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大明当剑侠》第212章


话犹未了,已倒上第二杯,也不理会银仙,又一饮而尽。
“好,痛快,”银仙忽然道:“姐姐陪你。”
说话间,也已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俩人就这样,菜也不夹,话也不说,杯也不碰,你一杯我一杯地连干了七杯。
女儿红的酒精度虽不算很高,但这样猛喝猛灌的话,也是一样醉得比较快。
终于,尤心兰又已不支了,她只觉得眼前有无数灯火在闪动,就连银仙都一个变成了三四个。
“姐姐,你怎么一下子变成了那么多?”尤心兰闪着舌头问她。
“哈哈,妹妹你醉了。”
“谁说我醉了,我根本没醉。”
“是吗,那我来问你个问题。”
“姐姐,你问吧!”
“你有没有和阿呆发生那个?”
“那个……,是什么意思?”
“就是和他睡觉,做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
“没有,他只是亲过我。”
“哦,那我就放心了。”
尤心兰沉醉在酒精中,回答已是不由自主,哪里会想到银仙会用计套她的话。
原来,银仙在感情方面比任何一个女人都小肚子鸡肠,她得不到的东西亦不想别人得到,若是尤心兰回答的是:“我们俩已经睡过了,该做的也都做过了。”
银仙一定会借机报复,哪怕对方身份再高贵,她都不会放过。
但幸好,尤心兰并没有和萧风发生过什么,银仙这才放了心。
她今天把尤心兰邀请到家里的目的有两个,一是试探尤心兰还是不是处女,二来若仍是处女,便想法设法令自己的弟弟娶了她,因为尤心兰毕竟真的不错;若不是处女,肯定和萧风恩爱过了,她便令自己的弟弟使劲糟蹋她,至于后果,银仙根本不去考虑。
银仙没有再说话,只因尤心兰又已伏在桌上睡着了。
把两个侍女叫进来,银仙缓缓道:“把她扶到隔壁房间,天快亮时再弄回来。”
两个侍女虽都有些诧异,银仙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她们一向只听命于她,很少去问,只因若然冒失去问,俩人都怕一个不注意便会得罪银仙,得罪她的下场,不必想就已猜得出。
俩人刚把尤心兰弄走,银仙便已喃喃道:“若不是为了试探你,怎会让你睡在这张床上,以前我和燕翩翩那么铁的关系,都没让她和我一起睡过,就凭你,你觉得配吗?”
今晚为了陪尤心兰,她也的确喝了不少酒,喃喃完这些话,困意便潮水般涌了上来。
令回来的两侍女把饭菜收拾利落,桌子也弄走了,她便缓缓走到床边,缓缓解衣上床睡觉。
银庆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一想起尤心兰那可人的脸蛋和娇艳欲滴的红唇,口水就流了出来。
非但如此,底下又已高高搭起了小帐篷。
本想再去找小翠和春丽解决,但一想起姐姐说的只要自己功夫下得够深,迟早会把尤心兰搞到手,这才放弃了出去寻花问柳的冲动。
冲动是克制住了,底下的小帐篷却依然不熄,涨得又酸又痛。
银庆叹了口气,便出去溜达溜达,想借机泄去心中欲火。
途径银仙房间的时候,见窗纸上两个人影正在举杯痛饮,他心中讶然,便想凑过去瞧瞧,这时但听尤心兰道:“姐姐,你怎么一下子变成那么多?”
接下来是两人滔滔不绝的对话。
后来,听说尤心兰还是处女时,他不由大喜,占有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直到银仙令人将尤心兰弄到隔壁屋里,他脑海开始了思想挣扎:是今晚占有她,还是以后用情感慢慢感化她?
若是今晚占有了她,自己的煎熬便不复存在了,可这样做,便是得罪了姐姐,后果会怎么样,他简直连想都不敢想;若是错过了今天,用真情感化她,天晓她会不会被感化,何时被感化,这实在是一个不可预测的未知数。
偏偏在这时,银仙屋里忽然熄灭了灯。
瞧着这一幕,银庆疑惑地自言自语道:“姐姐难道是已入睡了?”
