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竹密语》第288章


吧?”
花寻轻哼了一声,窜到头顶的火气倒是消了不少,正因为月罂的早产,将这两个月的时间生生抹去,时间上推算,那时她的确在花霰国。
北冥国使臣有些发愣,他也知道月罂大婚后去过花霰国,现在细细算来,确实如此。脸色霎时变得不自然起来,刚刚怎么就没算过这些,竟然如此莽撞。不过他能屈能伸,知道是自己的不是,便向月罂恭敬地说道,
“如此是下官失礼,还望少皇殿下莫要见怪。”
月罂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笑容依旧和蔼,
“无妨,不过是廖大人忠心耿耿罢了,北冥王有你这样的臣子,也是他的福气。”说完,她顺势瞟了眼北宫雁,见她果然敛眉沉思,目光疑惑地将自己看着,像是对这番说辞并不相信,暗叹了口气。
熙兰心中极为恼怒,自己弄的那催。生药竟然帮她蒙混过关,真是可恶然这件事只有她与南宫绯雪等人知道,自不能说月罂是早产,否则惹得麻烦更大。于是端起酒盅,不得不强装笑意地说道,
“都怪我一时听岔了,倒让各位不悦,我自罚一杯,还请各位切莫笑话。”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被她挑起的话题又被这一句“听岔了”压下,人们虽没看到笑话,却能从其中猜到几分暗藏的端倪,不免各自揣了心思。
云仙居中虽又恢复了欢声笑语,然刚刚出了那么一件事,怎样都使人觉得气氛奇怪。正在此时,殿外忽然有侍从高声禀报,
“北冥王派人送来冰玉鎏金吉祥坠一枚,庆祝世子满月愿少皇殿下与二皇子意笃情深,恩爱百年”说完,侍从将那托盘捧到月罂面前。
月罂一愣,他这礼送得倒是巧了,让许多人生生断了那个念头。被认为是孩子父亲的人在孩子满月时送上贺礼,还祝人家夫妻恩爱,明显地表示与这孩子无关。
虽说他此番举动在某些程度上帮自己解了围,可月罂心底还是沉重得厉害,甚至是失望。就这么急于想要撇开与自己的关系么?也好……
月罂拿起那个吉祥坠,见上面隐隐地拢着一层寒气,入手却并不冰冷,反而带了一丝暖意。坠子成花型,花心处正反两面一面刻着“吉”,一面刻着“祥”,轻轻转动间,“吉祥”二字分别呈现在眼前。花瓣边缘用金子镶嵌,光泽温润,高贵雅致,看起来并不是寻常宝物所能企及。
“殿下,这冰玉可是玄冰洞中的珍宝哇微臣只是听说,还从未见过呐”一旁的大臣满眼放光地谄媚道,觉得这北冥王出手实在大方。
月罂扯了扯嘴角,将那坠子又放回托盘中,示意婉儿收好,并没做太多表示。再珍贵的宝物又如何呢?任他寻遍天下珍宝,也无法弥补自己的心……
第337章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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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待众人散去,月罂将熙兰送到了一处院落,刚走进内室便开口问道,
“娘,您方才为什么要说那些?”
熙兰并未在意她语气中的不悦,反而示意丫鬟们退下,走到月罂面前拉过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
“月儿,娘是为了你和念儿好……”
月罂微蹙了眉,回想起刚刚的情景就觉得心中懊恼,还好慕离派人送来贺礼,表明了他的态度与立场,否则这件事必定会闹大。听熙兰这么说微微一愣,不解地问道,
“什么意思?”
熙兰将她拉到榻边坐好,假意叹了口气道,
“花寻此时对念儿虽处处护着,可终归不是亲生,对他再好也不如他的亲生父亲。如果日后你们两个有了孩子,那念儿怎么办?他难道会像疼自家孩子一样疼念儿吗?”
“他不是那种人”月罂即刻反驳,十分不悦。无论如何,她都会无条件信他,且不容许任何人说他半个不字。
熙兰目光微凛,随后又恢复了自然,仍耐着性子说道,
“即便他不会那么做,可他终究不会让念儿像跟着亲生父亲一般。花寻并不是花霰国太子,将来念儿也不会成为皇位继承人,最多不过是个亲王;而北冥王膝下无子,此时若能让念儿认父,将来必定会成为太子。娘这种想法虽然很自私,可却实在是为了念儿好啊……”
月罂听完,觉得这才是熙兰真正的目的,她向来对皇位耿耿于怀,自然也希望念儿将来能继承皇位。可是,她却忽略了重要的一点。
“北冥王虽然此时无子,可娘也知道,前不久他连娶十二名重臣之女,生个儿子还不容易?到时候他子女多了,念儿留在他身旁,又算得了什么?”
