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舞王朝》第598章


已,不管他们说的真假,必须先确定香树林一战后船哥到底有没有死。
“昨日我在乐家酒楼见一人与公主府的护卫田稳在一块儿吃饭,那人的背影与陈传九极像极像。”冷静下来的赵裤裤也想起了何贵的话。然后,在双响河寻了三遍、问了岸边数十人早晨有无奇怪之处却得到不知道答案的赵裤裤甩了甩衣袖,快步离开。
此时,乐融客栈的客房内,欧阳镜和方纯相对而坐。
方纯微笑问道:“赵裤裤会被气昏头么?”
欧阳镜摇摇头:“据我所知,赵裤裤绝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我们的这番刺激顶多让他一时乱了阵脚。”
方纯不解的问:“那你这么做是何意?一时乱了阵脚对我们有什么作用?”
欧阳镜嘴角微勾起,得意之色尽露,道:“陈传九之前不死,昨夜我们又没有找到他,他还活着的可能很高。相对他而言,我们在明,他在暗,尽快让他暴露出来,才对我们的威胁最小化,让月黑盟动用人手寻找,还不如借赵裤裤、慕容岳松几人之手找到陈传九,我们只管坐收渔利然后将其刺杀。”
方纯恍然一笑,冲欧阳镜伸了伸大拇指。
自从雪公主下了命令,赵裤裤进出公主府受到的限制小了很多,甚至他与守门的护卫渐渐熟络了。只是这次过来,守门护卫诧异地看着赵裤裤火急火燎的背景,轻声嘀咕,不是来找林姑娘的?居然要见田队长,他们俩个不是不对付么?对他而言,这不是他的事,没过一会儿就忘记了。
就在后院的门口,田稳被人拦住了。拦住他的当然是赵裤裤。
田稳一看赵裤裤脸色,便知有要紧事要说,于是与跟在他身后的数名护卫招呼一声,让他们继续巡逻。待走廊上只余这对昔日兄弟的时候,赵裤裤冷下了脸,低沉的问道:“田稳,我只要真话。”
田稳被这短短一句话噎得不行,也不喜赵裤裤的态度,当即哼声道:“赵裤裤,你没毛病吧?什么真话假话!如果没别的事,我恕不奉陪,我还有任务在身。”
“站住。”赵裤裤侧移一步,挡住田稳的去路,双眼紧紧盯住后者,一字一顿的问,“船哥到底死没死?与你是否有联系?我只要真话!”
田稳的眼角轻轻一跳,眸子里更是闪过一丝惊讶和疑惑,只在一瞬间,田稳神色变为淡淡的不屑,撇嘴道:“赵裤裤,你果然病的不轻。船哥——算了,你不喜欢我叫他船哥——陈传九死的时候,我又没在旁边,是你!你们在他身旁,他到底死不死的,你会不清楚?你拦住我就为了这个?”
问出心里话的时候,赵裤裤浑身有点紧张,竟没能把田稳瞬间的不正常察觉,但听后者的几句话,赵裤裤目露恼恨:“忘恩负义之辈,还说什么船哥原谅,看看你,你对船哥一点都不关心,还谈什么朋友!好,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昨天中午,与你吃饭的那人是谁?住在哪里?呃,两个问题,最后的两个,我只要真话。”
田稳的眼神露出一点惊疑,与船哥的见面怎会被他知道,谁告诉他的,难道昨日在酒楼里还有认识我的人?压下这份震惊,田稳淡淡的说:“我在王都待了也不是一天两天,有一两个谈得来的朋友,难道不行?还是说,我交一个朋友就要向你汇报?赵裤裤,这是我的私事,你无权知道。”
赵裤裤冷冷轻笑:“说,那人是不是船哥?”
田稳伸手要推开赵裤裤,同时平淡地说道:“这个问题超出了你刚才决定的‘最后两个问题’,不过我为人不错,就给你一个答案,随便你怎么想,就算我说了不是,你还是认为是的话,我也没办法让你改变主意。赵裤裤,让开,雪公主允许你随意进出公主府的一些地方,可不是说允许你扰乱公主府正常的巡逻,现在我身担巡逻之责,出了事情是不是你来承担责任?”
