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算》第326章


路,只需要从1往上加三次就得到了正确答案4。”
说罢,李推望向评委席,笑道:“请评委团的专家告诉小五郎先生,他在决赛时需不需要穿裙子?”
这次站起来的是一个中年女评委,她尴尬地望向小五郎:“李推同学的答案是对的,对不起小五郎先生,您可能要兑现你的诺言了。”
“哇咔咔咔咔!碉堡啊!”林笑笑手掌都要拍肿了,极其高调地喊着:“碾压!推理能力直接碾压全场有没有!”
而其他人还在低着头品味李推公布的答案,一些人一时半会儿还理解不了为什么答案的“4和5。”
“一百分了,李推已经一百分了,接下来剩余题目还有一道40分的推理题和八十分的第三环节四道题。哈哈哈哈,剩余分值一共也就120分了,不管他们怎么抢,都威胁不到李推了。也就是说,后面的题目李推一题做不出来,都不影响他杀入前四名。现在李推已经可以进入决赛了。”
麦克斯韦扶了扶眼镜,给出一个犀利的分析。
小五郎再也笑不出来了,他趁着摄影师把镜头挪走的一瞬间,狠狠地瞪了李推一眼。
瞪眼归瞪眼,题目还是继续要读。
这一回小五郎没有再盯着手中的问题卡读题,而是转身挥手指向身后的大屏幕。
“电视机前的观众请做好心理准备,这一张照片取自真实案例,图中的死者死的有点惨。这一题考察的是各位的推理能力和法医学的知识。请看屏幕中的这具尸体,你能说出他死前遭遇了歹徒的哪些蹂躏方式吗?”
照片一出,顿时激起一阵鸡皮疙瘩,无数观众汗毛竖立。
李推眉心发痒,对这张照片颇有感触,总感觉,它在暗示着什么。这是一个推理狂人的直觉!
照片中的尸体是一具女尸,浑身上下有多种伤疤、烟头的烫伤、皮鞭抽打的瘀血、针扎的空洞……
东都大学科教楼门前突然传出一阵凄厉地尖叫。
只见海薰捂着头,蹲在地上,连续尖叫地好几声,最后竟是大声哭了出来,嘴里不停喊着:“不要!不要,停下来,快停下来,妈妈,快停下来”
“啊……啊……”
……
外人无法理会海薰的反常行为,唯有一人,她顺着哭着轻轻走到海薰的身边,轻柔地抚摸她的背脊,柔声安慰道:“别怕,有我们在,别怕。”
然而,就在程馨触摸海薰背脊的一瞬间,心脏骤然加速,她仿佛感受到了海薰的心跳、脉搏,顺着那激烈、痛苦的脉搏的,一点一点贯入对方脑海深处的记忆。
那似乎是一部黑白电影,一部黑与白,安静,凄冷的家庭暴力恐怖片。
那似乎还是十几年前,一个不太普通的日本家庭,一座破旧的平房。
父亲不知何种原因,外出多年没有回家。家里只有奶奶,母亲和两个年纪差不多大的小女孩。
这一天,屋子里好安静,好安静。
母亲赤脚坐在客厅里,嘴里叼着烟,面色阴沉,眼球泛白,毫无生气,偶尔向窗外看一眼,看到楼下没人回来,她又慢吞吞地转回头。
妹妹躲在房间里瑟瑟发抖,她嘴巴紧闭,想哭,却又不敢哭,全身发抖,牙齿颤抖得最为厉害。
她眼角挂着泪痕,不敢向外看,却又忍不住透过门缝望去。心中暗暗祈祷:“姐姐别回来,姐姐,你千万别回来啊。妈妈她……妈妈她已经……”
第二十九章 代理性佯病症() 
两只惨白的手,一只扶着脚跟,而另一只手,握着一把巨大红色剪刀,平日里只有裁缝才会用上这种剪刀,
啪!
剪刀狠狠地剪了下去,一只灰白色的脚趾甲被剪断。
母亲嘴里叼着烟,任由烟灰散落在自己的脚背上。
啪!
又一只脚趾甲被剪断,她似乎很享受这种节奏的噼啪声。
啪!
啪!
啪!
