《魔鬼特种兵》第520章


“阿旺,站住。”来者提高声音分贝又喊了一句,充满了愠怒。
邓建国只得停住脚步,没有回头去看,一个劲儿地用汗巾擦着脸上的伪装油彩,可一时会擦不掉,只好低着头,用汗巾捂住边脸,露着油彩基本被擦掉的左脸颊,同时拉低阔边帽,遮挡住额角和眼睛。这时,来者欺近至他左侧,对着他嗔怒道:“阿旺,刚才喊你没听见吗?”
邓建国不敢答话,摇头敷衍,偷偷地用眼角余光打量来者,见是一个身穿橄榄绿作训服的瘦子,挎着一支6,应该是个班长。他看出来人不是特遣队的雇佣兵,便松了口气,盘算着猝然发难将其送进地狱的合适时机。
只听鬼影党班长大刺刺地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阿瑞跑到那里去了?是不是又躲到那个角落打瞌睡去了?”
邓建国不敢答话,只是点了点头,接着往前走。
那班长一把拽住他左胳膊,纳罕地道:“我说阿旺,你今晚是怎么回事,怎么对值夜班那么积极?”
邓建国扭了扭身子,挣开那班长的手,捂着嘴巴使劲咳了两声嗽,没有吭声。
那班长问道:“你感冒了?”
邓建国嗯了一声。
“别急,还有几分钟才到换班时间,陪我在这里呆一会儿。”那班长悻然道:“妈的,这个阿瑞,竟敢在巡夜的时间里偷懒,跑去打瞌睡,回头我非好好治治他不可。妈的,特遣队来了两个狙击手胡吹了几句,一个个都把他们当成神圣了,以为有他们在这儿坐镇,万事大吉,连夜班都不想值了。”
邓建国心头惕然一惊,暗忖:两个狙击手,自己刚才解决了一个,还有一个会藏在那儿呢?
只听那班长甚是带劲地嚷道:“妈的,他们只会在训练场上对我们指手划脚,说我们这不行那不好。我靠,特遣队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照样被那个中国特种兵干掉四五十人。”
顿了一下,他冲着邓建国嗔怒道:“阿旺,据驻守庆水镇的哥们说,那中国特种兵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他一天不死,我们大家都不可能睡得安稳,明白吗?”
邓建国点点头,嗯了一声。那班长瞅了瞅他,纳罕地道:“我说阿旺,我怎么感觉到你今晚上怪怪的,像变了个人似的,平时那么多话,怎么今晚不开腔?是不是哑巴了?”
邓建国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吐了一口痰。
那班长咂了咂舌头,嗔怪道:“阿旺,我就说你今天很邪门的,白天还好好的,一到晚上值夜班就感冒了。”
便在此刻,悠悠夜风轻轻拂过,风中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邓建国闻之暗叫一声:坏了,刚才没有给尸体涂上花草浆汁,现在血腥味散发出来了,肯定瞒不过敌人的鼻子。
心念之中,他右手袖筒里悄悄地滑出8刺刀,盘算着如何无声无息地解决掉眼前这个喋喋不休的鬼影党班长。
那班长显然嗅到了随风飘送的血腥气,揉了两下鼻子,惊惶地道:“血腥味。”
邓建国佯装用鼻子吸了吸空气,连连摇头,表示没有闻见。
那班长怏然道:“你感冒了,当然闻不出来。”
他抽出手电筒,朝邓建国一挥手,命令道:“去,把阿瑞给我找出来。”
邓建国点了点头,忽然用左手指着地面,沙哑着声音惊叫道:“班长,你看,有血迹。”
那班长错愕之下,便即转过身去,打开手电筒,照向邓建国所指的地面。就在这星飞电急的一瞬间,邓建国乍猛地扑上去,左手自那班长背后一把掐住咽喉,猛力往怀里一带,左肩膀顶住他的后脑,右手像抓冰锥一样握着8刺刀,在虚空里一抡,噗的一声,刀子竖直插进其锁骨与肩胛骨之间的位置,切断了锁骨下动脉。
那班长腰部四肢猛烈搐搦,双眼怒突,嘴巴暴张,舌头伸出一大截来。邓建国右手摇晃着刀刃以扩张他的伤口,左手掐紧他的咽喉,不让他发出声响。
第601章 清除障碍(二)() 
未几,那班长停止了搐动,像一团烂泥那般一动不动,手电筒滚到了地面上。ggaawwx邓建国双手抓住他肩膀,将他拖到旁近的一堆杂物之后,顺手用几块烂木板盖在尸身上面。
