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大明当剑侠》第219章


刚才,银仙之所以主动承认错误,便是昨天从苏棕手里接来了尤心兰,这事早晚会查到她头上,倒不如索性承认的好。
此刻,闻言她心里一惊,暗纣:“莫非被他瞧出了什么破绽?”
银仙心中虽惊,表面上却不显山露水,皱眉问道:“大人莫非发现了什么线索?”
俞宏锡朗声道:“她既已抱着必死之心,自然会选择偏僻之地自尽,可是,这个深坑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之前就把坟地挖好了,静等自尽后跳进去,可是……谁来替她掩埋啊,再者说了,这也根本不符合常理啊!”
之前听樵夫刘泉说尤心兰的尸体是浮在水坑里的,俞宏锡便猜测这个水坑是个事先挖好的坟地。
银仙不由暗暗佩服俞宏锡观察入微,更自责自己当时太过仁慈,怕尤心兰的尸体被野兽给叼走,才挖坑淹没,没想到昨夜一场奇怪的暴风雨竟把她的尸体给冲了出来。
银仙心中暗纣:“这下可是糟了。”
她毕竟不愧是神捕,只略微停顿了片刻,便有了主意。
“大人,那深坑会不会是被昨晚的雷电给劈出的呢?”
若是平时,她这么说,一定会被人讥笑不已,可是昨晚发生了这奇怪的风雨,就没有人说什么了。
试想,前一刻还晴空万里,忽然就有一道雷电劈下,这种事都能发生,还有什么事不能发生的呢?
俞宏锡叹道:“只有这一种解释最合理了。”
他长叹着说了下去:“若她是被人所害掩埋于此,雨水再大也不可能把几尺深的泥土全部冲出来。”
俞宏锡幸好没瞧见昨晚雨水集中冲击土堆的一幕,若是瞧见,就不会这么说了。
银仙暗暗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件事再也查不到银庆身上,总算已对起父母了。
至于尤舒革瞧她的眼神,她根本不会在乎,她知道尤舒革再生气,再愤怒也绝不会伤害他的救命恩人,而他的救命恩人就是自己。
果然,尤舒革狠狠瞪了银仙半盏茶功夫,捶胸仰天长叹道:“为什么偏偏是你,这是为什么呀?”
说着话,他抱起了尤心兰的尸身,欲拨开人群离开。
俞宏锡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道:“等一等。”
尤舒革转身瞧着他,等他说下去。
俞宏锡正色道:“咱们分析的是没错,也不排除有其他意外发生,还是请仵作验一下尸体的好。”
尤舒革想了想,同意了他的做法,把尤心兰重新放了回去。
银仙又开始紧张起来,必须要想个办法阻止,只因仵作一验尸就能发现尤心兰已不是处女,她若不是处女,说明死前遭到了玷污,这件事渐渐就会延伸到银庆身上。
时间紧急,已不容她多想,她大声道:“我跟着过去。”
俞宏锡和尤舒革都表示同意。
因为仵作大都是男人,验男尸自是不必细说,女尸可就不一样了,毕竟男女有别,说不准男仵作瞧死者漂亮,猥琐一把,亦说不准。
有个同行的人,是在监督他的工作。
很快,尸体被抬走了,俞宏锡和尤舒革在外面焦急地等着。
过了大半晌,仵作和银仙才大步走来。
尤舒革慌忙迎上前去,急切地问道:“结果怎么样?”
仵作瞧了银仙一眼,才缓缓道:“身体一切肌理正常,是属于自杀。”
尤舒革又狠狠瞪了银仙一眼,大步离开,去了验尸房。
俞宏锡瞧了瞧围观的众人,朗声道:“案子已结,这女孩属于自杀,大家都回去吧!”
众人见女孩这么年轻就想不开,都唏嘘不已,摇头离开了。
过了不大会,尤舒革抱着尤心兰的尸身出来了。
银仙向前缓缓道:“我和心兰毕竟姐妹一场,还是由我来操办她的丧事吧!”
尤舒革愤愤道:“不用你这么好心。”
银仙只有唏嘘着作罢。
俞宏锡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瞧着尤舒革渐渐离开。
这案子虽已了解了,他心里却怎么也明朗不起来,因为这女孩太年轻了,为情自杀实在……
想到这里,他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这做为关键人物的阿呆此刻在哪里,他为什么要弃尤心兰而去,之前究竟发生什么事情?
