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锋》第66章


快拉倒吧,你就是条狗,谁骚跟谁走。凌欢大义凛然地道:“我怎能害你,解药在哪里?我服了解药,自己走。”
都跟我要解药了,还说不害我。姚金莲伤心地掩住了脸,泪水从掌缘缓缓流出,哽咽地道:“凌公子,您是嫌弃金莲的残花之姿,何需如此婉转。”
婉转?这女人好深沉的心机,想勾引老子,真当自己有祸国殃民的姿色。
凌欢沉沉地叹了口气,缓缓道:“怎么会,倭寇生性残忍、好杀,在东南沿海,奸淫掳掠,无恶不作,那倍安平菊更是凶残,小生这不是担心连累小姐。”
“感谢公子的爱护之心,那倍安平菊虽很凶残,但对奴家却十分谦让。”姚金莲从指缝间瞄了眼凌欢,泪水戛然而止,惺惺作态道:
“只要公子您愿意,我们完全有机会,安然逃离这里。”
“在这里,难道倍安平菊能一手遮天?”凌欢震惊地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都有些什么人?”
姚金莲见凌欢始终不为自己所惑,心中羞愤,但料定凌欢逃不出手掌心,便大度道:“这里是野人山野人岭,也是倍安平菊,在江北唯一的大基地。”
凌欢心中一动,故作轻松地恍然道:“难道那次倍安平菊,率领上千海寇袭击邗县,便是从这里出发的?”
姚金莲放下双手,装模作样地擦了擦泪痕,嗲声应道:“不错,那批人是野人岭的精英,可我听说,他们都折戟在您的手中呢?”
折戟?这女人,似乎并非是大字不识的普通村妇。难道她当初,并非是不识屈东来送妻曲的价值,而是与单中天早已有染,故意而为?
凌欢摇了摇头,腼腆地道:“那都是以讹传讹,当时我惊魂未定,哪有能力让倍安平菊的手下,折戟沉沙?”
“凌公子您就别自谦了,那首诀别诗,羡煞天下所有痴情女子,‘若我能死在你身旁,也不枉来人世走这趟。’这琴意,让无数闺中小姐心生爱慕啊!”姚金莲一副若不胜情的模样,感慨道。
这么说,老子成大众情人了。凌欢喃喃一声长叹,表情忧郁地道:“我已竭力约束魅力,没想到还是以失败而告终。唉,看来今后出门,我要戴墨镜穿风衣,低调行事了。”
墨镜是啥,风衣又是啥?他真的好渊博哦!姚金莲激动的,一把抓住凌欢的肩膀,眼神火热地道:“公子您现在,就穿着普通的青衣小帽,但还是一样的鹤立鸡群啊!”
咳咳,她说的也对,老子穿普通家丁服,都如此耀眼、拉风,更何况是一身007的打扮?
凌欢满脸忧郁地,一声长叹道:“一直以为,只要低调,别人就不会注意到我。现在才发现,没用的,我这么拉风的男人,就像女儿国中的俏唐僧,到哪都是那么的出众。”
“咯咯”姚金莲忍不住再次捂嘴,乐道:“和公子您说话真有趣,金莲很喜欢,跟公子在一起的感觉呢。”
那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老子可不喜欢你这种,公交车的市侩货色。只要你敢帮老子,解毒恢复自由身,老子保证替屈东来,“教训、教训”你。
凌欢诧异地道:“喜欢这种感觉,金莲夫人你难道喜欢牢房的霉味儿?哎呀,这是病,要治,一定要治。”
“奴家是心中有病,唯有公子您能治,公子愿意帮助奴家吗?”姚金莲收住笑意,凝着凌欢,媚态荡漾地道。
帮助你个粑粑,去喝一瓶脉动,再到老子面前装逼。
凌欢见姚金莲,那副做作的德性,心里就腻歪透顶,嘴角暗自一翘,露出丝狡黠的纹理,一本正经地道:“金莲夫人,你需要的不是我,而是洁尔阴的呵护啊。”
洁尔阴是什么?难道是位,比公子你还要出众的,绝世无双的翩翩美少年?
