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宠帝皇妃》第175章


宫锦有些摊开手,笑得无所谓,“当初本王为你说媒你不肯,怎么?今日突然来访就是要提亲?可是没见到这样的提亲,连个聘礼都没有,难不成你想要当上门女婿?倒插门?”
唐念袖中的拳头嚓嚓作响,看模样又要打一架才痛快,果然,沙滩上狂风四起,飞沙走石。
宫锦有自己的怒和怨!唐念有自己的惑和怒,两人谁都没有让着谁。
船终于上岸,阿仇冷着脸,身子一闪,冲破瞬间扯开两个人。
“唐少主,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我的风铃花呢?”
唐念从怀中抛出一张地图,“在瑞国,这是地狱深潭的地图。”
宫锦一愣,“你好端端的将风铃花带去了瑞国?”
“只有你这个傻子才以为风铃花适合在这里生产,养得半死不活!瑞国地狱深潭阴气较重,毒虫无数,只有那里,才适合它生长!”唐念冷声解释。
宫锦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为什么风铃花总是开不起来,越来是因为自己没有养对,笑道:“果然毒物就是毒物,天生臭味相同。”
阿仇拿起地图就坐上小船,离开了焦海。
宫邺一直沉默看着这两个冤家,隐隐听到远处出来婴儿的孩子的哭声,淡淡道:“似乎再哭,以后就成哑巴了。”
宫锦咬了咬牙,“哥哥就不能替我哄一下?”
“这孩子天生有灵性,从未哭过,我从未哄过孩子,还是继续回我的书房,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处理。”宫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优雅离开。
宫锦踱着脚就准备走,唐念岂会让她离开,“你故意用恶心的毒药解除我体内的毒,引发情花毒,算准时机,让那个人出现,那个人没有戴人皮面具,只能说是幻术,只有你们南宫家的人会,而此时绝对不是南宫芸所为,只有你,还有你口中的妹妹!”
“好啦好啦,本王才不和你啰嗦这些,反正你没有吃亏,似乎还赚了,干嘛还要找上门?”宫锦身子一闪飞入丛林中,那精致的院落,树上的房子,十分精美。
一个八个月大的孩子趴着在地上,哭得令人心疼不已,几个小丫头怎么哄都不管用。
那孩子长得像极了宫锦,只是某些部分,似乎又特别像唐念,但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
几个小丫头随着他一起趴在地上,逗他笑,他却哭得更加伤心,似乎想要爬出去,却又被拉了回来。
唐念却先宫锦一步,一闪而过,将拿孩子一把抱起就走,隐隐扔下一句话,“想要这孩子,让她来见我!”
“唐念——”宫锦一声怒吼,让整个岛屿为之震了一震。
那艘大船像逃难一样急冲冲离开海岸,宫邺在书房内只是淡淡摇了摇头,却什么都没有说,宫锦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观念,他从不试图将自己的观念凌驾于她之上。
那孩子不知为何,居然不哭了,看着唐念就咯咯直笑,脸上那浅浅的酒窝像极了宫锦,显得十分迷人,这小子长大了还了得?岂不是祸害人间的药物?
凌风蹙眉看着那小孩子,“少主有没有发现,王府里那些孩子,似乎没有一个像王爷的,只有这个孩子像,而且很像。”
唐念似乎有些解气地扫了凌风一眼,“你是想说宫锦被人带了绿帽子?”
凌风倒吸一口冷气,他哪敢这么说?这是一个男人的尊严,要是说出去,只怕自己五马分尸都是奢望。
“属下没有这么说。”他吓得连忙解释,低着头不敢再说一句话。
那小孩子蹒跚着爬起来,往唐念身上爬,那小身子十分柔软,细腻的肌肤,柔软而肉肉的小手,不知为何,在触碰那小手那一刹那,唐念的掌心不自觉地收紧,原本想要将他拿开,却还是忍不住将他提了起来,放在腿上。
他冰冷的目光随着那清脆的瞳孔渐渐柔和,那孩子还在使劲往上爬,似乎要爬上他的肩膀才肯罢休,还咿呀学语,声音十分悦耳动人,令人的心随之渐渐变软。
“别高兴得太早,你父王若不来救你,你和他们一样,只有死路一条。”唐念淡淡道,明明是一句威胁的话语,他却说得很像吓唬人而已。
而阿仇的小船早已经急速离开上岸,他只想快一点找到风铃花,早一点结束南宫芸的病痛,他从来都不会为自己考虑。
却在北上的路上被南宫芸拦截,她只是静静站在大路边上,在槐树下乘凉,绿色的叶子衬托出她的柔美和出尘,几个干农活的村民走过,还以为见到仙女下凡,纷纷跪拜了片刻,被她身边的隐卫撵走,四周都是美丽的百里鸟,看模样是因为它们,她找到了他。
她翻身上马,望着他,阿仇微微一愣,策马缓缓到她身边,他不知她为何要这里。
南宫芸只是浅浅一笑,“走吧,想起哪儿?”
