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盛世之重生》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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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么还会重新启用,官员任免岂是儿戏!当真是笑话!就这几块料,也得亏了老夫还曾为你们说过情,这会儿看来,都该斩立决!!
陈廷敬蓝着眼珠儿看着李卫将一托盘的银票打散开来呈给胤礽过目,经过自己时无意一瞥那上面的数目,当真气的差点儿背过气去,都说这福建土地贫瘠民生疾苦,户部每年分发给福建地方官员的奉银,自己当初都觉得有些微薄,可看看这一个个出手的数目,随便捡起一张已是抵得过我老陈半年多的俸禄银子,哪里像是郊县蛮地父母官的手笔!佟国维当朝第一相怎么样!他敢不敢能不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子来!!
各种羡慕嫉妒恨自陈廷敬的眼中迸发出来,直想起身就此拂袖离去,不想再看这污秽之事,心中已是起了告病回京的想头。
胤礽自然是不知道陈廷敬的心理活动,看了眼李卫端过来的盘子,点也没点,直接叫李卫把这一盘子的银票尽数塞进了于成龙的怀里,倒把于成龙激动地够呛。
“再有…初时各位大人也并未跟本贝勒禀明原委,这各州府的执事父母官本贝勒也已经各自做了安排了,若是现在调换的话,一来不利于稳定民心,二来吗,各个州府的事儿也正是个紧要时候,恐怕会于治理不利!所以官复原职吗…想来有些难度!若是平级调动的话,不知道各位大人是不是愿意呢?”
平级调动?这词儿听起来新鲜,理解起来倒是不难,这不就是说虽然不在原来直属的地方儿当官儿,但是换个地方儿官级品阶都不会改变。
下跪几人得了胤礽如此允诺,心里自是一阵狂喜,险些老泪纵横,直给胤礽扣了几个响头,把胸脯拍得噼里啪啦响,一番指天指地表够了忠心,这才一一打发了下去。
老八各种羡慕嫉妒恨,对胤礽此举也是无限感佩,虽然眼红胤礽能如此聚敛钱财,但更让胤禩眼红的是胤礽之所以敢这么干,完全得益于康熙的忍让,临来之时康熙放给胤礽一言可决的绝对权力,便是胤禩心中最大的痛处!
待各人散去,李卫退在胤礽身后,给胤礽松懈肩膀,也是满眼的犹疑:“贝勒爷,您来这么一手儿,还是当着那陈大人的面儿,今儿他没当场发作了,奴才已是觉得他审时度势了!瞧他临走那眼神儿,奴才担心,只怕又得是连夜的快马出城,又参您一本了!”
胤礽笑笑,满饮了一口香茶:“哪儿还顾得了这么多,传个令子下去,先把城门给我把好了,许进不许出,待爷先写好陈奏的折子先他一步送回去,也别平白的担了个卖官索贿的污名!”
李卫笑了笑,想起一事,却又皱了眉头“爷~您可是允了他们官复原职了?那平级调动可是这个意思?咱们真的要给他们复职不成?”
“你个狗儿!倒是想到了这处,你领会的倒是不错,大致是这么个意思,只不过…爷可是按着咱们这头儿的编制这么算的,你且先捉摸琢磨你自己个儿是个什么官品又是做的什么差事?”
李卫闻言暗自琢磨,自己算是贝勒爷的门下,五品官职,却无头衔官阶。自己好歹还算是个京官儿,这跟各地方的官员还是有差异的,即便是各县郡上的州府三四品官阶的官员,见了自己那也是要行礼问安的。这几个知县知府充其量大不过五品官阶,若是按照爷说的平级调动,那可以任的官职还是多了去的,甚至是看城门的守备,在京里那也得是五六品的官阶,可这意义可就大不一样了!想到这里,李卫似乎明白了贝勒爷的意思,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爷!可真有您的!!”
