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诱》第24章


何家文止住了前行的步子,回头看着任可盈那略显憔悴的容颜,心里登时一片混乱,他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而安然的孩子又怎么会没得如此巧合?这些个问题一下子涌入了他的大脑,让他本就混沌的大脑更加混乱。
见何家文有些迷惘的样子,任可盈接着说道:“家文,你别误会,我只是见她昨天打扮成那个样子心里有些想不通,哪个孕妇还会穿着那么高的鞋子到处跑?”
何家文听任可盈这样一说,心里更加的起疑,他想了想,近来安然的举动确实有些反常,不仅没有一点孕妇的样子,还经常穿着时尚、打扮妖艳的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
在何家文思绪混乱的时候,任可盈又说:“家文,我就是随便一说,你别上心啊,现在的小姑娘一时被金钱迷了心窍的比比皆是,即便如此也不能全怪她的。”
听任可盈这样一说,何家文更加的怒火中烧,试问哪个男人愿意娶个一路向钱看的女人回来,刚好在不久前何家文还亲耳听到过安然口中的秘密,此时前后结合起来,何家文心里对安然的气愤不以言表,全都挂在了脸上。
任可盈见他一副要结冰的样子,说:“你这个样子回去,还不把她个小姑娘给吓到啊,要不我陪你到酒吧去坐坐吧。”
到了酒吧任可盈便开始盘算起她的小九九来,不管怎么样,如今安然的孩子没了应该是真的,既然当初她可以以一夜得子做了何家文的妻子,那么她是不是也可以如法炮制,让安然在一夜之间沦为下堂妇呢?任可盈深知何家文的为人,她想只要今夜何家文留在她的身边,那么她将何家文夺回来便是指日可待。
坐在酒吧里,任可盈见何家文手持着烈酒也不去劝解,反而话里话外带着几分不易让人察觉的纵容与离间,见到何家文思绪凌乱,她便与他述起二人这十年里缠绵悱恻的过往。
看着任可盈那双充满眷恋的眸子,何家文有些意乱情迷。脑子里呈现着他们曾经交颈而眠的时刻,何家文觉得咽喉干痒难耐。
此时任可盈一手攀住何家文的脖子,一手轻抚上他的胸襟,声音轻柔的说:“你别喝了,要不去休息一下吧。”
第26章 爱一个人好难() 
任可盈的唇边还沾着香槟,近在咫尺,何家文闻着那令人陶醉的香槟酒的酒香味儿混合着任可盈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使他更加的迷醉。他看着她的一张小口,不禁的咽了咽口水。
任可盈贴抚在何家文的手,不安分的动了动,柔媚地说:“这里空气不太好,你是不是很热啊?”
任可盈气吐如兰,眼中泛着迷离的光泽,何家文有些把持不住,轻轻地朝着她的唇凑了上去,便是在此时他的手机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听到铃声何家文从迷失当中回过神来,他赶忙推开任可盈亟不可待的掏出了手机。
一种莫名的心慌涌上何家文的心头,手机的铃声使他莫名的有些慌乱又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人的声音,在接通手机之前,他先是晃了晃混沌的大脑,当看清来电显示为唐铎的时候,他心里又有些莫名的失落。
“喂,糖多什么事啊?”何家文带着几分醉意幸恹恹的说道。
唐铎从手机里听到对方所处的环境有些嘈杂,他是个情场高手对于这样的嘈杂当然知晓,心中了然,唇边带着一丝嘲讽的说道:“家文在外面玩也要有个度,你老婆刚做完流产还是回去看看她吧。”
何家文先是愣了一下,便立即问道:“你什么意思?”
唐铎习惯性的揉了揉眉心便将刚才在妇产医院门口见到的一幕与何家文说了一遍,完了他又补充道:“我跟你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要提醒你一句,错误犯一次就够了,别再犯第二次,别到最后弄得跟哥们似的,一个都没有落下。”说完,唐铎便挂了手机。
不是他的爱心泛滥,在见到安然憔悴不堪的站在风雨中备受欺负的时候,他恨不能过去抱着她,揽她入怀,那样的一个可人儿简直就是依依的翻版,如果她不是何家文的妻子,唐铎发誓他绝对会将安然抢过来的。
挂上了手机,何家文起身便要走,任可盈忙着拦住他说:“唐铎找你什么事啊?”
