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诱》第88章


沧海桑田,唯一不能变的,就是他那颗想要忏悔的心。
然而,红颜泪,离别恨,只余下肝肠寸断。
唐铎正在哀悼着他逝去的爱情,这时真的有一个女孩坐在了那块礁石上。
相似的容颜,心里却装着另外一个男人。
安然静静的坐在那里,静若处子,她眺望远方,目光如水,透着一丝幽怨,一丝哀愁,似是在对爱人诉说着千万衷肠。
“依依!”
望穿秋水,当爱已成往事,飞回湮灭,覆水难收。
安然向唐铎的方向看了过来,眸子里荡漾着几许的疑惑。
“依依。”好熟悉的名字。
唐铎注意到安然向他投射过来的目光,赶忙的收回心绪。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好了很多。”
不想让安然洞察到他的过去,曾经的他就是个渣,他怕他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他怕他会吓跑她,更怕她会唾弃他。
安然何等的聪慧,她早已了然于胸,恐怕唐铎便是故事里的那个王子吧。
只是,故事里的女孩怎么那样像如今的她。
此时,旭日东升,新的一天已然开始。
金光万丈,整片的海洋都映成了金色,壮观的令人心旷神怡,天地造物,此景何等的壮观。
安然的嘴角扬起了一丝弧度,她笑得那样牵强。如果,此时站在她身边的那个人能够是何家文,她真的会很幸福。
然,有人安慰的感觉真好,只是像唐铎这样温柔的男人,怎么当初会是故事里的王子那样?
“你应该朝着朝阳走过去,迎接光明,而不是背对着它,将自己沉溺在暗无天日当中。要学会遗忘,你才能变得快乐起来。”
唐铎目视着安然,真的希望见到她快乐的样子。
“故事里的王子能忘记那个女孩吗?”安然问道。
“……”唐铎默然了,他承认他无法忘记依依。
唐铎说:“那怎么能一样,不要把自己跟故事里的人比。”
安然失落的低下了头,道:“是,我谁也比不了的,也没有那个资格。”
唐铎慌乱的说道:“安然,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安然痛苦的摇着头,道:“不!每次看到她,我都会觉得自己好渺小,我无法睥睨,她就像只高傲的孔雀,而我只是林间的一只小麻雀,在她的面前我一无所有,我只剩下这丁点的尊严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遭受到他们的践踏?”
安然有些激动,她已经忍耐了很久,无处发泄。
面对何家文,她要故作坚强;面对家人,她要强颜欢笑;面对任可盈,她装作淡定,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早已不堪重负,早已伤痕累累。
薛兰只不过是在她千疮百孔的虚伪外表上,划开了一条口子,她就像个充气娃娃,一旦破了哪怕是一点点,便再也没有爬起来的勇气与力气。
“别这样!谁也无法与你攀比,何必妄自菲薄!”唐铎一把将安然抱在怀里。
“唐大哥!”
安然的哭泣令人心痛,如此美好的她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冷遇。
第96章 今生错爱() 
日出东方,看着它缓缓的从地平线升起,欣赏着这壮观的万张金光本应该是十分惬意与浪漫的事情,安然却感觉不到丁点的美好,只因为身边没有他在。
多想与他一起携手看日出日落,看来只是一个无法完成的梦。
安然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会在唐铎的面前暴露她的软弱,是因为他几次三番的帮助了她,还是因为他总是能够给她带来惊喜与安慰。
总之,在唐铎的面前她总显得那样真实,不用再将自己伪装在看似铜墙铁壁实则就是一张吹弹可破的屏障当中,在他的面前,她可以放松的做她自己,她可以歇斯底里的哭泣,他都会静静的看着她,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借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
纵然无助依然,但有了可以依靠的地方;纵然心如冰湖,但有了一片温暖。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借着那一点点的温暖,安然也不再觉得寒冷。哭过了,她依然坚强,当穿上了那身职业装,站在讲台上,她依然是那个风姿卓然的女教师。
人前强颜欢笑,人后独自的黯然神伤,安然想这兴许就是命,爱了不该爱的人,今生错爱,她却从来不觉得后悔。
那一日,安然没有回家,唐铎直接将她送回了学校。
望着唐铎的吉普车绝尘而去,安然唇角弯弯,她想: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愿好人一生平安!
