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虚陵》第285章


她舌尖略略一舔,缓慢滑过我贴在她唇边的指腹,声音嗡嗡地道:“倒也是,话说得太多,现在嗓子干得很。”
我忙将手指缩回:“我替你倒盏茶水罢,润润嗓子。”
洛神牵住我的衣袖,轻声道:“不用,我唬你的。你就这么躺着,我想多抱你一会。”
我点头,托腮躺着,去玩她略略带着水汽的乌黑长发。尤其此刻,我对她分外依恋,就想与她这样相贴着黏在一处,不分开才好。
洛神定定地望着我,眼里光华涌动,看了一阵,她在腰侧之上做了个手势,似有喟叹:“十年前,你才只有这么小,刚好到我这里,如今,竟长成快与我一般高了。”
我酸溜溜地哼道:“这话我听在耳中,怎么就觉得那么不是滋味呢。倒像是你巴巴地在盼着我长大似的。”
她一愣,咳嗽了声,故作着恼地低斥道:“怎么说话的,不许胡说。”
指尖点了一下她的唇,我勾着嘴角,嘻嘻笑道:“哎呀,你说,是也不是?”
“什么是不是,简直胡闹,胡闹之极。”
她白皙昳丽的脸上,泛出些许淡淡的红润,竟现出少有的羞恼之色。睫毛忽闪着,上头似萦绕着雾气,嘴唇微抿,看得人恨不得想去轻轻咬上一口。
“做贼心虚。”她鲜少露出这般神情,我难得寻到她这短处,忍不住就想去逗一逗她。
“走开些。”她轻嗔薄怒地,着手要推开我。
我偏不走开,而是抬起身,一把捉住了她推过来的手,跟着左手趁势滑下,紧紧地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那里柔软得很,贴在我掌心,仿佛没有骨骼似的。
如此这般,我终于牢牢将她圈在怀中,附耳过去,轻声笑道:“先生,你这是恼学生我了么?”
她身子蓦地僵住,一个字眼也说不出来。
脸则侧向一旁,乌黑的长发随之偏在一旁雪白的肩头,像是在水波中静止的海藻,衬着脖颈处晶莹的肌肤,分外柔和,又带出极淡的一丝羞怯之意。
此时明明已然临近中午,外面白光自是很盛,透过窗纸与门缝,照得屋里一片亮堂。可是在她这里,却像是入了夜,幽邃,静雅,万籁俱寂。而这暗沉沉的夜里,我眼中只能揉了她的影子。
我看得情动不已,往前俯了俯,半边身子压住她,觉得嘴唇有些干,不由舔了下。
“学生好无礼,这般青天白日的,要对先生我做什么。”她眼眸微垂,闷声道:“不怕我谴你去墙角罚站两个时辰。”
“你舍不得。”拿脸颊去蹭她的脸,我低低地笑:“十年前你也经常这般说,你待我好,偏生没有一次舍得。”
“那是从前。”她依旧是闷闷出声。
“现在也一样。”我贴着她耳际,轻轻软软地道:“好先生,别羞,学生我疼你。”
说话间,手指下移,掀开她雪白衣襟,在她锁骨处舔吻,同时,能听到她因着隐忍而轻轻吸气的声音。
“清漪,你莫要后悔。”她咬牙,刚好这时,我贴过去,在她脖颈处啃了一记,她唇齿间立时逸出难耐的呻吟来,那“后悔”二字,尾音倒是拖得发了几丝颤。
“我怎会后悔?”我将手伸进她亵衣里,手指不疾不徐地在她柔滑如脂玉般的肌肤上游走,道:“记得你以前教我读书习字时,曾告知我‘遇事果敢,心动则行动,方至不悔矣’,先生教诲,我一直铭记在心,不敢忘怀。如今我已然‘心动’,这‘行动’上,断断不能落了后,如此,才不负先生苦心教导。”
“我不记得曾经教过你这句。定是昆仑前辈教你的罢,我可不曾。”这次,她虽是轻喘着,回敬我倒是利索。
我被噎住,道:“好好的办正事,你提她做什么。”
她轻哼了声:“这便是正事了?”
