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点钟的太阳》第10章


来并且都管你要吃的,那你还活不活?这个问题你想过没有?” 
“老基,其实我除了会可惜自己的Jing液,我还可惜整个世界,试想假如有十亿个我的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就算他们像蚯蚓一样掘土为食吧。也会把到处扒得不成样子。” 
“既然你是这么想的,那你该怎么办?要迅速解决战斗,你能耗时间,那人家杜贝蒂的肚子能等吗?”我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啤酒 
“我现在真不敢想象怀着幼儿的杜贝蒂鼓着肚子,改变了身体的原来的自然曲线的样子。正面看怪模怪样,侧面看更加滑稽。”甲烷用牙齿开启啤酒 
“我看你是怕怀孕破坏了原来的性茭通道,看着幼儿肆意吸允着母亲的|乳汁,那时你再厚颜无耻,也绝不可能和一个幼儿争抢温柔之乡,可是那个下流的幼儿可是从你###最爱深入的地方钻出来的。” 
“我说老基,你怎么越来越不会说人话了,你真是老太婆喝凉水——无耻(齿)下流,蒙被窝磕瓜子直当下肚的全是好仁(人),别跟叶烨一样假装弄得跟文艺界特熟,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兄弟我实在是不可名状啊。” 
“我打个比方啊,就像当年叶委员长为扩大海峡两岸交流以身作则,三通变四通,你也不能一条道走到黑,赶紧想办法解决实际性问题,焦洁文现在被调到妇产科了,你去找她把问题给解决了吧。” 
“那女的,她总以为自己多气质,多高贵,我受不了,我还就不找她,这年头谁离开了谁照样活!”说完后,甲烷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12
我现在突然想起了我认识的一个名叫焦洁文的姑娘,她是我中学同学,焦洁文是个嘴上特别犯嫌的姑娘,仗着自己长得难看,谁也不怕,跟王星的关心很好,不知为了什么?她总觉得我配不上王星,人前人后总是讽刺我,在她看来,我虽然不能说是一个应该进监狱的料子,至少也得像一个坏人一样受点语言上的惩罚。依照她的意思是不是说她配我倒挺合适,还曾大义凛然的要求我别死气白赖的缠着王星,并做出国际主义战士的姿势说:“戴尚波同学,你要是真想纠缠别人,那你就纠缠我吧!”听了这话以后,我差点没说出:“去你妈的。”依我当时的单纯看法,照她的路子发展,除了一条道走到黑直奔女强人之外,不会有别的可能性。可是我8年前的推断完全错了。首先她没能成为女强人,却成为了一名护士,其次有一次我生病去鼓楼医院输液,她一眼就认出了我,帮我扎针的时候,连扎了三针也没扎中我的静脉血管,胳膊差点没让她给扎成馒头,她的医疗水平完全让我觉得咱们国家的医学事业后继无人了。后来闲聊时,她又告诉我她现在是单身还没有男朋友,当时我听了这话以后,我不知道她是否向我暗示她现在还是Chu女?其实她是Chu女还是非Chu女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从我的角度来看现在的焦洁文,跟过去简直没法比了,所以我原先都没能认出她来,现在的她跟过去比,简直是漂亮太多了,但可能是由于她发育过早的缘故,个子还是8年前那样,Ru房还是那样高耸,那时上体育课做跳跃运动时甲烷,叶烨他们总喜欢盯着她的Ru房看它的波动曲线。现在她留了刘海,这样脸就显得短了点,右脸颊下方长了一颗痣,据本人推断应该和她的|乳头属于同一个质地。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出人意料的地方,在我看来甚至是顺理成章,别人看这件事情可能觉得不够合情合理,这是因为我不是个合情合理的人,正因为不够合情合理,后来我们俩又不够合情合理的搞在了一起。 
