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春》第303章


“为了你,我即便是去死也心甘情愿,能和你在一起,我做猪做狗都心甘情愿。”胡中丞的嘴在她的脚上,腿上连连的留下吻,还不停的说着钰柔爱听的赞美,惹得钰柔娇笑连连。
胡中丞知道钰柔喜欢什么,他做的拿捏的妥当合适。
很快他就可以拿到自己的福利,因为那个女人所有的美丽动人,都会在自己身下绽放。
他如同一只猎豹,时刻记得自己要的是什么。
他扑上去的那一刻听到了钰柔的惊呼。
“你猴急什么?”
然而他也不理,他的**急于找个发泄口,这个女人就是他发泄的对象。
屋子里立刻变成了他们欢乐的海洋,钰柔甚至在想,高志远不在也挺好的,她可以过一个正常女人的日子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胡中丞就要偷偷的溜走,他匆匆穿上衣服离开以后,钰柔便醒了过来,她伸手摸着身侧冰凉的床,心里的温度也逐渐冰凉。
这样苟且偷安的日子,不是她想要的,真的不是她想要的。
高志远逃跑了,皇上将京城里的高府充公了,这个别院留给他们孤儿寡母安生,在某些方面来说,对他们高家也算仁至义尽了,最起码给了她们一个安定的场所。
高母自从高志远事发之后就病了,整日的躺在床上念叨她的儿子,钰柔看着如今病中的高母,没了从前的嚣张跋扈,只是一个失去了儿子的孤寡老人,心里倒是有些复仇一般的快慰。
高志远不在,她的日子倒是快活,没人管束,多幸福啊。
整日叫人杀鸡,肉都赏给了下人吃,却单独爱炸鸡骨头,让人炸了给她做下酒菜。
府里一些下人渐渐的也听闻她与胡中丞的苟且。
胆子大的小厮总是眼巴巴的偷看,想着什么时候能得空自己也上手。
这日胡中丞白日里就到了府里,照着往常一样钻进了钰柔的院子,恰巧钰柔正喝酒取乐,平日里时常饮酒作乐的两人照往常一样。
在院子里正逍遥自在,只听一声爆喝。
“你们,你们胆大包天好不知廉耻。”
原本正坐在胡中丞大腿上的钰柔闻言酒醒了一半,向着声音方向看过去,果然只见高母就站在那里,眼睛瞪的铜铃一般大小,盯着自己看,吓得她一身冷汗,一下子站了起来。
胡中丞也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人抓住,也随着站了起来。
钰柔惊讶的是,高母怎么突然就来了,看她这情形,还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她哪里知道,高母在房里午睡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小厮与丫鬟在廊下说话,那小厮说着就动手动脚,要那小丫鬟却说他是钰柔院子当值的,恐怕也不干净。
小厮指天发誓给她澄清,高母听个清楚,想到儿子下落不明,媳妇这样胡闹,当时就气的不行,趁着人不备就悄悄摸了进来。
果然被她撞见了胡中丞溜进钰柔的房间,她一看这情形就知道,定然是熟门熟路了,不一定背着她两个人好了多久呢?
想到自己儿子都有可能被他们弄没了,自然气愤。
“好啊好啊,如今我儿下落不明,生死未知,你们一个是他妻子,一个是他兄弟,不但不为他担忧反而还做起这等有违人伦的事,简直妄称为人。”
高母颤抖着手指着他们劈头盖脸的骂,高亢的声音惹得门外的下人们窃窃私语。
“母亲,你怎么来了?”高母还在病中,按理说应该卧床静养的,怎么会突然踏足她的院子,这点钰柔想不通,难不成是有什么人说漏了嘴,走漏了风声?
