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诱》第44章


她想,这一次安然定然会与何家文大吵一架,因为那天早上的一幕,放在哪个女人的身上都不会善罢甘休的。何家文正在气头上,安然与他吵架,无非火烧浇油,何家文会更加的烦闷,如此一来,他便需要红颜知己的安抚,那么她的机会便来了。
可是任可盈却低估了安然,等待了这么久,即没有她想象中的风雨欲来花满楼时的假象,也没有她认为中的大动干戈,何家文与安然的生活竟然恢复了平静,平静的似乎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何家文生活有序,脾气稳定,根本就看不出来他们夫妻有吵过架的迹象,任可盈还试探的过何家文几次,他躲避着她的话题。任可盈真的坐不住了,她就不信了,安然这个小毛丫头竟然会这么沉得住气?于是,她又一次的找到了安然。
安然接到任可盈电话的时候有些错愕,她已经放手了,不知道这个女人还找她做什么,直觉的想要拒绝,但任可盈却说她想要去看看她的父亲安禹城。
那个女人竟然用父亲来威胁她,父亲好容易才见好转,此时若是让她再刺激了他,岂不是要雪上加霜,安然无奈的答应了她。
当安然出现在咖啡厅的时候,任可盈已经到了一会了。服务生将安然引到一角,那个咖啡厅里较隐蔽的地方,安然坐了下来不解道:“为什么要坐在这里?”
任可盈笑了笑,似是早已料到安然会有此一问,她不紧不慢的说道:“平时我和家文常常来,这个坐位被他包下来了。”
安然怔了一下,内心里醋酸味排山倒海而至,她早已预料到任可盈今天找她来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何家文而来,做好了一切的心理准备,但当她听到任可盈那挑衅的话语时,安然还是感觉到了心痛,到底谁才是小三?
安然想哭,她与他拿着一纸婚约,却要以兄妹相称;她与他失之交臂,却可以朝夕相处。她与他在一起的时间,也就那么一顿饭的时间;而他一天当中绝大部分的时间都陪在任可盈的身边。
安然的眸子暗淡下来,她有些累了,真的爱了应该勇往直前才对,可明明知道前方暗礁沉浮,还怎么能激流勇进,更遑论处在她面前的还是一座冰山,他不会为她融化,因为他爱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第48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十年的爱恋怎么能够为了她而消弭;十年的情感又怎么会为了她而淡忘,即便真的会忘,那消散的也只会是奇山叠峦表面的浮云而已,他爱她早已根深蒂固。
想想她都会心痛,那样一本生动的表述着他们恋情的相册,看上一眼她便会痛彻心扉,更何况要一个人去淡忘,忘不掉,何须要他去忘。她走不进他的心里,那就让这昙花一现的瞬间变得美好一些吧。
“来杯咖啡吧,这里的咖啡很不错的。”任可盈檀口轻启幽幽的向安然建议道。
安然摇了摇头,欲带伤感的说:“还是清茶比较适合我。”
“家文很少喝茶的。”任可盈随口说道。
“我知道。”安然答。
“哦?”任可盈似有有深意的望着安然。
安然低垂着眼眸,她没有看任可盈一眼,一则她看了会自卑,二则她看了会愤恨。尽管她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夺走了本该属于任可盈的一切,但她父亲任建国的所作所为却是罪大恶极,他们父女怎么会如此的恶毒?父亲道貌岸然,女儿更是无耻以及。
父亲成了如今的样子安然本该报复他们父女才对,可她爱何家文,她不想他难过,她也不想再受到他的嘲讽或者唾弃。
因为喜欢你所以尊重你,因为爱着你所以体谅你,因为很重要所以不想被重要的人所伤害,因此保持距离,这既定的距离使她可以躲在角落里偷偷的幕恋着他,这既定的距离使她也可以在低矮处仰慕着他……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见安然久久不语,任可盈向服务员招手道:“来杯绿茶。”
“不用了。”安然打断她道。
任可盈深沉的审视着安然,眼眸里得意的一笑转瞬即逝,嘴角上扬,透露着她此时的心情,内心里嘲笑着面前的女人。她想刺激安然,她想要安然与何家文歇斯底里的大吵大闹,因为何家文讨厌这样的女人,这便是她辞行的目的。如今她似乎又一次的不虚此行了。因为她从安然的语气里感觉到了愤怒。