赵裤裤让开了去路,田稳冷哼一声,快步走过,转眼消失在走廊尽头。赵裤裤未看远去的田稳一眼,脸上表情阴晴不定,似乎在做一个非常困难的决定,半响,他轻轻叹了口气,独自离开了公主府,并没去见林诗语她们。
太阳西斜,洒下一大片淡金色光芒。执行完巡逻任务的田稳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公主府,令碰到他的诸多护卫满心不解,他们很少见到田稳急匆匆的模样。
来到勇名街,又走了一程,田稳拐进一条长长的巷子。走到巷子一半深的时候,他突然转过身,看见身后确实无人跟踪,这才快步走到那间陈传九租住的小舍前。
“缺瓦墙头,掉漆院门,门框之顶缝隙里插了指长薄木片。”田稳就站在院门前,看了看陈传九告诉过他其暂居之地的几处特点,尤其是最后一点,那是陈传九住进这里便做好的记号,附近只此一家。
“就是这里了。”田稳把手按在门上,轻轻推了推,却不能推开院门,不禁呢喃道,“果然出事了。”
想到这里,田稳纵身越过墙头,站到了小院里。当屋子大门被人踢坏的情景映入眼帘的时候,田稳心尖突突猛跳几下。不顾屋里可能存在的埋伏,田稳如箭般冲进里面,一床可怜的被子让人绞碎了,泛起淡淡黄色的棉花一小团一小团地铺满了半个屋子,十几滴鲜亮的血洒在床前的小块地方,那边的纸糊窗格被人撞坏了,只有两根指粗木条勉强挂在那里。
田稳不做多想,飞身穿过窗户,几眼寻到寥寥的血迹,马上循迹查看过去。
第八百十四章 客栈细说() 
亲心客栈。
一个衣着贵气的青年坐在一楼大厅,虽不到晚饭时辰,客栈却没有道理把进门的生意赶出去。青年只要了一壶清茶,让伙计和掌柜无须理会自己,然后一边独自给自己倒茶喝茶,一边盯着客栈门口瞧啊瞧。
老辣的掌柜一眼瞧了就知此公子在等人,于是上前问了,青年笑着点头,并说出了等候之人的姓名,掌柜听罢,告诉青年,那位公子长长一大早出门到了打烊前才会出来。
“多谢掌柜相告,我就等到晚饭前吧。”青年淡淡笑道。
令掌柜意外的是,赵裤裤今天提早回到了客栈。青年起身迎上,笑道:“赵裤裤,可寻到线索?”
赵裤裤可以说神不守舍,浑然不觉自己停了下来,听到南宫通的声音才回过神,十分诧异地说道。“啊,南宫三少,你怎么在这里?”
南宫通拉着赵裤裤上了楼,推门走进掌柜刚刚和他提到的赵裤裤的房间,低声道:“还不是中午见面没把话说完?再者,陈公子的事,做朋友的也比较关心。”
两人坐下后,南宫通提起水壶为赵裤裤倒了杯水。赵裤裤谢过后,黯然说道:“我在双响河来回找了三遍,也找了十几个路人或岸边小商贩问了问,都说没见过船哥。后来,我觉得何贵说得不像是随便编的,就去公主府找了田稳,谁想这小子也不知道。”
南宫通皱眉想了想,道:“田稳会不会对你说谎?”
赵裤裤摇头说道:“不大像。算了,常言道富贵在天,如果船哥真的没死,就看欧阳镜方纯今天的样子,昨晚船哥一定逃掉了,那么总有一天,我们还会见面的。”
过了许久,南宫通眼珠子一转,凑过身子,在赵裤裤耳边小声说:“赵兄,我觉得陈传九一定没死。之前与你见面,听你提过,香树林一战陈传九身受重伤。陈传九一定认为这是个绝佳的机会,他假死骗过月黑盟的眼线,再从暗处调查月黑盟在王都的秘密,神不知鬼不觉,这是一招好棋,却也是一招险棋。这么做等若切断了与我们这群好友的联系,孤军奋战,一旦被人盯上,凶多吉少。假如欧阳镜和方纯真的和陈传九见面了,就凭陈传九和方纯的仇恨,岂会轻易放过陈传九?”
赵裤裤越想越觉得南宫通讲得有道理,喜道:“你有办法找到船哥?”
南宫通拍拍赵裤裤的肩膀,让后者不要着急,缓缓的道:“你还没听懂我的意思,我也只是猜测。再说回欧阳镜和方纯,陈传九死了的消息传播的范围并不大,可他们绝对知道,见到你故意提起陈传九,十有七八想看看你的表现,从而分析出陈传九真死还是假死。”
“估计教他们失望了。”赵裤裤窃笑一声,随即担忧道,“三少,那你觉得他们为何提到双响河?王都这么大,不讲到其他地方,而是那里,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含义?”
“不知道。“南宫通立即摇头,沉吟后接着说,“这话么,只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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