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相如》第137章


“不,我不累,我现在就想知道答案!”
“这么大的事,你容我家姐姐与司马先生商议一下。”
“妹妹为正,我为偏!”柳若风补充道。
葛云看着事情要遭,急忙去找王吉。
王吉笑笑:“这事我可帮不了忙,要不你劝你家先生两个都娶上也行!”
葛云气恼地道:“我家先生只对卓文君有意,肯定不会愿意!”
琴心带着柳若风来到厢房,进门也不让座,拿起鸡行掸子摔摔打打:“真烦,这屋子怎么跑来苍蝇了!”
“琴心姑娘,”柳若风面带轻蔑的语气道,“你讨厌我,是因为我跟你家少女主抢夺相如哥哥吗?其实,我已经够退让的了!”
“哟,我看看你是哪根葱?”琴心可不给她留一点面子,“我家文君姐姐和司马先生两情相悦,今晚就要拜堂成亲了,你偏要跑来横插一杠子。你还反过来说你够退让了,天下还有比你更不知羞耻的吗?”
“我与相如哥哥早有婚约,你可知道?”
“什么?你和他有婚约?”
琴心怒气冲冲地跑回新房,冷冷地对相如道:“这事,你怎么解决?”
“我们不正在商议吗?”
“躲在这儿商议,能把柳若风商议走吗?想一下子娶两个,我琴心第一个不答应!”
“文君也不会答应的!”文君坚定地道,“我只爱先生一个,先生也只能爱我一个!要不,我们改期吧?”
“不改期!”相如皱着眉道,“婚事办得如此简陋就已经让你受委屈了,岂能再节外生枝!我找柳姑娘说去!”
相如不待文君制止,来到厢房,见柳若风坐在床上,脸上还蒙着一块新娘用的红盖头。
听得开门声,柳若风道:“相如哥哥,是你吗?”
“是我,你这是做什么?”
“我等着和文君妹妹一起与你拜天地,我愿意为偏妃!”
“愿意为偏妃?唉,你这不是胡闹吗?”
“我怎么胡闹了?”柳若风气愤地扯下红盖头,“我只问你,我提出的这事,你们到底答不答应?”
“别的事我们一定答应你,但这么荒唐的事,我们怎能答应?”
“那,”柳若风像看着陌生人一样看着相如,“那你独身这么多年,不是在等我?”
“自从你与我分手后,我就从没向这方面想起过!”相如啼笑皆非,“不过,你既与文君结拜,我们以后就是好姐妹了!”
柳若风呆住了,两行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终于忍不住伏在床头上痛哭起来。
文君抱着绿绮琴走了进来,拉着相如来到桌前,与相如四手联弹。
舒缓美妙的乐曲流淌开来,柳若风止住哭声,抬头看见这对琴瑟和谐的佳偶边弹边深情地对望着,显然,他们此时已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和鸣境界。
一曲终了,柳若风仍痴痴地看着他们,脸上还挂着冷却的泪,一种羞辱惭愧的感觉涌上心头。
文君过去抚着柳若风的肩,柔声道:“姐姐,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吧,不要憋在心里。”
“文君妹妹,你和相如哥哥才是天生的一对。”柳若风艰难地挤出了笑,“我,我走了,你替我照顾好相如哥哥。”
言毕,柳若风向文君拱手一拜,转身冲出屋子。
文君想要去追,相如拦住:“让她去吧!”
婚礼终于开始了。
“红杏枝头春意闹,凤凰比翼结连理。”王吉自充礼生,高声唱道,“各位来宾,是琴与歌把这对知音男女揉捏得甜甜蜜蜜,是缘与份把这对钟爱新人结合得美满幸福,是天与地把这对心仪夫妻融合得恩恩爱爱。此时此刻,让我们共同见证凤凰奇缘的婚礼吧!”
高烧的红蜡烛将墙上的大红喜字映照得分外鲜艳,众宾客的脸上亦是红彤彤的欢喜。
在王吉的主婚和证婚下,相如携着头戴蜀红盖头的文君兴奋地走到喜案前,在行了拜祭之礼后,相如又拉了文君向众乡邻拜谢。
“相如的成长,相如的幸福,离不开各位乡邻的帮助。”相如诚恳道,“今天,我们夫妻二人衷心地祝福所有乡邻们美满幸福!祝愿所有未婚男女早日找到如意伴侣!在此,我和文君以琴相伴,请大家不嫌薄酒淡饭,开怀畅饮!”
