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宠帝皇妃》第66章


石阑哪里肯听他的话,这些小伤,她自己就能处理,两三天就好,她催动内力要挣脱,可是他的手却想铁钳一样,令她动弹不得,“放开,神棍!”
“再忍耐一下!”他的声音冰冷而严厉,像在喝止一个调皮的孩子,却有低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腻爱。
石阑咬牙狠狠挣扎,却被圈得更紧,她无奈吐了一口闷气,任由他摆布,只是奇怪,手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居然没了,她伸手摸了摸,居然好了,突然想起自己额头上那块烧伤就是他治好的。
她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的医术了得,她笑了,开玩笑道:“你医术这么好,我师父若见了你,岂不是气得要跳进棺材里?”
他沉默不语,紫瞳将她乌黑的小脸深深印下,不知是错觉,还是真的有那么一刻,他的眸光似乎很温柔,如那破云而出的月光,倾泻而下。
“神棍。”石阑一直保持这扭头的动作,脖子有些疼,唤了他一声,他才松开手,放开她。
仿佛如梦初醒,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伸手挑开玉带,随手将衣衫全挂石阑身上,石阑这一刻根本就想不起来这个男人吻过她,现在只想着,这个男人怎么那么可恶,屏风就在旁边,他不将衣服挂旁边非要挂她身上,当她是衣架?!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伸手要将身上的衣袍扔地上,她的身子刚一动,他淡淡开口:“你怎么对本宫的衣袍,本宫会十倍还回来!”
石阑狠狠磨牙,却没有听出这句威胁的话语是什么意思,可是她却问了一句:“你不会连亵裤都要挂我身上吧?”
他的嘴角一抽,盯着她,有些想不明白这个小脑袋瓜到底在想什么!低怒道:“亵裤就不必了!”
石阑咧嘴一笑,不能动手,至少能动动嘴皮子吧?气死他不偿命!
挂在手上的腰带,突然啪一声落在地上,石阑翘起唇角,仿佛在说,是他没挂好,可是腰间却被什么一扯,丝带瞬间滑落在,衣裙瞬间松松垮垮在身上,石阑大惊,“你干什么!”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石阑一把将身上的衣袍一扔,一脚踩在上面。
他见她突然造反,眼中似乎有些怒气,却有多了三分邪气,大掌一伸,一股强大的内力将石阑直接吸入浴桶中。
石阑奋力反抗,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的反抗,永远是无效的,‘噗通’一声跌进浴桶中,有些温热的水中仿佛还有一块寒冰,撞得她有些疼。
她挣扎着起来,气得几乎要炸开,“神棍,你……嘶……”
石阑倒吸一口冷气,身上一凉,随着丝绸崩裂的声音,冰蓝色的衣裙碎了一桶,浮在水面上,光洁的背紧紧贴在他坚实的胸膛,那如玉般光滑的肌肤,冰冷,透着一股魔力,仿佛一沾上就无法抽身,让石阑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想骂人,想杀人,想灭了身后的这个男人,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强行按了回去,坐在他腿上,“别动!”
石阑哪里肯听,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都咒了个遍,“放开我,你这个色狼,神棍!”
她怒,她气,鸳鸯浴,就这样和神棍洗了?正当她要咆哮的时候,那只手拾起一张丝帕,轻轻洗去她脸色的污渍,那动作为什么那么温柔?仿佛在梦中出现过?那一次,似乎是洗脚,这一次,却是洗脸,她不自觉地沉溺在他突如其来的温柔中。
她记得这种感觉,似乎上次去温泉时,做过这样的梦。
他冰冷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如一根羽毛拂过,那么轻柔,最后留恋在她唇边,轻轻摩挲着,似乎在留恋。石阑脑袋一下子想起那个吻,那个刻入心底的吻,她的呼吸瞬间有些不顺畅,指腹划过如撩起一片火云,脸颊顿时烧得厉害。
他丑是丑了点,可是似乎没有那么糟糕,至少人家身材完美,武功高强,医术更是了得,据说才华横溢,这个她还不知,但是,至少她知道这个男人深谋远虑,对一切都了如指掌,似乎找不到他什么缺点,丑是缺点吗?在这个完美的男人面前,似乎根本不算缺点,他所有的亮点都掩盖住他的容貌了。
石阑的心里又开始响起各种声音,只感觉他的呼吸慢慢逼近,落在她耳边,慢慢下滑。
他修长手指轻轻勾住她的下颚,盯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他脑海中再次浮现那个奇怪的吻,诱惑他逼近,再靠近,性感的薄唇轻轻印在她唇边,那蚀骨的味道,令他忍不住要探寻。
石阑蓦然睁大双眼,却一片漆黑,他吻了她?!那般轻柔而小心翼翼,轻轻品尝着,那淡雅的清香,如他一样美味,清凉的气息令人有些晕眩,她想看清他的容颜,不管有多么可怕,她想看清,这一刻,她没有挣扎,沉迷在那片温情的海域里。
可是,一个吻似乎已经无法满足他,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薄唇艰难地离开她的唇,划过她滚烫的脸颊,落入她的耳后,那淡雅的香气,轻柔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一阵电流般划过全身,那陌生的感觉,令她不安,遽然推开他,冲出浴桶,玉臂一揽,地上的锦袍裹在她身上,遮住了所有,她艰难地呼吸着,不敢面对浴桶中的他。
她和他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他只是要她圣女之血,除去圣物中的煞气,仅此而已,石阑不断在心中念着,却无法压抑住那颗狂乱的心。
他静静看着慌乱的她,有些答案似乎越来越清晰,令他有些喜悦,却又开始彷徨,看着她,他知道,她的心里住着一个人,这个人,离开了吗?
