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婚不负我情深》第190章


有变数。”
“是是是,我这就联合几位股东,让他们加紧时间逼景翼岑松口。”
景翼岑正在办公室忙碌,萧权打了一个来电。
他滑动了手机。
“总裁,少奶奶去了墓园。”
“她去那里干什么?”他皱眉,最近事物繁多,他希望她好好待在家里养胎,不然他不放心。
“少奶奶说您最近很忙,想去看看老夫人。求她保佑你渡过难关。”
景翼岑勾唇,嘴角不自觉的浮现一丝笑容。
从前她不迷信,最近反而变得神神叨叨的,想到孕妇情绪不定,他倒不介意她另类的关心。
“你跟紧她,保证她的安全。”
挂了电话,景翼岑继续工作,忙了一会又不放心,干脆关了电脑拿着车钥匙出去了。
墓园。
顾灵犀蹲在老夫人的墓碑面前,轻轻的抚摸着老夫人慈祥的照片,想念之情溢于言表。
老夫人去世快一年了,在顾灵犀心里,她的音容笑貌好像还在昨日。
在这个世上,最疼爱她的就是老夫人。所以顾灵犀有很多话想要对她说。
她低头看着右手手腕上的传家玉镯,轻轻的用拇指摩擦,“奶奶,我记得您的嘱咐,您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会好好保护这个孩子,让景家世代绵延,请您也保佑翼岑,让他顺利度过这次危机。”
她说了很久的话,不舍的离开了,萧权在墓地外面等候。
他拉开车门,顾灵犀进去之后,萧权开车在山路上小心的往下开。
突然,车开到半路上就熄火了,顾灵犀惯性的往前一靠,还好有安全带护着,她下意识的摸了摸平坦的小腹,惊惶未定的问,“怎么了?”
“车抛锚了,少奶奶,您先下车,我看看是什么情况。”
顾灵犀下车之后在路旁等待,萧权掀开了车前盖,仔细检查了一遍,然后去后备箱拿工具箱。
她站在路边看着山上的风景,这里风景秀丽,郁郁葱葱的树木之中点缀着美丽的花朵,山上的气温比山下低。所以即使到了初夏,这里的气候还像春天一样湿润,花儿也开得艳丽。
她看到美丽的花朵,想栽几株回去给景翼岑看,突然,有一只手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她惊叫一声,一道凶狠的男声传来,“闭嘴,臭女人。”
顾灵犀害怕的不停的蹬腿,却敌不过男人的力道,被他强行拖到了丛子里。
她被男人摔在了草丛中,还好草地柔软,她想爬起来,一把小刀抵在她的脖子上。
“不许叫,不然我杀了你识相的快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男人凶恶的威胁。
原来他是抢劫的。
想到萧权在附近,她只好拖延时间。
“我没钱,大哥,你放了我吧。”
男人在顾灵犀身上打量,目光最后落在她的右手上。
“这是什么?”
男人盯着她手腕上的玉镯,把她的手拉起来。
这是奶奶留给她唯一的东西,顾灵犀当然不愿意。
“放开我。”
“把玉镯脱下来,要不然我杀了你。”
这个男人看上去不好惹,顾灵犀很害怕,她小心翼翼的从地上抓了一把沙子,突然朝着男人一抛。
男人眼睛里进了沙子,她趁机从地上爬起来就跑,谁知道还没有跑两步就被他抓了回来。
“臭女人。我先杀了你再抢玉镯。”
男人目露凶光,顾灵犀躺在地上吓得花容失色,眼睁睁看着那把锋利的小刀刺向自己,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惨叫一声,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哀嚎一声起不来。
她惊吓的看向面前的救命恩人,他很年轻,面容清秀,潇洒俊逸,恍然一看和景翼岑竟然有几分相似,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怔怔的看着他忘了起来。
“小姐,你还好吧。”
他善意的向她伸手,想拉她一把,顾灵犀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反应过来,坐在地上没动。
男人想扶她起来,手刚伸出去,身后就传来景翼岑森冷的制止,“不准碰她。”
他快速冲过去,将男人推开,蹲下身将顾灵犀抱起来。
他的手臂僵硬,她能够感受到他的紧张,刚才的害怕一扫而光,在他怀里特别踏实。
景翼岑没理会那个男人,抱着顾灵犀直接走,突然,那个男人发出一声不确定的呼唤,“堂哥?”
