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质子不好惹》第23章


苑孤穑空馐峭淄椎耐舶。?br /> 边想着,大汉拿着鞭子的手开始哆嗦起来。
封淼看见了,立刻叫道:“你的手抖成这样怎么行啊?换一个。”
孙丞相知道封淼这是在有意袒护朔华,便装做没看见似的溜达到旁边去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一连换了四五个禁军都被封淼挑三拣四地给否了。以至于没人敢再上来行刑了。
封淼则不慌不忙地埋怨道:“你看你们,没一个能替父皇分忧!这么点事都做不好,还是本王亲自来吧。”
众禁军面面相觑,这王爷讲歪理还真有一套。
封淼提了提那根鞭子,突然剧烈地咳起来,咳得那叫一个死去活来。立时吓得众人手足无措,就这样一个病鬼还要抢着行刑?孙丞相倒是明白了封淼的意思,笑吟吟地躲在远处看着。
“这鞭子太重,本王拿不起来。换一根!”封淼的语气很严厉。
旁边有人又递过来一根小一点的鞭子。
“还是太重。再换!”
。。。
“再换!”
。。。
“换!”
换到最后禁军们眼泪汪汪地看着封淼乞求道:“王爷。。。没有再小的啦!”
封淼不满意地皱着眉,他一眼瞥见了行刑大汉腰间系的红布带,指着道:“解下来!”
“啊?”大汉捂着裤子惊道。这也行?!
封淼一翻眼皮,脸上显出怒气。
雪藏的王爷也是有脾气的,雪藏的王爷那也是王爷!
大汉只得解下裤带,哭丧着脸递给封淼,自己则紧紧地提着裤子蹲在一旁。还有比他更惨的行刑者吗?
封淼满意地点点头,看来这“鞭子“顺手。
他咳了一声,幽幽说道:“顺昌王,本王遵旨要开始行刑了!我打!”
封淼抡起带子抽在朔华的背上,简直就像是在给他拍打尘土。
朔华忍不住咧开嘴笑了起来,但眼里却噙满了泪水。
禁军们统一地望向孙丞相,孙丞相一瞪眼道:“看什么看?广福王手里拿的不是鞭子么?”
“是是是。”禁军们低下了头谁也不敢再出声了。
就在这时,只见从皇城内众星捧月般地来了一乘轿子,黄帷的轿厢,后面是云罗伞盖,二三十个宫女内监随侍左右。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朔华面前。
“皇后驾到。”
轿帘一掀,走下来一位妇人,中等身材,脸上薄施粉黛,饱满白净的面庞上五官精巧,一双杏眼中透出的是慈祥和沉静。她身穿浅黄的百鸟朝凤服,头戴凤冠,上面珠钗璀璨,却也只是陪衬,映衬着这位贵妇自身的雍容与华贵。
这就是霄国鼎鼎大名的庄皇后,太子离更的母亲,母仪天下统领后宫。
“母后。”封淼停住了手里的“鞭子”,与朔华一起恭敬地叫道。
庄皇后款步走到朔华面前,一脸的关切。她伸手擦去了朔华眼角的泪珠,愠声道:“你们也不知道下手轻点,看把朔华疼的!”
但当她看到朔华背后拿着布带的封淼时,立刻明白了一切,这才笑道:“原来是淼儿在行刑啊,你们兄弟连心真好!都是一家人,打疼了谁我都心疼。”
她温言对朔华说:“朔儿,你父皇只是想给你个教训,让你长点记性,并不是真想罚你。你心里莫要怪他,你可明白?”
朔华恭谨地回道:“是儿臣错了,我怎会记恨父皇?”
“这就好。”庄皇后笑着说:“淼儿难得进宫一趟,已近午时了,你父皇嘱咐让淼儿在宫中用膳,顺便再让太医给你看看病。这就走吧。”
封淼立刻绷起脸来摇头道:“不行!父皇罚他的一百鞭还差十鞭呢,得打完了!”说着挥了挥手里的“鞭子”。
庄皇后掩嘴笑道:“好!打完!”
这时孙丞相上前来跪倒在地拜见皇后,庄皇后一伸手优雅地请他起来说道:“有劳丞相了,这里有我呢,你去吧。”
孙丞相磕头谢恩,起身后带着一众禁军如释重负地离去了。
远处皇城的门洞里,一双深邃的眼睛正在盯着发生的一切。冷冷的眸子里闪出的是怨恨和恶毒的眼神。
第20章 棋子
午时刚过,燕束吃完了饭。
“断肠,和我出去走走。”燕束装扮停当头也不抬地对断肠说。
断肠扫了一眼外面,两个男仆正在门外收拾花草,时不时地在侧耳倾听房内的动静。
他冲着燕束努努嘴,示意有人在偷听。
燕束笑笑,偷听的何止是这两人,还有那个中了尸毒一直怀恨在心的马元福。也不知他找郎中治好了没有,反正没看见他的影子。
“不怕,有人听就让他们听,有人看就让他们看。等忙忘了手里的事,闲下来咱们修剪枝叶。”燕束极其淡定地望着门外獐头鼠目的两人。
修剪枝叶,只有断肠明白,那是燕束和他之间的暗语,意思是除掉内奸。
他会意地点点头,请燕束出去后转身带上了门。
质子府的下人们见了燕束不禁都是一愣,他们已经知道鬼师为夜永换脸的事。但对这副新面孔还是有些不适应。三个女仆待燕束走远便小声地议论起来倒底是换过脸的质子好看还是没换脸的好看。叽叽喳喳地连树上的鸟儿都听得极烦,扑棱棱地飞走了。

