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龙记》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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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渊本来都从他面前走过去了,不知怎么又倒退回来,盯着彭少爷这副衣衫不整的尊容半晌,觉得此人浑身上下都写满了“那种意义”上的“颓废”。
于是他一边眉毛不受控制地想要扬起,语气也变得格外奇怪:“你们咳,修成正果了?”
彭彧十分吝啬地把视线赏给了他一丝丝,又移回来,随手拢一把衣服遮住胸前几道红痕,懒洋洋地说:“是啊。”
九渊听罢,另一边的眉毛也要扬起,再次轻咳一声维持住自己一贯保持的面无表情,看上去像条正经龙似的,意味不明地往屋里瞟了一眼:“那你自求多福。”
他说完抬脚走人,留下彭彧在原地一头雾水——自求多福是什么意思?
三天以后彭彧终于恍然大悟,九渊这话并不是在嘲讽他,而是真心实意地祝他“自求多福”。
他本以为某龙那天是心血来潮才来招他,结果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当晚他是心满意足老老实实睡下了,谁料第二天又开始故技重演,彭彧只好又给他伺候爽了如此反复。
到了第七天彭彧就是惊为天人也遭不住了,心说这龙到底什么毛病,禁欲三千年一旦破戒就刹不住?哪有这么折腾人的。
于是他找到可以算是最了解龙王的九渊一问,后者露出个一言难尽的表情,眼神飘忽:“春夏正是万物繁衍的时候”
彭彧莫名其妙:“所以?”
九渊支吾了一会儿,似乎觉得难以启齿,半晌才续上话音:“其实你去天界的那一个月,王就已经有反应了,不过一直在忍,这两天可能是忍不住了”
彭彧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忍什么玩意儿?”
九渊咳嗽一声,专门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提那俩字:“我们龙其实是可以克制的,不过第一次往往不会——也就是成年的那一年,只要那时候发散出来,再到这种时候就不会特别难熬。王那时候因为要接任王位,顾不上这些事,只能靠意志力强压过来,以后往年都是如此现在他恐怕意志力有点薄弱,所以就咳,你多担待。”
彭彧这回听明白了,咽下一口唾沫,干巴巴地说:“那要持续多久?”
第99章 尾声() 
彭彧整个人如遭雷劈;站在原地半天没接上话来,再回神的时候,发现九渊这不靠谱的玩意居然已经溜之大吉了。
他伸手慢慢从自己眉骨中间抹了过去;深呼吸两口;正抬脚准备回屋冷静冷静,忽然发现九渊并没有走远;不远不近地戳在拐角处,用他刚好能听见的声音说:“那个实在不行的话;你让王在上也可以的。”
彭彧:“”
这护卫刚刚说了些什么?
九渊见到他奇怪的表情;自知多嘴;连忙迈开步子走远了。
于是彭少爷就开始了他痛并快乐着的日子,整个夏天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盛夏的暑气实在磨人,以前彭彧还能在龙王身上蹭点凉气;今年这“突发意外”让龙身上也不凉了,只好在房间里多放些冰块,结果发现今年的冰块莫名用得比往年快许多,心说这温度也没差;屋里不过多了一个喘气儿的,这冰怎么能化得这么快?
直到有天晚上他喝多了水,躺下没多久就爬起来去了躺茅厕;这才发现不是冰块的问题,是有个小畜牲在偷偷使坏。
黄豆好像是不喜欢冷气,白天尚且安静地缩着,一到晚上就趁人家都睡下;飞到盛冰块的铁盆上方开始发热,把所有冰块全都灼化成水方才罢休。
彭彧恍然大悟,并十分愤怒地赏了小畜牲一个鸟笼。
结果第二天一睁眼,就看见枕边落着一只圆润的小黄鸟,还拿屁股对着他,再扭头一瞧——结实的鸟笼被它生生烧穿了一个洞。
彭彧:“”
只怕是没什么能管住这无法无天的小畜牲了。
彭少爷管不住小黄豆,也管不住某条龙,不禁觉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自从他把服从契改成了平等契,那龙就真的跟他平起平坐了,还不遗余力地榨干他每一丝精力,搞得他十分头痛。
对此,彭少爷只能保持高深莫测的微笑。
整个夏天就在这两位的轮番折腾下过去了,彭彧也不知道他们龙是什么毛病,就好白日宣淫。他白天料理完龙,晚上还得盯着黄豆不要糟蹋普通人家都用不起的冰块,只觉身心俱疲。
暑气逐渐消退的时候,有那么几天天气变得十分异常,天色始终是阴沉沉的,仿佛酝酿着一场大雨,可一连几天又不动声色,迟迟不肯落下来。
空气变得格外潮湿憋闷,甚至让人有些喘不过气,彭彧心说这圣物明明都已经落定了,怎么还能有如此异状?略显担忧地观察了好几天,九渊突然跟他说:“好像不是普通的要下雨,可能是王要渡天劫了。”
彭彧倏地一顿:“什么?”