阿仇愣了一下,似乎没有回过神来,愧树下,她这一笑很美,似这炎热的夏季中一抹清凉,缓缓注入他心底。
南宫芸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怎么不说话?”
阿仇才回过神来,他有些不自然地将目光移开,满是尴尬,脸颊似乎还有些红,对着这样一个大男人而言,脸红的确是一件十分难得的事情,却显得又一分可爱。
南宫芸唇角的笑意更深,她话不多,只是策马和他并行,“你不回答,我只能跟着你走,准备出发吧。”
阿仇却没有策马急速前进,“那个地方很危险,你在这里等我就可以,顶多三个月就能回来。”
南宫芸依然只是笑着,抬头看着蓝天,“你可知,人这一生有长有短,我并不畏惧短暂,我只希望在短暂的时光里,不要留下缺憾。以后叫我芸就可以,我只有这个名字。”
阿仇剑眉轻蹙,她说她只有这个名字,芸,没有南宫这两个字。她是想要抛弃她一身的荣耀,追随他吗?
阿仇可以为了她放弃姓夜,而她为何不可以放弃南宫这两个字?一个仇,一个芸,她希望这样,他们能在一起,不要留下缺憾。
“你没有必要这么做。”阿仇不希望她放弃她的身份,不希望她为他放弃任何一样东西。
南宫芸笑得很美,却很释然,“阿仇,我爹爹欠下的债,为什么不让我来还?我说过,要么,杀了我,要么,让我留在你身边,一直走下去!”
没有人察觉到槐树上漂浮着一抹蔚蓝色的身影,他冷漠的双眸俯瞰着地下的人,她居然有心上人?而且是这个潜伏在她身边多年的仇人?
他不喜欢打破别人的姻缘,更不喜欢强人所难,他只是冷声问道:“你当真不要我负责?”
南宫芸和阿仇同时抬头,见他那如宝石般璀璨的眼眸满是冷漠,他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守承诺,哪怕是小时候的一句话,他都不会食言。
“小时候的事情,不过是儿时的戏言,我也说过,不需要!现在,还是不需要!”南宫芸毫不犹豫回绝了他。
他只是微微蹙眉,不知眼中闪过的是什么,似乎是那化不开的孤独,还是那以为可以不孤独,最后却还是只能一个人?瞬间发觉十年的恪守不过是一场梦,的确有些难过。
“好!”但是他还是开了口,瞬间消失,宛如从未出现过。
南宫芸取下发簪,交到阿仇手中,“你可知,这一年多,我想了很多,从我们相识开始,一直想,也想到自己有可能撑不过去,每每发作的时候,脑海中全是那个默默陪伴在我身边的人,你。我想着,若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我最遗憾的是什么?还是你!我不知那是什么,但是,我知道,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只想随着我的心意做事。
在来的路上,看到一对男女互赠东西,女子以发簪相赠,男子以玉佩还礼,女子说,发簪代表心意,定情信物,也是将自己的一生如这发簪,托付给对方。我的发簪一直没有送出去,如果一定要送,我想到的人,只有你。”
她是一个恬静的女子,话语很少,今天,确实她第一次说这么多话,而且,是表白,她小心翼翼看着阿仇的眼睛,似乎在害怕,害怕被拒绝,她想过他会像在厨房时那样头也不回离开。她害怕那种奔溃的痛,远远胜过一切。
可是她想过,她若不将这些话说出口,她此生必然留下遗憾,她只想像一个普通的女子,过完这一生,不奢求荣华富贵,不奢求万人瞩目,只奢求他,能放下仇恨,用她来结束这纠缠不清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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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宫锦的儿子
她虽然说得很婉转,却又带着急切地眼神看着他,似乎在期待他肯定的答案,却又害怕,害怕那无尽的黑暗再次席卷着她。吋煜牝咱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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