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诱》第11章


安然欣然的领了命。
转过一天,安然将结婚的日程安排交给了何家文。
首先,安然到田佳拍结婚照的地方——金色海岸婚纱摄影,经过大肆的砍价之后定了套价格中上等的套系。定于九月八日拍照,因为此数字吉利。
当天,拍了照后,何家文感觉面部表情有些僵硬,安然感慨道:“我选的这个套系不错了,才换了七套衣服,要是再加个两千块,换个豪华版的,要换上十套衣服,我怕你吃不消,这个我还是听田佳老公说的,他说拍婚纱照时,女的兴意阑珊,男的悲怆惨淡,原来诚不欺我。
安然抱了何家文的胳膊又说:“家文哥哥,我贤惠不贤惠?”
何家文斜了她一眼,用鼻子哼了一声,算作夸奖。安然幸福的一连吃了两屉蟹黄小笼包。
九月十号是教师节,在安然看来这是个天大的好日子,于是便决定二人于这一日登记结婚。
在拿到结婚证的那一刻,安然幸福的想要冒泡泡,并对何家文说:“家文哥哥,是不是从现在开始我就可以叫你老公了?”
何家文看了安然一眼,没做声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算是首肯了,安然便在他的耳边连着叫了十一声老公,取义一心一意,但吵得何家文觉得自己的耳膜嘎嘎作响,便对安然呵斥道:“以后只许叫一次。”
安然问:“是一天一次啊,还是一句话一次啊?”
何家文无语。
九月十八日,凡是中国人都难以忘记的日子。安然觉得难以忘记才好,即便想忘都忘不掉,所以这绝对是个终生难忘的日子,于是便定于这日摆喜宴。
期间,安然要何家文写来男方亲朋好友的名字,她好拿去做请帖。
公司有任可盈的份额,他和安然结婚,任可盈不可能不知道,于是碍着任可盈的面子,何家文不想太张扬,除了通知了公司里的同仁外,便只请了些高中同学,他想即便他不请,安庆也会邀请,他何乐而不为呢。又考虑了良久,何家文终是将母亲薛兰一家列做了邀请之中。
之后,何家文给家里去了个电话,简单的陈述了一下他要结婚的事情,后续便要何明达自己看着办。因为上次的事情何家文已经好久没回家了,更是没有与何明达说上一句话,此时,何明达见儿子对他开了口,又见他是要结婚,便觉得是双喜临门,于是欣然答应。
何家文又将名单人数给了安然。安然算了算,除去自己家人这边的几桌,再有大哥他们高中同学的一桌,其余的全是何家亲朋的,加在一起共计四十二桌。
安然对照着将请帖一一写下,再给何家文让他发下去。
何家文依样照办。
第12章 结婚的是谁啊() 
当何明达拿到请帖时,愣了一下,问道:“这个叫安然的是谁,我记得上一次你带来的那个不是姓任吗?”
马伊莲拿着请帖看了半天,说:“这个女孩面相好,比那个漂亮。”
何家文没好气的说:“可盈被你们吓跑了,这一个怀孕了,再被吓跑了丢掉的就是一双。”
何明达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盼孙子可是盼的心急,如此一来他这个当爷爷的可是要提前上岗了。他一高兴便对新娘换人一事不再追问,反正是个女人,儿子娶谁都一样。
本来经上一次何明达便对任家人没有什么好感,放了他们全家半个多小时的鸽子不说,还搞的他们父子之间出现了隔阂。何明达认为这么多年过去儿子早就不怎么计较当初他和薛兰离婚的事了,经任家人这么一折腾,儿子又和他记上仇了。那个叫任可盈的爱嫁不嫁,反正自家也没有什么损失。
如今倒好,反倒成全了他们,又娶媳妇又添丁,双喜临门,何明达心里乐开了花。
摆酒的头天晚上,九月十七日,安然让何家文将她的行囊拿去他那里,东西不多,一个中号的旅行箱便放下了。
安然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今夜是她在这个憋屈的家里住的最后一个晚上,从此她再也不用过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了。
到得九月十八日,在金鼎大酒店的大堂里,楼上、楼下,外加十个包间,四十二桌挤得满满当当。
夏天作为伴娘,陪安然在化妆间里待着,安然身穿婚纱,化妆师跟着为她随时补装。
安然的大嫂王志这一日自告奋勇的接下了迎宾的工作,站在大厅门口迎接来宾,她就是想要看看安然到底嫁的如何。