燕束和断肠骑了两匹快马再一次来到广济寺。循着上次走过的路又潜进了密道。
不知为何,燕束总感觉在这所寺庙里还有神秘的地方存在,所以他才再来探探。
前日被封的石洞依旧是断石阻道,他们反反复复地在密道里又探查了一番却没有什么发现。正在失望时,只听一堵石墙的后面发出微弱的鸟叫声。
“密道里还有鸟?”燕束想着,与断肠循声找去。
厚厚的石墙像是人工砌的,断肠一运力便砸开了一个缺口。
这是一间密室,墙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通气孔,密室里杂乱无章地堆放着很多东西,都是些废弃的桌椅板凳和日常用品。显然这里的主人已经离去了。就在墙角的地上躺着一只虚弱的小鸟。
燕束走过去把小鸟捧在手心,原来是一只画眉。棕褐色的身躯在微微发抖,眼角往后的白色眉纹已经没有多少了,两只溜圆的眼珠里散发着求生的欲望。细看之下,这只画眉的两条腿竟然是断的。估计是被主人遗弃了。
“怪可怜的。断肠,带走。”燕束把鸟交给断肠,随即叮嘱一句“你别又触景生情感伤个没完!”
断肠正要发表一番悲戚的感慨,听到燕束的吩咐只得把想好的词生生咽了回去。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鸟跟在燕束的后面,突然听到燕束的嘴里发出了一声“咦?”
燕束走到石墙边,墙上嵌着一枚黑色的棋子。
“这是被人用内力甩进墙里的。”断肠看了一眼就知道,甩棋子的那位功力不俗。
燕束凑上前去认真地观察着,棋子的边缘已经有些破损了,应该是被打入墙壁时磨的。棋子并不是齐整整地被打入,而是倾斜地嵌在里面,说明甩棋子的人手上力道不均。
“断肠,什么人才能打出这样有斜度的暗器?”
断肠这才又仔细地看了一遍,之后肯定地说:“这人右手发暗器,而且是右手中指有伤。所以才在打出暗器的一刻拇指、食指和中指的力度不均。一般来说,发暗器者使力不一致顶多是错位一点点,但像这种斜度的暗器,一定是那人中指不给力造成的。”
燕束点点头,他用鼻子嗅嗅问:“你闻到什么味了吗?”
断肠尴尬地看着燕束回道:“公子,我的鼻子不好使,你是知道的。”
燕束这才想起来,自从认识断肠的时候起,断肠就说他的鼻子受过伤,导致对味道不敏感,此时竟然忘了。
“见谅。”燕束不好意思地笑笑,他闻到的是一股很淡的香味。似乎是女人用的东西,却又不敢确定。但他记住了这种味道。
巡视了一圈,燕束又发现了一样东西,一块被揉皱了的帕子。白色的帕子上绣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龙!
许是这里的主人走的太匆忙,竟然把这么珍贵又这么惹眼的一条帕子忘在了这里。什么人才会用这样的帕子呢?
燕束细心地将帕子捡起来叠好揣在怀里。确定没有更多的线索后才与断肠一起走出了密道。

回到京城已是傍晚了,晚霞绚丽,街上的行人们匆匆走过,都在赶着回家。
燕束和断肠骑着马走在街上,断肠忽然小声地说:“公子,那边。”
燕束望向街边,只见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正围着一个人,不时地还推搡着。
“那不是邢小五吗?”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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