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葬》第5章


说完这番话,二叔从包裹里掏出几张符咒直接啪的贴在妇女的身上,符咒的力量比较大,鬼吃痛哀嚎一声飞出了妇女的身体。我顿时觉得一股凉气窜入嗓子里,引得我一阵咳嗽。
正当我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我却看到了在老宅中的那个阴阳代理人站在了鬼的身后,那个鬼看到他顺从的低下头站在了身后。他瞥了一眼二叔手中的符咒冷冷道:“你手中的符咒是出自邹昕吧。”
我心里暗道,原来他认识邹昕道长,如果他们是师兄妹的话,我拜了邹昕为师傅,那这个冰一样的男子岂不是我的师伯?正当我自己在那里瞎想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维将我拉回现实:“张恩可,我离八百米远就听出了你的胆怯,怎么,难道你一个个阴阳代理人还怕我邹昕不成?”
二叔见一个女子向我们这面走来,虽然十六年未见,二叔再次看到女子还是显得很激动。邹昕对二叔微笑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我听说张家私自锁魂贩魂不是做的很忙吗,这么有空打起孩子的注意了。傀儡还不现出原形!”
中年妇女在她说完,身体开始冒出星星点点的火光,然后变成了一个纸人随火化为灰烬。我诧异的喊道:“是个纸人!”
邹昕笑道:“本来安排她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真正目标是你小子。”
计谋被拆穿,张恩可有些恼怒指着邹昕骂道:“你处处跟我作对,现在抓到一个好的贡品,你还要阻止我,只要我把这个有盘龙纹的小子献给松江鬼帝,那么我张恩可便可以一飞冲天。”
邹昕指了指我说:“他是我徒弟,谁也不准动!”
张恩可面色顿时阴沉下来,恶狠狠的道:“你一个风水师也敢这么嚣张。”
谁知道邹昕根本不听他的威胁反而霸气十足的说道:“不信?你试试!”
这一句话把张恩可噎得满脸通红,可是他只是冷哼一声,留下一句威胁:“你最好把这个小子看好了,否则我随时取他小命。”
我不知道这个张恩可忌惮邹昕什么,不过我却意识到在这个世界,只有强者才有才有生存的权利。邹昕待张恩可走远后,来到我的面前抚摸着我脸上的胎记欣慰道:“胎记控制的不错,这次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
“这样的,你知道我这么一个半吊子本来就学的肤浅,现在已经没什么可以教他的了,我希望他能拜入你的门下。”二叔请求道。
邹昕迟疑了一下道:“你也看到了,张恩可已经盯上他了,他在县城并不安全。更何况。。。”
二叔慌忙道:“我们懂的,懂得。”
说着二叔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拜师钱拿出来递给邹昕,邹昕苦笑的摇了摇头:“你这是干什么,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十八岁的命劫将至,最好不要让他接触到阴司的人。”
我诧异道:“十八岁命劫?”
沉吟片刻,二叔徐徐道:“这件事一直没有跟你说,你命中有三劫,一次劫难比一次凶险。每次劫难都会有阴司的人来锁你的魂魄,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一个阴气重的墓穴躲起来。”
“你指的是后山那个墓穴?”
邹昕闻言诧异道:“你们后山有墓穴?”
二叔支吾道:“只是我的推测,不过应该是有一个墓穴的存在。”
然后二叔将我那晚跟他说的事情原委又跟邹昕说了一遍,邹昕面色一惊喊道:“是葬亲沟!”
第五章 邹苏雅() 
我茫然的问道:“什么是藏亲沟?”
邹昕沉思了一下,跟我们讲了一个故事,民国时期的某地,一个粮官被派到那里!相中了村子里最美的姑娘。
姑娘有喜欢的小伙子,但是小伙子却被粮官活活给害死了。姑娘十分悲伤,不从粮官。粮官大怒道: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不嫁给我,我就给全村人断粮!
