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她祸国殃民》第205章


是指我像人类一样可爱吗?
我是指你像人类一样傻bi。
然后坐在我对面的远坂时臣兀得变了脸色。
远坂时臣攻略进度70%,黑化程度70%。
这个反应,好像惹系统生气了,然后它做了多此一举的行为吗?
——想爱他。
——想要被他爱。
真是粘稠而可怕的爱意。
所以说,既然我都想了这么多了,系统你不做些什么吗?
比如?
把我的想法,传达给时臣哥哥。
你会把他吓到的。
最好把他吓晕过去,这样我就能趁机上了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时臣还是ooc了。
第188章 王的盛宴(二十八)() 
韦伯正在发呆。
他一边想着乱七八糟的事;一边对着面前的花输出着自己的魔力。
窗台上摆着一个金属水杯和一个花盆,阳光撒在上面却没有柔和的意味;而是清清冷冷的铺满了整个窗台。花盆里的花枯萎了;蓝紫色的花瓣和黑绿色的叶子落在了花盆上,也有相当一部分落到了窗台上。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花已经被他摧残得不成样子了,看起来因为走神他没有控制好自己的魔力,导致这盆花死掉了。
于是韦伯悠悠地叹了口气。
“无缘无故叹什么气啊?”一旁正在嚼着薯片看电视的rider说道。
“也没有无缘无故。”韦伯戳了戳花瓣,他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挽救不了这盆可怜的花了;于是只好悻悻作罢。
“你这个表情,是想女人了吗?”rider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
韦伯罕见的没有对此进行反驳;他情绪低落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说道;“既然时子能够毫不留情地杀掉肯尼斯教授,那么也能同样不留情地杀掉我。”
“是啊。”rider终于“屈尊”将他的视线从电视屏幕上移到了韦伯脸上;但是他一点都没有体谅自家的master;而是开朗地笑着说道;“我从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了,所以我当时才说了你是选了个麻烦女人啊!”
“啊啊,原来什么都不知道的只有我一个人吗!”听了rider的话后韦伯苦恼地拽起了头发;“如果我没有发现这一点的话;说不定某一天就会茫然地被她暗杀了。”
韦伯很多时候是很青涩,但是他并不天真。怀揣着不畏惧死亡的信念参加这场战争——这句话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这一点,倒是不会。”rider说道。
“是这样吗?”韦伯抬起头看向rider。
“如果她真的是以杀了你为目的的话;应该把你列为第一目标,因为你太好杀了。”rider理所当然地说道。
“为什么你总用令我高兴不起来的事实来安慰我啊rider”韦伯又叹了口气,说道。
“所以从一开始,她可能就不想杀你。”rider说道。
“你是这样认为的吗?”韦伯觉得这是今天自己唯一听到的好消息了,而且问完这句话他才发现了自己对rider的依赖,以往,这种判断都是他自己独立进行的。
“或者你还有被她利用的价值。”rider继续说道,“所以说,小子,你更倾向于哪一种观点?”
