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原配》第156章


她眼皮一跳,不会吧?自己好像知道侯爷的真正身份了。
这个李山,是不是他?
侯爷不是原书中的那个男主,她现在已经能肯定。她还能肯定的是,侯爷和她一样,是占着别人身体重生的。
她一直觉得,他身上有军人的气势。
而且,他一直帮助匡家,收庭生为徒。程司马的事情,极有可能也是他的手笔。若他那个李山,所有的这一切,都能解释得通。
难怪他会重生,原来是死不瞑目。她开始同情他来,怀着冤情重生的人,到底在要心里受多少煎熬,才能忍到现在出手?
她觉得,自己以后对他,一定要再好些。
景修玄回来后,看着殷勤地上前来替他换衣服的女子,眼神眯了眯。
“侯爷,您累不累,要不要我替你捏个肩?”
说完,她便动起手来,边捏边问:“侯爷,您看这个力道可不可以?”
他眼眸更深,在她捏完肩,关切地问他要不要泡脚时,他终于忍不住,一把将人按在膝上,“说吧,你是不是惹什么麻烦了?”
醋意() 
她先是一愣;尔后大笑起来。
两人姿势紧密;她坐在他的膝上;双手自然地环着他的脖子。近到他能看到她根根分明的长睫毛;还有那乌黑的瞳仁中他自己的影子。
许是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她笑了一会儿;把头埋进他的脖颈中;拼命忍着,以至于浑身都在颤动。
有什么可笑的事情吗?
他蹙着眉,不明白她因何发笑。
笑了好大一会儿;她才生生止住。伸手抹去眼中的笑泪,抬起头,“侯爷;我可没有惹什么麻烦。而是突然想到一件的事情。”
至于是什么事情;她总不能说发现了他的来历吧。
她之所以好笑,是因为他的误会。
“什么好笑的事情?”
显然;他没有那么好糊弄。今日她的举止太过异常;他心头泛起怪异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脱离掌控。
“嗯就是我想讨好您;想做一个贤惠的好妻子。可是您却认为我是惹下麻烦;所以才会变得乖巧听话。看来,以后还是做一个闲妻吧;什么都不用做,免得您又觉得我想让您善后。当然;这个闲可不是贤惠的贤;而是轻闲的闲。”
他眼里闪过狐疑,半信半疑道:“你不用刻意,以前那样就挺好。”
“好吧。”
她点头,调皮一笑。身体往他身上贴紧,吐一口气在他的耳边,“侯爷,我们安歇吧。”
他眸色一深,就势抱起她,走到床榻
良久,室内的香靡之气散开,床上的纱帐被重新挂起。她晕乎乎地想着,这个男人在床第间如此勇猛,以前有没有过女人?
如此一想,累极而生的困意倾刻间跑得无影无踪。
思及他们第一次,他虽然有些生疏,但很快就
算年纪,李山和大司马是同时代的人。大司马已是要做曾祖父的人。那在他重生以前,应该是有老婆孩子的。
他以前的老婆是谁,孩子是谁,会不会还有后代?
“怎么,睡不着?”身边的景修玄感觉她翻了两个身,劲瘦的身子压过来,问道。
“没,睡着了。”她赶紧闭上眼睛,努力装死。万一他还要再来一次怎么办,她可有些受不住。
他眼眸幽深,嘴角泛起笑意,“若是还有体力,就留到明天。明天我有空,早起教你几招出其不意的招式。”
她骨碌地翻过身,贴着他的脸。
“侯爷,难不成您想将我培养成文武双全的女子?”
又是教练字,还要教习武。她是找了一个丈夫,还是找了一个老师?居然还在两人浓情密意那啥过后来这么一句。
这男人真是太不解风情了。
她觉得,就他这性子,前世说不定是个光棍。
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梳抚着她的头发,“文武双全不可能,以你的资质,便是练上二三十年,都达不到那个高度。”
“谁稀罕,我睡着了!”