第159章 官字两个口怎么说都有() 
胤礽的行动也很快;没有让那几个贪官等得太久,在隔天的一早;就派人把上任的保举信挨个送到了几个人的手上
。只是这所任的官职;却与几人原本期望的相差千里。
“安大人;咱们这明摆着是叫这贝勒爷给耍了啊,交出去这么多的银子;再瞧瞧咱们现在……若不是现在寄人篱下,外面又兵荒马乱的,我真想即刻收拾了回我的湖北老家去,好歹置上些田产,也好过在这里丢人现眼的,”刚刚下了职的原通义县知县陶大元摇了摇头;摘下头上砗磲顶子的帽子看了眼;愤愤的丢在桌上。
“连个翎子都没有!还说什么复职正六品,可却在这儿干着从七品的差事儿,你们猜怎么着,我今儿一进那衙门口儿,竟是叫个从七品的小小中书来了个下马威,没办法,人家那是顶着京官儿的差职,这口气憋得!唉~~”
“你那还好呢,好歹也还是理着以前的那些事儿,大不了就装个哑巴也就是了,想我原先响当当安抚使司副使,现如今落得个驻守城门儿的差事,就这样随随便便来个着了甲胄的,我还得小心谨慎的伺候着,别看那官帽顶戴上比咱低下,可保不齐说出来就是京里头上三旗的人!这滋味儿真t皇侨耸艿模 ?b》
“唉~~”
一声长叹从居长的那位老资格嘴里发了出来,抬了抬胳膊哆里哆嗦的勉强端起一只茶盏,想想自己混迹官场一辈子,好歹也算是这一方的一个人物了,谁能料想老了老了,竟又做回了小小的理问,今儿个还被人交代抄写了一天的州籍县志,摆明了整人吗!!
“咱们给了八阿哥这么多孝敬,他就插不上一句话吗?”
听闻有人提起了八阿哥,这老头儿暗自咽了口茶“八阿哥…所托非人…所托非人…。往后啊,还不一定怎么着呢!!唉~~~~~”
几个人消停了没几天,憋着一肚子的怨气,索性原先也不是什么兢兢业业恪尽职守的官儿,偏还就每日做着琐碎繁杂的差事,本来就落差大,现在更是越发的提不起精神气儿。
有一句老话儿说的好,屋漏偏逢连夜雨,也该着扛着这几个人倒霉,偏就是担着这么几个闲职的差事,还给干出了事儿。
农历九月二十日是安奉仁的六十五岁大寿,当了几十年的官儿了,一直都是风调雨顺顺风顺水,被人捧在高处,虽然现在落了难,明着是被贬了差降了职,以后也不知道这项上人头能不能坐的牢靠。可即便如此,到了这种日子也是难免的想要张罗一番,图个热闹人气。
寄人篱下的丢城官员虽然比不得昔日的排场,可也不能凑合了事,所以这个安奉仁安大人早就给些位同僚上了帖子,在福州城内的拜月楼里摆了宴席,请的人也不多,几个跟自己一趟落了难的自然是落后不下。深谙事故的安奉仁又想尽办法靠着自己为官多年的这点薄面,好歹是把近日一起共事的一些同僚们也一并请了去,拜月楼这上下一二层的地面儿,竟也占得满满当当的。也不敢挑在天光朗日之下明目张胆的进行,只是选了下职以后,在几个同是患难之人的陪同下,一行人喜笑颜开的朝着拜月楼走去。
可偏巧在这一日的子时时分,城门楼子让人砸得山响,却是施世纶派来的信使,因为一场海仗下来,施世纶损失了几门大炮,剩下的也都淋了水,不怎么好使,可海事上防不胜防,施世纶不敢怠慢,连夜差了人打算到城中火器营之中调取十几门火炮还有一些弹药物资。
按说这不是什么难事,胤礽早就有言在先,万事都得为战事之需开方便之门,不得贻误!可话又说回来了,即便是忠贝勒有了这句话,可福州城内的战备物资库房也不是说开就能开的
。关系一个省份安危的火器,自然是被重中之重的保护着,没有胤礽戴梓跟几个负责的官员的联名签署那是甭想拿出去的。
按说这些都与这几个被名义复职的贪官儿毫无瓜葛,胤礽也断然不会将守库这种重职派发给这几个连自己的大本营都弃之不顾的落跑官员的。可事情赶了巧儿了,胤礽带着几个官员晌午一过,就打后城门儿出去沿海岸说什么出去考察去了,直到入了夜也没见回来。
能负责开库门拨调物资人力的几个官员不是不在就是被请去赴宴去了,剩下的小兵小卒也没那个权力开库,所以尽管施世纶派出来的差使在库房门口急的团团转,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直到更鼓敲了三下,胤礽带着一队人马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之时,这可怜的小差使才抹了把鼻涕眼泪,算是找着正主儿了。
胤礽闻听以后也不责难,看了施世纶上了火漆的文书,二话不说,差人调配护送,便沉着脸带着李卫转身隐在夜色之中。
拜月楼里灯火通明,福州城内的街上早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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