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老板的崩人设日常》第219章


要是真如连娆所说,下作一词都算褒奖的话,那样的人,何以为仙?又何以受众人供奉信仰,又何以把持三千界的公道?
看来,她曾经的话是对的,天道已瞎,如何能给她公道?
沫夜感受到君焕天的手一度握紧,转头一笑,“我一直觉得真仙界整体都很下作,如今再多一个来拉低下限,我有点儿很兴奋。”
君焕天无奈的低头看她,“安分一点儿。”
“你想要的安分实在太严格了。”沫夜慢条斯理的摇头,“要如你所说那般的安分,我如何还能突破境界?渡劫中期连半步大乘的边儿都摸不到的啊。”
“我给你就是。”君焕天的眼眸中溢满了宠溺。
墨溪远顿时开骂:“你们俩当我们都是死的嘛?!大事为重,先把这灾星送到真仙界行不行?!”
沫夜向着君焕天耸了耸肩,以表情传递的话语,心有灵犀。
而就在这时,久久不曾说话的楚鱼修怯生生开口,伸手一指连娆,“让她送我去真仙界不行么?”
沫夜被问愣了一下,不行么?为什么不行?
那秘径对旁人而言艰险异常,可本就是条真仙界的后门小路,身为真仙界五重天修士的连娆,会过不去么?
可沫夜仍旧觉得哪里怪怪的,抬头望向君焕天。
第494章 一路顺风() 
君焕天的表情有点儿无奈,淡淡道:“气运。”
“那你是说很有可能由我们送楚鱼修入秘境,她会有危险。所以,她那如今逆天高的气运发挥了效用,赶在她进入秘径之前,连娆就回来了,可以安稳带她进入真仙界?”
君焕天赞赏的点头,“正是。”
可沫夜仍旧有一种很无力的感觉,索性一摊手,“那就一路顺风吧。”
天道已经崩塌了,那万万年悬在三千界顶端的天平,已经慢慢开始倾斜,无所谓公道,也无所谓公平。
为了除掉她和君焕天,真仙界一再跌破底线,缔造了一个又一个悲剧,如今下作一词已算褒奖,那些人凭什么为仙?
沫夜看着连娆和楚鱼修的身影消失在秘径入口,几乎在同一时间,一股久久压抑的复仇火焰炫然而起,她的期待,她对静好岁月的渴望,她曾经受过的无端压迫,屡屡屠戮,从这一刻起,她要全盘收回来。
天道已经崩塌,那就胜者为王!
连娆带着楚鱼修行走在幽暗的秘径中,这本是真仙界一条废弃的路,连通向来和平无争的妖界,已经被人们遗忘了千万年。
“傻丫头,你可知,他们是要送你去死?”
“师叔祖是对的。”楚鱼修异常坚定道。
“为什么?”
“因为师叔祖说爱我。”
连娆轻笑一声,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女子与女子之间说爱,另一人还是沫夜,这种感觉,实在是怪异的无法形容。
她很难想象沫夜是有多大的魅力,虽然一再身入险境,但似乎天都在帮她。
她一次次命悬一线,得到的却是逆天的机缘,却让旁人一点儿也羡慕不来,那是她几乎付出性命得来的,并非人人都能做到。
可她只说,她其实没有野心,只是不愿被操控命运,不想做了别人手中的棋子,只想安安稳稳的活下去。
她身边明明有那么多绝世惊艳的男子,一心追随,不求回报的相伴
可她只说,她其实只想与君焕天安然静好。
连娆惆怅的笑了笑,难道她也在羡慕她?
不,她只为自己,如果不是真仙界也将她当成了棋子,或许她也不会有这样轻率的选择背叛。
果然,每个人心中,都是不愿被人操控的。
“傻丫头,如果你觉得你师叔祖是对的,就保护好自己,等待她翻了这片天。”
情动欲要双修之时,男人后腰被插了石头,半拳大的血洞,流了一地的血,求阴影面积有多大。
“沫夜呢?大半天没见人了。”墨溪远躺在大树枝杈上,百无聊赖问道。
君焕天的脸有点儿阴沉,“闭关了。”
墨溪远媚眼一挑,咧嘴笑道:“活该,谁让你玩女人的?嫌你脏了,白送上去的修为都不要,宁可闭关。”
君焕天冷眼瞥向他,“你很闲?”