这三天,村子里所有人都劝她嫁给粮官,还说:“不能因为你一个人让我们全村人都饿死。”还有小孩子拿石头丢她,骂她是害人精。姑娘悲痛万分,终于含泪点头出嫁。
迎亲那一天,粮官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新娘,他很生气,就一路去找,走到一条沟沟的时候,看到了那个队伍。所有人都仿佛石化了一样定在了原地。他更是愤怒非常,以为村民合起伙来骗他,就拿着“王八盖子”(当时的一种手枪)走过去捅了捅其中一个轿夫,那轿夫居然对着粮官诡异一笑,就倒在地上咽气了。
粮官身后的狗腿子吓坏了,说事情不对让粮官快走。可是粮官在气头上,哪里肯听?他走过去一把掀开了轿帘。顿时脸色惨白跌坐在地。
在轿子里面坐着的姑娘已经死了,而且她挖出了自己的一个眼珠捧在手里,这是当地最狠的一种诅咒,以我之目,诅咒逼死我的所有人,亲眼看着他们全都死去。
果然,当晚粮官就暴毙了。后来村子发生了一场大火,奇怪的是,那村子彻底不见了。连黑色的焦炭都没有了。仿佛从来没存在过。而葬亲沟里,时常会有人看到一条红红的迎亲队伍在从那里走过!
我呆呆的问道:“那我岂不是遭遇到了诅咒?”
邹昕苦笑道:“放心吧,以你盘龙纹的威力来比,这些诅咒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过葬亲沟的出现倒是确实可以说明附近有墓穴的存在,封建时期墓葬的大量的殉葬沟的阴气最容易形成藏亲沟的条件。”
二叔闻言喜道:“那不是可以利用这个墓穴躲避阴司的追捕。”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不管是龙潭虎穴也得试一试了。”邹昕同意的点点头,不过又继续道,“不过现在肯定还不具备进入墓穴的条件,我要趁剩下时间多带他历练一下,多学习一些知识。”
听到这句话,二叔连忙示意我跪下拜师。我扑通跪在地上给邹昕磕了三个响头喊了一声:“师傅。”
就这样我拜入了邹昕的门下,正是的踏入了风水师的这个行业。带来的拜师钱在二叔的一再坚持下,邹昕还是收下了。二叔放心的踏上了回村的路,我则跟随师傅回到了那间道观。
邹昕端坐在厅房的椅子上,我双手捧着一碗茶水奉上,她笑呵呵的接过来说:“聂泽宇,你以后就是破地门第十二代的弟子了,我们以正宗的风水术为根基,为的是有朝一日,破地府,达阴司。在整个道上,风水师在外人眼里是最低级的,因为阴司的门都进不去。就算是阳间清洁工的代理师都有阴司撑腰都瞧不起我们,而风水师的现状就是如此,我希望你有一天可以振兴风水师,让那群老家伙看一看我们也不是软柿子。”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风水师共有破地门,追魂门和玄阴门。破地门盘踞在东北,追魂门在西域,玄阴门则在南方,三大门派共同支撑起整个风水师的全部。破地门总部在长原道,每十年聚在总部开一次峰会,选出每一代的优秀才俊,去跟其他两个门派去较量。就这样,我跟随着邹昕开始了学习,成了破地门众多弟子中的一个。
而那个年龄跟我相仿的小姑娘竟然成了我的师姐,她叫邹苏雅,祖辈就是风水师,是一个风水世家。她领悟能力比我强,发育的也比较好,垂直的长发罩在高耸的胸部上,性感而迷人。有的时候夜里失眠的时候也曾想过,假如自己不是长的太难看的话。。。可惜,没有假如,这个胎记毁了我的童年也同样不敢让我奢求什么爱情。
我入门之后首先让我学习的就是风水罗盘,由师姐邹苏雅负责教我。风水罗盘第一项工作就是立极,为了保证手的平稳,立极的准确,每天都得在院子中保持一个姿势三个小时以上,可是这炎炎夏日下,邹苏雅仅仅穿着一件汗衫也被汗水浸透,酥胸在炎热的气候里不停的上下起伏。
“师弟,你怎么流鼻血了?”邹苏雅惊讶道。
我一抹鼻子,发现手上都是血,尴尬的笑笑:“没打紧的,可能是这天儿太热的缘故。”
邹苏雅半信半疑的问道:“真的没事,要不咱们休息一下吧,反正姑姑不在。”
我点点头,进屋洗去鼻子的血迹。把身上的湿透的短袖脱下来准备换一件,正巧邹苏雅往屋走来问道:“师弟,你好点没?”
吓得我慌忙将另一件短袖往身上套,刚套好后面就传来她的声音:“师弟,我问你话呢,好点没?”
我神色匆忙的回答道:“好了,没事了,可能夏天火气太大。”
邹苏雅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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