邓建国从尸身上拔出刺刀,蹭干血渍,捡起手电筒插在腰后,然后戴正阔边帽,耸一下肩膀,把滑下去的6式向上送了送,大模大样地走向毒品仓库。阔步行走中,他用汗巾擦拭着脸颊上剩余的伪装油彩。
忽悠过关
经过两栋吊脚木屋时,邓建国拐进两栋木屋间的夹道,侧身贴近左首墙壁悄然行进至夹道尽头,蹲下身来,背靠着墙壁,探头向墙角另一面搜视。
眼前便是那栋两扇铁门的吊角木屋,空地上有两名鬼影党哨兵背着6式,来回地踱着方步,枯等着天明。
其中之一个家伙连打两个哈欠,气不岔儿地道:“******,换岗的人怎么还不来,是不是睡觉睡过头了。”
另一名哨兵接口道:“班长也不来查哨了,这些天里,他每晚都会在这个时候来查哨,怎么今天晚上不来了?换班的人也不来了?真是奇怪。”
邓建国心下了然,适才被他干掉的两名鬼影党士兵是来仓库换岗的,那个班长自然是来查哨的。
“妈的,后夜该轮到谁值班?”“好像是阿旺和阿瑞。”
“妈的,又是那个爱偷懒的阿瑞,这会儿说不定躲到那个角落里打瞌睡。”
“他跑去打瞌睡了,阿旺应该来换班了,难道他俩都偷懒了?看明天班长不把他俩治得拉稀才怪。”
两名鬼影党士兵凑到一块儿,唠嗑个没完。
邓建国仔细地察探仓库周围,没有发现异状。他其实很忧惧另一名狙击手会在仓库附近潜伏,守株待兔。
现在,他决意冒险现身,看看能否将两名哨兵忽悠过去并支走。
邓建国将装有爆破器材的携行袋甩在背后,大摇大摆地走向两名哨兵,故意咳嗽两声。
两名哨兵看着渐渐走近的邓建国,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说道:“终于熬到换班的时候了。”
其中一个面貌丑陋的哨兵悻然道:“怎么这么晚才来接班,害我俩多替你们站了个多小时的岗。”
邓建国只是咳嗽,没有吭声。
那哨兵诧异地打量着邓建国,纳罕地道:“兄弟,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接班?”
邓建国阴阳怪气地道:“阿瑞拉肚子,跑去上厕所了。”
说完,便用汗巾蒙着嘴鼻,装腔作势地咳嗽起来。
那哨兵怏然道:“阿旺,你都感冒了还来执勤,阿瑞就知道自己偷懒,回头我找班长告发他去。”
另一个哨兵冷不丁地道:“你不是阿旺。”
邓建国佯装咳嗽后,便泰然自若地道:“我叫毛松,是新来的。”
“新来的。”相丑陋的哨兵凝视着邓建国,信疑地道:“你是新来的,可是上峰好久都没有给我们这里分配新兵了啊?”
邓建国心头一凛,心知对方即将拆穿自己的谎言,两手便即伸到裤兜里,握紧两把装有消声器的柯尔特。眼角余光偷偷锁定两名哨兵的眉心处,便欲猝然发难,却听得另一名哨兵道:“怎么没有,前几天不是就分来了十多名新兵到各班吗?”
“我靠,我还真忘了。”面容丑陋的哨兵怏然道:“阿瑞可真会偷奸取巧,支新兵来站岗,他自个儿却乐得逍遥。”
邓建国心下释然,两手脱出裤兜,分别拿着香烟和打火机,假装咳着嗽,毕恭毕敬:“两位大哥,抽根烟。”
丑脸哨兵不由分说地从邓建国手里抢过香烟一看,是包阿诗玛,便嬉皮笑脸地道:“兄弟,你抽烟的水平可不低,在我们这里只有班长以上的官才抽得起这个牌子的烟。”
说着,他抽出一根,横放在鼻孔前,贪婪地闻着烟草香味。
“妈的,给我一根,你可别一个人独吞。”另一名哨兵伸手从他手里抢过了烟盒。
邓建国不露声色,双手捂住冒着火苗的打火机,递到丑脸哨兵面前,为其点烟,心里却暗笑:蠢才,这包阿诗玛就是你邓爷爷从那已经死翘翘的班长身上搜罗来的。
丑脸哨兵平时被班长颐使气指,呼来唤去,只得忍气吞声,如今难得有个新兵在跟前俯首贴耳,甘之如饴,心里自然是乐不开怀。
丑脸哨兵点上烟,猛吸一口,拍着邓建国的肩膀,乐呵呵地道:“兄弟,以后有哥照拂着你,在班里没人敢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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