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鬼公子》第219章


“整个燕支镇的人,都是你杀的,罪魁祸首的是你一个人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要我去给你担当这种责任呢?小杨妃能给我需要的东西,我替她解决一切困扰,这是我们每个人的选择,你无权管我。”
心脏痛的顿时窒息,唐安歌说的没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没有什么资格要别人为我去付出一切,谁都有这个权利不帮我,是我自己把别人对我的好当做了理所当然。
“那你前几天为什么要救我们?我知道,那个在野人洞面前就我们的,就是你。”
“你以为是我对你旧情复燃,故意跑来搭救你们?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笑话了。我可以解释给你听,我只是恰巧来到这雪山,为我母亲除去祸患,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杨采薇,我给过你最真与最假的情谊,只是你都看不上,怎么了,现在反悔了?只是已经晚了。”
看着唐安歌笑的平静无波的脸,我忽然好害怕他出现在我的面前,他是个魔鬼,能直接击穿我内心的魔鬼!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所有的人,我知道是我错了,错的离谱!我该死,我是这个世界上最该死的人!”
我几乎是哭号着将这话说出来的,但是,只换来了唐安歌那张好看的忘记呼吸的脸上的一抹冷笑
“明白了是吗?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是吗?那就不要抵抗,带着你对我们所有人的愧疚,慢慢的死去吧。”
唐安歌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一丝的语气,冷的就像是冰,一阵巨大的白光瞬间的又从他身上弥漫了开来,差点就刺伤我的眼睛,唐安歌一步步的逼向我,阴冷的气息让我浑身动一下都觉的僵硬:
“杨采薇,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所以你死的时候也不要觉得委屈,这本就是该你承受的,你却把这个痛苦分给了那么多人帮你一起承受,你根本就还不清你欠我们的东西,我只是,替那些被你所害的人,出了这口恶气而已。”
我眼前多了一把白色的扇影飘过,一阵巨大的气流向我扑了过来,我根本就不想躲避,我承受不了那么大的责任,如果死能解决的话,死对我来说,是一种最大的解脱。
白秋远的那把青色的剑瞬间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替我挡住了唐安歌向我扇过来的致命灵气,“哐啷!”一声脆响,整把青铜剑已经断裂在了我的面前,白秋远他的整个身体迅速向我扑过来,抱住我在地上往后滚了几圈,很自私的将我抱在了他的怀里,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但是还是坚定的抬起头看着唐安歌,对着他说:
“如果一切都不能偿还,那恳求你将我与采薇刺死在一起。”
“放心,你们谁都会和她陪葬的。”唐安歌说完,笑了起来,双手举向天空,对着的天空大声的喊:
“雪之神女,请将你的力量赐给我,我的母亲,我在你怀抱,用你最圣洁的冰雪迎接我的回归!”
唐安歌的头发逐渐的长长,一寸寸的变白,像是有无数双的手,在将他的头发挽起来,一个镶满宝石与水晶的蔚蓝色发冠将他所有的头发冠在了头顶,就连他身上的衣服也在开始变化,由下至上,白色精致的长靴,再往上是件纯白如雪的古时亵衣,紧接着,一件件我从来就没有看过的绝美衣服在他身上叠加,腰间是镶满宝石的天空颜色的束腰!华丽的冷艳,让人看着根本就无法移开眼睛,也不想移开。
我们所有人都沉静了,天上飘乎乎的下起大雪,与大雪一同飘落下来的,是朵朵碧色的天山雪莲。这些雪莲花,落在了唐安歌的衣服上,便印进了衣服中,形成一朵朵盛开的正旺的雪莲烙痕,就连唐安歌的眉间,也隐隐约约的看的见一朵正盛开着的雪莲。
