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魔记》第719章


“你们想干什么!”白袍老者一声大喝,声竟透着十足的威严,将这些人震的清醒过来。
“是呀,他们是雪神殿的人”虽然有些人清醒过来,但还是有些人极为不甘心,那可是件帝兵呀,传说中的存在,若是自己夺得,实力只怕立刻会提升一倍不止,而那些门派中的长老更是如此,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慕容秋白手中的短匕夺下来,要是自己门中能多一件帝兵,立时一跃将成为一方霸主了吧。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只有青木老祖不为所动,他帝家坐镇与大漠之中,族内也是有几件帝兵的存在,更是明白帝兵之威,这些人垂涎慕容秋白手中的短匕,绝对没有好下场,虽然慕容秋白刚入斗王境,便在帝兵的加持下,实力已经可以威胁到圣者。
不过青木老祖却并不惧怕,他刚才不曾想到慕容秋白手上居然会有一件帝兵,这才在意吃了暗亏,若是以全盛之姿出手,斗圣后期境界擒下慕容秋白也不在话下,甚至可以夺下那把短匕,只是他明白,自己索要极阴雪髓还不会激怒雪神殿,如果强行夺走帝兵,雪神殿绝对会向帝家开战,这个结果他承担不起,所以止住伤处的血之后,就停在原地,冷眼旁观。
慕容秋白倨傲的立于空中,身上带着强大的自信,这些各门派中的人并不曾入得共眼,他倒是非常想这些人能冲上来,借以检验黑色短匕的威力。
“想要就来吧取便是,桀桀”慕容秋白狞笑道,手中更是随意的舞动着那把黑色短匕,诱惑着那些心怀不轨之人。
虽然慕容秋白这么说了,但那些人谁都不敢当出头鸟,只是眼带火热的盯着慕容秋白,手中更是紧紧的抓着兵器。
“真是无趣,既然你们不来,那我就主动送过去吧。”
说话间,慕容秋白直接飞掠向那些人,手中短匕有如噬血黑蛇,阴毒之比,匕身之上漆黑如墨,虽外表平凡,但绝对是一把杀人利器。
被慕容秋白当年迎上的是一个老者,也是场中一方门派的长辈,斗王初期境界,与慕容秋白相仿,他没想到慕容秋白挑的目标居然是自己,但也不慌,他料想慕容秋白只是吞服了涅槃丹后才刚刚进入斗王境,纵然有帝兵相辅,也不可能强到哪去,大掌猛力挥下,当先拍向慕容秋白。
“桀桀”
慕容秋白冷笑一声,根本不管拍向自己的手掌,手中的短匕划过一道黑影,有如划破九幽的死神冥爪,直接切向那老者。
“噗”
肉体被割裂的声音沉闷的响起,一个人头突兀的自人群中飞起,带着一簇血花。
那老者在慕容秋白手下根本一合都走不出,便直接被枭首,还不等众人回过神来,慕容秋白已如虎入羊群,大片大片的血液和不断飞舞的残肢交相辉映。
“啊啊”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响彻人群,更带起了慕容秋白的变态杀意,那些强者的护体斗气根本无法挡住黑色断匕,慕容秋白每经过一人便带起一蓬血液和残肢,他根本不在乎对方死没死,完全就是满足着自己变态的杀戮欲望。
“快!一起出手,他只有一个人,帝兵再厉害也架不住我们人多!”
只瞬间就被放倒了十几人,剩下的强者无不惊骇万分,这绝对不是慕容秋白的实力有多强,完全是因为那把诡异的黑色短匕。
短匕再次掠过一人的颈间,一扫而过,匕身之上不染一丝鲜血,还是那般漆黑的模样,但人头却己飞的老高,血液自颈间如一道喷泉一般,直冲上天,将慕容秋白淋了个满身,但他浑不在意,反而伸出舌头如噬血的恶魔般将嘴上沾染的血迹舔拭干净。
“还是新鲜的人血好呀,桀桀。”
看着有如地狱中爬出的恶鬼般的慕容秋白,剩下的强者无不胆寒,再想想其在武库中以人肉为食的事情,更是寒毛直冒。
“一起出手杀了他,取得帝兵之后我等也当成为绝世强者!”
至宝勾人意,贪婪动人心,短暂的失神之后,这些人眼中再次泛上炽热的贪婪,慕容秋白只有一人,纵然再厉害,还能将这些人都杀了不成?
“杀!”
