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清河地主gl》第121章


“黄家帮我们做了什么?”夏大因周参军一事积压的怒火已经让他难受了许久,偏偏他们还要提!
夏老翁最是了解夏大,见他脸色实在是难看,隐约有动怒的迹象,心中诧异。上一次夏大生气时也不曾有这样的脸色与吃人的眼神,他生怕夏二与夏三说出什么来导致他们感情不和,便开口道:“二郎不是被周参军接去了州府衙门吗?”
夏大唯独不能冷脸对着的人便是夏老翁,夏老翁正是拿捏住了这一点,才敢开口替夏二与夏三说了。果不其然,夏大吐了一口气,道:“接去州府衙门?那是因为那个脚夫死了,脚夫的亲眷将绸儿状告到了州府衙门,周参军才到县衙将案子接了过去。可是他将绸儿关入大牢后,却不许任何人看望,连县尉到了,也不许放行。”
夏家人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那绸儿怎么样了?”夏崔氏的眼睛红肿得很,这些天她也睡不好。
“眼下案子还在审,尚未能那么快便结案。不过绸儿他在牢中吃了些苦头,消瘦了许多。”
夏崔氏险些又哭了出来,夏二疑惑道:“不对呀大哥,你既然说周参军不允许任何人看二郎,那你怎知他消瘦了许多?”
夏大也顾不得安抚夏崔氏,道:“若非东床与柳参军有交情,那柳参军应允了东床会还绸儿一个公道,我也没法进到牢中。”
之前还说了张鹤的不是的夏二与夏三登时便别开了视线,虽然他们不愿意相信这件事,可若并非如夏大所言,那他也不至于拿家人的感情来威胁他们不许再与黄家往来。
“一个柳参军、一个周参军,这万一周参军又横插一脚怎么办?”夏老翁道。
“我听东床说,柳参军是七品官,而周参军不过八品。柳参军一句话,那些狱卒便不敢不从。”
夏老翁放心了,夏三婶小声嘀咕:“他既然认识什么柳参军,何不早些去找柳参军呢,还害官人去黄家受辱!”
夏三瞪了她一眼,担心火上浇油引来夏大的责骂,但是见夏三婶也是为自己抱不平,便没斥责她。夏大置若罔闻,他安抚好夏崔氏的情绪后,又在家中歇了一日,翌日一早便又赶到了抚州城。
社祭之日,天上飘着细雨,张鹤令人在土地神的祠庙的空地搭好棚架、铺上茅草以遮雨。细雨夹清风也不能将清河村的村民高涨的热情冷却,待张鹤击鼓,闻到鼓声的人都纷纷聚集到了这儿。
凡是社祭,家家户户几乎倾巢出动,偌大的祠庙前聚集了男女老少上百人。他们手提着酒或是猪肉、羊肉,家底稍差的人家准备的则是脯腊、鱼,在祠庙前焚香祭拜,并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张鹤备了一头羊、一头猪以及鱼若干,因这是祭祀、供奉所必备的“三牲”,原本“三牲”分别是牛、羊、猪,只是历朝历代都严禁私宰牛,虽也有宰杀病牛、死牛的情况,可张鹤不愿意准备这样的牛,干脆以鱼来代替。
祭毕,雨也渐渐地停了,张鹤将肉分给各家,而厨子也开始准备将各家拿来的供品烧火做菜。诸人铺好草席男女分坐在草棚之下,而后一边饮酒一边看乐伎们开始载歌载舞。
有人拿起了竹竿颇有节点地敲打,也有人已经忍不住,上前去随着鼓乐声动而踏歌起舞,孩童们不知从何处找来了面具戴上后也笑嘻嘻地混入其中。其余人则盘腿而坐,饮着酒,吃着肉。
厨子又上了一道菜,只是让众人有些疑惑的是这并非肉食也非素菜,而是半截表皮红而肉发黄的芋子。坐在张鹤旁边的张保长问道:“张二郎,这是甚么?”
张鹤拿起它,笑了笑,道:“这是山芋呀!”
从别人的视线中淡出的红薯又再度回到众人的视线之中,他们万万没想到这是张鹤除了土豆外栽培的另一种芋子“山芋”。
“这能食用?”有人好奇地问,同时咬了一口,登时便发现这红薯可比芋艿好吃太多了,不仅香甜,还粉软!
