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盛世之重生》第201章


瀛人的嫌疑,语气又是避讳良多,不是暗指这帮兄弟还能是谁!!而且又称这回的意图绑架其目的很可能是冲着胤礽身上的火炮图纸去的,这不由得康熙不联想到老三庄子别院中丢失的那一箱子手雷……
朕狠心杀了老三,难道还要再逼着朕再杀一个不成!
康熙想到了老三临死时的表情,按下心痛,眉头又深拧了几分“胤礽府上的事儿先瞒下,他不在,就由朕来替他查个清楚!”
张廷玉略抬了抬头,赶忙弯腰称是。却又听得康熙说了一句“衡臣,你的儿子们也似朕这些不争气的儿子们一样吗?”
张廷玉一愣,心说皇上这是怎么了?这话问的…怎么听起来这么酸…
“臣的犬子怎可与皇子们相提并论,都是些平庸之才罢了。皇上…。”
康熙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眼下这个时候怎么是闲话家常的时候儿,肃了肃心神“说说这个清音!”
张廷玉一听康熙问到了正题,也忙肃了神色“祖籍江南,阿玛曾任过通州一职,原来在京中领了个六品的闲差…四十年的时候儿因为牵涉了刑部弊案的事儿,被免了差事儿,成了包衣,一家子回了江南老家,有一子一女,其女因当年的选秀进了宫,到了德妃娘娘那儿当差,便是清音。那一子并未涉身官门,据闻是自小儿就送到了武当学武,名唤青桐。”
“就这些?”
张廷玉点点头“福晋报案是在这清音失踪的隔日,只说是一夜未归,微臣已经查问过,这清音自从入了贝勒府之后,显少与人接触,事发当时据门房报,说是走得比较匆忙,只带了一个丫头随行。
那丫头在傍晚时分才回了府,说是这清音在街上的时候儿差她去买针线,回来后便不见了人影。”
“走得匆忙…。让丫头去买东西…。”
……
夜黑的可怕,外间没有一丁点儿声音,胤礽悠悠醒转过来想喊个人递杯茶,睁眼一看屋内中央不知何时竟多出个大木盆,似乎还有哗哗的水声…
忽然木盆的边沿伸出一只惨白的手,滴滴答答的顺着修长的手指往下淌血
。胤礽霎时间眼珠子瞪得贼大,只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想喊又喊不出声,喉头只发出两声咕咕的怪声,只能眼看着木盆里慢慢冒出一颗人头,虽然整颗头颅都粘满鲜血,但依稀可辨是已经被康熙扼死的老三胤祉…。
“…给我血…。”
正想拼老命支撑着站起来,忽然这头又变成了一个女人“我是伊利莎白;巴托里~给我血……”
我靠!!血腥玛丽!这又什么情况???老子不是处|女啊!!!
“啊~~~~不是处|女不是处|女!!!!!!!”
……“爷……”
胤礽蹭的一下子坐了起来,眼珠子赫然瞪得老大,眼前一下子变成了天光大亮,跟前儿的吸血女伯爵也消失不见,站在面前的是一脸忸怩错愕,双唇颤抖的李卫跟提着刀站在门口儿一脚进一脚出的舒术……
“爷…有人求见…”
“来的正好!谁呀?”胤礽抹了抹头上的虚汗,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方才喊了什么,脚底下麻利的登上靴子,站起来就跑了出去,这梦太t靶粤耍。?b》
李卫跟在后头脚底下都有些虚浮了,与站在门口儿满脸通红不知所措的舒术对了个眼神儿,就跟着胤礽屁股后头出去了。
舒术收了剑,压了压自己波澜起伏的心境,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贝勒爷离家好歹也快俩月了,身边儿也没带个女人伺候着,这官驿里的丫头仆妇自己瞧着都恶心,难怪贝勒爷一眼都不曾看过,看来得给贝勒爷找个女人了,这时间久了非得憋坏了!!
不知道舒术贴心的为自己打算着,胤礽一路想着这个奇怪的梦,脚底下也没慢了分毫,熟门熟路的奔着正厅走去。
正值正午时分,骄阳似火,这官驿的厅堂里却透着骨子凉爽,胤礽一脚跨进厅门,却看见一人背身而立着站在厅堂正中,正瞧着墙上悬挂的徐继海的字儿看的仔细。
瞧这身装扮,似乎并不是显贵之人,且发辫隐隐透着霜雪,古代鲜有少白发,此人估计也是有些年岁了吧。
一路上行来据李卫所说,此人不是官场中人,只因为他拿着胤礽恩师王琰的书信,这才能被放进来。
胤礽故意将脚步声放的大了些,此人显然也是听见了,不疾不徐的缓缓转身,很是从容的微微一礼“散人邬某见过贝勒爷!”