伴着客厅挂钟的摇摆声,母亲神情涣散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直到十个脚趾全部剪完,她慢吞吞地望向里屋,那个里屋是小女孩所在房间的隔壁,里面同样静悄悄一片,平日里奶奶就住在那间房。。
母亲闭着眼,静静享受小女孩瑟瑟发抖的声音,她笑了,前所未有地满足。
小女孩害怕到了极点,停止抽泣。
然而,母亲却不开心了,她猛然抄起地上的剪刀。
砰!
鲜红欲滴的剪刀狠狠地扎在小女孩身前那面半开半闭的房门上。
“哭啊!继续哭!”
小女孩持续发抖,不敢出声。
“海薰?”
母亲阴森森地问道。
小女孩不敢回应。
“海薰?”
母亲又一次喊道。见小女孩不应声,她忽然凄厉地嚎叫:“我让你哭!哭啊!哭出来!”
“咿,咿咿……”小女孩近乎强迫自己哭了出来。
终于,母亲放过了小女孩,却凌厉地瞪向门外,冷冰冰地笑道:“进来!你还要在外面躲多久?你以为你躲得掉!”
吱吱……吱吱吱……吱呀……
木门被一只小手轻轻推开。
又是一个小女孩,满头长发有些凌乱,她背着书包,一点一点挪步向前。
这个女孩正是屋里小女孩的姐姐,两人长得一般俏皮可爱,如瓷娃娃一般,可脸上却没有同龄孩子应有的天真和灿烂。
姐姐没有像妹妹那般害怕,她双眼无神,似乎早已麻木,她的双臂布满了旧伤痕,小腿上也有两道最近新添的红印,是母亲用皮带抽打所致。
“妈,我回来了。”
姐姐程序化地走到母亲身前打了声招呼,然后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母亲发话。
母亲站起身,重新点燃一支烟,麻木地吸了一口,走到女儿身前,二话不说直接取下烟头伸向女儿的肩膀。
滋滋滋……
姐姐忍着剧痛,不哭不闹,她似乎早已习惯。
“哭啊!怎么不哭?”
母亲叼着烟,含糊不清地说道。见女儿低着头不出声,她猛地抓住女儿那枯燥无光的长发,拖着她走向里屋。
“嗯呜……”
姐姐没有发生任何声音,妹妹远远地看着姐姐受苦,心里难受至极,想哭出来,却不敢哭。
终于,母亲拽着女儿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到了奶奶的门前。
这是一面日本家庭常用的拉门,上面有很多木质的窗格,格子全部被白纸填充,起到挡风的效果。
母亲没有推开门,而是取出嘴里的烟头,对着门上的一个格子狠狠地戳了过去。
滋滋……
白纸被烫破一个葡萄大小的口子。
“看里面!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母亲阴森森地笑着。
姐姐隐隐猜到了什么,不肯凑过去看。
“贱种!”
母亲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按到纸门前,将她的左眼对准那颗烫破的孔洞。
……
“奶奶?奶奶!嘶……哼嘶……呜呜呜呜……”
压抑已久的姐姐嚎啕大哭,她好想挣脱,却被母亲狠狠按在纸门的孔洞前,被迫看着里面绝望地一幕:
奶奶已死多时,上吊自杀,眼球外翻,瞪得浑圆,口中伸出很长很长的舌头……
海薰是母亲亲生的,她是父亲跟其他女人生的。
那个女人生下她便死了,父亲也离家多年,母亲说父亲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但姐姐比妹妹懂事,姐姐知道父亲也已经死了。
一个女人独自支撑一个家庭,照顾女儿,还要照顾婆婆,甚至还要照顾别的女人生的孩子。
最终,她疯了……
逼死了婆婆,无休止地虐待儿童……
“家里唯一疼的便是奶奶,可惜……最后一丝温情也变成了绝望。海薰的母亲彻底疯了,家里的开支她支撑不起,她得了一种怪病,每隔一些时日便要蹂躏自己的孩子,被蹂躏后的孩子像是得了重病,随后,她会带着孩子四处求医,以博得别人的同情与施舍。嘶嘶……这个日本的家庭,真惨。真的……很恐怖……”程馨坐在一间多媒体教室的中央,给周边的人讲述她从海薰内心深处看到的悲惨情景。
海薰已经昏迷多时,被安放在一间教室的后排,由几位女同学看护。
教室外,广场上的人潮已经退散,今天的头脑王初赛已经结束。李推第二环节的第三题没有抢答,被东京医学部的那名同学夺走了40分。
而第三环节的速写题李推也只答对一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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