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杀》第77章


他表情严峻,抽出佩剑横在我颈间。
郁晚吓得大叫一声。
我也有些慌张,没想到他竟然会为了郁晚与我鱼死网破。
不过定了定神,觉得他并不是自乱阵脚,如果他真的想制服我,刚才直接背后偷袭不是胜算更大?
他一定还有阴谋!
“年少,你自恃保得了白凝雪,好!我承认,你今晚的确令我刮目相看,不过,你别忘了,我手里还有你的小秘密。”
我轻笑一声,“彼此彼此!”
“哦?”他手上的剑微微用力,“那我们不妨猜一猜,若是事情败露了,谁受伤更大呢?”
我紧皱眉头,深深看了郁晚一眼,后者则满是疑惑。
“你以为我会毫无准备就来么?今晚我若没有安然回府,你明日便会连名带画一同登上朝廷通缉犯的皇榜上。”我也是狗急了跳墙虚张声势。
早知道之前就应该立刻备案准备的,现在这么说也不知能不能唬住云彻,靠天靠地不如拼演技啦!
第一百三十六章 后入() 
vqrrrrr“你喜欢我妹妹么?”
白也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看着远空的月亮。
我心里说不出的酸涩,我们果然只是路人,我感觉自己的感情就像照向夜空的手电筒。永远没有回应,甚至连?迹都没办法留下。无论多努力也照不进他的心里。
用照射夜空的手电筒来形容这种无力感,真是再恰当不过。
我们已经赶了一天的路程,我以云缕玲珑结为由,要他带我一起去殇千王墓。起初他是不答应的,还要多谢郁晚,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办法,让白也改变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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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白也并没有在花满楼见到郁晚,听说昨天夜里就有人出了10倍的价钱将郁晚赎走了。
我心里直泛嘀咕,担心会不会又是银离的诡计。直到白也和我说他打听到了郁晚的住处,我才暗暗松了口气。
因为实在放心不下郁晚,我死缠烂打地硬是拉着白也陪我去了郁晚的新居。
刚走到门口我就傻眼了,这哪是人住的房子啊!简直是神殿!也太豪华了!依旧是古宅没错,却比王候的府邸都大出五六倍,府内的建筑没有低于三层的,每一个小宅都是不同风格。别有洞天,精致得没天理,甚至还有奇花异草,珍奇鸟兽。与皇城中的宫殿比起来,简就是犹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让我怀疑这里是不是这个世界的圆明园。
最让人震惊的是,府门大匾上写的竟然是少郎府!这题目任谁看了都会认定是我年少家!可我偏偏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土豪,能买得起这么好的府邸!
白也略带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搞得我一阵尴尬,连忙解释这房子不是我的,对于郁晚为什么在这里我也是毫不知情。
直到见到郁晚,我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帮郁晚赎身的竟然是昨晚跟我赌酒的朴逆。真想不到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傲慢男竟然真是个人物。冲这财气和效率我就知道自己遇到极品了,暗道这才是穿越应有的设定嘛。可惜自己瞎眼不会识人,也没要个联系方式啥的。叉私役巴。
听郁晚的意思,现在这府邸就是我的所有物了。我那叫一个开心,差点以头抢地耳了!
兴奋过后我便提出要和白也一起去殇千王墓,郁晚望着我还没拆绷带的左手,又红了眼眶,死活不让我去。白也依旧不愠不火,完全就是看热闹的模样。
我自然不会妥协,就扯着嗓子说要为妹取物,誓不罢休!郁晚拿我没办法,只好帮我准备途中细软。
本来还头疼不知该怎样说服白也这个棘手的家伙。结果郁晚说要拜托他几句话,他们说完白也便答应与我同走了。
我好奇得抓耳挠腮,可问了白也一路,他也没告诉我郁晚说了什么。
我拉着白也去找金灿帮我弄了一把铲子,又在集市上买了两匹马,还财大气粗地为自己选了一匹汗血宝马,白也在旁边轻叹一声,脸上露出语义不明的笑容。
这笑容的意义我是到后来才知道的。买汗血宝马不搞笑,搞笑的是我穿白衣还买汗血宝马,结果骑到郊外的时候,我下身染得就跟来大姨似的,再想换马和衣服已经不可能,只好尴尬地继续赶路。
第一百三十七章 旧事重提() 
我疑惑的回过头,就见他眉间带着忧虑,眼睛似是看我实际却是在看地面。'看本书请到
“你都知道了?”