熙兰一愣,随后默了下去,这本就是她用来狡辩的言辞,听出月罂是信了自己,也就顺势收了话。假意沉思了片刻,忽然叹道,
“是娘想得太过简单,竟忘了他若真在意这个孩子,又怎么会离开……”说完又拉过月罂的手,极为懊恼地问道,
“好在今日的事没出什么岔子,月儿可是怪娘了?”
月罂哪知道她的打算,只当了解了她的意思,也知道她是为了自己与念儿好,便摇了摇头,
“我知道您也是为了念儿好。可是,得到了一国江山又怎样?倒不如做个逍遥自在的亲王来得舒心……”
熙兰眼底闪过一丝光亮,抬眸看了看她沉静的侧脸,对她的这番话颇为疑惑。哪个人不是对皇位虎视眈眈,她怎么就不感兴趣?还是说,她只想用这种话来迷惑自己不成?
红烛摇曳,灯影晃动,将一小片温暖的光晕投在厚重的帷幔上。外面温度适宜,而帷幔中却热意融融,幽幽的烛光穿透帷幔,更添了几分暧昧。低沉的喘息与撩人的呻。吟声从那狭小的空间传来,羞得烛花噼啪作响。
床榻一阵声响之后,整个空间恢复了平静,只剩下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声。花寻手脚无力地将月罂搂住,头埋在她的肩窝里,气息稍稍平稳之后低低一笑,打趣道,
“明明都是做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怕疼?”
月罂脸色本就红润,听了他的话俏脸更红,用力去推他的胸膛。然**之后,她累得腰酸背疼,哪儿还有半点力气,他只是被她推开一点点,又重重地抵了进去,惹得她又吸了口气,郁闷地咬向他的肩膀,
“你这色胚子,若不是这么没死没活地折腾我,我岂能……”一想到自己刚刚被他折磨得欲生欲死,跟丢了魂儿似的,就觉得好生没面子。这妖孽平日里看上去媚若无骨,到了床上也缠人得紧,且又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每次都把她折腾到累得睡着才甘心。
花寻笑得越发欢喜,在她脖颈间嘿嘿地啃咬,像得了什么表扬似的,惹得月罂更恼。他笑了半晌才将她放开,果然见她极其不自在,娇俏的面庞粉嫩嫩的让人很想要上一口。手撑着头依然眉飞色舞地笑着,嘴上却不住地抱怨,
“若不是你生了念儿后身子不好,我岂能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得了空,你不主动好好服侍我,偏怪我折腾你,还讲不讲理”
月罂含嗔带怒地白了他一眼,不过说归说,这几个月来他确实很安分。生了念儿之后,她身子一直虚得很,较寻常女人也恢复得慢些。而他总是细心谨慎地照料,甚至连洗漱都由他一手完成,她实在没想到,这么个风流公子竟会做这些。
月罂自觉亏欠了他,只是懊恼地瞪了瞪眼,随后又伸手搂住了他紧窄的腰,懒懒地靠在他怀中。想了半晌之后,轻声说道,
“花寻,我想随你回花霰国。”
花寻正摩挲着她光华如缎的肌肤,觉得她生完孩子之后,肌肤竟越发地好了。听她说完忽然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道,
“当真?”
“当真。”
花寻忽然翻身将她压下,半撑着身子锁着她的眼,眼中满是欢喜,兴奋地又问了一遍,
“当真?”
月罂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一时间心里踏实了许多,也溢满了甜蜜之情,于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些天她想了许多,最终做了这个决定。她不想继续做这个少皇,也不想继续留在权力的漩涡之中,既然母亲已经回来,她也打算舍弃这个位子了。与其整日活在小心谨慎之中,不如与他一同离开这是非之地,如果想念母亲了,便回来瞧瞧,总比此时轻松自在。
花寻紧紧地锁着她的眼,见她没半点玩笑的意思,忽然裂开嘴笑了。起初还是浅浅的笑,随后眉眼弯弯,唇角扬起,越发像只开心的狐狸。他忽然俯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疼得她一吸气,眉毛顿时立起,
“你这疯子,咬我做什么?”
“自然是高兴”
花寻丝毫不顾及形象地嘿嘿一笑,继而又重重地亲了她一下,狭长的眸子里光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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