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杀》第51章


我暗叹又暴露了身份,打着马虎眼笑道:“我能耐的地方还多着呢!小皇子你可别惹到我!”
夜郎凤眼微眯,又摆出了一副懒散的妖魅相,“惹你?怕是你以后不会安生了!”
“不会安生?为什么?”我看到他眼中的狡黠,心中暗暗提防。
生在帝王家的皇子,有几个没有坏心眼儿的,我俩同生共死也别算了,逃出生天后就不一定有什么真情了。
再说我身上有那么多秘密,这小子真的那么轻易放过我吗?
夜琅身上的衣服已经所剩无几,脸上也尽是血垢,然而一双媚眼却依旧熠熠生辉,他此刻的妖媚表情,世界任何一个女子,怕是都把持不住。
他一步一步靠近,紧紧提起我的下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
第九十三章 龙阳之好() 
我脸色潮红,“我可不曾知晓,皇子殿下有龙阳之好。”
夜琅笑得深不可测,眼角载满桃色,“那么现在,你可知晓了?”
我打开他钳着我的手,“老子是真汉子!你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
他不怒反笑,“在我的地盘,你还能怎样?”
“不用怎样。”我叹了口气,“你喜欢的不是白凝雪吗?何必来开我觉得瘸子的玩笑?”
他愣了一下,就不再说话了,黑色的眼眸深不见底,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乐得清闲,掏出包中的酒,为自己处理伤口。
“你这伤口怎么搞的?怎么一直流血?”夜了凑过来问道。
我白了他一眼,“受伤了当然要流血,难不成我还刀枪不入呀?”
“不对!你腿上的伤,不是早就开始愈合了吗?”
我也反应过来,腿上的伤是鳄鱼几天前咬的,就算没有愈合,也不致于哗哗流血啊!难不成之后我睡觉的时候,白也用钨金刀给我补刀了?
“可能是刚添的新伤吧。”不然伤口怎么比原来更大了呢?
夜琅一脸严肃,抓着我的肩膀,“你是不是被尸花刺到了?”
“没有呀,我很小心……”我眼中的瞳孔突然放大!
难不成……在被缠住脖子的时候?
“笨蛋!”夜了眉头紧皱,“伤到哪了?”
“我、我也不知道。”那时候自己被拖出了半条街那么远,搞不好浑身上下都是伤口。
就在此时,我突然感觉旁边有什么动静,回首一看,食人树的主干竟然已经爬出地面三五米了!
“快让开!”
我推开夜琅,树干又在我身上留下一道伤口。
“真是没完没了!”夜琅看清楚状况,举起我的酒瓶就向树干砸去。
我惊呼一声,这小子咱什么不好!偏把我唯一可以修用来消毒的酒精砸了过去!
他冲我眨眨眼,“小气鬼!”
继而转身从我的背包中取出打火石,随手点了一支枯树枝,狠狠丢向食人树。
我满脑袋问号,就那么点儿酒,他还想点燃整棵食人树吗?
“夜琅你可别逗了!就这点小火苗怎么可能……”
“你瞧好吧!”夜琅打断了我的话,“我们还是先跑吧!这里快塌了!”
我的身体已经透支得厉害,夜琅便主动扛起我跑到了安全位置。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着身后熊熊的烈火,食人树竟然真的燃起来了!“刚才还只是个小火苗?”
夜琅将我轻轻放下,拍打着身上的灰尘,“那食人树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尸体,树干里面全是尸油!”
他又做了一个恶心的表情,“火势烧到里面,就自燃了。”
我恍然大悟,难怪树上粘糊糊的,我也不由反胃,使劲儿蹭身上的污渍。
“嘶!”我紧皱眉头,不小心碰到伤口,血依旧没有止住。
不得不佩服自己,一般人流这么多血早就没命了,我这连头晕的现象都没有,大姨妈的种族就是不一样!
听到我的叫声,夜琅才想起我的伤势,“你怎么样?还撑得住么?”