“这山芋的味道很特别呀!”张保长也啧啧称奇。
“这是七月摘的山芋,天晴时搁在外头晾晒两日,便发现煮熟了后,又香又甜。”张鹤笑道。
“那这山芋比之土豆如何?”张保长又问。
“我发现山芋更容易贮藏,而且吃一个山芋便有七分饱了。”
张保长笑道:“如此说来,张二郎又种出了一样了不得的芋子呀!”
“这山芋与土豆一样,一株至少能结五个新的山芋,且长得比土豆要大。这里分给诸人食用的,不过是多产的一半罢了,我打算继续种,保长可有兴趣?”张鹤问道。
张保长心中一动,按照张鹤的说法,这红薯一株能结几个,而且比土豆要耐贮藏,他也不必担心放久了便不能食用了。张鹤已经琢磨出栽种的方法来,他直接向张鹤取经,倒是不费事。
“有倒是有,只是不知这山芋的芋种”
“保长若是想种,我赠你一些山芋苗,再教你如何种。”
“那就谢过张二郎了。”张保长笑道,举杯与张鹤畅饮。
张鹤想着红薯与土豆的栽种方式并不一样,它并不需要块茎作为种子播下去,而是将红薯育苗后,将苗采摘下来移种到田里。她已用系统的育苗功能培育出了许多红薯苗,以一亩地能种两千株来算,她足够种半亩。
红薯即便发了芽也还能食用,这使得张鹤放心地将它交给张保长,多一个人种植,便多一条推广之路。
张鹤还想到了石青与柳参军,若交给他们推广,想必也更加有力。只是眼下夏罗绸的案子她还得劳烦柳参军,便也无暇去说红薯的事。
自夏罗绸出事以来,夏纪娘的脸上便始终愁眉不展,偶尔为了不使张鹤替她担心便勉强地笑几下。张鹤担心她甚于担心夏罗绸,可她除了托人打听消息外,也没法让夏纪娘开心起来。
张鹤想到此便叹了一口气,这时,李清贵挤到了张鹤的身边,道:“二郎,姨父跟罗绸来了。”
张鹤一个激灵,夏大与夏罗绸来了,岂非说明夏罗绸已经洗脱了冤屈?!她忙问道:“纪娘知道了吗?”
“姨父他们过来后找不到你们,便先到我家,恰好嫂子在家带土豆,便来寻我们了。表妹与我娘在一块儿,自然先知道了,她让我来知会你一声,她先回家去了。”
张鹤喜道:“好,那我这便回家!”
李清贵不知张鹤和夏纪娘为何听说他们来了的时候会这般激动,问道:“那社祭怎么办?”
“眼下没我也并无大碍,要不拜托清贵兄看着点。”
李清贵点点头,这儿这么多肉食,他得帮忙带些回去。
张鹤赶回到家中,便听见了李大娘紧张地嚷道:“发生了这种事怎么不与我说?纪娘你还瞒着我!”
夏纪娘柔声解释道:“我也是不希望姨母担心。”
夏大道:“纪娘说得对呀,即便告诉你们了,也只会让你们跟着一起担忧,我这怎么过意得去!”
“况且我如今洗脱了冤屈,也并无大碍,姨母大可放心了。”夏罗绸声音沙哑,还有些孱弱。
“那你怎么就跑来了,不在家好好养身子?”李大娘又问。
“此事若非东床帮忙,他恐怕还得在牢中待多几日,所以东床这份恩情不能忘,我们回了家让家人知道他无事后,便立刻赶了来。”夏大道,等夏罗绸养好了身子再慢悠悠地来谢恩?夏大可不能再这么糊涂了!
李大娘不遗余力地夸奖张鹤道:“我就说驴哥儿是个能干的,不仅是县尉,连州府衙门的参军都能结识!”
张鹤开口道:“丈人、姻兄!”
夏纪娘起身快步走到张鹤的身前拉着她的手,忍不住与她分享这份喜悦,道:“二郎,二哥他无事了!”
看着夏纪娘的脸上重新绽放了笑容,张鹤也十分欢喜,她笑道:“这是个大好的消息,比社祭更值得庆贺。”
夏大与夏罗绸也起身,他们看着张鹤,道谢的话还未说出,张鹤便道:“道谢的客套话便不必多说了,都是一家人。姻兄快坐下歇着,别累垮了身子。”夏罗绸的脸色并不好,可见这十几日的遭遇让他吃尽了苦头。
众人纷纷坐下,张鹤却不肯松开夏纪娘的手,直到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们的身上。夏纪娘觉得他们的视线过于暧昧和促狭,让她微微害羞,便用力地抽出了手。
张鹤也颇为不好意思,开口将众人的注意力放回到夏罗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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