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魔之猫有灵》第6章


秦夫人一咬牙道:“好,给你们一个机会,若是治不好他,我定不会饶了你们”,不管用什么方法,她都不能让她的儿子用这副样子去见人。
第5章 人鬼道之公子如兰(二)
让所有人都退下,魔尊走到床前,一个响指,那床上疯癫之人随即平静下来。
秦如菊慢慢睁开眼,神思恍惚,忽地想到什么,猛然坐起身来,而在他对面,一人坐着笑眯眯看着他,另一人则神情温润立在一旁。
看到那人的脸,秦如菊愣了一下,随即转头对着魔尊问道:“是你们救了我?”。
轻笑一声,唇角弯起,魔尊屈起一腿放在凳上,一手闲闲搭在膝上道:“如菊公子,昨晚真是凶险的很,这次是公子命大,但是下一次可保不准了,如果你还想保命,那咱们就来好好说说,这张如兰到底是怎么死的”。
“……”
低下头,秦如菊娇娇弱弱轻咳一阵道:“如兰兄之死,我也甚是惋惜,但他到底是怎么死的,这点道长何须来问我,大家都知道,如兰兄是不慎坠马而死”。
“哦?是吗。可我真是很好奇,你家仆人为何来找我时要说冤孽二字,而你出事以后,就有人道出张如兰的名号,再者,若真是像你们所说,那鬼怪对你单单只撕烂衣服、搅碎图画书本,这报复的法子未免太幼稚儿戏,就昨晚那样的倒还像话”魔尊边说边起身,走到床前,秦如菊正低头娇喘,完全没留意到身边的异动,魔尊勾唇微哂,魔爪急速伸出,抓住秦如菊的衣服刷拉一撕。
朝月立马白了脸,几欲向前,又堪堪收住脚步,双拳紧握,默然立定。
“你要干什么?”秦如菊慌乱抓紧自己衣服,不过魔尊的力道哪是他能抗衡的,单薄的身体赤条条展露在人前,上面还挂着几条一同被撕烂的纱布,孱弱颤抖的身姿,如风中细柳,煞是娇怜。
仔细看着这具身体,上面除了密密麻麻的啃噬痕迹,还有几道青紫遍布全身。
魔尊满意地放过秦如菊道:“你身上的青紫痕迹就是那鬼怪所为吧,看来这鬼怪是非常用心的在报复你,这些痕迹一道道被烙印上来的时候,定是相当痛苦,万虫噬咬也不过如此”,鬼怪害人,最擅长的就是留下鬼印,一道便能折磨的人撞墙挠心,且鬼怪不除,怨恨不销,鬼印便永世不能根除,满身罪孽无处躲藏,世人见之,谁人敢近身。
秦如菊拉起被子将自己严实包裹起来,哆哆嗦嗦疯狂摇头道:“不是,不是的,不是鬼怪,是妖魔,都是妖魔在作祟”。
“哼,不要冥顽不灵自寻死路,你若不说出实情,没人能救得了你,你这一次可不仅招惹了那索命的鬼怪,就连天上的神仙都看不过眼在帮那鬼怪复仇,你,好自为之”不再理会床上那人,魔尊搁下狠话就趾高气扬地走人,也不管秦如菊听了此话是个什么神色。
看来这一次买卖钱是赚不到了,出门没走几步,那时刻在外观望的秦夫人便急冲冲进了屋,一声尖叫从屋内传来,看来为了她儿子的清白,这老女人又要叫人闭嘴了,真忙。
“师父,我饿”摸了摸肚子,魔尊可怜兮兮看着朝月,醒来到现在,他连一口饭都没吃上呢。
“上次张公子送来的食物还是不错的,为师回去就给你弄点吃的”朝月垂下眼,温和笑道。
魔尊嘻嘻笑着,一路雀跃回到那破落小院,晚上吃了饭,又将那见食忘主的蠢蛇吊起来,让它看着自己吃的香喷喷,滴滴答答流了一地口水,哼,就是不给它吃。
夜深人静,破败小屋内,小青垂着脑袋,身子被笔直挂在房梁上,呼呼呼,睡得正香。床上,它的主人踢开了被子,四肢伸展成一个大字型,呼噜噜,偶尔还忘形地轻喵一声,抖了抖猫耳。
一人静悄悄站立在他床前,看了许久,慢慢俯下身影,替床上那人盖好被子,再失了个法诀,让那对猫耳消失,做完这一切,朝月浑身一软,稳住身形,颤巍巍走出门外。
廖城是一座很特别的城市,它地处沙漠,但是城内却生机盎然,绿油油,繁花似锦。好像所有的生息都聚集在这里,在这片沙漠里求得一线生机。
一道身影落在一处洞穴外,这洞穴在城外一处悬崖下,深幽幽不知通向何处。
抬起右手,白光闪烁,一把银色长剑从掌中升起,朝月向前一指,那银剑轻微一抖,瞬即闪电般射出,一路银芒闪烁。
朝月扶着洞壁缓缓坐下,沙漠的夜风十分凉爽,衣袍随着风浪扬起,朝月闭着眼,神态安详,温润的眉宇配上旖旎秀貌,叫人心神荡漾之余却又不敢冒然亵渎。