散人邬某?眼前这人肤色白皙,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透着一股子书卷之气,亦如胤礽所料,看那面向,年纪怎么的也得有五十上下了。
他自称邬某,倒叫胤礽心里一热,这个姓氏不多见,放在当今世上,这邬某只能是一个人了!加之他拿着王琰的书信,王琰又曾跟自己吐露过有意为自己寻得一位谋士,想当然而便联想到了这是谁。
胤礽心里有些激动,甭管是正史野史还是,这邬思道的名字在康雍时期那都是响当当的,据说雍正得他指点以十年韬光养晦博得最后的胜利,胤礽倒是没有当皇帝的野心,只求自己这个前途未卜的废太子,可以安安然然的逍遥度日。
“听太傅提起过先生,先生之才之志可敬可佩!来~先生上座!看茶!”胤礽热络上前,将起正行礼的邬思道,这举动倒叫这邬思道有些意外,但眼里也少了些生疏

邬思道也不是尊大之人,即便是被胤礽将起,也没忘了身份,举止上显得谦恭谨慎。
胤礽这也才发现这人的左腿有些跛,看来是邬思道无异了,将其引至上座坐好,自己也随意坐下。
“久闻先生大名,今日一见也算是有缘分,不瞒先生说,太傅曾向我举荐过先生,我也一直非常仰慕先生的才学,若是先生愿意的话,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得先生一助啊?”胤礽丝毫不掩饰对邬思道的欣赏,这话说得直白,便是连正端茶进来的李卫跟邬思道自己也是一愣,似乎颇为吃惊。
邬思道又想起来,被胤礽止住“贝勒爷言中了,邬某一届无用书生,怎么敢说个助字。”邬思道也是见出了些感动,毕竟胤礽的身份不一般,虽然现在只是贝勒一个,但曾经的太子光环是怎么样也不会抹去的。
“不言重不言重!一点儿也不言重!我对先生的才学真的是仰慕已久,本来也打算等回了京里让太傅帮忙引荐的,谁料先生竟自己来了!”
邬思道被胤礽捧得有些不好意思,掩饰的饮了口茶水,去了些局促,这才抬起头来,眼中清冽一片,似是有些遗憾的意味“贝勒爷美意,邬某感怀备至,可却也不能不婉拒贝勒爷呀。只因四爷对邬某有知遇再造之恩,让邬某无以为报啊!”
啊??被老四先下手为强了!!唉~只怪自己遇上的这些破事儿牵绊,到底是错过了。
胤礽一叹,毫不掩饰的遗憾扼腕。倒是叫邬思道有些措手不及,倒显得有些理亏一般。
“那先生??”既然他跟了老四,王琰不会不知道,他这么一来,到底是什么意思?老四那头儿就没个忌讳?
邬思道到底是聪明人,见胤礽欲言又止,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我来这里四爷知道,太傅也知晓邬某与四爷的这层关系,何况这回来除了替太傅带封信给贝勒爷之外,四爷也有话儿带给贝勒爷。”
“哦?”胤礽随手接过邬思道掏出的信,信封上是王琰的笔迹,摸起来还挺厚,不知道是什么事儿,竟写了这么多。
“福建打了这么久,即便是京城之中有华彩跟保险支应着,但是眼下这个时候儿,也该是皇上要秋猎的季候了。
今年不比往常,万岁爷这回去除了固有的意义之外,还有一条!”
胤礽一副一知半解愿闻其详的表情,邬思道捻须笑了笑“贝勒爷忘了去年的减丁了么?”
胤礽被邬思道这么一提,眼前第一浮现的是老太后那张泪眼蒙蒙的脸,去年她圣寿之时,曾央求自己以征讨大将军的功绩,换她科尔沁一族人丁的性命。
坦白讲,胤礽骨子里觉得这主意变态,可这是满族老祖宗为了平衡外族人数,掌握绝对的霸主地位制定的祖制,自己不是没替太后求过,可谁知不但康熙不予理会,就是那些朝臣也是一副慷慨激昂的脸。加上又遇上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一耽搁,竟拖延了下来,眼下这事儿又被提上议程,胤礽却没那个能力阻止!
“科尔沁乃至各部刚刚收了重创,人丁不用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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