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相如》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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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场上不时有欢呼声响起,一场又一场比赛在很短的时间即分出胜负。
司马相如与邵雨林的对决,也即将开始。
三号演武台周围人越聚越多,不仅安汉代表队所有人集中了过来,就连绝大部分自发来助威的安汉武者,也聚集过来了。
当然,还有来为邵雨林助威的涪陵代表队和武者也兴奋地冲了过来。
“邵雨林是涪陵最厉害的选手,肯定能很快打败司马相如。”
“司马相如也不是吃素的,连轰行烈的一拳都接住了。”
“就是,结果难以预料,这场比赛肯定很有悬念,绝对精彩!”
“不过,听说司马相如被破了丹田,不堪一战。”
“破了丹田又怎么样?我看他比有丹田的还厉害!否则怎么能接住……”
议论声不绝于耳,相如只当没听到,对面的邵雨林对议论声也是嗤之以鼻。
“相如,看你的了!”东方豹朝着他喊道。
然后是父亲和其他安汉人员,目光灼灼,皆落在相如身上,这感觉沉甸甸的。
青芦嫣然一笑,挥起粉嫩的拳头,做一个给力的姿态:“相如哥哥,不必紧张,加油吧!”
相如回首一笑,一如灿烂的阳光。
莫名的,面对他的笑容,青芦条件反射般一颗心呯呯乱跳。
“司马相如对邵雨林,第三演武台。”
随着叫声,相如面色紧了紧,大踏步走到台前,轻轻一跃便上了演武台。
片刻之后,对手出现在眼前,竟比他整整高出一个头。
邵雨林望着相如,忽然道:“相如兄弟,我来江州之前就拜过佛,你拜过吗?”
相如摇摇头,据实回答:“没,没有。”
邵雨林哈哈大笑:“所以,我抽到了好签,碰到了你;而你,就抽了个下下签,碰到了我!你,不如主动认输吧,也好留着一点面子。”
台下一片哄笑。
相如凝神不动,等笑过了,才淡然道:“是吗?我手中的司马剑会告诉你,到底谁抽的才是下下签!”
“哈哈哈,一把乌不溜秋的破剑,也胆敢拿来卖弄,笑死人了。”邵雨林狂笑道。
“我,”相如猛地顿了顿手中的剑,“一剑吓破你的胆!”
“一剑吓破我的胆?”邵雨林勃然大怒,“真是不知好歹!那就让你尝尝涪陵邵氏刀法的厉害!”
言毕,邵雨林暴喝一声:“风卷残云!”身法启动,长刀挥舞,狂风一般朝着相如卷了过去。
相如深吸一口气,手中的司马剑“刷”地一声出鞘。
“蛛丝马迹!”司马剑随着呼喝声,银芒闪闪,琴韵声声,颤动着刺出一道貌似平淡无奇的直线轨迹。
“啊?”
来势汹汹的邵雨林大吃一惊,猛地发现自己冲向对方,不管速度有多快,身法有多巧,最后撞到的都会是相如那几朵晃悠着的剑花。
这剑花诡异之极,银芒闪烁,似乎一下子刺到了眼前,而且恍恍惚惚,让人分不清哪是虚哪是实。
这一发现,让他冷汗直冒。迫不得已,身形一扭急退。然而那虚虚实实的剑花始终对准其眉心,在眼前一个劲晃悠着刺来,他退多快就跟来多快,还夹带着愈来愈高亢激越的琴瑟之音。
他急得一路惊叫,只能拼尽全力往后疾退。
“咚!”
当他一脚踩空,竟发现自己已经四脚朝天躺在了演武台下。
偌大的三号演武台周围,一下子静到了极点。
其他演武台周围的观众甚觉奇怪,也跟着静了下来,全都望过来,不知道出了什么怪事。
更为甚者,二号和四号演武台正在激战的两对少年也纷纷跳至一边,奇怪地看向三号演武台。
随后是隔得较远的一号演武台的两个少年,也自作主张暂停了比赛。
出奇的安静,是因为人们一时间根本反映不过来。
上台之初,邵雨林来势汹汹,八面威风,但面对相如只刺出一剑,在大家看来很稀松平常的一剑,邵雨林居然就被吓得一直退到了台下,狼狈不堪地摔了个四仰八叉。
而且还是连蹦带跳地退,很滑稽地惊叫着退。
而且还不是被相如打退的,而是被逼退的,或者说是自己退的。
如此快速的变化,如此奇怪的结果,看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底细的,还以为台上两人在演双簧,作大戏呢。
大家再看相如,只见他立树临风,潇洒至极,正气定神闲地等着裁判的宣判!
