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诱》第33章


临走时,安然忘了带上马伊莲送给她的性感内衣。马伊莲还特地的追了出来,让安然拿好,还给安然抛去了媚眼,叫她好好把握时机。
待何家文他们夫妻走远了,马伊莲对何明达娇嗔道:“傻样,我这样用心良苦你都不能明了,真是白做了回夫妻。”
何明达揽着她的腰肢说:“那露露说说看,你怎么用心良苦了?”
“你不就是想早点抱孙子吗,不让他们小两口早点回去,你哪来的孙子可抱?”马伊莲朝何明达眨了眨眼睛。
何明达宠溺的笑了起来,说:“还是露露想得周到。”
回家的路上,何家文看着安然手里紧紧攥着的手提袋,不解的问道:“那女人给你的什么啊?”
安然尴尬的笑了笑说:“没什么。”
见安然不说何家文有些不悦,心想马伊莲那女人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从何明达家回来以后,何家文见安然再看他时,眼中总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怯生,几分紧张,心下有些疑窦丛生。见安然不肯和他说,他心里更不痛快,一转身便直接进了书房,留给安然的还是一扇冰冷的大门。
安然抱着手提袋跑回了卧室。
那一晚安然在房间里来回的踱着步子,他们的婚姻来源于一个匆匆而来的孩子,她不想再因为孩子的匆匆离去而毁掉这段姻缘。
马伊莲的话如同魔音般不断在安然的耳畔浮现,她要保住这段婚姻,是不是真的该做些什么呢?色诱一个男人也许可耻,可对方如果是自己的丈夫是不是就另当别论了呢?
看着躺在床边的那件玫瑰色的性感内衣,安然在身上比了比,还没上身她就羞红了面颊,这种衣服真的能穿吗?
最后,为了她的爱,为了她的婚姻,安然像个斗士一样的,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之悲壮的穿上了那件内衣。
不是安然过于迂腐,也不是她跟不上时代的潮流,而是家庭环境所造就出来的传统性格。
父亲安禹城是个老实巴交的教书匠;母亲也是个本本分分的小会计,后来自从做了心脏搭桥手术便一直在家相夫教子;哥哥安庆更是继承了父母亲的优良传统,不仅老实还为人憨厚,即使是三伏天他也会将衬衣的扣子系的有板有眼;嫂子王志虽然嘴毒了点,但就人品来讲还是没得说,当今社会也很少能找到像她这样肯勤俭持家的女人了。
试衣镜前站着的这个妖冶的小美人到底是谁?安然有些不敢相信镜中的人真的是自己。
如夜幕般的发丝披散在身后,直垂到腰间,细白的肌肤宛如佳玉,凹凸有致的身材虽然娇小,但更添了几分妩媚。半透明的衣料在昏黄的灯光下略显迷离,胸前的一道鸿沟让人无限遐想,裙身刚好盖住两股,半遮半掩,叫人欲不能罢,试问这样的小娇妻谁还能拒之门外?
这样的自己让平时穿惯了休闲服和多啦A梦睡袍的安然有些不自在,在惊叹自己也算是个美人胚子的时候,安然更加期待何家文见到她时惊艳的目光和对她的温柔体贴。
安然羞怯的笑了笑,然后鼓足了勇气,她要扞卫自己的爱情,她要保卫自己的婚姻,她不相信她会输得如此惨痛。
下得楼来,安然又泡了杯清茶,她不相信一个人的口味真的不可以改变。相恋十年又如何,一日夫妻百日恩,如今她才是何家文的正牌妻子,她有权夺回自己丈夫的心。
安然鼓足了勇气,再一次敲响了那扇冰冷的大门。
何家文在里面沉声说道:“进来。”
大门被推开的那一霎,何家文真的楞住了,但安然并没有从他的眼中看到惊艳之色,更没有等来她翘首以盼的温柔体贴,等待她的却是如疾风骤雨般的凛冽颠覆。
只听何家文怒不可撤的朝她吼道:“我是娶妻子不是招妓,你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
乓!的一声,安然手里的茶杯应声而落,接触地面的那一霎,茶杯如安然此刻的心般支离破碎。
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从安然的眼眶中不断的滑落而下,她抽泣的说道:“我知道你讨厌我,是我的出现破坏了你和任可盈的爱情,可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你有未婚妻,我要是知道,那天说什么我也不会去找你的,你就是再讨厌我,也不用这样来羞辱我吧,我走还不成吗?”