翠颜神女还真的不愧是唐安歌的亲生母亲,自己的孩子一来便将自己的孩子打扮成神灵的模样,但是唐安歌却不是神灵,他正利这些神女用来迎接他回归的礼物,用来报复我们。天上的雪很大,没有三分钟的时间,地上就已经厚厚的一层,唐安歌悬在漫天的雪花里,用他身上散发出的巨大灵气,将地上的雪迅速的硬化,冰块紧冻时发出我“咔咔!”脆响在我们的耳边弥漫,我们身上也有雪,冰块的碎裂声一直蔓延到了我们的身上,我们几个人全都被冰雪封冻了,浑身都不能动弹。
透过在冻在脸上厚实的冰块,我已经看不清冰块外的唐安歌是什么样子了,我无法相信这就是唐安歌,或许,他早已经不是了。
第十九章 神瓶再现() 
没有什么比你最爱的人望你心口上捅刀子要来的痛苦,也没有什么比对爱绝望来的大彻大悟。
这一切,本来就是我自己在一厢情愿,尽管我知道我已经不值得让唐安歌爱了,但还是天真的幻想唐安歌会爱我到终老,现在想起之前的这种想法,想骂自己榆木脑袋,但是想到自己即将面对死亡,所有的什么往事,都已经变得烟消云散了。
我们身上的冰层越来越厚,厚到我再也看不见外面飘着的漫天白雪,也看不见唐安歌,我被冻的全身冰冷,想睡觉,困的难受,但是我每次一松懈想放松全身的神经睡觉的时候,白秋远都会死死的握着我的手,让剧痛将我的意识激活,让我在瞬间清醒过来。
白秋远还在做无所谓的坚持,他还是希望我能活着,但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现在活着比死了都痛苦,我太稚嫩,嫩的无法承担这一切,我想逃避,每时每刻都想逃避,可是每次都有个叫责任的枷锁紧紧的锁着我,让我不能动谈,现在好了,这是个让我解脱的机会,我因该好好珍惜的兴许,唐安歌是不想让我活的太痛苦,所以这么对我的吧。
该死我,就算是到了最后的时候都是在把唐安歌想的那么好,而不愿意接受他已经不爱我的现实。
眼皮越来越沉,全身麻木的就算是白秋远再怎么紧握我的手给我制造疼痛,我还是感觉不到了的,思维越来越涣散,涣散的就如沙子,流散的怎么也都收不起来。
我昏了过去,从来就没有感到过闭上眼睛睡觉,什么都不想,竟然是这种美妙的感受,只是我没有想到,我在这种时候,都会做梦,我又梦见了白秋远。
也是在这种大雪纷飞的雪天,我们的脚下是一块无边望不到头的冰层,而我,并没有被冰层封住,而是和白秋远一般,站在了这冰层之上。
“你喜欢吗?”白秋远张开双手,迎接着漫天飘洒下来的白雪,转头问我。
我抬头看着从天空中层层叠叠洒下来的茫茫白雪,确实美,像是为我那将快要死去的尸体祭奠的白花。
“我们都死了吗?”
我问白秋远。
“没有,我们在梦里,只属于我们两人之间的梦境。”白秋远向我走过来,也不经过我的同意,侵占性的将我拉入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我:
“采薇。”
我冷笑了一下,并没有推开他,问是问道:
“连你也想趁人之危吗?”
“我不是趁人之危,我只是想抱抱你,别说话,让我享受抱你的这种美妙感觉。”
白秋远这话说的轻佻,并没有刚才的紧张感,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真是无语,一把推开了他,有点嫌恶的对他说不要脸?!
“我若是要脸的话,你就跟本不会喜欢上我。”
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听这种话,他这种变态式的转变让我有点接受不了,但是既然他不要脸,我也不会说出什么委婉的话来:
“你不要太自信了,放心,就算是我真的不爱唐安歌了,也不会爱上你。”
“我说你一定会爱上我的。”白秋远说着,扬起手在我的额角轻轻敲了一下,但也是这一下,让我惊愣住了,同时愣住的,也有站在我面前的白秋远。
但是,白秋远的应急的表情是变的非常的快,拉起我的手往他心窝子的地方放进去,让我摸他温暖的胸膛,感受他的炽热心跳。
“怎么,想起唐安歌了?”
我立马别过脸去,说不是。
“真没想到,唐安歌对你还真的不念一丝旧情,这么重的怨念都是因为你而起,我想他就算是你死了也不会原谅你的,要是他把你拿去鞭尸,你还一心想着他?”
白秋远挨近我,按住我的肩在我的耳边细细的说。
我不喜欢除了唐安歌外别的男人对我用这种亲昵的姿势靠近我,所有不满的神色都已经写在脸上了:
“是的,就算是他把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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