她气呼呼地侧过身朝向里面,谁愿意当什么文武全才。
他身体靠过去,从背后环住她。眼眸黑如墨汁,浓到化不开。倒还有些孩子气,他要她习武,是为她好。
她体寒,药物调养固然有用,可若加上强身健体,岂不事半功倍。孩子他可以不要,但他要的是与她一起百年终老。
不到一刻种,听到她的呼吸开始均匀绵长。他缓缓露出一个笑意,将她的身子轻轻转过来,搂在怀中。
第二天,夫妇二人出现在校场。郁云慈是头一回正视这个地方。以前都是旁观者,自是体会不到身在其中的感受。
那两排摆放整齐的兵器,像两列守卫的士兵,庄严肃穆。
不知不觉,她的手摸过那些兵器,感受到股冷萧的寒气。
身边的男人眼眸一沉,道:“细剑比较适合你。”
兵器之中,算起来剑是最轻巧的。可是她记得再是轻巧的剑,对她来说,还是重了些。莫说是舞剑,便是拿着都有些吃力。
虽然昨天夜里她有些赌气,可她知道,习武对她来说,确实是好事。在这样的时代,女子还是有些防身之术的好,若真是再遇到什么事情,也可保命。
他脚一挑,挑起地上的一根木棍,“过来。”
她先是以为他开玩笑,不是说选剑吗,怎么弄一根木棍?见他神色认真,走过去,接过他手中的木棍。
男人把着她的手,一招一试地教起来。一个认真的教,一个虚心地学,把左三采青等人看得面面相觑。
以树为敌,练了一遍。当然与正经的传统习武不同,他教她的是一些速成的技巧,全都是攻击和防身的招式。
练了一会,由她一个人接着练习。她想起当日自己刚穿过来时,那种没有生路的绝境,姓沈的步步紧逼,差点将她逼进死路。
手中的木棍朝树上刺去,无奈没控制好力道,木棍应声而断。
“”
她回对看着抱胸而立的男人,脸露无辜。
男人一言不发,从兵器架上抽出一柄细剑。
看到面前递过来的剑,她愣了一下,伸手接过。比印象中的轻一些,想来他特意挑选了最细的。饶是轻了不少,她还是差点没提起来,便是一个简单的拔剑,都弄了半天。
景修玄站在她的背后,捉住她的手,手把手地指导。
然后让她站在一边,自己演示了一遍动作。
剑在他的手中,轻如树枝。男人拿剑的姿势很帅,那种帅不是耍出来的,而是刻在骨子里,与生俱来的。
她的眼神有些发痴,有夫如此,自己何其有幸。虽然穿越之后颇多艰难,好在否极泰来,一直有惊无险。而且她看中的男人洁身自好,没有通房,甚至连丫头都没有。
就算他重生之前有妻有子又如何,他现在是她一个人的。
或许是她的眼神太过毫不遮掩,教剑术的男子动作稍有停顿,眼眸沉了沉。
“你准头不好,若想一击即中,还要多加练习。待你能握稳剑,我再教你几招,好让你下次再看到不顺眼的人,能一剑结果他们的性命。”
她点头,重新从他手中接过剑。
此时,左四疾步走过来,道:“侯爷,公主,郁家来人了。”
郁云慈立马想到,这次撤掉所有封赏的不止程家,还有郁家。她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对方眼神冷漠。
“侯爷,怎么说他也是我父亲,我去看看。”
“今日就到这里吧!”
说完他伸手把剑拿过去插进剑鞘,随手一飞,稳稳地落进兵器架中。
其实郁亮这个父亲的身份她根本不在意,她对郁亮,唯存着一颗同情心。顶人军功是有错,但她更相信主谋是程司马,而郁亮只是被动接受。
因为安妃,她觉得郁亮有些可怜。
景修玄默认,她便带着采青去到前厅。
来的是郁亮的随从,看到她现身,忙跪在地上请安。
“公主殿下,将军府被查封了,老爷和姨娘还在大街上站着呢。”
郁亮本就是没有根基的人,将军府一查封,他连投靠的地方都没有。除了来找自己这个女儿,她相信他根本没有其它的办法。
她略一思忖,便命人套了马车出门。
郁亮和桃姨娘就站在将军府的角门处,连正门都不敢呆着,生怕别人指指点点。桃姨娘穿着平常的衣服,郁亮像是从刚起身的模样,寝衣外罩是着一件披风。
府中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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