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天下:妖姬别逃》第107章


可是此时此刻易水寒忘记了她穿的是男装
二人就这样拿着面具僵持了一会
易水寒见对方久久没有放手的意思,只好她放手了
男子有点惊讶对方会这么轻易放手,他还以为对方会和他争一番,于是他把面具放回原位
易水寒见对方放下了面具,于是她又拿起了面具,对小二道:“这个多少钱?”
男子再次微微诧异,到底是谁在不要这面具?
店小二连忙道:“公子,就六百文”
六百文是多少?易水寒郁闷,她总不能把所有钱拿出来问对方多少才是六百文
这时,男子突然道:“我出双倍价钱要它”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和那人争
闻言,易水寒眼眉一挑,这男人真有意思,分明是刻意和她争
店小二有些为难地对男子道:“公子,抱歉,那位公子已经要了,您要不看看其他。。。”
男子神色一冷,道:“三倍价钱”语气是不容抗拒
店小二被这气势压得不敢作声,对方气势逼人,衣着华贵,必定非富则贵,他只是个学徒,他得罪不起,被掌柜辞退事小,连累了店铺事大
易水寒扫了一眼那男子,冷酷,有点阿修罗的感觉,看对方的言行举止,衣着打扮,不容置疑的语气,应该是手握重权的上位者
店小二只好委屈地对易水寒道:“这位公子,您可不可以。。。”
易水寒打断小二的话,道:“我出四倍的价钱”
男子冷冷道:“五倍”
易水寒笑了笑,她知道这男人是势在必得的,但她易水寒也不是好欺负的,“六倍”
“十倍”男子一下子就提到了十倍
易水寒心中在盘算,六百文的十倍是多少了?这喊价要有技巧,固然是越高越好了,但不在支付能力范围之内再高也没用,因为付不起啊,她既要让对方付得起,又要让对方大出血
“十五倍”她语气狂妄,也有必得之势
店小二已经有些傻眼了,这个面具的成本才几百文,一下子就翻了十五倍,看来要多做一些这类的面具
男子的剑眉不可察觉地皱了皱,他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二十倍”
二十倍应该不少了,易水寒把面具递给男子,道:“那就让给你了”
男子微微错愕,随即而来的是愤怒,他被耍了
易水寒向店小二问道:“二十倍是多少钱?”
店小二从愣滞中反应过来,连忙到柜台边拨起算盘来
男子认为对方问二十倍的价钱是多少是在讽刺他,想到此心中怒气不由得上升了一层,他何时受过这等讥讽?从来没有人敢讥讽他!
易水寒全然不知道某人变态的愤怒,她问这问题只是为了了解这里货币的兑换率
男子放下了一锭金子,连面具都没有拿就挥袖而去了
此时,易水寒才看出男子气得不轻,她心中觉得好笑,闷骚男一个
不一会儿,店小二便算好,“刚好八两银子”
易水寒算了一下,面具六百文,翻了二十倍后就是八两,也就是一两银大概等于一千五百文
但这时已经没有了男子的身影,只见柜台上多了一锭金子,店小二愣愣地看着那锭金子,是金子
易水寒笑道:“那面具刚才的男子不要了,这金子是他赏给你”
店小二喜出望外,小心地收起了金子,笑道:“谢谢公子”
“谢我做什么,这金子又不是我赏你”
店小二笑了笑,道:“若不是公子你,我怎么会得到金子”
易水寒又拿起了刚才男子不要的面具,趣道:“小哥,我要这面具,你不会收我二十倍的价钱?”
店小二笑道:“当然不会了,这面具就送给公子你”
易水寒给了一两银小二,道:“不,不,钱是要给了”
“公子就收下,不然我过意不去”店小二连忙推卸,那锭金子他理应分这位公子一半,还怎么好意思反过来收钱呢
“若你不收钱,这面具我就不要了”她把面具放下
小二只好收下银子,找回了一堆铜钱给她
易水寒掂量掂量了这一袋铜钱,真沉,这铜钱是用青铜制的,有些还长了铜绿
易水寒出了店子,斗笠已经摘掉了,换上了面具
晴空万里,阳光明媚,真是个好天气,她喜欢
要了解货币的购买力就要看和黄金或者米价的兑换率,显然她没有钱买黄金也不会刻意去找家米店问问
“老板,这馒头怎么卖?”