想到的同时,他转身问银仙:“阿呆是谁?”
银仙黯然道:“他是我和燕翩翩救的一个少年,因失去了记忆,不知道自己是谁,我和燕翩翩便给他取了名字叫阿呆。”
“哦?”俞宏锡道:“是这样啊!”
不等银仙开口说话,他又问道:“这个阿呆之前对尤心兰怎么样?”
“对她很好,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那他为什么又忽然离她而去呢?”
银仙恨恨道:“只因他又看上了一个比尤心兰更漂亮的女孩。”
俞宏锡一呆,没想到这个阿呆竟是个见异思迁的人,他却也瞧出另外一个问题,银仙说这句话时,眼神有一抹厉色闪过,显见她应该也很喜欢阿呆。
第291章 互斗心机() 
对于这点,俞宏锡并没有点破,更是疑云陡升,尤心兰死尸面容较好,生前一定是个小美人,银仙更是不会比她差了,这个阿呆追求的那个女孩究竟是什么模样的女孩,竟会让他舍弃尤心兰和银仙而去?
他当然想不到这所谓的阿呆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萧风,也绝想不到萧风并非因为贪图罗曼公主的美貌而去,是因为要做一件救牍天下黎民百姓的大事。
银仙见事情已摆平,和俞宏锡客套了几句,便回到了银府之中。
她一回来,银羹姚、余诗雅和弟弟银庆呈三角形把她围在中间,七嘴八舌地问:“仙儿,事情怎么样了?”
“仙儿,没发生什么意外吧?”
“姐姐,他们没怀疑到我头上吧?”
银仙长长舒了一口气,道:“已经没事了。”
银庆笑嘻嘻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银羹姚瞧着他那笑嘻嘻的表情就不怎么顺眼,一巴掌扇了过去,厉声道:“你姐姐为你的事东奔西跑、操碎了心,你倒还有脸在这里给我笑。”
银庆捂住着脸,笑容瞬间凝结。
余诗雅什么都没说,赶紧把银庆拉到了一边去。
银羹姚瞧着他们母子俩离开,黯然叹道:“苍天呢,我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逆子来。”
银仙瞧着银庆的背影也是摇头叹息。
银羹姚道:“仙儿,你必定已累了,先回房休息吧!”
“嗯,”银仙应了声,便离开了。
白天相安无事,等到了夜幕降临,用过晚饭过后,银仙独自一个人出了银府,也不知去做什么了。
她走得非但急,更疾。
盏茶片刻,她来到野郊一片高坡之上。
高坡上杂草丛生,高可至膝,若躺在上面的确是个好场所,非但柔软得令人爽然,还可以做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譬如男欢女爱。
在这地方寻欢,身体和心情都会同样得到满足。
银仙一到这里就顿住脚步,轻唤道:“长生,你来了吗?”
“来了。”随着一声响亮的回答,银仙左前方一处随风摇曳的杂草丛里,忽然跃出一个青年汉子。
此刻,月光明媚,皎洁的月光洒下来,正好洒在这青年汉子激动而兴奋的一张脸上。
赫然竟是白天为尤心兰验尸的男仵作更长生。
银仙柔声道:“你来多久了?”
更长生笑道:“一个更次了,能和京城第一女神捕欢好,我更长生怎能不提前过来呢?”
原来,他是要和银仙在这皎洁的明月下、柔软的草丛中,做男欢女爱的事情。
银仙道:“你倒是猴急得很。”
“银神捕,咱们废话少说,还是赶紧开始吧!”
他竟连一刻都不愿再等,扑到银仙面前。
可是,刚扑至银仙身前三尺处,忽然顿住了动作。
只因他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从银仙身上散发出来,接着一把剑已悄无声息的递了过来,抵在了更长生胸前三寸处。
更长生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想出尔反尔?”
银仙冷冷的瞧着他,也冷冷的道:“你觉得就凭你,配动我的身体吗?”
“好,”更长生不再愤怒,忽然仰天大笑道:“我早就知道你有这么一招,所以……你还是快点杀了我吧!”
银仙皱眉道:“你就这么急着去死?”
“当然,”更长生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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