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大明当剑侠》第167章


当别论。”
罗曼公主这才“哦”了声,轻声道:“先生,那他是否需要吃些药物来调理?”
郎中沉吟了下,从随身带着的木匣里取出纸墨,唰唰唰写了两行中药名。
“这些都是调理血气的药物,等他醒来,一日一次,服三日便可。”
罗曼公主谢过了郎中,给了些赏钱,郎中便缓缓离开了。
郎中刚出了门,她便令冀星流出去抓药了,却让秦无双陪在萧风床前。
自己却和迪丽雅莎、欧丽丝娜在另外一个房间焦急地等着。
欧丽丝娜见她对一个刚见面便倾心的男子竟然如此,不禁大感诧异,忍不住问道:“我现在也不明白小姐你,究竟是在利用他呢,还是真的已爱上了他?”
罗曼公主的目光呆滞,喃喃道:“别说你不知道,连我自己也有些不明白了。”
萧风若在此刻醒来,恰巧能听到两人的对话一定大吃一惊,没想到罗曼公主竟然在利用他。
欧丽丝娜叹道:“他那样的人,别说是小姐你了,连我也……”
罗曼公主忽然抬起头,目光的的凝视着她,截口道:“不许你也爱上他。”
她这句话无疑已暴露了自己的情感。
欧丽丝娜震惊得无以复加,根本说不出话来。
迪丽雅莎却在这时叹道:“小姐,你纵不许她这么做,可知越是如此,她越爱得无法自拔。”
罗曼公主只有黯然低头,的确,越是不被允许的东西,越有吸引力,纵然欧丽丝娜本身已没有爱上他,就她这么一说,欧丽丝娜也会身不由己爱上萧风的。
房间里的三个女孩各怀心事,一时谁也没再说话。一直过了顿茶功夫,罗曼公主才悠悠问欧丽丝娜:“你怎么知道我在利用他?”
她没有问:“你怎么知道我已爱上了他?”因为她那眼神已暴露了她本身的情感。
欧丽丝娜长长舒了口气,道:“你的眼神总在不经意间瞧着他那把桃木剑,只因你听过剑侠萧风的名头,想在他身上赌一把。”
罗曼公主笑了:“你这丫头果然聪明得很,不错,当我瞧见他从庙顶落下的轻功身法,以及在躲闪罗蓑谷和阮立行的合力一击时,犹自轻松自若、镇定异常,便知他绝不简单,再瞧见那把桃木剑时,心中便有了主意,只是我未曾想到他的眼睛……他的眼睛,竟是……竟是……”
迪丽雅莎却已接了过来:“没想到他的眼睛竟是如此深邃,就算万年寒潭也不过如此,他的眼睛又是如此明亮,就算放在灿星满天的夜里,也能一眼便瞧见他,是不是?”
罗曼公主脸已羞红地低下头来,轻斥道:“你还说。”
迪丽雅莎轻笑道:“不说了。”
其实,她何尝不是已脸红,只是罗曼公主头已垂下,未能瞧见而已。
此刻,房间里的气氛是甜蜜而尴尬的。
没多久,欧丽丝娜已打破这甜蜜的尴尬:“小姐,那你以后怎么打算?真要嫁给他,然后平静地生活吗?”
罗曼公主喃喃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同一句话,她竟一连说了两遍,迪丽雅莎见了,似是不忍,便岔开话题道:“小姐,若说你是在利用他,并情不自禁爱上他,也许情有可原,因为我和欧丽丝娜都已知道这原因,可是他呢,他竟这么甘心地就跟着来了,岂不令人怀疑?”
欧丽丝娜接口道:“这正常吧?小姐这模样我见犹怜,声音更是不必去说,恐怕世上没有男子能把持得住吧?”
迪丽雅莎道:“话是这么说,但我总觉得大有文章。”
罗曼公主静默半天,没有说话,见两人都闭嘴了,才悠悠把在庙里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话音刚落,迪丽雅莎轻叹道:“如此说来,他更是值得怀疑了。”
欧丽丝娜接道:“这也不一定,也许他真的是和咱家小姐一见痴情了呢?”
罗曼公主没有说话,静静卓立在灯火旁,昏黄的灯光照在她那张异常绝美的脸上,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
迪丽雅莎只瞧了她一眼,喃喃道:“不会的,他都是个有未婚妻的人了,更何况还是一个少年侠客,就算再喜欢小姐,也不能做出如此见异思迁、万人唾骂的事?”
