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太撩人》第49章


他的腰身没有一丝赘肉,紧实,平坦。发烫的双手拂过田云箫的手背时,他忍不住再次全身战栗了一下。
谷月霜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般,紧紧的抱住他。凉凉的,真的好舒服。
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一会儿用左脸贴着,一会儿用右脸贴着,一会儿又用额头贴着。只想全部都融化在他寒凉又舒服的怀抱里。
可对于田云箫来说,又是一轮煎熬。
瞧着谷月霜的脸色好似好些了,只是不停地在舔着干裂的。唇,一瞧便是渴极了。
田云箫这时才将她的后脑慢慢托住,脑袋摆正,将水灌入她的嘴中。
瞧着西边的红日已有了下降的趋势,田云箫连忙又起身,跳下溪水,将自己再弄凉一遍,好再为她降降温。
这样周而复始三四回,天色也暗了。
谷月霜倒是脸色好些了,可是他却有些踉踉跄跄。
最后一次了。田云箫强撑着有些发昏的脑袋,对自己说。
躺在她的身边,继续搂抱着她,继续将温热的溪水喂给她喝。
其实,谷月霜已经醒了,只是她太贪恋田云箫为她做的一切,所以不愿醒来。
这个人,她再也不能放手了!
无论你是乱臣贼子,还是草莽流寇,亦或真的是逍遥的江湖人。
我谷月霜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搂着他的腰身,感受着他冰凉赤裸的躯干。贪恋的用手指划过他的后背,像蝴蝶飞舞般轻轻点点,时而画着圈,时而毫无规则,只是在他的后背留下她的印记。
是的,她贪恋他的一切,一切的一切。
她知道他是谁,在梦里,他是五舅舅最得力的干将。帮助五舅舅在金陵发展地下势力,甚至还与楚国公纠结在一起,想要推翻现在的三舅舅,夺得皇位。
最终才发现,他并非真的想要助五舅舅,他只是太想杀掉当朝太后了。可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她还不曾得知。
可无论他是怎样的人,她都不在乎。
既然可以重活一世,何必再拘泥于这些凡尘俗世?
她只知道,这一世,她想得到的,再也不会委屈的拱手让人了。上一世自己活不明白,这一世,难道还不明白么?!
你是妖精么?怎么发热昏迷的时候,还是这般勾人?田云箫喘着粗气腹诽道。
既然你觉得我是昏迷的,我便是昏迷的吧!谷月霜在田云箫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两侧好看的梨涡。
田云箫终于忍不住,抬起了头,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此时他的脑子里全是嗡嗡嗡的声响,已经分不清是非了。
双眼冒着光,借着夕阳西下暖红色的光看着身下的美人。
情定() 
突然谷月霜的嘴角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抚摸着那个守宫砂。
看来;这一世;你陨落的比上一世要早的多了。
上一世自己的第一次,实在是难堪的紧。那是她心中一辈的痛,好在这一世;她不会再追求这些虚名;而置自己的幸福与不顾了。
有没有这个守宫砂,又能如何?
本就是意乱情迷的时候,怎么摸索都解不开衣扣,急的快不行,便才着急忙慌的撕碎了她的衣衫。
可就是这声“撕拉”,彻底惊醒了趴在谷月霜身上的田云箫。
我在做什么?我究竟在做什么啊?
田云箫狠狠的抽了自己两嘴巴,连忙起了身,往后退了几丈远。摸索着找到了自己的衣服,便赶紧将外衣扔给了谷月霜。
“多有冒犯,田某,我”田云箫的脑子已经糊涂了,不知该如何给自己辩解。
可是,有什么好辩解的呢?事实再明白不过了,自己险些毁了她的清白啊!不,这跟毁了她的清白有何区别?
自己真真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居然趁人之危!在她发热如此虚弱之时竟敢,竟敢
田云箫恨不得将自己的双手给剁了去!
谷月霜瞧着他这般,知道他已清醒,便也起了身,款款走向他身边。
牵起他的手,说道:“霜儿已经是你的人了,从此以后,你生我便生,你死我便死,绝不独活!”
田云箫诧异万分的看向她,她并没有披上他给她的衣衫,而还是那般的着着破衣。
田云箫连忙低下头,不敢抬头看去。光是刚刚那一瞥,田云箫就恨不得杀了自己。那脖颈与胸前的星星点点,不是自己的杰作,又是谁的!