“撑不住也得撑,现在死就太冤枉了!”我勉强挤出个笑容,身体不是不痛,而是痛得失去了知觉,就好像饿太久的人反而吃不下东西。
“你再坚持一下吧!我的手下看到这边起火,会马上赶过来的。”他在我的额头上探了探温度,“太凉了!过来!”
说着他便张开膀子,一副任我蹂躏的样子。
长时间紧绷的身体突然倦下来,反而虚得厉害,我懒洋洋地问道:“你又抽什么风?”
“抽风?”他脸色难看,抓起我的手臂拖到怀里,“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你身上有骨折、中毒、刀伤、咬伤、刺伤、大大小小十一道伤口!都在成倍地恶化!你觉得我在跟你抽风?你知不知道,你真的会死!”
夜琅一口气吼得青筋爆起,我躲在他怀里不敢说话,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头笑面虎发如此大的脾气。
“你这是关心我?”见他情绪稳定下来,我才怯生生地问道。
他脸色极其难看,闭着眼睛不理我。
这是生气了?不过我真的挺惊讶的,夜琅不是这么容易失控的人,而且我身上有几处伤口,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他竟然都注意到了?
不过中毒?我记得自己只中过一氧化碳和石蟲的毒,还过应该早就解了。
“你看出我中毒了?”
他微微睁开眼睛,目光从眼角投射过来,“别说话了!血液流动越快,你就越危险!”
他的表情认真得像雕像,竟让我看得有点恍惚,夜琅这样的男人,一旦温柔起来,就像罂粟花一样,明知暗藏杀机,却甘愿被诱惑。
“夜琅,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有龙阳之好?”
第九十四章 梦里梦外() 
“我有没有龙阳之好,在于你是否能撑住!”夜琅沉着脸,看着远处,“该死!怎么这么慢!”
我突然感到胸腔燥热,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你快别说了!本来还有求生欲的……”
“你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夜琅气得大吼。
就在此时不远处看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殿下?”
夜琅大喜,回头就看见一个身着武服的带刀男子,正向我们走来。
这个人我原来见过,是夜琅的一把手——单兮。
“就你一个?其他人呢?”夜郎的声音中夹带着焦躁。
“其他人都在后面!”单兮察觉到形势严峻,忙脱下外衣裹在我身上,“殿下你们先等在这儿,我这就去准备马车!”
“等等!”夜郎表情凝重,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你再为我取一样东西……”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他后面究竟说了什么?为什么单兮的表情突然惊慌起来?
……
这一觉睡得好长好长,我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奇怪的大梦。
在梦里,我回到了小时候和哥哥生活在东蒙小城的岁月,那时候哥哥总是笑我,身为蒙古族女孩儿,竟然连骑都不会,后来我堵着气,一个人连夜坐车赶到城外人迹罕至的大草原上,租了一匹马,疯了似的骑了三天三夜。等哥哥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摔得不成样子。
后来我去了上海,哥哥留在内蒙开了一间古书店,而我则干起了灰色行当,哥哥从电话中得知这件事之后,立刻订了飞机票赶到上海,那天是他第一次打我……
然而我知道,从小到大最疼我的,便是哥哥了。
再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我们为了寻找父亲,经历了很多生死之战……
……
“你妹妹,我不能喜欢。。。。。。”
谁?谁在我耳边说话?
梦境突然变成了来殇千王墓的第一个晚上,星星好看得让人感觉不真实,白也就座在我身侧,他的目光追寻着远空,月光打在他白暂的侧脸上,绝美的容颜,去流露出如此令人动容的伤情。
我很想说点什么,但他却起身走了,只留下一个凄美的背影,我看着自己选在半空中的手,不知所措。
他,终究只是梦中的人。
梦中又如何?
我咬咬牙,起身尾随着过去。“小白!”
他回过头。
“如果你不能的话,那么让我来!”我攥紧拳头,轻咬下唇,“让我来喜欢你!”
白也微微错愕,然后略带伤感的淡淡一笑,“谢谢。”
他转过身,背对我,继续往前走。
我突然发现前面便是悬崖,大叫着要去阻止,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他回过头,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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