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盛世之重生》第184章


康熙第近几日一直心系着福建的军情,也对这回贸然的将胤礽跟胤祥两个派驻出去有些懊恼,他深知这俩小子虽然机灵办事稳沉,可也同样知晓这二人并没有独自处理地方政务的经验,甭说这两个,就是自己的那一杆儿子也同样是这缺憾,本来康熙原意是让这俩儿子出去历练历练,可谁想竟然赶上这般紧急的事态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想下道折子先把这两个儿子召回来,可几次提了朱笔却又都放下,狠狠的将一案子的名贵香纸端砚狼毫扫在地上。不能叫!这是自扫颜面,昭告天下我康熙爷护犊子,更重要的也是暗诏天下福建大乱,祸事严峻,惑乱民心,给奸佞可趁之机!让我爱新觉罗煌煌不可一世的尊贵扫落地上!我爱新觉罗玄烨宁折不弯,即便是儿子也同样有这个担当!!
话虽说的漂亮,康熙也压着情感跟心里的急迫担心,每日里照常的起居作息,除了脾气渐长以外,丝毫见不出躁动烦乱。可也还是在私底下写了个密折,夹带上代表皇权至上如朕亲临的金牌令箭,让总领内侍卫大臣齐布琛连夜出了紫禁城,与这些八百里加急奏折擦身而过,送往福建交予胤礽行事以便。
康熙在京中可说是度日如年,每一日即盼望着知道福建的军情事态,另一方面又担心有一日送来的会是这两个儿子不好的消息,可说是心里非常矛盾。乍一得了佟佑刚回京的消息,也不管他因过被贬称病在家,只想着他是从前线回来的,而且还是被胤礽贬斥回京,他在福建镇守多年,对那边的民情军情甚至是反贼的情况应当是了如指掌,探听一下也好做些应对。
于是,康熙皇帝捡了个烈日炎炎的午后,便服出宫,奔着佟佑刚的府邸去了。谁知道才一转过佟佑刚府邸后院儿的影壁,就被眼前的情形气的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在康熙看来本该是郁郁不得志又踌躇满怀的佟佑刚,此刻正仰躺在院子中临时凉棚下支起的吊床上荡着秋千,左右各有一个衣着暴露的侍婢手捧冰镇西瓜,刨冰酸梅汤左一口又一口吃的呼呼啦啦,那狗才的大手还不规矩的在侍婢的丰|乳|肥|臀间上下齐手。更叫康熙瞠目结舌的是,这厮吊床之上颠来荡去的竟还有一个裸(luo)|着上半拉身的美人,那一对丰硕的嫩|乳(u)则是垫在这位国舅爷的脑袋下头,给他权作“玉枕”。
康熙一方面震惊于这当朝国舅的**享乐,一方面又难免有一些小小的艳羡,可恨自己这个皇帝都还不敢有此等享乐,竟叫这家伙给享了去,实在可恨!!
康熙二话没说,脸色阴沉的嘿嘿笑了两声,转身就走,直把这佟佑刚吓得顺着嘴角儿淌西瓜汁儿,康熙人影一转过影壁,这位国舅爷嗝~~的一声就厥过去了……
康熙回宫之后直接奔了上书房,心中的火气依旧是没有熄灭,胤礽把你贬谪回京,本来朕还心有不忍,看来并非是我那儿子无的放矢,什么抱恙在家休养,原来是大享艳福!朕却在这里日夜操劳着国事,累心劳神!看着佟国维抬手换来了身边儿的戈士哈“哼哼~喜欢枕着奶|子是吧!来人!去将佟佑刚即刻拿下先送敬事房净身,再交宗人府圈禁十年!每日不需饭食供应米粮,季上瓜果碾压了浆汁供应!朕念他戍守多年与家眷分离之苦,特许他娇妻美妾随伴身侧,钦赐!!”
在场之人无不错愕惶恐,佟国维一个趔趄险些扑在地上!一个大男人每天只喝些瓜果浆汁,漫说是十年,挨上一个月不死已见奇迹!死没什么!可是堂堂佟家血脉竟也要去敬事房挨那腌臜一刀,还特准娇妻美妾相陪!陪又何用!涂添哀愁留人笑柄罢了!
张廷玉在一边儿跪的周正,心里也是分明,这哪是什么圈禁,这是康熙明摆着要这佟佑刚的命!更是半句话都不敢接茬儿,恍惚间想起折子的事儿,整理了下心境抬手递了上去。斜眼看见佟国维一副筛抖的身子跟凄惶的神色,哀叹一声,只怕是佟氏家族将近百年的兴盛就要到头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今天写的少了些,带孩子上课回来九点多了,赶在十二点前发文,亲们先看着哈!!