谷月霜知道他的心思,便安抚道:“箫哥哥,这全是霜儿自愿的,霜儿愿意跟随你!”
田云箫心中苦涩万分,扭过身子,甩开她的手,苦涩的说道:“你可知我是谁?就说愿意跟随与我?”
“不管你是谁,你就是我的箫哥哥!霜儿愿意跟随你!”谷月霜从后背抱住他,身子紧紧的贴着他的后背。
她胸前的轮廓就这般的印在了他的后背上,让田云箫忍不住又吞了吞口水。这个丫头啊,怎的就不能自爱一些呢?
“我非你的良人,趁着我还未做出什么禽兽的事来,赶紧走吧!”田云箫垂在两侧的手掌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状。
他的心思,她怎能不知?
瞧见他这般拒绝自己,低眸思量了下,便决定换一计。
松开了手,站起了身,一言不发的便往溪水里走去。
眼看溪水便要末过她的脚踝,田云箫从她身后一把将她拽了出来。
“你这是作何?你可知你现下正病着?”田云箫真是气得想将她活劈了,这丫头,可否能够对自己好些?!
“我这副残破不堪的身子,箫哥哥都嫌弃我了,我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还不如死了算了!”一边说着话,一边一头栽进田云箫的怀中,痛哭流涕的捶打着他的胸膛。
田云箫站立在那,一动不动。
是啊,这是什么世道,如若被人知道了她和自己,那,那要她怎么活啊!
沉思了一会儿,田云箫瞧着她的哭声也渐止了,便扶住她的双肩,说道:“你放心,我会护你周全的。你且将我的衣衫披着,一会儿我带你回去,你便说失足摔了一跤,将衣服摔破了,所以才穿着我的衣衫的。我想,旁人不会怀疑的!”
“谁人失足会将衣衫给摔破成这幅样子?”谷月霜怼上他的眸子,质问道。
田云箫一时语噎,不知如何作答。
轻叹一口气,谷月霜蹲在地上捡起了他衣衫,将自己裹紧,回头对他说道:“去姑苏的路上,你我二人已经失踪过一次,本已说不清道不明;这回金陵的路上,你我二人再次消失的无影无踪。且我的衣衫是破的,你的衣衫在我的身上,这里和尚姑子那么多,那禁军守卫那么多,足够他们茶余饭后的消遣了。箫哥哥,你可还觉得,霜儿还有清白可言么?”
田云箫心下大骇!
怎的没有想到这些!真是,真是一步错,步步错!本是好心救她,没想到,还是害了她!
“为今之计,便是一不做二不休,就这般回去吧。反正箫哥哥心中也没有霜儿,霜儿也不会逼你的。回到金陵后,一别两宽,从此,箫哥哥也别再管霜儿了,无论霜儿是剃了头发去当姑子去,亦或是守在家中一生不嫁,被那些城里的人用吐沫星子淹死,都再与你无关!”说罢便头也不回的往外头走去。
“霜儿,霜儿”田云箫在后头着急的跟着。霜儿说得对,自己真是太天真,太不为她着想了。
一把将她拉住,将她搂在怀中。
“一切都听霜儿的”田云箫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本就打算偷偷护她一世,既然她已这般向自己剖白,那自己又何必再有所顾忌呢?
谷月霜伸出双手,环住了他的腰身。心满意足的将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之上,感受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
等到他们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之时,已是暮色沉沉之时。
谷月霜借口说自己贪凉,喝了几口溪水,又洗了把脸,不小心掉入水中,衣衫浸。湿。了,因此箫哥哥才将衣服借给自己穿。
虽然心生疑窦,不过霜儿都这般说了,康均逸也不好在说什么,便连忙让她去马车上换衣服。
再次上路之时,康均逸也放弃了良驹,与田云箫一起给霜儿当起了“马夫”。
“逸哥哥,其实不用”换好衣服的谷月霜掀起帘幔,劝说道。
“霜儿,不用说了。我便在这护你周全,再过两三日便到金陵了,到时,我会亲自去给谷候与长公主负荆请罪的。”康均逸不容拒绝的神情望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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