我点点头,知道他指的是他的病情。
他轻轻叹了口气,“那你多少该负点儿责任吧。”以以尽划。
我愣了愣,痛苦地抓起他的手。“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该面对的终须面对,我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看着他忍受病痛的折磨,想着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简直比生病的人是我还要难受。
“为我暖床!”他粲然一笑竟然比女子还要妖媚。
但我此刻根本无心欣赏,“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你不从?”说着他便剧烈地咳嗽起来,架势就好像要连着心脏一起呕出来一样。
我听得心惊胆战,麻溜地爬上了床,然后盘着腿坐在床沿儿边儿帮他将被子掖好。
“这是我的底线了!你别再得寸进尺!”
见我像个炸毛的猫,他也没再要求什么。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蓝染的声音,我屁股还没坐热,就又惊得跳了下来,不过夜琅眼疾手快。还是抓住了我的小手。
“进来!”他的声音中明显是加了开心的成分。 '
蓝染满脸的忧虑,在见到我和夜琅紧紧拉住的手时,忧虑中又添了几分看不出的愤怒。
“殿下,您感觉怎么样?”
我费了好大劲儿,才将手抽出来,“蓝染姑娘。殿下脱了衣服,身子突然发冷,还出了很多汗。”
蓝染皱皱眉头,惊讶地看着我,“少郎竟然如此清楚?真是有劳了。”
听得出她语气不善,但我却怎么也揣测不出她话里的意思。
就在这时,床上的夜琅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蓝染,你猜得没错。回头吩咐寒轻将暗门堵了,本皇子以后是用不上了。”
蓝染窘迫地看着夜琅,时而再幽怨地瞪我几眼。
我立刻便明白了夜琅话里的意思。将这些白眼悉数还给了夜琅。
这货怎么这么心大?竟然说他以后不上女人。
看了这七夜宫,以后还是敬而远之吧。
“殿下,我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嗯,蓝染,你将药留下,这就下去吧。”夜琅目光一转,落到我的身上。“少郎的问题还没问完,怎么就急着走了?”
“我。。。。。。”见他眼神凌厉,我立刻将告辞的话吞回肚子里。
蓝染咬着下唇,将药碗送到我手中,然后便转身出去了。
静。。。。。。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率先打破尴尬,“这是什么药?”
“止痛的。”
莫名一阵心痛。
我端着药碗送到夜琅旁边,扶着他坐了起来。
他倒是名副其实的皇亲国戚,被我伺候得心安理得,“你可不适合做好奴才。”
我登时就怒了,你丫的才适合当奴才!你全家都适合当奴才!
但见他才喝了几口药,又开始剧烈地咳嗽,我的愤怒就全部转化为心疼。
“解药的事可有消息了?”
他没料到我会问得如此直接,呆呆地望了我好一会,最后落寂地一笑,“反正早晚的事情,又何必去争呢?”
他说得虽然并不对,但我却找不出能安慰他的话。
“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我很好!”
“那就好!”
“。。。。。。”
“。。。。。。”
又是这该死的沉默!
“今天你就多陪我一会儿吧。”这次是他率先打破沉默。“虎符的事儿不用担心。”
不用担心?我脸上写满了惊讶。“你什么意思?”
“我已经处理好了。”
“你知道作案人是谁?”
他摇摇头,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牌牌,“不需要知道,等时候到了自然会自己跳出来。”
我仔细端详着他手中的牌子,突然恍然大悟,“偷走的虎符是假的?”
他点点头,“你就这个拿去给父皇交差吧。”
我思索了一会儿,将虎符退了回去,“皇上既然是要我调查此案,我自然要将元凶揪出来!而且,殿下,你当初既然决定要疏远我,现在就不应该帮我,若是让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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