第145章 张廷玉的心思() 
康熙接下张廷玉递上的折子;瞬间回复了一脸的肃容,将近瞧了大致一盏茶的功夫;这才缓缓的撂下胳膊;起身站在廊下,抬眼看着上书房院子上见方儿的蓝天;深深一叹。
康熙明白台湾一反再反对他圣德名声的影响;何况这回又牵扯了福建一省,几乎民不聊生。也知道胤礽在地方政务上的缺憾,毕竟衔金带玉的黄带子;人间疾苦,世态炎凉又能参悟多少,曾经亲赴福建索额图已经烟消云散,当年能直言的臣子姚启胜李光地康亲王也是死的死;老的老,而迫降郑克爽的施琅也已经作古,放眼这当朝之上竟是难以找出个能替康熙出讨,挽回颜面的大臣!!
康熙将折子攥了攥,猛的转身看向身后三位朝臣。陈廷敬快人快语倒是耿直不阿,可他不够圆滑,与胤礽来讲性子相佐,觉不是左膀右臂之臣,何况他资历不够,恐难掌控大局!张廷玉?他处事圆滑,机敏果断,办差从无错处,上书房多年政务知之甚细,可他不善辞令,又顾虑诸多,难免受教条所累,纵使心中沟壑万条,面上也是一副波澜不惊,太过从容!佟国维?哼!朕不想看他!
康熙放眼一圈,竟无可推之人,蓦地想起了明珠老相,相形当今几位宰相,明珠索额图他们那一代可真是知兵擅政,着实的风流人物,若不是陷入党争一发不可收拾,真想用他们到死啊!!
张廷玉见康熙神色变了几变,倒不似是在生气,反而更似是生了些悲凉之意,按说这个节骨眼儿,该是康熙惯常询问咱们几个的时候儿,怎么今日竟是沉了这多时候儿,也不发一言?
瞥眼一旁的佟国维眼下哪里还有心思观察康熙的异常,单是操心他们佟家那点事儿就够他一脑袋包了。那陈廷敬私底下是个机敏灵性的,只是见拙于言表,每每话一到他的嘴里,怎么听都不是个味儿,他也是自知自己这个毛病,可现在这些折子可是变相参二阿哥的,所以在那儿憋了半天,也没敢吱声。
张廷玉蹙蹙眉,朝前迈了一步“皇上,忠贝勒怀着仁爱之心也不是什么坏事,咱们整顿镇压福建这么些年,恕微臣直言,可也未见什么成效。其实,镇压也好,安抚也罢,都是一而二二而一的事儿,关键在于,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可千万不能再爆发大规模的反叛。
这个时候儿已经不是钦差督抚甚至是皇上能决定的了得,完全在那白衣教跟福建官民的一念之间呐!此时,贝勒爷不镇压反安抚,臣初时也是觉得不甚妥当,可现在想想,也不妨是个安民的措施!
依臣看,那白衣教此时若是不反,贝勒爷镇压不仅毫无必要,相反还会将百姓逼入叛教的羽翼之下。可若是白衣教势要造反,又恰好以这怀德的政策来安抚民心,使跟从者大大减少,也能瓦解敌方的人心呐!”
康熙闻听不觉点了点头,其实当今之事,愿也好不愿也罢,都是这么个结果,只是朝廷历年来都是采取强势镇压的措施,如今忽然的转变,康熙一是担心百姓不会相信,二则,此一怀柔,势必会给人朝廷临阵磨枪的感觉,往后对福建的整治必会推翻早先李光地等的政策,重又有一番论对,兹事体大,纵是康熙爷也不敢说这会是个什么因果

康熙正在反复算着得失,却听张廷玉接着道:“微臣以为,忠贝勒一直将重心放在慰民安抚上,不免有失当初征讨策妄军的霸气,并非全无疏忽之处!如此应战不如先发制人,主动出击,先将白衣教反贼肃清!!”
康熙眼中一亮,张廷玉一言提醒了康熙,多日康熙的心结症候在苦恼两个儿子恐怕办不好福建的政务,将主要的敌人设定为在海峡对岸的郑氏家族,却将一直没放在眼中犹如鼠蚁的白衣教轻忽在外。擒贼先擒王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就给忘了!他们能多番的给朝廷制造事端,何不趁此机会一举将这邪教除了,岂不后方无事!只是这邪教虽不足以惧,但势力分散,穷自己那枢机处多年的气力都未能肃清,犹如百足虫一般虽死不僵,十足讨厌!可是连自己这个皇帝都没能办成的事儿,现在交给胤礽跟胤祥两个小的,岂不是难为他们?
康熙脑中闪过过往,想起胤礽自开释之后所做之事,忽的一震,抬眼看着张廷玉 。难道他在暗示枢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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