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情障》第36章


阮白的初吻亦是与明空,但他尚是长生之时,曾在春心萌动之际,买过艳情龙阳话本,较明空懂得多许多。
他分开一双唇齿,含含糊糊地道:“你且将舌头伸进来。”
明空听话地再次覆下了唇去,并将自己的舌头送入了阮白口中。
阮白的口腔甜腻至极,教他瞬间沉溺了下去,遂依循着本能搅弄起来。
阮白何曾尝过这般滋味,竟是立即发情了。
他呜咽起来,磨蹭着明空的身体。
明空还以为阮白不舒服,松开了阮白,正色道:“抱歉。”
“你不需要道歉。”阮白的唇上尚且沾染着津液,眉眼间俱是春色。
他伸手扣住了明空的右手手腕,覆于其上,垂着首道:“帮我。”
却原来阮白不但并未觉得不适,反是发情了,明空长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侍弄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全文完结
下本接档《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求预收,十月开文
以下为文案:
一睁开双眼,谢晏宁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极为奢华的椅上,突然有人来报:“陆公子回来了。”
而后有一面若好女的美人进了大殿来,跪在地上道:“弟子陆怀鸩……”
陆怀鸩?谢晏宁大吃一惊,陆怀鸩不就是他之前看的书中的反派么?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还没来得及瑟瑟发抖,他听见陆怀鸩接着道:“见过师尊。”
他竟然成了那个十分护短,将陆怀鸩纵容得无法无天的陆怀鸩的师尊——与自己同名同姓的谢晏宁。
按照书上所载,陆怀鸩与谢晏宁皆是男女主青云路上的踏脚石。
但他既然成了这谢晏宁,便容不得陆怀鸩涂炭生灵,更容不得陆怀鸩有丝毫损伤,即便是男女主都不行。
☆、第三十三回
阮白快活得不知所措,寻到明空的唇瓣,紧接着,胡乱地吻了上去,并引诱着明空的舌尖复又回到了他口中。
他沉醉其中,右手试探性地覆了过去。
见明空并未有任何不悦,便按着明空的节律揉捏起来。
直到吐息不能,他方才恋恋不舍地推开了明空,而后将下颌抵于明空肩上,并将自己全数的吐息打在了明空的面颊与耳侧。
末了,一人一狐的手俱是被弄脏了,他们一时间不敢看对方,片晌,才不约而同地望住了对方,并相视一笑。
明空取了张帕子来,欲要去擦拭阮白的右手,却被阮白抢先舔了一口。
他愕然地问道:“你为何要这么做?”
阮白不假思索地道:“我想尝尝到底是何滋味。”
明空追问道:“所以是何滋味?”
阮白思忖着答道:“我不知该如何形容。”
明空想了想,便舔了舔自己的掌心。
阮白害羞地问道:“是何滋味?”
明空答道:“我亦不知该如何形容。”
阮白抿唇一笑,双目一片水光潋滟,由着明空为他将手擦拭干净了。
明空亦将自己的手擦拭干净了,方才道:“我不知自己其实早已对你心动了,若是早些知晓,我们便不必蹉跎这数百年的光阴了。”
阮白认真地道:“无妨,你我既然又遇上了,无论何时都不晚。”
明空又将阮白拥入怀中,啄吻着阮白的唇瓣,道:“今日天色晚了,待明日,我们便启程去无相禅院罢,我想尽快向住持大师还俗。”
阮白红着脸取笑道:“你这般迫不及待是想对我做甚么?”
明空不明所以地道:“我们不是将能做的都做了么?我们既是断袖,除了接吻与互相抚慰还能做甚么?”
阮白自然知晓断袖间还能做许多,甚至能与男女一般结合在一处。
他羞耻得不知该如何说与明空听,遂对明空道:“你且去买本龙阳春宫图,一看便知。”
“龙阳春宫图?”明空不解地道,“龙阳亦有春宫图?”