墨溪远也瞥他,“你想赶我走?”
“替我去趟刑干界。”君焕天没等他问,又继续道:“沫夜一身灵器已经尽毁,就算凌云界也没有现成的灵器,可比她自己炼制的更好。”
墨溪远眨了眨眼,突然从树杈上探身,有点儿惊愕道:“虽说现在入界杀人规则之力不管了,但是你身为刑干界的邪皇,竟然驱使我去屠杀你界中生灵?”
“最好修为在渡劫中期以上,尽量多,但也越快越好。”君焕天说完,抽手丢给墨溪远一块墨色的玉牌,“之后去刑干界的闲员狱,找到申屠成,要他自化躯体,随你回来准备做器灵。”
墨溪远仍旧在不住眨眼,一翻身下了树杈,“我觉得这感觉似乎不大对?你把手中刑干界究竟当成了什么?”
君焕天还是没有回答他,只是冷眸一扬,“你有意见?”
第495章 不死邪神() 
“我怕你坑我,跑到你的界面去杀人,就算你那些彪悍的邪兵宰不了我,等我回来你若突然反目说要报仇,我岂不是左右都不是人?”
君焕天还是没理会他,只是静静看着他,那双蕴满冷然的眼眸中,深邃得看不出他心中半点儿情绪。
只是看,似乎也是在等。
半晌,墨溪远主动败下阵来,摊手道:“好吧,我承认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承认你是对的。刑干界的邪物,于沫夜而言,乃是上乘的炼器材料。但是你自己怎么不去?邪皇一句话,众生纷纷肝脑涂地,偏要让我去那暗无天日的地方。”
“我要在这里守着沫夜,寸步也不会离开。”君焕天冷然道。
“好,算我又错了,问出这句话来恶心自己。”墨溪远施施然刚一转身,突然又定住了,转头问道:“刑干界当年钻空子驱使我的邪将还在不在?”
“杀了。”
“同党亲随呢?”
“杀了。”
“残兵欲孽”
“杀净了。”
墨溪远脸色古怪得极其难看,抽着眉角道:“我谢你为我报仇雪恨得如此彻底!”
连娆静静听着两人的话,其实,她与君焕天几乎没说过几句话,但是曾经的二十年,是她负责诛灭邪皇一事。
本以为刑干界邪将霸心四起,形势境况也今非昔比,他又失去了族中信物,已然没有再翻身的机会。
邪将曾经不惜以元神傀儡了半步大乘的墨溪远,以邙山界为落脚点,欲攻上灵风界杀君焕天,如此浩瀚强大的邪兵之力,就算未能得成,也不会让君焕天只身再夺下邪皇之位。
可一切出乎了她的意料
她是亲眼目睹,君焕天一次次从血海碎骨中站起来,一步步迈向权力的巅峰,一次次陷入绝境,一次次冲破穹窿
很多次,她都以为,君焕天死定了,该是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了,可下一刻,她仍旧看见他睁开了眼,口中轻声念着一个名字。
其实二十年间,她在刑干界几乎没做什么,因为形势已经对君焕天一边倒般的不利,也因为她对这样一个男人,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他似乎很急切,没有耐心于步步为营,以最直接的方式,最快速的方式解决所有的问题,那就是杀戮。
只身面对千万邪兵,甚至比他高出一个境界以上的邪将,他仍旧毫无顾虑,挥剑而上。
邪兵如潮,几乎将他的身影淹没,可他一次又一次,仍能屹立着不倒,就算倒下,也必定会在下一刻重新站起来,仿佛一个不死的邪神,拥有杀不尽的性命。
她看见过他面对族人倒戈的失望,看见过他面对旁系亲缘,将他以叛贼群诛时的绝望愤恨,以一人之力何以倾天下,她觉得古往今来没人能做到。
但是,君焕天确实做到了。
他没有一兵一卒,没有半个亲信,仅靠着手中一把剑,就夺下了整个刑干界,不,不是夺,而是震慑。
就连祝子凡都是被吓破了胆逃走的,故而,当剑光抹上祝子凡脖颈的时候,她没有出手。
因为就连她那一刻间也觉得,祝子凡不是君焕天的对手,无用的弃子且恶心,早死也好。
她是亲眼目睹君焕天如何震慑整个刑干界的,那数不清的九死一生,那一次次犹如涅槃重生般的垂死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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