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陪泯灭》第52章


渡霜手足无措的哄着:“是我又让你难过了吗?”
“没有,没有。”夙夜抹了一把脸,他戳着渡霜的胸膛,凶巴巴的说:“你可是我的人了,以后只能站我这边!”
“好。”
“我要随从三十人。”
“好。”
“我不喜欢天星殿。”
“那换你喜欢的。”
夙夜对着渡霜的嘴唇狠狠一咬,渡霜也不怒,唇边晕开一抹笑意,任由他胡来。
腥甜在唇齿间扩散,轻而易举挑起了情/欲。
面前人双眼湿润微红,因为急促而脸颊染上了嫣红之色,甚是秀色可餐。他再如此镇定,哪能不动念想。顿时便血/气澎湃,直涌下腹。
不行,不行,渡霜霎时想要念清心咒了。
“渡霜,我喜欢你。”
夙夜生疏的解开他的领带,不弄还好,偏偏被这么一弄,搞得渡霜更是燥/热/万/分。他急忙握住夙夜的手,“你……”
小凤凰主/动/攀/上他的颈/间,挑了挑眉,道:“难道你不想要?”
细长的手指倒是没闲着,不/安/分的往他身/下探/去,摸到了滚/烫/挺/起的硬/物。
渡霜哪经得起他这般撩/拨,声音一下子低沉下来,“我怕弄疼你。”
“没关系。”
他拉开衣衫,赤/裸/裸/的勾/引着那面色绯红的人。
渡霜打了个响指,他在周围设下了结界,这样就没有任何人能够打扰他们。
夙夜眨了眨眼睛,就被压/到身/下。
纵使身上人尽量温柔了,下/身还是不出预料的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交/缠在腰/间的双/腿夹/得更/紧,似乎恨不得贯/穿到最/深。
刚开始的痛/楚逐/渐被密/密/麻/麻的快/感包围。
“渡霜……渡霜……”
他双眼涣/散,意乱情迷的唤着他。修长的手指紧紧的相扣在一起,因为太过用力的原因,指骨明显发白。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渡霜吻了一下身下人的发丝,“只是你一个人的。”
第70章 70
欢/爱过后,两人像是不知时日亦要争分夺秒的腻在一起。
“要回去了。”夙夜轻轻摸了一下那双隐约着星光的眼睛,渐渐多了一层春雾覆盖在上,神秘莫测又引人入胜,再接着,瞥到那胜雪的肌/肤留下了耐人寻味的痕/迹,脸上一烫,泛出浅红,“等我忙完了,我到天星海找你。”
“不歇一会儿吗?”渡霜把他揽入怀中,温热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没有丝毫想要放他走的意思。
这人,若是喜欢紧了,竟是这般霸道。
心中一暖,夙夜翻了个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蹭了几下合上眼。渡霜没敢吵醒他,轻手轻脚的爬起来,给他穿好衣服,看到脖子上残余的吻/痕,忍不住把衣领拉得更紧一些。
几日后。
“这个丢了,还有这个,搬走。”夙夜挽着衣袖,指指点点面前的摆设。
他终于把手上的事情忙完了,风风火火的来到天星海,第一时间自然是走进厢房。扫了一眼那张床,冷冷的道:“拆了。”
恬简碰过的,恬简住过的,恬简去过的。
他统统都要销毁。
“少爷,你真打算让他拆了不成?那可是——”
屋外二人看着一众人忙碌的进进出出,那位儒雅的蓝衫公子亦只是浅浅的笑着,反而是身旁的少年目瞪口呆。
“临初。”渡霜眼神示意他没关系,“随他吧,他开心就好了。若有什么需要,你尽量满足他。”
清楚那人这般兴师动众是为何意,他想留下属于他的东西在这里,证明他才是他的独一无二。
无论是恬如或是恬简,
都是那只凤凰心里的一个疙瘩。
“少爷,你真是不怕把他宠过头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看夙夜这个情况,恐怕是要把宫殿填了再建。渡临初打了个冷颤,想到日后要和夙夜朝夕相处……
看穿了渡临初的想法,渡霜拍了拍他的头,“你觉得寄云待你好不好?”
渡临初老老实实的说了个“好”。
“他说他很想收你为徒,你在我身边侍奉我这么久了,是时候该选择自己的人生了。”
“不!少爷你这是要赶我走吗?”
渡霜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自幼聪颖过人,跟着我着实浪费了。我知道你喜剑,这方面,寄云他能比我更加能教会你许多。我虽然救了你,但并非是要你用一生来回报我。”
“少爷……”渡临初感动的抽了抽鼻子,“谢谢少爷。”
“卜羡!”屋里人着急的嚷嚷大叫,“卜羡去哪里了?”
“怎么少主?”卜羡听闻,立刻走了进去。
“他们太笨了,记点东西都记不住。”夙夜双手抱臂,“前天让你准备的东西备好了吗?”
“应该今日午时运到。”卜羡迅速回答,他像是想到什么,又道:“北海大太子送了一箱夜明珠过来,说是要答谢少主。”
“哦?夜明珠?能比得上天星海的沙子吗?”夙夜懒散的坐在椅子上,整一纨绔子弟的模样,“拿去给春雨她们分了吧,女孩子家定会喜欢这些小玩意。”
忙活到傍晚,太阳落入海面炸出万里朝霞。
“春雨做了你最爱吃的酒酿丸子。”
夙夜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看似乖顺的蹭了蹭渡霜,“等会儿先,陪我去走走吧。”
海风总是咸咸的夹着一点苦涩的味道。
两人手牵着手走在岸边,夙夜记得,就是在这里,他问过渡霜喜不喜欢他。也是在这里,他是怎么被拒绝,心灰意冷的想着与大海同归于尽。
瞧到身边人有些心不在焉,渡霜停下脚步问:“是不是累了?”
夙夜摇摇头,回了个笑容,“没什么。”
他们慢慢悠悠的听着海潮声,不知不觉的离远处的高楼愈来愈近。
夙夜肯定忘不了这个地方。
渡霜也一样。
“跟我来。”渡霜把他的手握得更紧,快步的往高楼走去。
高楼不胜寒,这里的温度比地面是要寒冷几分。
渡霜带他走到一处阁楼。
熟悉到他想要后退,手却被人攥住。他知道里面放着什么。即使那件华丽的衣服早就在某个岁月中烂成破布。
渡霜推开了门,也不管他情愿不情愿,直接连人拉着进去。
是一件崭新的喜服。
“这……”
是他让黄母做的那件。
指尖抹着温柔,轻轻抚摸他的脸颊,碰到了湿润的液体,颤了一下。
他是哭了吗?
“我以为你丢了。”
“怎么可能。”听出那人几分闷闷不乐,渡霜低头亲吻他的额头,语气不容置疑道:“我愿穷极一生,亦要让你永远开心。”
“混蛋。”
“嗯?”
“我们回去吃酒酿丸子吧。”
“好。”
作者有话要说:
end,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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