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诱》第8章


何家文瞥了安然一眼,说:“能不能喝啊?”
安然嘟起了嘴,说:“要你管。”
何家文自顾自的喝了口酒,忽然问道:“安然,我是不是很老啊?”
安然奇怪的看着他,道:“没有啊。”
何家文又问:“那你为什么每次见到我都要叫我大叔啊?”
安然笑了笑,说:“这都不知道,你可真白痴。”
何家文一脸的问号。
安然抿了口红色恋人,感觉酒的味道并不是很浓,酸酸甜甜的甚是可口,便看在何家文请她喝酒的份上解释道:“刚见面你就摸我的头,我叫你大叔,说明你这是长辈在关怀晚辈,我要是叫你家文哥哥你的行为不就有问题了吗。”
何家文错愕的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说:“你这鬼丫头,怎么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的刁钻。”
安然望着何家文,忙道:“我小时候的事你还记得啊?”
何家文望了望天花板,说:“终身难忘。”
何家文此言并非搪塞,实乃真言。人生里的众多第一次均与安然有关。第一次被当作人贩子;第一次有异性说要嫁给他;第一次被人算计;第一次被人威胁,这众多的第一次交织在一起,谁还能忘的了。在何家文的印象里,安然就是个鬼灵精。
安然听后,侧过头去,背对着何家文莞尔窃喜。
之后,二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见相谈甚欢,安然没有去过香港,出于好奇她便拉着何家文要他给她讲香港的人文地理。
何家文先前到是不厌其烦的给安然讲东讲西,但说着说着他便消沉起来,想他刚刚失恋,心里头正憋闷,此时又要跟安然说香港的事情,不免的就让他想起了任可盈,想到此何家文便觉得没意思,和安然又聊了几句便独自的喝起酒来。
开始安然还对酒吧里的环境特别的好奇,待了会也索然无味起来,喝光了她的红色恋人,安然又去拿何家文的威士忌。
何家文沉浸在昔日与任可盈的过往当中无法自拔,当他回过神来,安然已经将半杯威士忌喝了个精光。
此时,何家文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见安然又要斟酒,便阻止道:“别喝了,我送你回家。”
安然不肯,何家文硬便拉着安然出了酒吧,安然甩开他,一下子便坐在了便道伢子上,抱着双膝便呜呜的哭了起来。
安然不想回家,那个家让她伤心。说是一个家,可家里根本就没有她待的地方,自从上一次吵架过后,父母双亲想孙子、孙女便催促安庆将王志和孩子们接回来。
安庆是好话说尽,才将他们母子三人接了回来,但回来后的王志更加的嚣张,动不动便是对安然横挑鼻子竖挑眼,安然看母亲为大哥一家带孩子不容易,累了一天了,生怕言语上再起了冲突,又让父母双亲伤心,她也不敢言语。
安然深知哥哥一家不容易,在事业上哥哥刚刚熬上了班主任,很是辛苦,大嫂王志虽然嘴毒了点,但她也不轻闲,白天累了一天,晚上还要自己带孩子,平时洗衣服做饭,哪一样不是做的井井有条。
上一次因为她,大嫂闹起了离婚,安然想起哥哥坐在小区长登上吸烟时那没落的背影心里就觉得难受,她不想大哥的婚姻会因为她有个什么闪失,所以能忍则忍,能不回家便不回家。
在找到理想中的工作无望的时候,安然也想过把自己嫁了得了,但嫁人也总得有个对象才行,她都快二十二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谈过,往哪里嫁才好。
安然嫁人的条件不高,对方人老实且有房子就行,今天好容易碰到蓝迪,可他太磨叽,最后还被何家文给打跑了,安然此时伤心极了。
何家文见安然如此伤心的样子,还当是她在为刚才失恋的事情伤心,便在安然的旁边也做了下来,顺手将她搂了过来,安慰道:“傻丫头,不就是失恋吗,谁没了谁地球照样转。”
安然被他这一搂登时扑在何家文的怀里哭得更厉害了。
何家文抱着安然的手又紧了紧,威士忌的酒精度本不高,但后劲大,何家文又是一个劲的猛灌自己,此时有了些醉意。安然身上的热度透过他们彼此的衣服传递到何家文的身上,让他觉得浑身的血液在迅速的聚集。
何家文推开安然,捧起了她的小脸,想要说些什么,这时他酒气上涌,眼前安然的脸,瞬间变成了任可盈的脸,他便不由自主的说了声:“我爱你!”