有一天下午,她把我叫到她家,五迷三道的说了许多不着边际的话,除此之外我还看到她脸上有略施脂粉的痕迹,这似乎说明她有意打扮成这样,她说了许多话,在这种情况下,我听都没听,只是点头,我之所以不听,是因为我马上就会忘记她的话,所以听了也没用,我只是透过她的T恤看她的Ru房,当时是下午,她那间房间有点夕晒,阳光晃我的眼睛,而且她额头上有些刘海,那些头发微微呈现出黄|色,她的脸红扑扑的,下巴和脖子上有些汗珠,这也不足为怪,假如你找到一个温度计看看,就会发现有40度,光是这个温度就能使一些人晕倒,其实没这么热,要把阳光直射考虑在内,我就这么直盯盯的看着她,就随口说了个“脱”字,说完以后心里当然很害怕,说实在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这么不知上下文的乱插话简直就是找死,所以我就等待着她给我一巴掌并授予我“臭流氓”的光荣称号。可是她没有动,而是安安静静的站在那儿,后来整间房间就暗了下来,原来她把窗帘拉上了,后来她就把衣服全脱光了,她Ru房的样子很好,小腹上有些荫毛,乌黑油亮,整个情形就是这样,这是我遇到的惟一一件不合情理的事情。此时我想给自己说几句话,想必大家也都看出来了,我虽然不是以前的老基了,但我心地善良,作风朴实,有各种各样的优点,而且热爱性生活。但人们听了最后一句(热爱性生活)时,敢于说ME TOO的人,真的很少。书包 网 87book。com 想看书来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13
“生活的真正含义不是在一个地方吃一辈子饭,而是一辈子到哪儿都有饭吃。”我为此问题,苦思冥想,坐立不安,时常关起自己房门,在书桌前摊上一大堆的书,点上烟,皱着眉,做沉思状,或躺在床上,指间夹烟,慢吐眼圈,脑内过着浮洛依德,苏格拉底,做哲人状。为了想知道哪儿才是我有饭吃的地方,我跟许久没联系的大学同学挨个的打电话叙叙旧情,以便他们把我从水深火热当中拉出来,但很遗憾他们谁也没法把我从生活窘迫的沼泽中拉出来,后来机缘巧合的我碰上了我们家原来住在象房村的筒子楼里的邻居曹翔,他比我大10岁,那时常常带着我玩,用他的话说就是“老基啊,你小时候包皮不知道被哥哥我拽多长呢。”曹翔现在是个导演,我联系他的时候,他正在为江苏综艺频道的一档叫《百姓聊斋》的节目拍单本剧,后来我随曹翔一起在他位于龙江的家里,看了几部电影,通过观看,他把一些编剧的知识一股脑儿的倒给了我,随后我又从他家抱走了几十期的《世界电影》,这是一本上面登有电影剧本的月刊,我将它们全都读完后,居然也就写起了剧本,我为两档节目写剧本,一档是南京教科频道的《生活能见度》,还有一档就是曹翔所工作的《百姓聊斋》剧组,其实那些制片人也几乎都是业余的,通过群众演员来表演,以此诠释所谓的南京市民的大众生活化,为此曹翔常说他拍出来的东西贴近生活符合南京市井百态。每当我较为满意的把剧本交给制片人时,我就期盼着自己塑造的人物跃然在荧屏上,但每当我在电视里看到根据我的剧本所拍摄出的效果时,我汗如雨下,如坐针毡,羞愧不已,但事情就是这样,戏一集集的播完,顺理成章,我又接到了约稿。
编剧生涯,由于工作时间地点都不固定,有剧本写的时候忙得四肢全用上也忙不过来,于是我叫上了叶烨,干脆拉他入伙,一起写剧本,我们写好剧本提纲,制片人预付了2000元给我们。还有就是叶烨说,他要写剧本,写小说,写诗歌,写一切可写的东西,不管那些东西能否换来金钱。
我和叶烨时常在一起没日没夜的看着买回来的电影,有李安的《喜宴》,《冰风暴》;顾长卫的《孔雀》,《立春》;贾樟柯的《小武》,《世界》,《站台》,《任逍遥》,《冬》;刘奋斗的《绿帽子》;娄烨的《紫蝴蝶》;伍仕贤的《独自等待》;陆川的《可可西里》,《寻枪》;姜文的《阳光灿烂的日子》,《天地英雄》;张元的《看上去很美》,《东宫西宫》;冯小刚的《我是你爸爸》;杨德昌的《一一》,《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科恩兄弟的《老妇杀手》;乔治。卢斯卡的《五百年后》;保罗。维尔霍文的《本能》;阿德里安。莱恩的《一枝梨花压海棠》;皮埃尔。耶摩森的《东京之眼》;大卫。艾里斯的《西北偏北》;菲利普。考夫曼的《熄灯通缉令》,《布拉格之恋》,《鹅毛笔》;尼克。海姆的《洞》;安德烈。祖亚金瑟夫的《回归》等等。我和叶烨花了一个星期时间看完了上百部的电影后,叶烨得出结论——“商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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