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盛世之重生》第191章


自打那天以后,胤礽跟胤祥两兄弟开始忙了起来,李卫巴彦雅尔檀也没闲着。胤礽琢磨过,白衣教这组织有实无形,绝不会说聚拢在一处让你去打,所以跟他们打仗就得采取渔翁撒网分散投资的策略,不惜铺下人力兵力,下放到各省各县周边严以察看,才有可能看出效果。
可这么做就需要相当的人力,海上的战事防范不能虚应,不可轻慢,所以施世伦的海防军那一万两千人不能动!
可整个福建的兵力加起来也不过两万人,福建这么大,分散开去就剩不下多少了。这就必须要加上绿营之中那两万五千人,还有集结征来的民兵五万跟旗营的一万人马。
这么多的人不好带啊!汉军营跟旗营不对盘,刚刚搞了回政变,不能再混淆,官兵跟民兵背景又不同,难保不会出现官阶压人的事情,到时候儿也不好收场,胤礽想了又想搞出了杯酒释兵权的把戏。
先是利用康熙给自己一言可决的旨意还有那枚硕大的翠玉扳指,强行把这调派集结过来的十万人马打散重编,避免抱团儿或是搞小团体的行为出现,而且其将领不论你是将军也好,统领也罢,统统每人只分派了一千人马,将帅不够则由军中将士自行推举出能服众的领军人物担领

这下又把个军中局面搞得有些混乱,如此一来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怒,曾经的将军凭什么就平地一声雷变成了与民征兵同样的军籍待遇了。
于是胤礽跟胤祥又把这些军官们纠集在一起,在打了他们闷头一棒的情况下,又给了他们一颗硕大无比又香甜脆嫩的香枣儿。
胤礽让胤祥搬出了在京城施行的保险一事,还打算在福建弄个彩票机构,也好给这些当兵的搞些小福利,免得他们贪污军需用度,提着脑袋昧黑钱。
胤礽先是把一些军中的账册摊了出来,叫一些心中有鬼的家伙们立刻矮了半截儿。但是主旨却并不是追究其罪责,而是表示了理解和宽大,言说此前所行必不追究,还昧心的引用了雍正皇帝的养廉银制度,给这些当兵的一些甜头儿,允诺其后的保险跟彩票盈利之内就有他们的分红。
这一系列话又把这些当官儿的火气全浇了,权是重要,可费劲巴拉的往上爬,到头来还不是为着一个财字,这养廉银子听名字就知道是做什么的,有了这个,何须再干那提着脑袋贪污军饷的勾当!
另外胤礽嘴里的什么夜班补助,子女就读补助费跟防暑降温冬季采暖补助又是怎么回事?这些花里胡哨的名头就是翻遍了兵部的档案也找不出来呀!
不几日这些话就在福建军营之中上下传了个遍,人人议论猜测着,这时李卫几个就起了作用,授意于胤礽的意思,几人故意与那些不怎么信服的将官们攀上了交情,时不时有意无意的透漏出一些京中置办保险,每年的红利有多少这样的话题,听得这些武官眼珠子都蓝了,哪里还有什么怨言。
这一番形势看在胤礽眼里,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
只是却有人难以再安定下来了!这个人就是陈廷敬,眼见胤礽七搞八搞,搞乱了福建的官场不说,现在连福建的军机制度都给搞翻天了。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有悖教条啊!这几日陈廷敬的嘴唇子上火泡起了一溜儿,嘴里头也急的生了疮,喝口水都抽风儿一样咗上半天。递给康熙的折子也变成了日志,几乎每天都有新的情况递回到京中。
“来人!快马递回京城去!”陈廷敬等不及墨迹稍干,就将密折落了封,将这个月第十三封密信递给一旁的随侍。
那随侍顺手接下,却未转身就走,陈廷敬一瞪眼“还戳在这儿作甚?还不赶紧去!”
“大人!咱们的信差跟马匹都不够用了,这一路上得替换两三回马匹,这…哪儿受得了啊…”
“受不了也得受!现在正是紧急时候儿,我不能对不起万岁爷的信重,这都是耽误不得的要事!快去!马没了就去朝八爷去借!忠贝勒那儿不是有的是马吗!去借!”
随侍讪了讪,心里为着难,谁不知道您这信里都是参人家贝勒爷的,还去朝人家借马去不成?唉~~
陈廷敬也觉出不甚妥当,脸上一红,暴喝出口“回来!去买!到账房那儿支银子去,我自己买!实在不行骑驴也得给我送去!”
