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清河地主gl》第74章


夏纪娘心想张鹤这话又何尝不是情话,甜得让她产生羞意。
“不过纪娘为何这么会说情话?”张鹤问道。
“许是因为眼前之人人是二郎你!”
花了三个时辰才回到清河村,也幸亏夏纪娘准备了包子在路上吃,否则三人便得饥肠辘辘地回去了。夏纪娘让张鹤将她的药材带回去,自己则先去了李大娘那儿一趟,将安胎的药材给陈氏。
李大娘也将张鹤家的钥匙还给她,道:“昨日有个木匠送了几个木匣子来,说是驴哥儿叫他打来装谷的,我瞧着新鲜也让他帮忙打了一件。你说驴哥儿怎会想出这么妙的法子来啊,这一到春夏,谷物便容易受潮发霉和发芽,有了这木匣子,藏粮食可是方便多了。”
张鹤出门前交了一把备用的大门钥匙给李大娘,为的是方便她偶尔来照看一下家中的牛以及家禽。李大娘昨日来帮张鹤喂牛时,便碰到木匠将张鹤剩下的谷匣送来,李大娘好奇地让木匠示意组装了一下,顿时高兴地也要打一件。
她倒无需打太多,一来谷匣的造价并不便宜,二来她预计自己所种的晚禾收成并没有那么高,能装十几二十石便已经足够了。
“她从书上看来的,还没用过,也不知效果如何。”夏纪娘微微一笑。
“再过些日子,你们便要收割了?我们已经忙完了,你们说一声我跟实哥儿便可去帮你们。”
“谢谢姨母,不过二郎准备雇几个人帮忙,眼下已经有李当、赵三俩家共七个人找过我们了。”
“都是亲人,帮忙是应当的!就别浪费那个钱了,届时我与实哥儿去帮你们,就这么说好了。”李大娘笑道。
夏纪娘也不再与李大娘客气,回去后又忙着与张鹤将谷匣放置在仓库里,等张鹤找人来修葺了仓库的屋顶后,便也到了秋社日。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没有人物会绝对讨喜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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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收() 
秋社有出嫁的妇人归宁的习俗;本来夏纪娘初嫁到清河村是没必要回去的;不过张鹤也支持她回去;她便也不矫情了。况且秋社有社祭;而今年做祭的人家是张珲家,张鹤并不想去凑那个热闹;便只送一点腊肉做祭品便算了。
去六家桥村张鹤也算是轻车熟路了,不过夏纪娘归来还是让夏大与夏崔氏颇为诧异的;毕竟他们以为夏纪娘不会这么快便回来的。
此时夏家已经种完了几十亩秋大豆;除此之外也还有十亩萝卜以及一些新鲜的蔬果。除了日常打理需要劳力以外;女眷基本上都在家中做女红,不过秋社日;夏二婶和夏三婶也都回了娘家;而夏二、夏三则参加社祭去了,也不在家中。
除了几个年轻人,便只有夏老翁、夏大与夏崔氏在家。
夏老翁在屋中睡觉;而夏崔氏带着夏纪娘到邻居家中去了,便只有夏大与张鹤在闲聊。
提及晚稻之时;夏大颇为尴尬;向张鹤解释道:“东床送来这些谷种时;家中已经决定种大豆了,种子都已经选好了,所以就只种了几亩晚禾而已。东床送来的谷种还有许多,不如你们拿回去,莫要浪费了。”
张鹤稍感诧异;不过也明白夏家之人并不清楚这些谷种跟他们所种的有所不同,所以并不信任她。她也不会责怪他们,只是道:“如此也罢,小婿有一事一直都忘了向丈人说明,我这些谷种若是种出了稻谷,切不可留作谷种。”
夏大诧异地问:“这是为何?”