“主人”一道清冷女声将此刻的祥宁打破。
朝月睁开眼,只见一双纤纤玉手上,恭恭敬敬托举着一只绿莹莹的灵芝,那女子低着头,待朝月拿起灵芝,身姿一闪,消失无影。
仔细端详那灵芝,点点荧光在灵芝内闪动,恰是表明其成熟的标志。双手结了个法印,那灵芝漂浮在身前,于呼吸之间,一点一点涣散成粉末徐徐飘向朝月。
待那灵芝消失的一刹那,朝月也慢慢睁开了眼,一道金色流光在眼中忽逝,他的气色也好上许多。
充沛的力量在身体内转动,朝月微微一笑,身形一跃跳起离开悬崖,而在他离开的瞬间,巨石坍塌,将那洞口死死堵住。
这是他给予的回礼,灵芝神物,万年难得,那里面尚有几只未成熟的,不过,只要有它们在,这廖城的生机便会永不枯竭。
睡了一晚好觉,起来再放了那条蠢蛇,心情大好的魔尊升了个懒腰,见今天的太阳非常暖和,便打算在院子里躺一天,晒晒太阳。
哎,若是能化成猫型舔舔毛,那就更美妙了。
不过……眯着眼,看向在屋里忙碌的朝月,魔尊知道自己只能是妄想了,他可不会在敌我不明的时候就暴露自己的真身。
因为魔尊起的晚,两人便将早饭中饭合在一起吃,但是刚填饱肚子,魔尊见朝月又拿出那面大旗,抽了抽嘴角道:“师父,钱财乃身外之物,咱们能别去为那几个臭钱奔波吗!”,他们两个都是会法术的,至于这么折腾自己吗。
朝月和煦笑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人间有人间的法度,咱们在这里过日子,自然是要遵守的”。
啧!
魔尊懒洋洋翻了白眼,趴在榻椅上,到最后,还是万般不愿地爬起来,决定跟着师父一起出去丢人现眼。
“咚、咚、咚”屋外有人敲门,稍停一阵,外面那人喊道:“仙师,在吗?”。
额上青筋跳了跳,这蠢道士,告诉他好几次不要这样叫自己,还是不思悔改,找打。
魔尊气呼呼正要去开门,朝月却先他一步将门打开。
荀阔见来人不是魔尊,是朝月,两朵红云立马爬上脸颊,一个大男人娇羞低头什么的,简直惨不忍睹。
“……”
“……”
呵呵,魔尊走过去,毫不客气地将人拎进屋,挡着他的视线道:“事情都打听清楚了?”。
“恩”在魔尊面前,荀阔马上便恢复常态。
“消息来源确实可靠,不是从七大姑八大姨那边打听来的?”
“……恩咳,我这次找了好多人,几番比对下来,大体不会错的”
“很好,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魔尊让朝月进屋,说自己要吃酥皮点心,然后坐下让荀阔说说他的收获。
“我去问过那李如梅的邻居,他们都说出事那晚听见了李如梅的惨叫,大家都吓得躲了起来,第二天想去问一问出了什么事,李家人也是什么也没说,把人埋了就举家迁走了,至于那张如兰……”荀阔顿了顿,摇头叹息道:“倒是可惜了”。
魔尊挑眉道:“怎么?”。
荀阔继续道:“和其他三人不同,张如兰的本名就叫张如兰,那是他父亲给他起的,张家是商贾之家,最是被文人雅士瞧不起,但是张父却不认命,他把期望全都压在了儿子身上。不过,那张如兰的样貌是怎么也轮不到参选四君子的。而这张如兰也是个不认命的,据说此人曾言:‘男人就该干一番事业,在台上搔首弄姿怎能保家卫国’,和世人不同,张如兰十分瞧不上男人浑身脂粉的模样,这一点被大家诟病,但他依旧我行我素。而他也确实是个好人,一个有本事的好人……”。
此时,朝月端着一碗点心出来,魔尊起身接过,身后荀阔左右观望,但每一次都被魔尊遮的严严实实。
哼,不给看,就是不给看,一个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你们都瞎啊,我师父身材那么棒,哪里有你们肖想的余地,简直找抽。
见美人又进了屋,荀阔在魔尊的瞪视下缩了缩脖子道:“他为廖城做了很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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