世界上的人只分为两类,男人和女人。
人并无好坏之分,谁能说此生没有做过一件坏事,谁能说此生没做过一件好事。
人之初,性本善。
善与恶其实只在一念之间。
拈花一笑,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薛兰就是个真实的例子,她绝不是个坏女人,只是一个弃妇。却从来不肯回头去审视一下,在她的那场失败的婚姻里,她自己究竟有没有错,只是一味的怨天尤人,将憎恨的种子浇灌到生根发芽,直到它荆棘一样的藤蔓殃及其他,她还在怨气冲天。
由于何明达的缘故,第二天的体检做的很顺利,当医生将体检报告放到薛兰手里的时候,她简直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但那就是真的,薛兰并没有患癌症,想她这样悲凉的女人也不应该再遭受如此的不幸。
“这不可能,大夫,你是不是搞错了?”薛兰难以置信的问道。
她心里想,一定是何明达与大夫串通好了来糊弄她,她都这样了,这个男人怎么还在骗她?
即使是善意的谎言,此时对于薛兰来说也是罪大恶极。
“薛女士,我不知道您上一次是在哪一家医院就诊的,但我们医院所做出的诊断绝对是严谨的,我以一个医生的职业道德向您保证,您的胃绝对是健康的。”
医生很是严肃的向薛兰解释道。
“妈,您到底在哪看的病?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孟凯问道。
“我就是这段时间胃口总是疼,那天到医院一查,我听大夫说我得的是胃癌。”提到自己的病,薛兰的目光瞬间暗淡下来。
“妈,检验报告呢?”孟凯问道。
“我一听自己得了这病就没敢去取。”薛兰仍然情绪低落的埋首。
“妈,没取检验报告你怎么知道自己患那个病的?”何家文不解的问道。
“怎么,你们一个个的跟审犯人似的,我都这样了,还能骗你们不成啊!”薛兰心里本来就难受,此时见他们一个个应接不暇的问,登时火冒三丈。
“阿姨,您冷静点,家文肯定不是那个意思,您到底是在哪听大夫说您患胃癌的?”
就在这个时候,任可盈非常合时宜的出现在了薛兰的面前,她满脸堆笑的拉着薛兰的手,柔柔的说道。
“好孩子,现在也就你还知道关心我这个黄土埋半截的老太婆,看他们一个个对我的那态度。”
何明达冷哼一声,能说出这种话来,如假包换的就是薛兰本尊,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她都带着防伪标签,奚落、嘲讽,真不知道孟长春这些年是怎么跟她熬过来的。
结果,可想而知,在任可盈循序渐进的询问下,大家才知道,感情薛兰那一日做完了B超,准备去取检验报告,却在门外听见里面的大夫说:“薛兰患了胃癌,这人真够可怜的。”
闻言,薛兰立刻双腿发软,哪里还有勇气去取B超单子,几日来将此事埋在心里惶惶不可终日,最后竟然想到了去轻生。
那一日,若不是薛兰无巧不成书的碰到了安然,说不定她就真的悲剧了。
“医生,我妈胃疼是怎么回事啊?”孟家欣问道。
医生道:“这就是我要和你们说的,我们查出薛女士患有胆结石伴有多发性胆囊息肉,很多病人腹部疼痛都将胆囊疼痛误解成了胃痛,最后耽误了病情,幸好薛女士发现的还比较及时。”
孟长春忙着问道:“医生,严重吗?”
医生道:“胆结石还好,只是薛女士伴有胆囊多发性息肉,我建议还是尽快做个胆囊切除手术吧。”
何明达继而问道:“必须做手术吗?”
医生道:“最好切了吧,这种病变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我不做手术,活了大半辈子,临了了我还没了个器官,我怎么这么倒霉!”薛兰的情绪再度的不稳定起来。
何家文道:“妈,您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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