张鹤倒不会认为这些稻谷留种后会完全一塌糊涂,毕竟这其中传统稻的谷种是占多数的,不过为了减少风险,她便必须提醒夏大。
“因为这些谷种是罕见的谷种,第一次或许会有大丰收,可第二次便可能减半,第三次或许会颗粒无收。”
夏大蹙眉:“那既然如此,东床为何还让我种呢?种完之后可就没有谷种可待下回再种了。”
“是小婿先前考虑不周,所以特来与丈人说一声莫要将谷种借给他人。而丈人此番尽管放心种,小婿家中还有新的谷种,来年也可送来给丈人。”
夏大听她这么一说也知道结出来的稻谷万万不能当作谷种借给他人,若他人来年颗粒无收,他可就造孽了。不过张鹤若确保有谷种的话,他倒不是不能接受,只是他担心即使他不借谷种给别人,也难保家中有人借了出去而为他所不知的。
轻轻叹了一口气:“东床的好意我心领了,你虽是我的女婿,可我也不能一直问你要东西,你只管与纪娘好好过日子,我们便已心满意足了。”
张鹤知道他的顾虑,毕竟家中人多,又轮不到他当家作主,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减少风险。她又从腰带上扯下一个钱袋交给夏大,道:“这里是小婿的一点心意,还望丈人收下。”
夏大不必打开也知道里面是什么,当即拒绝:“这如何使得,我说过——”
张鹤忙道:“丈人先别忙着拒收,这是小婿给良兴兄的食钱,不过是请丈人代为交给他的罢了。”
提及夏罗锦,夏大明显犹豫了一下,他摇头道:“罗锦那儿还有夏家呢,东床快收起来!”
“小婿家中有幼弟在进学,只是村塾所学所需的开销便已经让一般人难以支撑,更别提良兴兄在州学学校所需的开销了。明年他便要考发解试,这一年里可不能断了他的食钱不是?”
再三劝说,夏大才接下这钱袋,待张鹤离去,他与夏崔氏打开一看,竟有十张一贯面额的交子叠在里面,让他们担惊受怕了好几天。他们决定不能将此事告知任何人,免得他们把主意打到这里来。
回去的路上,夏纪娘有些闷闷不乐,张鹤以为她舍不得爹娘,便安慰道:“你若是想回来,随时都能回的。”
“二郎又说胡话了。”夏纪娘道,“你瞧我们今日回来,爹娘便如此诧异,娘还问我,你是否会怪我总往娘家跑呢!”
对此张鹤比夏纪娘还难过,即便是后世,嫁出去的女子若常回娘家,也会遭受许多白眼的,这思想习惯根深蒂固难以改变。而她没有出嫁,却也难能回家一趟,不由得悲从中来。
“二郎,你原来这般爱哭的吗?”夏纪娘心软道。
张鹤的眼睛刚湿润,听见夏纪娘这么说,当即便把眼泪憋了回去。吸了吸鼻子,道:“我才没有哭呢!”
“不过二郎为何而哭?”夏纪娘又问。
张鹤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握住夏纪娘的手,呢哝道:“我没哭,我只是只剩你们了。”
此话有些没头没尾的,可夏纪娘却隐约理解了,她捂着张鹤的那只手道:“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的,除非”
“除非什么?”张鹤顿时紧张起来。
“除非二郎始乱终弃了呀!”
“我怎会始乱终弃!倒是纪娘你可不许离开我。”
“你这么傻,我怎舍得离开?”夏纪娘靠着她的肩膀。
张鹤高兴地笑了一会儿,又问:“那纪娘为何闷闷不乐的?”
“这还不是怪你?”夏纪娘抬头瞪了张鹤一眼,后者被她的眼神瞪得心里发怵,不知所为何事。
夏纪娘道:“若非娘今日说漏了嘴,我都不曾知道,原来我那三十贯钱的资装费钱都是你偷偷给爹娘的,让我还以为我已经攒了这么多嫁奁呢!”
张鹤眨了眨眼,一脸真诚:“我这也是不希望有人会笑话你,我当时心想,即便是假的,可我也希望你能风光地出嫁。”
“所以说你傻。”夏纪娘嘟哝道。
张鹤勾了勾嘴角,趁其不备又亲了她一口。夏纪娘一惊,忙看左右,并无人窥视,才羞恼地瞪张鹤:“你专心驱车,免得走进了沟里!”
“哦!”
回到清河村,等着她们的便是繁忙的秋收季。
虽有不少人家也要忙着种时蔬与萝卜,由于萝卜产量高、可腌制或晒干,容易储存,所以这个时节种萝卜的人家也不少。但相较于先前丰收时已经轻松了许多,张鹤随便就招到几个愿意当短工的村民。
张鹤不仅要收割,还得脱粒、晒谷与舂米,这一道道工序下来,几十亩稻若不抓紧时间是不行的,所以张鹤雇佣了包括拐子李家三个劳力在内的十一个人。其中五个人收割、五个人脱粒,收割按亩算,脱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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