姚金莲有心追问,却摆出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扭过脸去,娇嗔道:“奴家不顾女子的矜持,向您袒露心迹,公子却视如土芥,让奴家没有颜面见人了。”
我呸,你这种少廉寡耻之人,还妄谈无颜见人。
凌欢心中不屑,却伪作惶然,挣扎起身道:“骚瑞,骚瑞,小弟这就离开,以免相见尴尬。咦,给蜘蛛精网住了,起不了身。”
“公子不必费力,您中了天下第一奇毒——一日浑身软,除非有解药,否则即便是魂尊之能,也无法动弹一根指头。”姚金莲掉头望着他,言之凿凿地道。
一日浑身软,起这名字的家伙,一定是个萎哥,造的药都特么没劲。
凌欢瞪大眼睛,惊奇地道:“啊哈,果然是天下第一奇毒,这药性,让我浑身上下都很爽。”
“都很爽?又怎么可能,这毒药是倍安家族特制奇,魂皇以下修为绝无幸免。”姚金莲神色一僵愕然道:
“你吸入了大量毒雾,按理说,即便我为你服用解药,也不可能有什么美妙的感觉。”
看样子,解药就藏在这妖妇的身上。
凌欢心中一动,无辜地道:“嗯,只怕是有人拿错了药,又或是乘我昏迷时,给我服用了解药。”
第69章:绝世魔琴() 
你想的倒美,解药就在老娘的身上,谁又敢给你服了?姚金莲本想将凌欢收服裙下,可没想到,凌欢貌似轻佻,骨子里却相当清高,便不得不暂时悻悻然离去。
见姚金莲离去,凌欢在松口气的同时,不免有些疑惑。这姚金莲给他的感觉,不像是普通村妇,而跟飞燕有些相似,受过邪法方面的训练。
他此前故意装傻,欲从姚金莲口中套话,虽有所收获,但随后,姚金莲却警觉起来,让他得不到进一步的求证,这令他暗叫可惜。
再细想此次中毒事件,虽是他故意中计,但同时也表明,单中天等人,对邗县的情况了如指掌,明显是有备而来。
单家在邗县经营无数代人,正如那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要不是他造出秘密留痕物,还真不敢如此大意,以身涉险。
不过,看刚才单中天临走时,那极为不甘的样子,只怕还会回头,使出更加阴毒的手段。
凌欢所虑并非多余,在姚金莲走后不久,单中天果然像幽灵一般,鬼鬼祟祟的打开牢门,杀气腾腾地走进牢房。
“姓凌的,你没想到也有今天,终于落入本公子的手中了。”单中天一走进牢房,便自顾自坐在床前,盯着凌欢,得意地阴笑道。
凌欢愕然发觉,单中天竟带了个造型诡异,蛇皮状的小木箱,心中一动,便望着他,满是讥诮地道:“啧啧,没想到堂堂单家大少,竟被一个妇人吃得死死的,惭愧,惭愧。”
“你。”单中天脸色顿时一僵,怒不可遏道:“休逞口舌之利,今日你落入本公子手中,本公子要让你生不如死”
凌欢脸色顿变,厉声打断道:“你特么给老子闭嘴,被姚金莲训得像三孙子,却在老子面前充大头,老子可不是吓大的。有种你就使出手段,要是皱下眉头,老子便是你妈咪的爹地。”
跌地?跌地下便宜你了,不让你跌落深渊,本公子誓不为人。单中天闻言脸色一僵,随即嗤笑道:“霍霍,死到临头还嘴硬,想那什么马迷的跌地,本公子就成全你。”
哎,乖孙子,老子没想到你这么心急。
凌欢心中怎是个爽字了得,犹如吃了含笑半步癫一般,嘿嘿一笑道:“虽然你这孙子是渣滓,但此情此境,老子不接受,似乎太不近人情了。”
一听此话,单中天的腮肉,便急剧地抽搐了两下,意识到怕是上当了,愤怒地瞪着凌欢,咬牙切齿地道:“本公子今日便让你后悔,来到人世间。”
凌欢看他脸色酱紫,便明白对方确被激怒,要下毒手了,便不退反进地继续挑衅道:“老子要说你是傻逼,那都是表扬的话,手下败将,在老子面前何以言勇。”
“扑哧”牢房外,传来参差不齐的失笑声,显然有不少人,在牢房门口偷听。
单中天怒极反笑道:“好,很好,等本公子用噬魂魔琴,弹奏一曲噬魂曲之后,希望你还能笑得出来。”
“噬魂魔琴?”牢房门口传来长长的,倒吸凉气的声音。
噬魂魔琴是个什么东东?凌欢神色一僵,不屑地皱眉道:“魔琴又能如何,当初你我实力悬殊进行文斗,老子还不是打得你跪地求饶,如今的你,就更不值一提。”
他虽如此说法,但心中却不禁暗暗捏了把汗,对这个噬魂魔琴,隐约有种忌惮的心理。
“简直是太狂妄了,你以为文斗侥幸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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