葛云将相如的绿绮琴捧来放在桌上,相如与文君联弹,悠扬的《凤求凰》琴声如仙乐般从司马府院飘出……
二人边弹边深情地对望着,一曲待尽,婚宴大厅响起了雷鸣般的喝彩声和掌声。
席间,琴瑟和鸣,笑语欢歌,觥筹交错,气氛热烈。
众乡邻直乐到月上柳梢,才送相如文君进入洞房。
第120章 新婚() 
两根大红蜡烛映照得整个房间一片喜庆,相如激动地掀开了文君头上的蜀红盖头。
红烛下,文君粉嫩的俏脸被映衬得愈发娇艳,带着一些娇羞的味道,让相如顿时看得有些痴了。
也许是相如的唇离着文君的耳朵太近了,温热的呼吸喷在文君耳后有点儿痒痒的,让她的粉脸有些发烫起来,红彤彤的。
文君幸福地闭着眼,她感觉到了相如不大安分的手,身体有些发颤,那是一种无法言表的爱念。
“文君,你真美!”相如拥过文君,情不自禁地说道。
“等等……”文君起身吹灭了红烛,她知道要和相如睡在一起,在那种红烛的映衬下,她依然感觉到有些害羞。
虽然红烛熄灭了,但是月光却依然很亮,从窗户外照射进来,映射着两人眼里浓浓的爱意。
文君的身体柔软温暖,散发出阵阵的清香,让相如难以自已。
当相如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已经将文君身上的衣服褪掉大半了,文君犹如一个小羔羊一般蜷缩在他的怀里,只知道紧紧地搂住他,放任他的侵犯,任凭他的施为。
当文君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全被相如解开的时候,她不但没有感觉到冷,甚至感觉到了一种燥热。
相如的胸膛宽厚结实,他的嘴唇温热带着男性刚毅的气息,让文君愈发的迷离起来。
她有些情不自禁地挤进相如的怀里,一种潮湿从她腹部涌起。当相如的手完全搂住她的时候,她甚至都可以听见自己心的跳声。
这种情景文君不止第一次想起,她甚至在梦中和相如都有过这种的事情,可是真正来临的时候,她才发现她的温度却可以将自己融化。
相如再也无法控制他对文君的感情,无法控制内心的躁动。木床带着一些声音,在静谧的月光下显得格外温馨。
一种刺痛传来,文君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她下意识地咬紧了唇,一双玉手搂紧了相如的肩。
文君的身体犹如一道道热流,在相如一次次的冲击中越发敏感。她有些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她的手更是紧紧地搂紧了相如的后背。
她疼得想去咬或者去抓相如的肩膀,但相如已经烙在了她的心里。她不要让相如和她一样的疼,她只是紧紧地搂住他。
她的生命中,一辈子,从生到死,只有他一个人,烙在了她的心里。明知道他的心里疼自己,又如何忍心让他疼?
好在疼痛是短暂的,更长的是幸福和快乐的晕眩,文君再也忍不住内心澎湃的爱意,伸手将相如的脖子搂住,舌尖已经伸进了相如的口中。
原先有些疼痛,可是随着相如爱抚疼惜的动作,她更是有些不舍的离开他的怀抱。她感觉那种味道就好像她喜欢相如的那种感觉,有些回想,却说不出来。
她紧紧地搂住相如的后背,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
文君是第一次,相如也不是老手,确切的来说这是相如的第二次。第一次因为不是新婚之夜,远远没有这次来的印象深刻。
此时他同样的搂紧了怀里的文君,他可以感觉到文君身心的舒畅和战栗,就和他一样。
在那一刻,他好像和文君化成了一个人,不,那是真的,他已经和文君结合成了一个人。
“啊!”相如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吟,他的双手撑起整个身体,他怕压疼了文君。
在相如心里,文君就是她的一切,文君给她的不仅仅是爱,还有牵挂,如今她的体内还有他的温度。
木床轻响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床毯上,一片触目惊心的处子红。
原来文君嫁与窦府时,还真是拜过堂却未曾进入洞房!
相如爱怜地吻了一下怀里的文君,拥着她同时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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