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牧》第11章


“姑爷……姑爷不讲理!”
“不讲理怎么啦,我可是你姑爷诶。”
“啊~~~”看着小丫鬟一脸凌乱的模样,林牧心中浮起一丝温暖,在这个时代,多少也有了些羁绊了,比如那个不靠谱的娘子,以及这位像妹妹一般的丫鬟。
窗外的雨还在下着,但不那么扰人了。
“左右也是闲着,姑爷我给你讲个故事听。”
绿萝瞬间安静下来,呆呆回答:“噢。从前在府里见过几位先生,也是能说会道的,但那些故事都不好听,绿萝有些怕怕的。”
林牧摸了摸小丫鬟的脑袋,温和一笑:“姑爷的故事不一样,你先将这盆收拾好,一会儿来听故事。”
“是什么故事呀?”
“唔,是关于一只猴子的故事。”
“猴子?”绿萝心中困惑,一只猴子有什么好讲的?但还是乖乖去收拾了脸盆,回来跪坐在席子上,两手托着腮帮,等待故事的开始。
“很久很久以前,在东胜神洲的海外有一国土,名曰傲来国,国近大海,海中有一座名山,唤为花果山……”
…………
“讲完了吗?”
襄阳,荆州刺史府。刘表闭着的双眼不耐烦地睁开,瞥了一眼对面的文士:“德珪,你太令我失望了!”
“这……”文士有些错愕,他便是蔡氏家族的话事人蔡瑁,昨晚听了蔡咏的汇报后,连夜赶来,为的就是次日能够在刘表面前说一下刘琦的不是,好加深下自家主公对他长子的不良印象。怎么说了半天,会是这么个反应?
“你自己看吧!”刘表从案头抽出一封书信,扔给蔡瑁。
信是刘琦派人连夜寄来的,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解释地非常清楚:
“吾父钧鉴:
……儿忧父疾,自不惜三两白银。奈何蔡氏为吾父肱骨,愚因退让之,只得虎坛杨梅干,并此牍同寄,唯祈斯疾速愈……儿琦顿首再拜。”
换句话说,刘琦在信里承认了自己面对蔡氏退让了,并且,将其解释为蔡家是刘表的得力助手,不能因小失大,所以最后只买到了价格稍次的虎坛杨梅干,希望刘表食欲不振的小病能够快点治好。
寥寥百字,既聪明地解释了昨天的小冲突,又自然地表露了作为儿子的一片孝心,以及对荆州局势的良苦用心。刘表看了,当然不会有任何不满,反而觉得刘琦懂事,知所进退。
而蔡瑁呢,身为蔡氏的人,一大早居然跑来想告状,对比之下,刘表当然觉得很不爽:我儿子知道你是我的得力帮手,所以对你家的小辈退让了,你居然还不知足,屁颠屁颠地要来说他坏话?
惊诧于刘琦能够有此心思,蔡瑁暗暗叫苦之余,反应一点也不慢,赶紧顿首承认错误:“长公子思虑周全,瑁,惭愧!”
“哎,德珪啊,你我如今也是一家人了,有些事,该让就让吧。”刘表叹了一口气,他何尝不知蔡家人的小心思?如果刘琦只是个寻常人也就罢了,但最近的表现屡屡很亮眼,让他颇不舍得。
有时候刘表甚至会懊恼,娶了蔡夫人侄女的要是刘琦就好了,那就什么麻烦事都没了,偏偏……
“主公说的是。”蔡瑁表面上恭顺,心底则是冷笑不已:刘琦都学会玩手段了,看来,此人真的万万留不得。
出了刺史府,恭候着的蔡咏急切地凑上来:“伯父,不知……”
“啪!”
重重甩了这个侄儿一耳光,蔡瑁涌起一丝厌恶:“都是你干的好事!”
蔡咏有些懵逼,怎么好好的忽然就被赏了一耳光:“伯父,莫不是事情有差错?”
“刘琦小儿,倒是我小瞧了你啊……”蔡瑁喃喃自语,然后露出一个阴狠的表情:“主公对我去告状一事非常不悦,本以为我们才是先下手,殊不知,刘琦那厮昨晚便递了书信进来!”
“竟有此事?”蔡咏吃了一惊,印象中,刘琦给他的感觉一直都是不温不火,有点孬孬的:“刘子睿何时变得这般机警了?”
“如我所料不差,只怕他背后有高人指点。”蔡瑁狠狠挥了一下马鞭:“去,查清楚,那日他究竟见了些什么人!”