第150章 岂是一个乱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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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廷敬终归是没弄头驴送密折回京;他真的遣人在集上买了五六匹骨瘦如柴的老马,一路上十里一换;百里一谢;这份折子比之以前的,送到康熙手中足足晚了七八日之久。
康熙以手抚额;咂咂了两声;叫李德全儿把乾清宫的灯火挑的明了一些,遂叹了口浊气“情势所逼,还是朕过于纵容了;是不是该把他叫回来了,”
李德全儿在康熙身边儿拨弄着一笼的龙涎香,闻言一愣,屋里没人;皇上这话是自言自语还是跟自己说呢?这话儿可答不得!
李德全儿躬身退在一边儿,康熙也没理会,显见也不是要他答话儿,李德全儿刚舒了口气,外头的更鼓就响了两遍。
“皇上,该歇息了!”按照惯例侯在外头半天的内侍太监听了这话,便捧着个托盘姗姗走了进来,跪着将托盘捧过了头顶,那盘子里盛满了各宫嫔妃的绿头签儿。
康熙瞧了眼托盘儿,略显疲惫的看了看,拿起一个看看又放下,随手又拿起一个,目光并没有投在那签子上,面上也没有**一刻的喜悦之情,反而有些凝重。
康熙近日心里烦躁,加上陈廷敬这五日一报的紧急军情,心里越发的没着没落,本来心里对胤礽就不太放心,这才叫了陈廷敬这个老臣还有胤礽的对头老八一同过去,一方面是让这两个在人情世故上修炼成精的人,能够在适当的时候给胤礽一些提点。可谁承想,康熙的想法是不错,可这二儿子怎么就能如此出其不意,但怎么也不会到了罔顾祖宗家法,官场之道这步境地。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哇!如此一来,福建官场一乱,京中也势必会嫌弃轩然大波,即便胤礽这一击即成,立了头功,可要朕怎么堵住这些卫道夫酸儒的悠悠之口哇!难道你想学老四那样,甘心做个孤臣吗?
康熙随手拿起了一枚绿头签儿丢在盘子上,李德全儿却忽然噗通跪在地上“万岁爷~~您不能再翻牌子了!已经连着五天了,龙体为重啊!”
康熙眉头一皱,愤而抬手将托盘扫在地上,唬得那小太监筛糠一样抖着匍匐在地上,签子洒落了一地。
李德全儿却呼了口气,示意那小太监赶紧退下去,自己则躬身行到康熙一侧,伸手将扶着康熙站了起来。
“朕还不想睡,御花园儿里头走走吧!”
“嗻~”
夜尽阑珊,同样引烛趋光的除了康熙以外还有与紫禁城不远之隔的忠贝勒府邸内苑……
日间繁花似锦的园子,这会子都蒙在月夜之中,白日的闷湿之气退去,蒸腾出一园子的异香、在最僻静的一处池塘边儿上对月站着个人,一袭素色的对襟儿长袍,头上轻挽发髻,只用一根白玉簪子簪住,并无其他装饰。
忽的在西北墙垣上闪过一个黑影,落在园中的后草甸子上,没发出一点儿杂音。这素净的人儿一声轻叹,移步朝那边儿走去。
月色下,一名黑衣男子立在树下,听见身后的响动,嘴角儿一挑“这几日,主子多番带信儿给你,怎么都没个回话儿?”
“哥哥该知道,府上规矩大,没有福晋的准许,咱们是不能随便出府的。这些日子福晋身子不好,我哪儿还敢去讨这个话儿!”
那男子轻转过身,面上并未罩着面巾,一双黑亮的眼睛定了定,透出一丝笑意“我也是这么跟爷回的话儿,知道你现在的身份不合适在外头走动,这就亲自过来了,这些日子可有什么消息没有?”
“爷只是在刚去的头个月带了信儿回来,之后就没有别的消息了,福晋也正是为此,才忧心成疾,哥哥该知道这些
!”
男子点点头“王琰是不是每日都来?”
“他是万岁爷钦点的太傅,爷之前就跟万岁爷请了旨,让这位太傅平日里教习世子格格们功课,他每日来也就是做这个。”
“瓜尔佳氏去吗?”
“福晋偶尔过去,多是与太傅寒暄上几句,说的也大都是世子格格们的事儿,福晋对爷的事儿还是秉持着本分的。”
“哼!妹妹,你这尽信于人的性子还是没多少改进啊,那瓜尔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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