阮白不曾看过龙阳春宫图,但他曾在买龙阳艳情话本之时,瞧见过龙阳春宫图的封面,实在是不堪入目。
明空眼见阮白的面色愈来愈红,明白阮白是害羞了,并不再问及龙阳春宫图,而是正色道:“你是否已想起所有前世之事了”
阮白颔首:“那时我见你浑身染血,急欲要了连苍的性命,不知何故,一把剑飞入了我掌中,又不知何故,我竟是知晓这剑唤作‘晚晴’,剑一入掌,似有一物侵入了我体内,那连苍应是将我的那缕魂魄封入了剑中。”
明空垂首致歉:“对不住,我待你不好,还曾经常常欺负你。”
阮白严肃地道:“所以你从今往后要待我好一些,作为弥补。”
明空应下了:“我定会好好待你,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
阮白故意沉吟了半晌,才道:“好罢,我暂且信你了。”
闻言,明空的眉眼舒展了些,却又听得阮白道:“你且快些将身上的衣裳褪尽,我要检查你的伤势。”
明空依言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褪尽,阮白的视线一拂上来,他的耳根便滚烫了起来。
阮白细细地检查着明空的伤势,最终,视线定于明空的心口。
那心口上的伤处分外狰狞,皮肉外翻着,甚至还在渗出一丝丝的血液。
明空早已为自己上了伤药,并包扎妥当了,心口的伤处是他浑身上下最为严重的一处,若非他修为深厚,他早已因此丧命了。
此时此刻,他才得空庆幸自己从鬼门关逃回来了。
阮白轻柔地吻上了那伤处:“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明空应和道:“这是自然。”
次日,明空便带着阮白启程了,许是心意相通了的缘故,他直觉得阮白的一举一动都在撩拨他,他便不客气地总是在无人之际亲吻阮白。
阮白每每被他亲吻,双目都仿若含着一汪春水似的,教他想多吻一会儿。
在经过一书肆之时,明空买了一册龙阳春宫图,走出十丈,却听得掌柜道:“淫僧。”
他本就不是循规蹈矩的僧人,对于“淫僧”这个称呼并无异议。
既有阮白在侧,他如何舍得不做一个淫僧?
在抵达无相禅院前一日,他已将龙阳春宫图看了一遍,并在阮白身上实践了一番。
云收雨歇,他一面为阮白揉按着后腰,一面问道:“如何?”
阮白于半睡半醒间,口齿含糊地道:“销魂蚀骨。”
明空得了阮白的夸赞,询问道:“明日能否再做?”
见阮白颔首,明空又在浴桶中注满了水,并将阮白放于其中,才道:“那便好,我生怕你觉得不适,那处本就并非用来云雨的。”
阮白浑身绵软,一双手圈着明空的腰身,道:“那处确实并非用来云雨的,但我却出了不少水。”
阮白此言宛若一尾细细的小蛇,搔弄着明空的耳蜗,明空见阮白疲倦不堪,不舍得再做甚么,强行忍耐住了。
阮白原本半睡半醒,话音落地后,却登时清醒过来了。
自己所言实在是太过羞耻了,虽然……虽然他却是出了不少水,但……
他仰起首来,去瞧明空,明空目中却满是爱意,并未因此觉得他轻佻。
他伸长了手,抚摸着明空的唇瓣道:“明空,我是不是说得太过露骨了?”
明空摇首道:“我并不觉得太过露骨了,我只是觉得太过勾人了。”
“勾人?”阮白垂下眼去,抿唇笑道,“你不若再抱我一次罢?”
明空拒绝道:“不行,你太累了,睡罢,明日再抱你罢。”
阮白耳根通红:“那由我来帮你罢。”
明空还以为阮白会用手,未料想,阮白居然低下了首去。
阮白并未做过此事,可他并不觉得恶心,即便很是难受,但一颗心脏却是涨得满满当当的。
因为这是明空之物,是他所心悦的明空之物。
明空伸手推他,他并不愿意被明空推开,遂含糊至极地道:“不要推开我。”
明空起初还有些神志,须臾,整副心神俱被阮白的一举一动所操控了,他仅能尽量地让自己勿要伤了阮白。
良久后,阮白以嫣红湿润的唇瓣道:“感觉如何?”
“销魂蚀骨。”明空又将手掌贴于阮白唇瓣,“吐出来。”
阮白乖顺地吐了出来,而后用唇齿摩挲着明空的小腹。
明空揉着阮白的墨发道:“你感觉如何?”
阮白坦率地道:“我喜欢对你这么做。”
明空怔了怔:“你并无半点勉强?”
阮白摇首道:“并无半点勉强,我喜欢与你亲近的滋味。”
明空叹息道:“但你适才的神情却告诉我你很难受。”
“口腔却是很难受。”阮白抬手覆上了自己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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