再看仍然一动不动躺在地上的邵雨林,似乎心有余悸,一粒粒黄豆大小的冷汗直落。
裁判第一时间醒悟过来,忙高声宣布:“安汉司马相如胜!”
至此,雷鸣般的掌声才响起,并夹杂着疯狂的尖叫与呼喝声。
其他三个演武台对决的少年这才重新投入了战斗。
“相如神剑!”
“相如无敌!”
“相如威武!”
安汉武者无不是一边喊着相如的名字,一边兴奋地跳着跃着。
相如刚下得台来,青芦和青苇激动得一下子扑了上去。
看着那个曾令自己脸红耳热,却被自己像扔破烂玩具一般扔掉的英俊少年,柳若风突然失控得欲哭出声来,她急忙悄悄地挤进了人丛中。
司马相如来到东方豹面前,抱拳道:“幸不辱使命。”
东方豹一下子跳起来:“何止不辱使命,简直神奇无比,相如,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相如淡淡一笑:“出剑而已,大家都能做到。”
出剑而已?邵雨林为何不抵挡?为何要惊慌失措地一直退?难道邵雨林没有对战经验?怎么可能?
一连串的疑问真让人搞不懂。
“相如哥哥赢了就是赢了,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吗?”看着大家满脸狐疑,青苇不满地嘟囔道。
是啊,赢了比什么都重要,管他是怎么赢的。
诸多比赛,如火如荼地举行。总体而言,并无多少波澜发生。“巴郡双骄”也展示出了名符其实的压倒性优势,根本就来不及使出看家本领,对手就认了输。
还不到中午,十三场比赛已宣告结束。败者哀声叹气地和这一届武会告别,胜者不断地总结其他胜者的招式和特征,再求下一轮的胜绩。
“幻觉,一定是幻觉!”涪陵驿馆中,面对带队都尉的问话,邵雨林似乎仍未从失利中回过神来,嘴里喃喃道:“剑花,好几朵剑花,在晃,在刺,刺向着我的眉心……”
“什么?你说司马相如一剑刺来,那剑花在眼前晃悠个不停,你就被吓得步步后退,一直退到了演武台之下?”都尉情绪非常激动。
“是,是的!”邵雨林小心翼翼地回答。
“你就不能用刀去挡?”都尉忽然失控地咆哮起来。
“来不及,真的是鞭长莫及,我,我从来没遇到那么诡异的剑招。”邵雨林终于开始清醒过来,回忆和总结起来,“我只听得他叫了一声‘蛛丝马迹’,哦,对,那剑花似有迹可寻,而又恍惚寻不着踪迹……”
“荒唐,”都尉一拍木桌,“邵雨林,你是不是又悄悄喝酒了?神智不清,乃至于出现了幻觉?”
“没有,绝对没有。”邵雨林连连否认。
都尉气不打一处来,瞪了他一眼:“好了,你去休息吧。虽然我们没有了比赛,但也要一直观战到比赛结束,这是纪律!”
“是。”邵雨林也是好不憋屈,好不甘心,好不郁闷。他肩上扛着重任,涪陵县令还指望着他夺得一个好点的集体名次,没想到在第一轮就被莫名其妙地淘汰了。而且更为致命的是,另一名队员也失败了。
而这一次失利,不仅仅丢掉个人的面子,也丢掉了整个涪陵县的面子。
涪陵队,成为第一支在首轮全军覆没的队,已经铁板钉钉地排名倒数第一。
“一剑吓破你的胆!”司马相如一句威胁的话,现成为了邵雨林的梦魇。如果他不能摆脱这一剑带来的心理阴影,估计在武道之途再难有所长进。
相信这一剑,不但令涪陵的人绝望,也让其他队的人感到疑惑,甚至不安;对于拥有“巴郡双骄”的宕渠和江州来说,也是一样。
今天的比试,宕渠和江州并没有派专人前来刺探。因为觉得没有必要,众多的情报一早就备案在手:“安汉队员司马相如丹田被破,排位第二十六。”
虽然三天前令人意外地接住了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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