安然停止了哭泣,呆愣愣的看着何家文,眼睛里荡漾着万种柔情,脸上还映着一种令人心神荡漾的羞怯。何家文看着两张不停分离,重合,重合又分离的脸,也搞不清楚眼前的人是安然还是任可盈,只觉得内心里汹涌澎湃,便朝着眼前人的唇吻了上去。
安然呆呆的被他吻着,整个人傻掉了一样。
在何家文放开她的时候,安然还沉浸在那青涩的愉悦里。
何家文的吻有些霸道且炉火纯青,而安然却是呆傻的妹子,人生里的初吻便这样的没了。
何家文看着眼前温顺的人儿,心里有些发痒,只见安然的脸上溢着微醺的红艳,被他吻过的薄唇上经昏暗的路灯一照呈现了暗雅的光泽。
安然那微醺的脸,温柔的眼,及樱桃红般闪着光泽的薄唇,使何家文口渴的厉害,身体开始热起来,此时他特别的想做那事,便十分不理智的贴着安然的耳朵说:“去我家好不好?”
第9章 去我家好不好() 
何家文的气息吹打在安然的耳畔,此时他的声音略带沙哑,带着莫名的磁性,使得安然浑身酥麻。由于酒精的作用,安然感觉自己的身体竟然也出现反应,身体好难受。安然傻愣愣的望着满眼迷离的何家文,有些沉醉,有些痴迷,竟然傻呆呆的点了点头。
于是何家文毫不犹豫的拉起安然,打了辆出租车便将她带回了家。
……
翌日,当何家文醒来的时候,安然早已经离开了。
何家文甩了甩昏沉的脑袋,回想起昨晚的事情,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于是他起身想去卫生间冲个凉,在他起身的时候,床单上几朵润然开来的小红花让何家文的呼吸有那么几秒钟的停滞。
那一晚过后,安然便像空气一样的消失了,她没有再来找过他,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这样让何家文有些坐立不安。
何家文想找安然问问,她现在怎么样了,却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她的联系方式,他能找到安然的唯一方法便是到她家去,可那样他将不可避免的要面对自己的老同学安庆。
想到这里,何家文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见到安庆,他该说什么,就说对不起,老同学,我把你妹给睡了,她现在怎么样了,还好吗?此时的何家文觉得自己特别的欠抽,怎么能够干下如此荒唐的事情?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一天,安然坐在世界上享誉盛名的“KFC”里吃薯条,这时一个和安然差不多大留着短发的女孩慌慌张张的一路小跑进来坐在她的旁边便说:“安然,什么事啊,你这么火急火燎的把我找来?”
此人叫夏天,是安然的中学同学兼闺蜜。
安然叼着根薯条,呆愣愣的目视着前方。
见安然半天也不言语,夏天说:“安然,你找我来不会是就为了让我看你发呆吧?”
安然把薯条扔到了托盘里,说:“夏天,你说通常在什么情况下,我们的大姨妈会不来?”
夏天将安然面前的薯条拿了去,吃了口,想也不想的说:“怀孕呗。”
安然呆愣愣的看着夏天,沮丧的道:“就没别的原因了吗?”
夏天诧异的看着安然,吃进去的薯条差点没噎到她。夏天惊道:“安然,你不会是真的吧?”
安然咬了咬嘴唇,伸了个手指头说:“我也不知道,就一次而已。”
夏天惊叫道:“你还真是啊!”
安然忙道:“你小点声好不好,让人听了去,我还活不活了。”
夏天讶道:“不是,安然,你也太前卫了,你和那个蓝迪才多久啊,你们就……”
安然打断她道:“别瞎说,不是他,我们早就分手了。”
闻言,夏天更加吃惊,道:“不是他,那是谁啊?”
“也没谁,就是那天,酒吧,哎呀,反正一夜,就这样啦……”
安然说的模模糊糊,夏天听得云里雾里,但连贯下来,夏天惊道:“安然,不是吧,你也玩一夜情啊!”
夏天手捂着心脏,做敢问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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