何家文这一日穿了一身银灰色的西装,打了条暗紫色的领带,这还是上一次他和任可盈逛街时买的,那时任可盈说:“等咱们结婚的时候,你就穿这身好了。”
早上何家文穿衣服时,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把这身给穿上了,等到了半路他才纳过闷来,今天的新娘不是任可盈而是安然,于是他想回去换了,但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索性安然也不知道此种原委,他便理直气壮的穿了过去。
等何家文将安然一家接了来,他和安庆的高中同学早就到了,几个大男人难得见面便找个清净的地方聊天去了。
没过多久,何明达携着马伊莲与傻儿子何家辉也到了。
王志没见过何家文的家人,但见着那一个劲流口水的何家辉特别的嫌恶,心想这是谁啊,如此的没礼貌,人家结婚他们弄个傻子来干什么,便对这三个人没有什么好感,又眼见着这三个人连看她都没看便走了进去,于是王志便叫住了他们,道:“你们谁啊,先在签到簿上留个名在进去?”
何明达还是没有看她,倒是马伊莲拉着傻儿子说:“我们还用签到啊,真是可笑。”说罢,她走了两步,便觉得不对,这里的档次和他们的身份实在是不搭调,又折了回来,道:“这可是金鼎大酒店,结婚的是谁啊?”
王志见他们刚才那个嚣张的气焰,此时便没好气的道:“连谁结婚都不知道就敢往里头横冲直闯,真是可笑,看你们穿的有模有样,别再是来吃白食的吧!”
马伊莲不悦的道:“你这人怎么说话呢,谁这么没品啊,叫你这么个主在这里杵着,这不是大煞风景吗?”
王志好好的心情被马伊莲冲了个精光,怒道:“谁煞风景了,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耳闻大厅门口有吵吵声,安禹城便走了过去,一见是王志和人吵了起来,便过去喝止道:“你这是干什么呢,成心给安然丢脸是不是?”
王志不做声了,马伊莲可听了个明白,立刻回过头去找何明达,挽着他说:“老公,是这里啊,家文做事怎么会这么不靠谱呢?要不你先给他打个电话问问?”说着三人便朝人少地方走了过去。
此时,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抗了个展架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对王志说:“大姐,对不住了,路上堵车,我来晚了。”
说罢,他便将何家文与安然放大了的婚纱照摆在了大门口。
安禹城看着女儿、女婿的结婚照心里头那叫一个高兴。心想,安然在家里受了这么久的罪,终是熬出了头。何家文这人他也甚是喜欢,且从小便见着他,对他的品性略知一二,所谓知根知底,将安然交给他,安禹城心里也踏实。就在此时他的身后有人唤道:“安叔叔,真是您啊?”
安禹城回头一看,见有些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那人又说道:“安叔叔,您不记得我了,我是可盈啊,任可盈,任建国是我的父亲。”
任可盈一提起她的父亲任建国,安禹城立刻想了起来,一拍脑门道:“原来是你啊,好久没联系了,你父亲可好啊?”
任建国是安禹城的大学同学,现在又同从事金融学教育工作,因此在平时多有联系,去年年初的时候,任建国需要一些学术资料便让刚回大陆的任可盈到安禹城的学校去取过一次,所以她对安禹城记忆比较深刻。
任可盈说:“我爸还好,常提起您呢。”
这时,任可盈看到了安禹城身后的展架,看着那照片上的一对新人,她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便伤感了起来。
安禹城见任可盈如此伤心,便问道:“孩子,你这是怎能了?”
任可盈说:“没什么,他们真般配。”
安禹城回过头去看了眼,说:“我女儿、女婿,他们是挺般配的,真不晓得这两个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任可盈一听愣了一下,这时薛兰一家走了进来,薛兰看到任可盈愣了一下,又看了看她身后的展架,然后对比了一下自己手里的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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