我沉着脸道:“哪里不是正事?这是最最紧要的事。”
“哦,那便办吧。”这回,她倒是恢复了往常那般的淡然自若模样,安静地受着我手指的摩挲,唇边隐约露出一丝涟漪,居然有些似笑非笑起来。
我心里一沉,但凡她这样,总是没好事的。
不过我现在已然被她勾得周身滚烫,犹豫了片刻,手便接着下移,掌心贴在了她的腰际。
正要使力之际,她的手却突然伸将过来,我不由僵了下,她的双手便顺势这般搭在了我腰上,将我扶了一扶,说道:“我看你身子骨娇弱,在上面办正事定是累得很,先生我爱怜你,特地来扶你一扶,莫叫你跌了下来。”
我着恼道:“我哪里身子骨娇弱了,住口。”说话间,却感觉腰上竟是松松垮垮的,上头那腰带早被她轻车熟路地拆解了。外衫拉开,她的手指跟随着伸进里衣衣摆,又准确地抵在了我腰间肌肤上。
“你”
话到嘴边,犹自未完,她却朝我轻柔一笑,手指绵绵软软地用了力,看似柔,实则韧,竟是推了内息进来。
不晓得她拿捏到了我腰侧哪个穴点,我只觉被捏那处酥麻难耐,而她传递过来的内息浑厚,又偏阴寒,仿佛正有无数冰凉的细丝,涌进了我的身体里。
加上我之前动了极深的绮念,一时之间,竟是冰火交加,我再也受不住,下侧暖流涌出,竟是如此简单地在她手上泄了身。
“”我脸颊滚烫,此时此刻,简直无语凝噎。
“好学生,先生我疼你。”她收了渡过来的偏寒内息,手指却依然抵在我腰侧,施施然地道。
作者有话要说:阿清这疼来疼去的,你又被疼了=。=(慢悠悠喝茶
黑化师(阴森森):本宫疼死你。
236好姑娘() 
我虽是被她拿住穴道;已然腰酸腿软,不过心中不甘,只得红着脸;死死撑着,不上也不》
如此,噎了这许久;洛神的双手仍旧搭在我腰上,稳稳地托住了我略略悬空的身,下方那双水雾晕霭的眸子,则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怎地;先生我疼你还不够么?一句话也不同我说。”
语毕;她唇角上扬了一个很浅的弧度,纤长两指又捏住我腰侧穴点,缓缓地往下按压。我吓得腰身都要软折了,身子骤然往下,压在了她的身上,哆嗦道:“歇住,你可要将我疼死了。”
她当真依言歇住,转而伸长手臂,趁势将我搂个满怀。胸前柔软紧紧地贴着我的胸口,同时,一抹淡雅冷香裹着沐浴过后的水汽,扑鼻而来。
我的脸不自禁地又红了几分,她却只是淡淡地道:“我还没当真动手呢,只在你腰上按了一记,你怎就吓成这样。”
我凑在她耳边,恼道:“饶了我罢。你这是逾规,谁叫你动用内力的?”
“我方才察觉你身子烫得很,便渡了些冰息与你,旨在替你降温。”她扯谎不带脸皮红,答得倒是毫不犹豫:“这都是为你好。如何,现下可凉快了?”
“谢你好意,越发地热了。”我咕哝着,既疑又怯地问她道:“你之前这是捏住了我腰上哪处穴点?我怎地感觉感觉”
这般“感觉”了半天,最后实在是羞于出口。
“感觉什么?”她侧过脸,在我耳际轻轻柔柔地吹着气,馥郁温软,而右手竟是趁我不备,倏然滑进了我亵裤里,靠在内侧缓慢摩挲着。手指勾挑之下,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暖液在她指尖滑开的湿润之感。
隔着亵裤,我按住了她的手,沉着脸严肃道:“我问你话呢,还不快些回答,莫要乱摸。哎,说了别摸!”
洛神顿住,道:“你摆出这副这森森的骇人表情,是在质问我,还是在此向我讨教?”
我哼道:“这种事,有有甚好讨教的。”
身下那人立时将脸略略一侧,眼眸微阖:“既然不是讨教,那便是质问。我心凉了,不愿答。”
见她悠然闭了眼,理也不理我,我实在无法,只得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含糊地哄着她:“讨教,讨教。好先生,我是你学生,自然要向你讨教的。你方才拿住了我什么穴?我怎会有有那般反应?”说到后头,声音已然低若蚊蝇。
洛神这才睁开眼,含笑道:“什么反应?”
我在她腰肢上着力掐了一记,她呻吟一声,这才压着声音道:“腰侧诸穴,皆上连心肺,下通肢体,是以极其敏感重要。之前我摸到你腰侧,感到极是炽热,便趁势渡了几缕冰息进去,以冰压火,稍稍刺激下,你才会受不住的。其实,并无你心中所想的所谓‘那种穴’,你多心了,心思不纯。你若是心底明净,决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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