何家文本来就气愤,心想才将父亲气得发病,如今父亲还躺在病榻上,她竟然还有这个闲心,此时安然又提到了任可盈,这是何家文如今最不能提及的痛,便怒火中烧想也不想的朝她吼道:“好啊,走,走,你有本事现在就走,走的远远的!”
安然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想不到何家文会这样对她,气愤的回道:“走就走!”
说罢,安然掉头就跑回了楼上的卧室。
见着安然摔门而去,何家文自知刚刚说的话过分了些。
最近因为安禹城住院何家文心里非常的别扭,安禹城对于何家文来讲有着非同一般的情意,但是他却忘了一点,安禹城是安然的父亲,她比他更加的痛心。
此时见着安然穿成这个样子,他不是不喜欢,只是在他看到安然的那一刻头脑立刻清晰的感觉到这就是马伊莲的把戏,那个贱女人在调教安然来勾引他。
想到那一层何家文想也不想的,那恶毒之言便随口而出了,表面上看他是在辱骂安然,实则他是在气愤马伊莲,何家文有些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开始后悔自己刚才的失言。
第36章 离家出走() 
安然跑回了卧室,气愤的从床下掏出了行李箱,她的衣服本来就不多,就这么胡乱的扔了进去,然后换下那一身让她感到耻辱的内衣,狠狠的丢到床上。
没想到她在任可盈那里痛苦的保留下来的自尊,却在何家文这里遭到了无情的践踏,此时安然的心里如打破了五味瓶,酸涩中夹杂着苦闷,使她痛苦不堪。
安然收敛了不争气的泪水,昂首挺胸的踹开了何家文书房的门。
咣的一声,带着不容忽视的士气,安然拉着行李箱闯了进门来,气势磅礴的一掌排在了他的办公桌上,沉思中的何家文被安然的忽然发作惊了个激灵。
安然昂着首愤然道:“何家文,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你有什么了不起啊?收起你的怜悯,我不稀罕!”
说完丢下结婚时何家文让她保管的那张存有四十几万的银行卡,安然拉着行李箱掉头就走,走的那样从容,那样坚定,昂首阔步,大有冲出牢笼之势。
见安然真的走了,何家文赶忙去追她,不料慌张之下甩出了拖鞋一脚踩在了安然刚刚摔碎的茶杯碎片上,登时钻心的痛。
慌乱之际何家文只听到咣的一声,屋内一片清冷,安然走了,走的那样潇洒,可是她的心却是伤痕累累。
安然走后何家文心乱如麻,他无力的坐下,然后将桌子上的东西胡乱的推到了地上,弄得满地狼藉。
此时,屋子里的乌烟瘴气就像何家文此刻的心一样的凌乱不堪。
过了片刻,他取下扎在脚掌上的碎瓷片,任由鲜红色的血液顺着脚掌的破口流淌而下,看着那一抹红艳,他觉得被压抑已久的郁结似是得到了一些释放。
男人果然内里都存在着暴力的因子,往往血流长河他们反而畅快淋漓。
过了很久,久到何家文的脚下已经堆起了一个用烟蒂堆积起来的小土包,小土包上还晕染着点点猩红。
此时,何家文感觉嘴唇有点麻,大脑却相对的冷静下来。他想,安然回家住上几天也好,他们两个都可以好好地冷静一下。
第二天一早起来,何家文的左脚肿了起来,肿的像个面包,那是他昨晚放任的结果。何家文往公司打了个电话,便独自打车去了附近的医院处理伤口。
任可盈早上一到公司便听说何家文去了医院的消息,担心之余她想也不想的便拿起手机给何家文打了过去。
所幸今日医院的人不多,没过多久急诊室的医生便为他包扎完毕,何家文才从医院出来,准备打车回家,任可盈便追了过来。
远远的她便看到何家文一个人一瘸一拐的从医院里出来,心里一阵酸楚,连忙跑过去扶住他道:“你怎么一个人呢?安然呢?”她语气里带着几分责备,是对安然的也是对何家文的。
何家文却说道:“不是叫你不要过来吗?”
任可盈不悦道:“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这么狼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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