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大明当剑侠》第120章


阿呆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道:“前面就是我家了,你既然来了,就进去坐坐吧!”
“不了。”尤舒革道:“心兰从小得不到父母的爱,养成了她胆小怕事的毛病,我怕她此刻正在床上瑟瑟发抖。”
“那我就不留你了。”
“恩,你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啰嗦的人,今天和你说了这么多话,希望你……”
“放心,我一定会对她好的。”
尤舒革点点头,这才返身大步离去。
阿呆只觉得头特别大,本以为是很愉快的一天,没想到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先是尤心兰的表白,接着是银仙和燕翩翩的求爱,这还不算,连尤舒革都登门提亲了。
其实这些也只是令他烦扰、困惑而已,有一件事却让他忧心忡忡。
就是那个吴激烟,自己放了他,他居然又派人悄悄跟踪过来。
他刚才肚子疼只不过是个借口,而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知道有人潜伏在某堆草丛里,便冲过去,卸了对方一条胳膊,以示敬疣。
阿呆叹了口气,知道明天肯定不会太平,那姓吴的一定会找人伺机报复。
他开始有些后悔,当初就应该杀了对方的。
后悔已没什么用,事到如今,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想到这,他自嘲地笑笑:“我想这么多干嘛,反正今天他是不能来了,不如赶紧睡个早觉,明天再想对策。”
心中想着,大步迈入自己的茅草屋,早早上床便睡觉了。
觉他是睡得挺早,可是和往常一样,却睡不好,做的还是那个梦。
就在他习以为常,那一男三女刚刚消失的时候,忽然又来了一个仙风道骨的银发银髯老人。
阿呆大惊,遂问道:“你是谁?”
“纯阳子。”
“纯阳子,我怎么觉得这么熟悉?”
“当然熟悉了,就是我把你从华夏送到这里的。”
“华夏?”阿呆愣了:“这是什么鬼东东?难道是地名?”
“是个国家的名字。”
阿呆突然间心中窃喜,纯阳子既说是把自己从华夏送过来的,一定了解他的过去,便小心翼翼地问:“老人家,我究竟是谁呢?”
“你呀,当然是……”
闻言,阿呆心中紧张的不得了,因为纯阳子马上就说出自己的名字了,谁知道他忽然间顿住,然后笑了笑:“当然是你喽!”
阿呆无语,心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不是我,难道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
接着,又很小心地追问了他几次,纯阳子嘴倒严实的紧,一个字都不肯泄漏。
阿呆觉得索然无味,便不再理他。
谁知纯阳子忽然间又叹了口气,道:“我虽不能泄漏天机,但是可以给你个提醒。”
阿呆一呆,饶有兴致地在听。
纯阳子接道:“你可以从剑侠二字查起。”
“剑侠?”阿呆很小心地问:“是不是剑客的剑,侠客的侠?”
纯阳子笑道:“你应该这么问,是不是剑侠的剑,剑侠的侠?”
阿呆瞬间为之语塞。
静默了片刻,纯阳子又向他笑了笑:“人本多情,孰能无情,若是滥情,不若断情。”
说完这十六个字,纯阳子便白衣飘飘,瞬间消失不见。
“老人家,别走,我还有话要问……”阿呆瞬间被惊醒,见四下无人,只有坐在床边发呆。
此刻,外面天已蒙蒙亮,茅草屋却依然黑暗,只有丝丝微光从缝隙里跑进来,映着阿呆黑如灿星的眼眸。
想起刚才梦里的一幕,他再也睡不下。
他仍然记得那十六个字:人本多情,孰能无情,若是滥情,不若断情。
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突然多了一个这么奇怪的梦,奇怪的老人?
他说的剑侠二字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剑侠是自己的名字、或者剑侠是一个组织,自己只是其中的一员?
亦或者自己便是个剑侠?
第161章 邀来帮凶() 
低下头,沉吟了片刻,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昨天银仙透露了一个重大消息:燕翩翩藏了自己的两样东西,其中之一,就是把桃木剑。
桃木剑,顾名思义,就是桃木雕刻而成的剑,不管是上好的桃木,还是劣质的桃木,它毕竟是把剑。
莫非,自己以前是个桃木剑客,别人尊称自己为剑侠?