第224章 情非得已() 
此刻,燕翩翩就在大骂着萧风:“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弟弟呢,见色忘本、人神共愤……简直就不是东西嘛!”
银仙已把尤舒革带回镇上,却换了家客栈,在知道尤心兰已没生命危险,便把燕翩翩独自叫了来。
灯光下,尤舒革脸色异常沉重,燕翩翩虽骂得那么凶,他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银仙瞧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道:“心兰妹子还不知道此事,她要是知道,不晓得会多难过?”
尤舒革突然双拳紧握,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瞬间却又恢复了常态,亦是叹了口气,道:“阿呆已为心兰背负了人命案子,这个恩情我都未能报答,他此刻就算是跟着别人走,我又怎能怪得了他呢?”
他要是发作出来,倒还好些,燕翩翩见他这般,知道他心头必和面上同样沉重,不由暗自叹了口气。
银仙苦笑接道:“幸好的是,这件人命案,也已到此为止了。”
尤舒革和燕翩翩都没有接口,银仙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那曲无平的大哥阮立行报了刑天的恩情后,已不会再管此事,曲无平孤掌难鸣,更不会轻举妄动,再加上刚从京城传来文书,锦州县令邢无痕即日便调往别的地方,刑天在不知道新县令的底蕴下,只能把这件事草率了解,绝不敢再调查下去。”
萧风走了,别的对尤舒革已没有吸引力,哪怕是当今天子换了,他也无动于衷,他淡然道:“所以呢?”
银仙道:“所以,你此刻就算是抛头露面,出来做点生意什么的,也已没有关系,已不会再有人来抓你。”
尤舒革惨笑道:“多谢。”
银仙瞧着他,心里也不是滋味,黯然道:“不谢。”
尤舒革忽然转过头问:“阿呆他是不是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银仙摇头道:“这个我真不晓得,但以我的猜测,他回来的可能性基本上不大了。”
尤舒革喃喃道:“这样也好,我忘了他,也让心兰忘记他。”
也不知哪里忽如其来一阵风,吹得灯光摇曳不定,尤舒革的身影也摇摆不定,但还是能瞧见他已面无人色的一张脸,在灯光映照下青筋根根突起,似在隐忍着极大的痛苦。
银仙和燕翩翩却知道,他之所以会痛苦,并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他妹子尤心兰。
这个多年来一直忧苦着的女孩,好不容易有了一线光明、一丝希望和一抹笑容,而这光明、希望和笑容刚刚出现,便被扼杀在摇篮里。
这该是多么痛苦的打击,不晓得人柔弱、心里更脆弱的尤心兰能不能承受得住?
燕翩翩本来有些嫉妒尤心兰,此刻却忽然为她悲哀起来,连银仙也不禁有些黯然神伤。
似是不忍看到尤舒革这样,银仙已悄悄离开,连声招呼也没有去打,燕翩翩也缓缓退了出去,眼看就要折出门口时,她还是轻声说了句:“世上的事情本就是天注定,尤其是缘分,更是难以改变,既然如此,希望你能想开,保重。”
“保重!”尤舒革说完这句话后,已缓缓自椅上站起来,缓缓回过头,轻轻走到门口,直到燕翩翩背影也瞧不见了,他突然掩上门,背靠门边,落下了晶莹的泪珠。
夜色深沉,凉风习习。
燕翩翩已追上了银仙。
两人一前一后,一白衣一彩衣。
在沉寂的夜里,说不出的单调和凄凉。
燕翩翩的语声也凄凉地令人不忍去听:“你为什么要骗他?”
银仙冷笑道:“我骗他了吗?”
“还说没骗他?”燕翩翩冷冷地反驳道:“你明知阿呆一定会回来,却为何……”
银仙截口道:“恐怕这次他真的未必能回来了。”
燕翩翩怒喝道:“胡说,以他的武功和轻功,试问天下有几个人能困得住他?”
银仙冷冷地道:“这世上的确没有几个人能困得了他,但却有一样东西可以束缚他。”
燕翩翩立刻就问道:“哪样东西?”
银仙一字字道:“爱情和亲情。”说到这四个字的时候,她生冷的语气也渐渐缓和了些。
燕翩翩倒是说不出话了,这些时日,萧风一直未离开,便是因为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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