不知为何,他突然燃起一个自私的念头,虽然很短暂,却让他感觉很阴暗,他苦笑一声,淡淡道:“顺其自然!”
他不想被阴暗所吞噬,他想继续关闭她的双眼,让她永远看不见,唯独看不见,心才能冷静,不被幻想迷惑,一切都学会用心去看!
可是,那样做就不是他,慕容哗!他不会那么阴暗,不会这般算计,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帮她,从未考虑过将她占为己有!而今,岂会以为一己之私,让她永远失明?他也不会再给她药引子,一切顺其自然,让她在这段时间里慢慢复明。
石阑不明白他为何谁顺其自然?心中只感觉懊恼和羞涩,这个羞涩对于她而言是多么少有而稀罕的词,在这一刻,就在她竟然有几分羞涩?闹的是,自己居然被这个丑男神棍所迷惑?还沉迷于此?
恼羞成怒的她狠狠咬牙,“顺其自然?哼!”
石阑恼怒之时,只听到他出浴的声音,一阵清凉的风吹过,他已经衣冠楚楚站在她面前,手中那个她的衣裙,可是布料却和他身上独有的金蚕丝一致。
“穿上!”
石阑恨得牙痒痒,双手狠狠抱紧身子,担心这厮又要发疯!咬牙挤出两个字,“出去!”
她开始恨这个男人,捉弄她,刁难她,还轻薄她!罪无可恕!伸手抓起那身衣衫,那丝滑的手感和身上这件锦袍一致。她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早就算计好了,连衣服都已经准备妥当?可恶!
他以为她会领情?会感恩戴德说谢谢?还是要三拜九叩谢主隆恩?可恶!
这衣服要穿,还是不穿?
废话,当然要穿,必须穿!还要穿得好好的!难道她还要光着身子回自己的院落?
灯光在他脸色投下一道阴影,看不清他的神情,却只见那双紫瞳闪着什么,却只是转身走出房门。
尹小王爷一直猫在院内,一见到慕容哗衣衫整齐,如神祇般的姿态站在门口,他愣了一下,心,又跌落到了谷底,小帝师又泡汤了。
黑鹰突然随着云霆走到他身后,做贼心虚的他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两个人,吓得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怒视这两个人想骂人,却只能说出一个,“你们……”
他堂堂尹小王爷能说‘你们怎么可以突然冒出?吓死我了?’难道他要告诉别人他居然也有被人偷袭吓唬的时候?
他冷着脸,两手叉腰,怒气未消,白了黑鹰一眼,“上次你打草惊蛇,让帝师扑了个空,这次,又来做什么?”
黑鹰,一身黑衣,猛地单膝跪下,一脸囧色,上次他的消息没有错,只是那些人撤离太快,“小王爷,南宫家的人选择了避世,但是个个武功不凡,属下没想到被他们发现了,他们撤离的速度太快,才让帝师扑了个空。”
尹小王爷摆了摆手,“也不算扑了个空,至少拿到了一幅画,也算是好事。继续追查他们的下落!”
黑鹰这一次不敢说得那么绝对,有些犹豫,声音又压低了几分,“属下得到消息,南宫家的人正往京城来,只怕是冲着圣女来的。”
尹小王爷俊美骤然一拧,眼中闪过一抹难得的严肃,“此事千真万确?”
黑鹰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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