…………
“那他见到了吗?”
林牧的《西游记》讲得栩栩如生,听得小丫鬟津津有味,尤其是要拜师这段,更是急不可待地询问。
“自然,那孙悟空本是天产灵猴,聪慧无比,又怎么会猜错菩提师祖的意思?”林牧笑道:“当天晚上三更时分,他从旧路径至后门外,果然见到了师祖,得了七十二变的法门……”
正说到精彩处,外头传来阵爽朗的笑声,有人高声呼道:“不知子放可在家么?颍川单福单元直来访!”
第14章 不速之客(第二更,已正式签约,求推荐收藏)() 
“元直?他怎么会来?”林牧有些意外,毕竟两人不过一面之缘,前日分别之时,顺口说了自己住在吕家庄,以及吕家庄的大致方位,没想到今天就被找上门来了。
绿萝撅起了小嘴:“姑爷,不说故事了吗?”
摸摸小丫鬟的脑袋,林牧安慰道:“不急,且看他来有何事,故事么,总在姑爷我的肚子里藏着的,下回多讲一些便是了。”
“噢。那个叫元直的是不是之前姑爷的手下败将啊?”
“嗯,算是吧。”
哈,徐庶要真是自己手下败将,那这个乱世,自己还真能横行无忌了。林牧心中苦笑,只是几盘棋而已,术业有专攻加上时代的领先罢了,真论智计,他还真不敢说自己能胜过徐庶——那可是刘备正儿八经的第一任谋主啊,直接导致曹操下狠手,靠威胁他家人的做法逼他就范。
起身出门迎接时,发现一脸江湖气的徐庶正被几个庄户架住,不得动弹:“我是你们家姑爷的朋友,快放开!”
“怎么了?”林牧赶紧上前,劝开了双方。
一个庄户忿忿不平:“姑爷,这人硬说与你交好,想直闯里屋。我等不让,反被他打了几拳!”果然,其中某个汉子脸上有些发肿,徐庶下手够狠的。
“单兄,这汤药费你可别赖账。”林牧好气又好笑,这厮哪有一点文士的气质?去人家做个客还要大打出手。
徐庶倒是没什么不满,爽朗一笑道:“子放,你这几个护院的水平还真不赖,哪里拐带的?”
“他们可不是护院,都是兄弟。”林牧不着痕迹地辩解了一句,接着去安抚了庄户们一番,然后便领着徐庶进屋落座。
徐庶年轻时喜好舞枪弄棒,任侠有气节,曾经替朋友报仇杀了人,逃跑时大概没经验,技术不佳被逮住了。官府找人来指认,没一个敢出面,后来被关押的时候,以前一起混的同党就把他劫了出来。
有了这段经历,徐庶便弃武从文了,千里迢迢赶来荆州,也是想要拜入鹿门书院。不过,一个人的行为习惯好改,个人气质与脾性则是根深蒂固。尽管学会了用脑,但徐庶绝对不是个文弱书生,也不是什么好好先生,真到不得已的时候,是敢杀人放火的。
所以,被领进屋的徐庶丝毫没有什么拘束,大大咧咧地四处打量,不时平点一番:“子放啊,你这屋子里怎么一卷书都没有?”
“还有,案头连笔墨都没有,像话吗?”
“那张桌案,居然雕了一朵牡丹!俗不可耐,俗不可耐啊!”
……
诸如此类的话听得林牧只翻白眼:“单兄,你若再多嘴,我可就让人把你叉出去了。”
“哈哈,子放不亲自动手吗?”
“劳心者治人。”
“你骂人倒是挺别致。”
“谢谢夸奖。”
眼看林牧的表情越来越冷漠,徐庶也赶紧适可而止:“好啦好啦,今日寻你,不过是一时技痒罢了。前日一别,我回去越想越是觉得兴奋,恨不能同君手谈三百局,好好观摩学习。谁知次日一天都不见人影,从早晨赢到黄昏,真是半点乐趣也无。今日怕又不能碰面,于是赶紧先来堵你门了。”
这话说的,基情四射啊……林牧一阵恶寒,自己可是家有娇妻如花美眷的,怎么可以腐败!
干笑了几声后,林牧一脸不自然道:“单兄谬赞了。”
“这般扭捏,真不够丈夫!”徐庶鄙视了一下后,兴致勃勃道:“棋呢棋呢?我可是等着手谈等得手都痒了。”
“子放,要与何人手谈啊?”
没等林牧回答,外头又进来一人,仔细瞧去,这一身华服的打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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