阿呆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随即却又疑惑不解,桃木剑自古以来都是避邪用的东西,自己为何要用这传说中道士捉鬼用的木剑呢?
他想不通。
本来想不通的东西,若换做以前,他绝对不愿去想,他知道这种事特别费脑细胞。
可这件事若和自己的身世扯上关系,那显然就大不一样,别说是费脑细胞了,就是把全部脑细胞给杀死,他也愿意去做。
只是问题是:怎么去做?
去问尤氏兄妹吧,这显然没什么结果,他们毕竟不是江湖人,江湖中的事肯定鲜有耳闻。
若去问燕翩翩和银仙,更是不可能,燕翩翩既然瞒着自己,自然不会告诉他实情的。
目测只有一个方法了,便是自己重入江湖,慢慢找寻。
那么问题就来了,昨晚尤舒革已对自己倾心诉说过,让自己赶紧娶了尤心兰,并一辈子对她好,自己若是就这么走了,岂不是辜负人家兄妹的一番情意。
更何况,还有过虎视眈眈的吴激烟在暗处隐藏着,随时伺机而动。
真个左右为难,令人苦不堪言!
阿呆长长叹了口气,穿上衣服,下床后,轻轻推开茅草屋小小的门扉,走了出去。
迎接他的是山间清凉的风,空气中似乎还带着些清甜,阿呆长长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来,才微微发一声喟息。
他又哼起那首歌,那首尤心兰经常唱的山歌。
“有一个美丽的姑娘,在远远的山中、蓝蓝的天空下,驻足眺望,等着那老实又痴呆的阿哥回来……”
他的歌声虽没有尤心兰的清甜、动听、惑人,但以独特的嗓音唱出来,还是有那么几分韵味,令人踌躇满志,感叹爱情的伟大。
自嘲地笑笑,他又走到昨日练剑的地方,重新折了一根茅草,潇洒地舞弄起来。
他的人不但潇洒,剑法更潇洒,尤心兰若是能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为其风采给折服。
不知不觉间,旭日已从海上升起,一时霞光四射。
阿呆止住了身形,把茅草给丢掉,迈步朝尤心兰住处走去。
刚迈出十来步,忽听一道清甜的声音传来:“阿呆哥,你今天起得好像比昨天还早哩!”
阿呆抬起头,瞧见正轻移莲步,往这边走来的尤心兰,开心地笑了:“想到要送你去读书,我当然得早起了。”
尤心兰已走到他身边,含情脉脉地瞧着他:“你今天真的因为要送我,才起这么早的?”
阿呆笑道:“当然了。”
尤心兰高兴得忽然轻抬脚尖,在他脸上吻了下,柔声道:“呐,这是对你的奖励!”
阿呆呆住了,闻着忽如其来,又攸然离开的香风,兀自摸着被她吻过的地方,不知道如何是好。
尤心兰脸红了,忽然闭上眼睛,眼睫毛轻颤,性感的红唇微微蠕动,正在期待什么。
阿呆瞧着在晨风里、蓝天下、溪水边、青草旁,美艳不可方物的尤心兰,终于忍不住,双手抱住了她的香肩,嘴唇轻轻凑过去,凑到她的红唇上,就要吻上一吻。
可就在这时,不知何故,他忽然推倒了她,然后自己顺势趴下,搂着她朝旁边的青草地滚了几滚,但听“噗”、“噗”、“噗”、“噗”数声,几枚暗器全落在俩人刚才所站之处。
阿呆在惊鸿一瞥间,发现竟是几枚透骨钉。
这时,但听有人赞道:“好功夫,难怪激烟会把我请过来。”
阿呆已扶着尤心兰站了起来,并缓缓转身,便瞧见了说话的人。
只见这人脸比纸白、长脸红唇,连鼻、眼、耳都是血红的,下颔长满了须碴子,像在棺材里躺了三天再爬起来的活死人一般。
他血红的眼睛正盯着阿呆和尤心兰。
尤心兰一凛,深藏在阿呆身后。
阿呆却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也只是瞧了他一眼,便把目光移向他身后的三人。
赫然正是吴激烟,只是昨天的两个家丁却已换了人。
白脸红眼汉子忽然道:“激烟。”
吴激烟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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