第282章 被侵犯() 
这么一想,他便大着胆子从美人蕉下蹑手蹑脚走出来,走至姐姐门口,贴着门板听了一会,姐姐果真已入睡。
看来,她喝的亦不少,否则不会这么早就睡的。
这下无疑是个好机会,垂首瞧了瞧还在搭着帐篷的裆部,他喃喃道:“不用过几天,今晚就让你尝尝尤心兰的处女滋味。”
他脑海里却瞬间又蹦出另外一个声音,厉声道:“银庆,你绝不能这么做,弄不好你姐姐就会把你赶出银府,这么严重的后果你愿意承担吗?”
可是,被情欲冲破了头脑的银庆,哪还管得了这么多,他一狠心,一咬牙,嘀咕道:“不管了,先上了再说。”
想到的同时,他也真的做到了。
他令人支开了守护在尤心兰外面的两个仕女,把尤心兰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灯光下,尤心兰睡得很香、很踏实,眼睫毛也在巧妙地对剪着,美得令人心动。
银庆不禁心动了,也行动了,更性动了,他把她轻轻放在床上,轻轻解开衣扣,自己却猴急地扑了过去……
当晚,银府的家丁刘阳和李四受银庆之托,守候在他房间外过了一夜。
这一夜外面很冷,因为已挂起了北风。
屋里却是热火朝天,他们听见了银庆欢愉的喘息声和一个女孩痛苦的申吟声。
银庆令他们俩进来的时候已将天亮,刘阳和李四清楚地记着,这个女孩脸蛋很美,额上满是汗珠,秀发丝丝黏在上面,给她增添了几分风韵,连他们亦瞧得有些动心,难怪这个败家的少爷会乐不思蜀了。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刘阳和李四把守护在尤心兰所在房间的两个侍女又给支开后,迅速把尤心兰放到床上,才施施然离开了。
那两个侍女根本没有发现什么意外,天刚明便叫醒了银仙,把尤心兰送到了她床上。
银仙触碰到尤心兰湿热的身体,虽然有些诧异,但以为她是睡觉发虚汗所致,便没有理会,又自睡着了。
银仙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惊醒的,她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尖叫,接着是尤心兰失声道:“我怎么会这样?”
银仙赶紧翻身坐起,便发现尤心兰正把里面贴身的亵衣给脱了个精光,她的身体虽很美,可是鲜血更悚目惊心。
血迹已干涸,凝固在亵衣上。
银仙瞧了瞧,蹙眉道:“妹妹,这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只是来红啊!”
尤心兰道:“不是来红。”
银仙愕然,疑惑地问道:“不是来红,是什么?”
尤心兰额上汗珠又已滚滚泌出,她咬着牙痛苦道:“我前几天刚来的红,这次却是撕裂的感觉。”
银仙呆住了,她毕竟仍是个大姑娘,还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若是已成亲、入过洞房的人一听便明白,尤心兰是被人给强奸了。
银仙默然了片刻,也着急起来:“心兰,我给你找个大夫吧!”
尤心兰“嗯”了一声,赶紧穿好了衣服,钻进了被窝里。
不大会,大夫叫来了。
尤心兰把情况对大夫说了一遍。
大夫是个老中医,为她又把了把脉,便捋须不语。
尤心兰急道:“大夫,我这是什么病?”
银仙也急切地道:“是啊,大夫你倒是说话啊!”
大夫道:“她什么病都没有。”
俩女倒是惊呆了。
大夫接道:“这是女子破瓜之痛,谁第一次都难免会这样的。”
“破瓜之痛”这四个字,像四根钢针狠狠插进了尤心兰心脏里,她一个坐不稳,差点后仰在床上。
她当然是知道这四个字的涵义,这说明自己已失身了。
她不由黯然神伤,眼眶泌出了泪珠。
此刻,银仙却是震惊不已,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大夫一遍:“大夫,你能确定?”
大夫道:“千真万确。”
银仙简直傻眼了,尤心兰却再也坐不住,直接瘫倒在床上,却已是泪流满面。
银仙扶起了她。
尤心兰平时虽柔弱,此刻却流着泪嘶声道:“我敬你一声姐姐,没想到你却来害我,你好狠的心呢!”
银仙失色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你若不知道?”尤心兰幽怨的眼神,凝视着她,一字字道:“谁知道?”
银仙说不出话来了。
大夫见事不妙,诊金也未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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