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御赐侦探》第66章


包大敢也越来越觉得这个壮汉有意思,能将飞刀掌握到如此程度,根本看不清何时出手,便已经有人倒下,着实像后世的小李飞刀的情景。
宋徽宗处理好殿内之事,也匆忙的赶向外头,带他看到绝世美人旁边的包大敢时,才明白一切。
但心中多少有些倔脾气,作为一个九五至尊,怎能主动承认错误,便是站在一旁故意不在意望着自己的包大敢等人。
宋徽宗看到孟五娴熟的耍飞刀,那股赞善的表情也都写在了脸上。如此奇才,竟然是叛军真是可惜。
孟五飞刀虽说无人能敌,但毕竟也是有限。单独看着自己一人,定会力竭而死,况且那一身的伤已经腐蚀着活下去的意志,不停的催着自己赶紧通往死神的大门,便能减少痛苦。
孟五一度想要放弃抵抗了,身体的精疲力竭,已经在宣告着死亡的来临,侍卫并未停手依旧齐向孟五涌去,杀完了一波又来一波,尽管遍地尸首,却依然减不掉侍卫为了立功得急切。
一柄冰凉的剑,透过血肉插入了孟五的后背,感到背部传来的阵阵疼痛,孟五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牙龈不断的抽搐。
转身斩落那名伤自己的侍卫后,孟五气势比起之前迅猛了许多,力度也大的惊人。
如果说刚刚的飞刀只是飞沙走石,那这次便真的是狂风骤雨,无数侍卫还未看清便是死于非命,孟五趁着这个机遇杀出一个破口,迅速的逃遁。
包大敢一惊,对着一旁的飞瑶说道:“洪大姑娘,还请麻烦洪堂!”
飞瑶美目复杂的望着逃遁而去的孟五,许久之后才答应到:“你尽管放心!整个开封有着不少洪堂杀手,他逃不出去的。”
天色逐渐变得阴冷,晚风阵阵拂起,让人忍不住哆嗦。
在一处暗黑角落,依稀可以听见流水嘀嗒得声音,待走近还能闻到一股血惺味,一个浑身是血已经辨不出是人是鬼的一个壮汉,正面部毫无表情的坐在角落。那些嘀嗒的血液,正流淌在地面,装饰成一道阴森的风景。
现在孟五的脑子里只有一个画面,杂乱木屋之中,阿碧还在等着自己,不管如何他都要带阿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不想再要什么解药,只要能够陪着阿碧,哪怕是度过生命中仅剩的一些时光,便足够了。
听到街角有些喧闹声,壮汉被惊起身,忙躲进无人的空巷。
“找着没?”
“头,这片街巷找遍了,半个人影都没啊!”
“少堂主吩咐的事,哪怕就是挖地三尺也得找到他,明白?”
“明白!”
壮汉双拳紧握,眼神怒视着街角那几个人影,抑制住内心的冲动,待声音走远,才慌乱的离开空巷。
孟五来到开封南门,此处有着事先挖好的暗道,可以直接通向外边。感觉到手臂毫无力气,孟五也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猛地跳入一处地道,便是不见了踪影。
木屋之外,有些微凉,那扇永远无法关上的破烂木门依旧在晚风在摇曳不停。如此寒冷的天气里,木屋的顶上仅有着一些枯稻草,加上木屋常年被风吹雨淋,墙壁上有着不少小孔,里面的保暖程度也想而知,里边的温度基本就与外边一样,木屋基本是可有可无,只是多了一道心里的籍慰。
再次看见木屋,孟五立马不能平静了,朝朝暮暮盼望能够将阿碧带离这里,如今这个愿望总算要实现了。不管如何,他都要守护者阿碧,不再离开她半步。就算要死了,也得死在她怀里。不能如三年前那般,一走便是数年。
强忍着肉体上的疼痛,孟五推开那扇摇曳的木门,眼神温柔的喊到:“阿碧!”
见屋内并未有动静,孟五略微感到有些不对,赶紧朝着里屋走去,才看见稻草之中躺着一个瘦弱的女子,女子双手狠狠拽住稻草,脸色难看,眉头紧缩,看着极为痛苦。
“阿碧!”