韦伯别过脸去,没有继续看rider,因为这个时候rider的目光令韦伯感觉太舒服了。然后韦伯说道,“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可能性最大的还是第二种情况。”
“看起来你也逐渐地懂了一些东西呢!”rider给了他赞赏的笑。
“时子可能会杀了我光是想一想就感觉胸中作痛啊。但是,”韦伯又将目光投向花盆和枯萎的花瓣,他凝神解读着焦黄纹路所代表的死亡痕迹,而后说道,“我不是为了杀戮而参加圣杯战的,我是无法对昔日的友人动手的。”
rider看着韦伯,没有说话。
“不对,我不是无法对她动手,我是不会对她动手的。”韦伯略微地犹豫了一下,眸光掠过他的掌心,而后说道。
“那这样你可是会吃亏的,小子。”rider说道。
“不会的rider,决定权是在比较强的一方手中的——我要比时子强的话,选择战争与和平的就是我了。”韦伯这次的声音变得无比坚定,看起来他已经下了决心。
“哈哈哈哈,越来越有王者的气魄了呢!韦伯。”rider哈哈大笑起来。
:3:3
我不喜欢黑夜。
古老座钟的指针已经走到了七的位置,再有半个小时天就会完全暗下来,灯光和天上的星辰都会亮起,但总有光照不到的地方,比如某个隐蔽之处雨生龙之介的魔术工房,比如深埋于躯壳之中的可怕魔术礼装,比如远坂家的地牢,比如我的眼睛。
房间里没有任何魔力的流动,我正赤身luo体蜷缩在时臣哥哥的怀里,我看着他和我相似的眉眼,罪恶感兀得便升腾上来。真的是太糟糕了。我想到。他身体的一部分还埋在我体内,我尽可能放轻自己的动作,但还是惊扰到了他。
毕竟他也是个地地道道的魔术师,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肯定会牵动他敏锐的神经。
他睁开眼时我正在背对着他穿衣服,我知道他肯定会后悔下午的失控,但也仅仅是后悔和懊恼罢了。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已经不可能再无视我的情感,也不可能再逃避拒绝下去了。
按理说是比较尴尬的氛围,但因为他足够理智,我足够冷酷,所以屋内所有的暧昧以及相似的感觉,在他张口说话时一扫而空。
“时子。”他叫了我的名字。
“时臣哥。”我应道。
“你是必须留在我身边么?”他问道。
哇。多么冷酷的话啊。
是华贵的房间,主体是远坂家的暗红色,金色的窗帘隐隐约约透出外面的阳光来。顶到天花板的红木衣柜,上面是金色的浮雕把手,看起来多多少少有点浮夸,但是考虑到其材料的贵重性,那么做的多夸张也不为过了。
“这是什么意思?”我将和服披在身上,两手拉住袖边向两侧平伸,用以展平袖子上的褶皱。而远坂时臣的手落在了我的腰畔,我的身体因他这个动作颤动了一下,紧接着我听到了他的声音。
“如果你离不开我的话,可以去欧洲或者自己想去的国家定居,我会每隔一段时间过去看你的。”
用平静而沉稳的语调,他如此地说出不近人情的罪恶话语。
“日本不行吗?”我缓缓勾勒起一抹笑意,问道。
“不行。”远坂时臣说道。
“那么,是指我做哥哥的情人吗?”我轻声问道。
“是。”他用刚刚那种平稳而优雅的声音回应了我,“如果你坚持的话,这是我能给你的唯一选择。”
“那哥哥,喜欢我吗?”我背对着他说道,“我是指那种喜欢。”
“没有。”没有丝毫犹豫的,他这样淡淡说道。
“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会对我做那种事?”
“是我失控了,偶尔也会有这样的事,而且你对男性真的有着非凡的诱惑。”远坂时臣依旧是理智而冷静的态度,他继续说,“但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会负起责任来的。”
“如果没有发生的话,哥哥你会继续装作不知道吗?”
“我会用应用的态度去对待你的。”
“严厉兄长的态度吗?”我苦笑了声,然后摇了摇头,“你不需要压抑和纠结了,时臣哥,我以后不会逾越的。”
当然不会逾越了。
因为远坂时臣的攻略进度已经到达60%了。
我转过身来亲了下他的唇,眸光清浅地直视着他,“最后一次,时臣哥,我喜欢你。”
远坂时臣幽深的瞳孔似乎并无甚变化,他闭上眼,又睁开,还是刚刚的目光和表情,但我却感受到一丝似有若无的凉意。
づづづづ
远坂时臣站在天台上,此刻的残阳在无声的燃烧和咆哮,日暮时分的天际被它的鲜血所渲染得绮丽万分,城市上空的风在嚎叫着怒斥光明的消逝。远坂时臣的头发被吹得乱七八糟,这对于他来说是非常失礼的事,但他此刻并没有顾及他的仪表。
“master。”从空气中浮现的英灵,正是lancer,“我一直以为您挺古板的,没想到您也有这样豪放不羁的一面。”
lancer可谓是一语双关了,那豪放不羁指的究竟是远坂时臣此刻的姿态还是他下午的行为,远坂时臣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记下时子的servant的气息了么?”远坂时臣没有理会lancer的打趣,而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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