何家文的脸上带着焦急与悔意的说:“安然的孩子真没了。”
说完,何家文便消失在任可盈的视线里。
任可盈手握着高脚杯恨不能将它捏碎,她不知道该恨唐铎的多管闲事,还是该恨何家文的移情别恋。
前者,她恨得理所应当;后者,她却怎么也恨不起来。不是不想恨,而是她根本就没有恨的理由,错的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任可盈此时此刻心如刀绞。
安然半卧在沙发上哭了很久,她想这场华而不实的闪婚是否真的该结束了。
何家文爱的人不是她,不管她怎么做都是错的,他娶她回来只是因为那个本不该来的孩子,如今孩子没了,这个责任他是否也不必再背负了。
安然的内心纠葛难耐,从未谈过恋爱的她此时陷入了两难之境,放手她不舍,坚持她已然没有了勇气,如果孩子可以当作她用来维系爱情与家庭砝码的话,那么此时她一无所有,站在爱与不爱的十字路口,她左右为难,爱一个好难,果真如此。
何家文带着一身酒气从酒吧里出来,刚一推开酒吧的门,便被门外瑟瑟的秋风打了一个激灵,瞬间头脑清醒,大街上车水马龙,路灯下照耀着从天而降的秋雨如歌如泣。
从酒吧里出来到停车场的距离仅几步之遥,但秋风秋雨的扇打使何家文的内心一阵悸动,一个女人没了孩子本就是伤心不已,他为何还要猜忌她,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时候,他又在哪里?在干些什么?何家文发动了车子,向着家的方向驶去。
安然哭红了双眼,像只可怜的花脸猫一样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瑟瑟发抖。她需要一个家,需要一个栖身的地方,但绝不是这个样子的家,也不想这样委身在一个豪华的鸟笼里。
当何家文急冲冲赶回家的时候,安然已在伤心与倦乏当中昏昏睡去。
何家文见到安然以一种十分缺乏安全感的方式蜷缩在沙发上,心里便是一阵揪心的痛,安然还是个孩子,他怎么忍的下心来这样对她。
熟睡中的安然眉头一皱一皱的,何家文有些心疼,不知道她是因为术后的疼痛,还是因为心里的伤痛,总之,何家文怜爱的抚上了安然的额头,他想要抚平她的忧伤。
这一摸之下,何家文登时焦急起来,安然的额头很烫手,脸颊上也呈现着病态的红润。
何家文拂去安然散落在脸庞的秀发,发觉她的头发湿漉漉的,又摸了摸她身上的衣服,那里也散发着潮气,他的心更痛了,不禁皱了皱眉。
睡梦中,安然觉得有人在亲近她,便不安的睁开了双眸,睁开眼的那一霎安然的眼中充满了惊恐与不安,身子也紧绷了起来,她像个随时都要反抗的小兽,但当她看到是丈夫何家文在安抚她的时候,炸起来的毛刺瞬间都服帖了回去,她依然像只慵懒且温顺的小猫窝在沙发上。
何家文看着安然情绪上如此大的突变,愣怔了一下,想是今天他言语上过分了些,安然有这种不安的表现也是正常的。
他心疼的说道:“安然,你在发烧,我送你去医院。”说着何家文便将安然横着抱了起来。
窝在何家文的怀里,安然倍感温暖,眼前虽是雾蒙蒙的一片,鼻间却清晰的闻到那熟悉的阳刚之气。安然再也无法忍耐,一切杂念都摒弃而去,只是那一腔的委屈涌上心头,迷迷糊糊间她低泣道:“老公,我真的没骗你,孩子真的没了。”
只诉说了那一句,小小的人儿便在何家文的怀里昏睡过去。
何家文看到安然那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心里骤然的一紧,将安然抱得更紧了,然后便大步流星的夺门而去。
任可盈独自坐在酒吧里悔不当初,她越想越伤心,越想越不甘心,最后便开始借酒消愁。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就觉得天旋地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给何家文打电话,想要他来接她回去,记得以前每一次她和他耍性子的时候,他都会在第一时间跑来接她回去,而这一次何家文竟然连她的电话都没有接。
任可盈不知道此时何家文正在焦急的徘徊在医院的急诊室外,只因他的一时猜疑,使才做了清宫手术的妻子被受欺负还淋了雨,突发高烧她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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