景翼岑的脚步停住,好奇的回头,他细细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男人,表情依旧冰冷紧绷,并没有因为这一声堂哥而露出一丝亲人间的暖意。
“你是谁?”他对他没什么印象,不想理会这种乱攀关系的闲杂人等。
“堂哥,你忘了吗,我是景哲,是你的堂弟。”景哲表现得很高兴。
景翼岑凝眉,对这个名字似乎有点印象。
他记得他在南城有个大伯父,膝下有两子,一个叫景博,是他堂哥,还有一个幼子叫景哲。莫非他就是?
顾灵犀端详着景翼岑了然于胸的神色,对于这个景哲突然有些好奇,本以为景翼岑会因为这层关系而和他寒暄几句,景翼岑却面无表情的甩下两个字,“再见!”
他抱着顾灵犀直接走了,景哲在身后看着景翼岑如此不近人情,微微勾唇。
听闻他这个堂哥为人冷漠,杀伐果决,喜怒不形于色,今日看来,确实有几分冷淡疏离。
他并不在意,景翼岑离开之后也走了。
景翼岑将顾灵犀放在车里,握着她的手将她全身检查了一遍,紧皱的眉头才舒缓过来。
“翼岑。我没事,你别担心。”
他怎能不担心?
她怀着孕,一个人跑到荒郊野岭,想想就可怕。
他忍着想要好好把她骂一顿的情绪,最终还是温柔的语气吓唬她,“下次不许一个人偷跑,不然我就把你的双腿绑起来,让你哪里也去不了。”
他的话明明是在威胁,他的表情却温柔得能溺出水来,顾灵犀心知他担心自己,主动亲了他一口,“安啦,下次不敢了。”
尝到甜头,景翼岑才勉强笑了一下,帮她把安全带系好,亲自开车送她回家。
车上,顾灵犀时而回头,他冷峻的脸好似结了一层冰,看不出是什么心情。
“翼岑,刚才那个人是你的堂弟?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她实在好奇,嫁进景家一年从没听人提起过他还有这些亲戚。
难怪她刚才觉得那个男人和他有几分相似,看来真是他堂弟。
景翼岑没说话,表情严肃的继续开车。
“翼岑,其实刚才是他救了我,要不然奶奶留给我的玉镯就要被人抢走了。”她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
景翼岑冻结的表情终于流露出一丝柔软,“你刚才怎么没说?”
“我总要有机会说啊?”
“哦。”景翼岑紧绷的心一松。
“你不会是以为是你堂弟要伤害我,所以刚才才对他那么冷淡吧?”
她知道他在意她紧张她,所以她的猜测没错。好奇感更强烈,“翼岑,他好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这个堂弟是谁了吧?”
误会解除,景翼岑自然不再隐瞒。
他一边开车一边和她聊起了景家的陈年旧事。
“景家从老太爷那一辈开始,晚辈分两房,大房是景仁大爷一脉,二房是景义爷爷一脉,我和爸都是二房的后代,老太爷西去,大爷就霸占了景家的家产,爷爷便带着奶奶来南城创立了景氏,和大房的亲戚几乎断绝了往来,后来大房在老家家道中落,大爷就来南城投奔爷爷,爷爷不计前嫌帮大爷一家在南城站稳脚跟,只不过奶奶一直惦记着当年被驱赶之事,所以这么多年明令禁止我们来往,你自然也没听说过大房的事情。”
顾灵犀听完恍然大悟,“原来这个景哲真的是你的堂弟。”
景翼岑说:“我们两家同在南城,几乎没有往来,他们家的事情我自然也不清楚,偶尔听爸提过他们家,后代基本不务正业,所以即使有爷爷当年扶持,这么多年景仁公司也不过是个小公司,勉强糊口而已,到了大伯父那一代才有点起色。大伯的大儿子景博是个败家子,很快又亏空了公司,等到二儿子出生之后,大伯明智的把二儿子送到了国外让他学习工商管理,那个景哲,应该就是大伯的二儿子。”
“原来如此,我看他举止大方,言谈温和,一看就是品行端正之人,如果以后有机会见到他,一定要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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