孟五发了疯似的抱起稻草中的阿碧,每月这个时刻是阿碧病情的发作之时,若是没有得到有效得解药,便要承受百般的折磨,如同千万只蚂蚁涌进心头,痛苦到直接窒息。
看着怀中这个发丝凌乱的女子,孟五身上的伤似乎完全不疼了,只剩下心脏在滴血。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紧紧的环抱着一个瘦弱女子,在一处破旧木屋,连寒风都无法阻挡的地方,哭的撕心裂肺,像是一个痛失心爱之物的孩子。
第90章 无罪释放() 
微风散乱的发丝中,一个血人抱着心爱女子,毫无血色的女子与遍身是血的壮汉形成强烈的对比,在月色照耀下,弗如一道美丽的风景。
若是说壮汉死死坚持是为了见怀里这个女子,那此刻这个历经磨难的壮汉已经死了,随着怀里那个美人儿一起走了,便在刚刚放下了心中一切杂念。
寒风凛冽之中,血液沾红了女子青衣连裙,这条裙子还是三年前,他接下一个任务后,兑换金币买给她的,因为孟五知道,阿碧一直以来就喜欢朱雀阁的青墨连衣长裙。
就当作孟五彻底死了,因为在他的心中萌发了一个念头,一个为了给阿碧赎罪的念头。
那夜,开封城郊七里一处木屋燃烧,大火持续了一天一夜,次日才被雨水浇灭。
而当地的村民,在烈火燃烧后的灰烬之中,找到十二把制作精致的飞刀
另一边,刺杀叛贼尽悉被控制,连同大理寺上下所有官员惨遭牵连。
数百号被朝廷定下叛乱罪名的官员被午门抄斩。至于主犯大理寺卿包括参与刺杀行动的刺客,全都被凌迟处死,几十号人活生生被隔成了森森白骨,场面可怕至极,不少观望的百姓被这一幕吓的不敢出门,连半夜孩子有哭声,只要提及午门那几十具白骨,便不再哭闹。
其实包大敢对于宋徽宗此类做法也极为不满,大理寺很多官员并无参与此事,却被白白冤死。几十名刺客论罪当诛,但使用凌迟处死实在太过残忍,只是一时劝不过,也只能任由宋徽宗宣泄心中的怒火。
只是历经此事,朝中人心惶惶。原本斗争激烈的两党,此刻也消停了不少。在朝堂上闭口不言,生怕不小心触碰到皇帝的怒点,吃不了兜着走。
宋徽宗见朝堂如此寂静,干咳几声打破了尴尬局面。
“庶民包大敢,计退叛军,英勇救驾,足以证明一片忠君爱国之心,朕也察觉先前包府通敌一事必有蹊跷,所以恢复包大敢陈留县令一职,并宣布包府无罪!”
宋徽宗这一搞,众人心里虽有意见,却也不敢多说。只能在心里犯嘀咕,看来包府通过此事彻底洗白了,包大敢与太子党人关系较近,此事对于非太子党派来说,并非一件好事。
宋徽宗欣慰的老脸画风一转,看向一旁蜷缩在文人队伍中的张邦昌。
“张爱卿假报军情,将军功胡乱安在自己头上,实在是犯下欺君之罪!今勒令革去其尚书右丞一职,留京待命!”
张邦昌暗送一口气,如此欺君罔上之罪,只是革去官职,已经是万幸。连忙跪地谢恩:“谢陛下开恩!”
宋徽宗似乎不想再多看他一眼,淡淡的说道:“退下吧。”
包大敢脸上却还是眉头紧锁,宋徽宗也看出这名三番五次,做出一些令人难以置信事情的少年有着心事,好奇问道:“包爱卿莫是还有话要说?”
包大敢自然不卖关子:“叛军虽退,包府也得以证明清白,只是整个包府却是下落不明,臣怀疑定与叛军余党相关。”
宋徽宗也觉得棘手:“若是包府之人真在叛贼之手,此事怕是难办。”
“臣恳请皇上给予微臣调兵之权,将包府之人带回开封!”
宋徽宗有些犹豫,调兵之权毕竟不是小事,若非足够信任,哪敢将兵权就这样交给其他人?
但眼前这位年龄不大的少年,的确一次一次的让自己震惊,想清楚这一点,宋徽宗微笑道:“包爱卿救了朕的性命,朕若是连这点权力都不肯,怕是要被天下人耻笑。”
包大敢见皇帝答应自然高兴,只是故意露出一些为难之色:“挚友张叔夜,陈留县丞吴用,门客王彦尚在天牢,如今既然证明包府清白,皇上是不是也可以将他们无罪释放。”
“这个没问题,王公公你照办吧。”
王公公毕恭毕敬的笑了笑:“遵旨!”
天牢之外,包大敢早早的便在等候那些老搭档,待见到浑身是伤的张叔夜,吴用等人,心中也一阵愧疚。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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