“一文钱两个,公子要不要?”小贩有些诧异地看着来人,见来人锦衣华服,定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怎么会买馒头?
“那就要两个”易水寒掏出一个铜钱
这里货币的购买力还挺高的,一个铜板大概等于人民币一元,一两银就大概等于人民币1500元,那么容止给她的钱岂不是有十多万,啧啧,容止也太有钱了,随便给一个陌生人就有十多万
买完了馒头,打道回客栈,又要走回去,她不是嫌走路累,相反她体力很好,只是她喜欢开车,体现那种极速的感觉,让她感觉在飞翔
“公子,要不要买把扇子?”
在叫她?易水寒看过去,见路边一个衣着朴素,面容清秀的女子在招揽客人,那女子长得不是很美,但看起来让人觉得很舒服,越看越好看,笑起来眼睛弯弯的,透露着农家姑娘的善良和勇敢
旁边的是一位书生模样的男子正在作画,摊上还有一些香囊手帕的刺绣品,看来是卖字画和刺绣的兄妹俩、还是夫妻呢?
易水寒觉得两手空空的,买把扇子耍帅也好,“扇子怎么卖?”
女子见有客人来便连忙高兴道:“十文钱一把”
易水寒一边挑扇子,看了看作画的男子,问道:“这位是。。。”
女子笑道:“那是家兄”
原来是兄妹,易水寒挑了一把空白的扇子,“就要这把”
女子疑道:“公子,可是这把扇子还没有作画”
易水寒道:“可以借笔墨我一用?”
正在作画的男子闻言,误以为自己的字画入不了对方的眼,他也是谦虚好学之人,但见对方如此年轻,还和一般公子哥儿一样戴了个面具摆弄,他最鄙视就是那些只会恃强凌弱,花天酒地、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易水寒取过了笔,蘸了蘸墨,洋洋洒洒地在扇子上写下两行字,收笔,吹了吹未干的墨水
扇子上的字迹潦草,张牙舞爪,肆意不羁,似画非画,似字非字
男子诧异,对方怎么倒转扇子来写?虽然看不懂对方写的是什么,潦草随意得很,但隐隐间有一股酣畅淋漓,气势贯通之态,最后绝笔收势,越看越耐人寻味
男子立刻对来人改观了,谦虚问道:“请问公子写的是什么?”
“我乱写的,不必放在心上”易水寒尴尬地笑了笑,有时候她写的字连她自己也辨认不出,若她说出来写的是什么,恐怕会遭到这书生的鄙视
而且她阅读通常会把书倒过来,所以她是倒转扇子来写的,当拿起扇子时,字体也就倒过来了,加上她字迹潦草,所以一般人根本看不出她写的是什么
男子的语气又谦和了几分,道:“公子,可否告诉在下写的是什么?”
易水寒见对方如此诚恳,这不好糊弄,看来是个书呆子,“你认为像什么便是什么”
男子看了又看,眉头紧蹙,他实在想不出,心中滞一股闷气
这时,女子趣道:“我说这像狂风中的草”
易水寒给了女子一个赞许的眼神,道:“这位小姐说得对,我写的就是草”
“还真让我猜着了”女子笑道,见来人不像一般的贵公子,心中自然生出几分好感来
男子疑道:“的确像草,但草不是画出来的么?怎么用写?”
果然是个书呆子,易水寒忽悠道:“还都不是用手拿笔,画和写有什么区别”
男子一听,觉得有几分道理,他又道:“公子,可否为在下再写一帖,让在下回去好好参透?”
易水寒连忙推卸,她可不想误人子弟
男子见对方几番推卸也就算了,于是便问道:“在下顾长风,敢问公子大名?”
“大名就没有,小名就有一个,易水寒”
“今日能认识易公子你实在是长风之幸”
“长风啊,叫我名字好了”她实在听不惯
“恭敬不如从命,易兄”顾长风激动道,比他乡遇故知更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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