然而,安然却非常的冷静,出乎任可盈意料之外的,她并没有发怒。
从安然走进这里,到现在为止,除了暗淡的眸子出卖了她此时伤感的心情外,任可盈再也看不出安然有任何将要发怒的意思,若是换了别的女人,对于她如此直白的挑衅早已沉不住气,而这个小毛丫头竟然还能沉着自若,看来这个女人真的不可以小视。
安然闭目深深地呼吸,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再睁开眼眸时那暗淡的眸子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盼,她强压着颤抖的心,尽量的保持着尊严,但她略显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此时的情绪。
只听安然费力的说道:“其实你不必来找我,对于你父亲的妄断猜想我只觉得可笑,我父亲称得起教师一词,更加当得起教授一职,虽然他老人家提前离开了兢兢业业的岗位,但他此生无愧于心,无愧于天地,若是有何遗憾,只能说他自愧眼拙,交友不慎。”
安然说得字字铿锵有力,任可盈却听得面红耳赤,她想不到安然会有如此一说,她以为安禹城指使女儿夺走了她的未婚夫,安然的心中必定有愧,因此安然在她面前总显得中气不足,没成想这小丫头字字带仞,直扎她的心底,不管怎样,这件事都是她的父亲任建国有错在先,报复也好,误会也罢,她都无从辩驳。
任可盈诧异的看着安然,这个小丫头果然的不好斗,就在任可盈百转千肠准备回击安然的时候,安然接下来的话,让任可盈张口结舌,坐立不安,因为她不知道安然这个刚刚从校园里走出来被她瞧不起的小毛丫头究竟在想些什么?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现在连对方在想些什么都不清楚了?
只听安然接而说道:“你真的不必来找我,我跟家文哥哥已经说好了,我会离开他,一年后我就会跟他离婚,这期间我们人前以夫妻相称,人后以兄妹相待,所以是你的就是你的跑也跑不了,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强求也求不来。”
说完了这些,安然起身便走,她觉得很无力,身体像被抽空了似的,她一分钟也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因为任可盈说何家文与她常常来这里,这里被他包下来了,这里是他与她的领地,本没有她存在的必要,她又何必在这里徒增伤感,更何况面前的这个女人她又无法睥睨。
安然只给任可盈留下了一抹倔强的背影,她看不到她流泪的心,也看不到她悲怆的眸,她只看到她潇洒的离去。
任可盈握紧了拳头,她在向她宣战吗?
任可盈颤抖了,何家文与安然的一年之约她本该窃喜,而此时任可盈却坐立不安,她摸不准这个小毛丫头的想法,她与他的一年之约为什么她这么轻易的就告诉给她?为何她走时如此的潇洒?是何家文答应了什么令她满意的条件,还是他们父女又有了什么阴谋?安禹城成了如今的样子,任可盈不相信安然不会来报复她,所以她不相信安然会这么轻易的退出,除非她的目的达到了。
任可盈眼中认知到的目的无非就是金钱,安然为财而来,难道家文满足了她?
难怪何家文最近看不出任何情绪上的起伏,原来安然如此云淡风轻的便解决了此事,何家文没有了压力,他不必在背负着对安然的责任,因为他们以兄妹相处。
任可盈一直自诩她比安然在职场上多混了几年,在阅历上比她丰富了许多,却没想到这件事她一个刚刚走出学校大门的小丫头竟然处理的如此漂亮,一年之约,这不光是他与她的一年之约,也是她与她的一年之战吧?一年同在一个屋檐下,他会不会真的爱上她?好一个是你的跑也跑不了,不是你的强求也求不来。这既是说给她听,也是说给她自己的吧。
任可盈的眸子冷冽起来,这个安然果然不好对付。她认为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就此拉开序幕了。
安然走出了咖啡厅,脚下虽然沉重,但心里却畅快了许多,终于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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