想到会是这个缘故,钰柔的眼神越发的凌厉起来。
“伯母。”胡中丞刚一开口,就被高母一口啐道:“呸,你别叫我,口口声声与我儿是兄弟,你就这样背后插刀,这样的兄弟?”高母的质问,让胡中丞面红耳赤不敢搭话。
第四百一十九章高母命丧() 
“母亲,您小点声。”钰柔被差点捉奸面上也挂不住又不想高母大声声张,只能小声规劝。
“哈哈,敢做不敢当?你这样是要浸猪笼的,别以为我儿不在家你就为所欲为。”高母说着,便大声嚷道:“你还怕人知道?我非要让人看清你是个什么玩意儿?不要脸的东西。”
“伯母,你别嚷嚷。”
“母亲您小声点。”
“我小声点,你们还嫌弃丢人是不是?害怕被人知道是不是,你们真的要脸别做这种事啊。”
“伯母,我只是来照顾一下弟妹,不像您想的那样。”
“你以为我老婆子眼瞎啊,还是以为我老婆子好糊弄,照顾,照顾到床上去了吧。”转过来又骂钰柔。
“你这女人真是臭不要脸的,从进了我们高家就没好事,你现在还偷人,你看看我怎么让你滚出我们高家。”
“母亲,求你了,你别嚷嚷了。”钰柔恐怕高母声张。
“求我,跪下啊,磕头啊,求啊。我儿子现在都找不到人,你在这和人家卿卿我我,你好意思么。”
“你,你别在这大声嚷嚷。”
“怕丑?怕被人知道,你们也知道怕?我还以为你们不知廉耻呢,我恨不得人都快来人看看呢,看看这堂堂中丞大人是个什么东西。”高母见她们这样,更加肆无忌惮。
“你别喊了,再喊都听到了。”胡中丞吓得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
“你们一定是嫌我儿子碍事,把他藏起来了吧,你们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高母想到自己苦命的儿子被带了绿帽,能安分听话?
“谁藏你儿子了,老太婆别胡说八道。”胡中丞自以为自己可是朝廷命官,平白背了黑锅还能行?
“钰柔,你说,是不是你嫌我儿子碍事,害死了他。”
高母转过去追问钰柔,想起自己儿子一个大活人平白就没了,木莲怀着骨肉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家里就剩下她和钰柔带着宣哥。
如今钰柔是这么个品性,她甚至都开始怀疑宣哥是不是她高家的骨肉了。
“你老婆子别赖我,我可没动你儿子,若不是他对钰娆存有非分之想,还虏人回来,能惹了这么多事端?如今他若不跑。你以为那周瑾然能轻易饶恕他?”
钰柔情急之下竟然把这些事都说了出来,别说高母吓到了,连胡中丞都害怕了,高志远竟然做了这么大的事?
那他还胆大包天的和钰柔暗通款曲,那万一被时刻盯紧高家的周瑾然发现了,他这官位还要不要了?
胡中丞这一害怕,钰柔就从他眼睛里看到了退却,心中暗道:真是个胆小鬼,这是想跑了?
果然胡中丞听到高母的威胁之语,又听到钰柔说的这等密辛,吓得他就想跑。
“你去哪?”钰柔双眼一立,吼道。
高母刚才被钰柔的话惊得不知如何是好,此刻却清醒过来。
“你别想吓唬我,我老婆子是不怕的,眼前是你们苟且对不起我儿子,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对不起我儿子,我要把你赶出高家,让你浸猪笼。”
高母见钰柔竟敢把高志远的密辛抖落出来,更加肆无忌惮的使劲叫嚷,这个时候似乎比谁掌握的秘密更致命,谁就能占上风一般。
果然,钰柔比高母更怕事情宣扬出去,
高志远当时虽然做了那么大的事,可是毕竟他人跑了,可是自己眼下却要面对。
于是她吓得一下子跑到高母跟前,一把捂住她的嘴。
“叫你别喊,别喊。”
高母推开钰柔大喊着往外头跑。
“救命啊,杀人了。”
“你还叫。”钰柔说着给胡中丞说道:“还愣着干什么。”
胡中丞见此冲上去将高母拽了回来,高母自然不能听之任之,与他周旋,此刻只恨刚才没有多带人手进来,被人虏获。
“老东西,看你还敢胡说八道。”就在争论之中,胡中丞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茶壶,对着高母的头砸了过去,一下又一下,直到高母不再和他撕扯,人也顿时头破血流软了下来。
看到高母倒在血泊之中,胡中丞吓得扔下了手中的茶壶,退到一边。
在一旁观战的钰柔见好一会高母都不吭不响,便颤抖着凑过去问道:“她不会死了吧?”
胡中丞也是心有余悸,蹭着挪过去,将手凑过去试探了下鼻息,心里一凉。
“她死了。”
钰柔吓得顿时瘫软在地上,高母本就年事已高,加上心力交瘁又和胡中丞拉扯中被击中了头部,一口气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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