“而且是大劫,”九渊说,“他坠天之前本就该有一场大劫,被抽走了修为这才一直延期,后来在蓬莱接触到了青龙神的遗骨,神力化成修为,已经将缺失的那些补足,这两年又日益精进,怎么看天劫都该到了。”
彭彧心里“咯噔”一声:“可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渡天劫?”
九渊看了一眼乌云笼罩的天空,厚重的云层几乎压得人呼吸困难:“龙渡天劫是本能的,就算神智不清醒,但只要能动就绝不会主动服软。能当上龙王的人不会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了。”
虽然他这么说,可彭彧还是放不下心来,皱着眉头思索半晌:“我帮帮他行吗?虽然坤玉韘没神力了,但我还可以找”
“不行,”九渊打断他说,“渡天劫是一个人的事,谁也帮不了,你找的人越多,投入天劫的修为就越多,天劫的强度就会越强,而且是成倍增加的。”
彭彧闻言只好紧紧地抿住唇,在原地转了几步,苦于没有更好的对策,就见李祎忽从屋里钻出,站在房檐下,直勾勾地盯着天上的云层。
那一瞬间彭彧似乎在那双龙目里看到了什么疯狂流淌的东西,好像有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陈列其中,却独独没有恐惧。
彭彧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到嘴边却一句也没有说出口,终于是攥紧了拳头,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冲他简短地一点头。
李祎微微弯了一下眼角,似乎是笑了,但彭彧还没看清楚,就被骤然亮起的强光晃花了眼,错过了对方脸上的表情。
天色在云层重压下彻底不堪负荷,完全暗了下来,风中带来潮湿微凉的水气,伴着“轰”一声聋子都能听到的炸雷,大雨劈头盖脸倾盆漏下,眨眼将地面浇得湿透。
九渊撑起一片法术隔绝开雨幕,没让彭少爷当场“湿身”,李祎却径直踏进大雨之中,化作十数丈长的巨龙冲天而起,龙啸毫不示弱地还击着雷声,龙身灵巧地在接连落下的天雷中穿行,白色的龙和白色的雷,晃得人眼花缭乱。
彭彧只觉自己另一只耳朵也要被震聋了,眼睛不住地追随着那龙,觉得平常看上去还挺庞大的龙到了空中也不过窄窄长长的一条,比一比甚至没个手指头长,一不留神就被乱窜的雷电晃没了踪迹,似乎摇摇欲坠。
可他偏偏又不肯坠落,顽强地在越来越密集的雷暴中穿行,彭彧攥了一手心的汗,一颗心也跟那龙的身形似的七上八下,面上却什么表情也没有,只被不断闪烁的白光映得忽明忽暗,显得有些阴晴不定。
忽然他不知看到了什么,瞳孔猛然收缩,不受控制地爆发出一声大喊:“李祎!”
他的声音迅速被接踵而至的雷声淹没,却不知怎么穿过了遥遥万里高空,准确地落在李祎耳朵里。
白龙不幸被天雷劈中,身形急剧下坠,紧接着所有天雷都仿佛找到了他的弱点,蓄积着力量要落井下石砸得他彻底不能翻身。
白龙龙腹朝上,或许是被天雷劈中的感觉太过熟悉,那些天雷的影子映在他眼中,似乎勾连起了什么遗忘已久的东西,在他脑中惊起一片浮光掠影,无限向外延展,行将接天连地。
“咦,哪里来的小白龙,还伤得这样重?”
“我听说你们龙族渡天劫不是挺容易吗,你怎么伤成这样?是不是你惹雷公不高兴,才给你落这么重的雷?”
“你说我到底要不要捡你回去?我感觉不捡的话你可能命不久矣,可捡了的话对我似乎又没什么好处我这个人一项不喜欢做没有好处的事情。”
“算了,我就吃亏一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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