此刻早己没人在意慕容秋白的身份是什么了,只要能将帝兵夺得,他们都会实力暴涨,天地间大可去得,自然不肖再怕些什么。
而之前清醒过来的一些人却是另一番想法,纵然将慕容秋白杀了又能如何,难道在青木老祖的眼皮下,你还真能将帝兵带走不成?更何况雪神殿又岂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余下的几十人联手倒是真有不少斗王境的高手,刚才被慕容秋白连杀了那么多人,他们自然明白那把短匕的厉害之处,都是远远的攻杀,不敢靠近,互相又隐隐防备着,谁也不敢保证自己拼死力战后会不会为他人做嫁衣。
陶易武一行人快速离去倒也没人在意,林淳虽然有些不明白,但见几人都是脸色凝重,也不好多问。
天极王最后送出的机缘确实让每一个人都收获不小,武痴已经是斗宗中期的境界,更是气息盈盛,想来已经距后期境不远了,而林青和陶易武一样,最后那片空间不能修习斗气,不过耗时两月身体却是恢复完全,着实让陶易武大为感叹其变态的体质,之前在被天极王的威压逼到极致,虽然看不出林青实力有什么增长,但周身上下却有如一柄出鞘的利剑,带着慑人的锋利感,让你有种触之即伤的感觉。
第五百七十二章空间戒指() 
一日间的奔行,几人早已离开枫叶城好远,来到了一个不大的小镇,天色渐暗,便去寻了处客栈。
渡厄成祥,带着大量的神兵利器,兄弟三人又是实力精进,晚间一桌酒菜面前也是不胜唏嘘。
出于谨慎,林淳将酒菜叫到了自己房中,虽然这镇中的客栈房间不大,但他们也没几个人,倒也坐的不至于拥挤。
“哈哈,终于能吃到鸡了,这些时日没有吃上一点东西,虽然不饿,但我也馋的够呛。”
小二将酒菜上齐,武痴就迫不及待的伸手将小桌正中的那只鸡抱了过去。
“哈哈,武贤侄莫要着急,不够再叫就是。”说话间亲自站起身子,将几人面前的酒盅倒满。
陶易武和武痴赶紧起身道谢。
在坐只有他们四人,问剑谷的其它弟子也知道林淳他们肯定是要谈武库里发生的事情,所以也都识趣各自去解决饭食。
林淳笑容满面的举杯看着陶易武和武痴,“请容我卖一回老,腆脸称呼一声世侄。”
“世伯言重了,”陶易武端着酒站起来道:“我三人兄弟相称,又共历生死,晚辈在这世间也没了家人,自身又只是一个武修,承蒙世伯看的起,莫要再折煞晚辈了。”
“就是就是,林大伯,咱们也别说那些文绉绉的话了,我虽然长的痴胖,可肚子里除了肥油,哪里装的了墨水,所有的话都在酒里,都在酒里。”武痴嘴里塞满了肉,含糊不清的说道,之后一仰头,将酒倒进嘴里,咂吧咂吧嘴,才嘿嘿的傻笑起来。
“哈哈,这却是我的不是了,那就不说那些生分的话,干!”
林淳爽朗的一笑,和陶易武举杯一敬,将酒喝下。
陶易武略将酒杯放低一些,回了一礼,同样将酒饮下。
看着陶易武的动作,林淳暗自点头,这个叫陶本的青年虽然容貌猥琐,但举止言谈俱是透着只有一些大家族中的礼仪,而且其动作自然,显然不是娇柔作态,定然是从小就生长在礼法森严的家族中。
而这等恪守礼法的家族自然不是些许小门小派所能比拟的,虽然那些门派也有礼法的单程,但并不是太过严苛,所以门中弟子绝对不会同陶易武这般举手投足间分外有礼,这不禁让林淳对陶易武的身份有着一丝好奇。
推杯换盏间气氛慢慢变的融洽,林淳倒确实是个爽朗的汉子,言语神色间不带半点造作之态,但陶易武却没有就此而对其推心置腹,虽然与林青为兄弟,面对的又是林青的父亲,但陶易武心中明白,这种大门派的掌权者也不会为了些许虚无缥缈的兄弟情,而真正的对自己如何,若是当真牵扯到利益冲突的话,这些掌权者绝对会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心中虽然想着,但陶易武却是不得不为林淳对林青的态度心生暖意,虽然和自己与武痴推杯换盏,但每每目光扫过林青时,那抹只有慈父对儿子才会露出来的眼神,丝毫不加掩饰。
“哈哈,要说起来,也只有两个贤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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