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魔之猫有灵》第9章


“不,不”秦如菊摇着头连连否认,一遍遍说着那是意外,自己是清白的,无辜的。魔尊也懒得再跟他纠缠,招呼朝月一声出门离开,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
屋外,清醒过来的秦夫人还有其他几人满脸震惊的看着秦如菊,而秦如菊却浑然不知,低着头,状若疯癫,一遍遍的否定着。
离了秦府,魔尊便打算去找荀阔,朝月慢慢跟在他身后,两个人的距离似近,却又总是隔着一段,没有任何缩短变化。
“……你是怎么看那两人的关系的,你觉得……很恶心吗”
冷不丁听身后的人冒出来这一句话,魔尊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停下脚步,眨了眨眼,疑问道:“师父,你是在问我觉得那两个人恶心,还是男子断袖恶心?”。
“……”低下头,良久,朝月才轻声道:“男人喜欢男人,很恶心吗?”。
“这个问题怎么说呢”皱着眉,挠了挠脑袋,魔尊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师父这是怎么了,难道刚才刺激太大,所以才会如此好奇?
“这个吗,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就像我喜欢香喷喷娇滴滴的美娇娘,而有的人就是喜欢硬邦邦的臭男人,口味不一样,谁也别嫌弃谁,爱咋地就咋地”在魔界,他什么样的类型没见过,大家活得开心就好,哪有这么多规矩。
“……”朝月默然一阵,随即说了声走吧,经过魔尊身边时,魔尊歪着脑袋,对着师父的背影研究了一阵,随即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道:看来师父真的是受刺激了,瞧他平时那副正经样,虽然偶尔脑子会抽经,但是循规蹈矩的,该是从来没见过这类事。那么,这家伙其实更有可能是仙界的人?不过,若是师父受了刺激搞起了断袖,嗯~不知道会被哪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压倒,嘿嘿!
二人一路无言到了荀阔那儿,魔尊开门见山就问道:“在李如梅死之前,关于张如兰,是不是还发生过其他事”,他一直觉得这事很不对劲,那李如梅的身上一道鬼印都没有,这跟秦如菊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就好像他是突然发狂化成厉鬼杀人,而后又冷静下来,针对仇人慢慢折磨,哪有厉鬼复仇这样冷静克制,精心布局的。就算这其中有仙尊助力,也不能让一个厉鬼有如此清明的脑袋,这其间一定还发生了其他事。
荀阔想了想道:“有一件事我倒是觉得挺怪的,距离张如兰和李如梅的死期,中间大约隔了三个多月”。
三个多月?那就更不对了,若是厉鬼报仇,在他死后就会立马寻仇,但是张如兰根本就不是如此。他不仅隔了三个多月才报仇,更是没有伤及一个无辜者,昨晚虽然现形要杀秦如菊,但是在他出手后就停止了攻击。若说这张如兰等了这么久是为了布局,三个月的时间也太长了。
像张如兰这种通情达理的鬼,怎么可能有那么深的怨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三个月里还发生了什么事?”
“……还有什么事?”荀阔皱眉思索,忽然眼前一亮道:“对了,还有件事,那个竹君子,他搬进了张如兰的家里,现在整个张家都是他在做主”。
第8章 人鬼道之公子如兰(五)
廖城张府,作为本城最有钱的人家,亭台楼阁具有,且处处精妙雅致。
“真是有钱啊”感叹一声,魔尊撑着下巴,靠着栏杆,嘴里塞着包子,鼓鼓囊囊道。
三人坐在张府对面的酒楼里,点了些茶水点心,边吃边谈。
荀阔喝了口茶点头道:“是啊,就连这酒楼,也因为靠近张府而生意兴隆,大家都喜欢找个好位置欣赏对面的景色”。
虽然张家不可能开了门邀人来参观,但是从高处往下望去,眼睛所见建筑庭院,无不精致富贵的让人赞叹。而城内的那些文人雅士却很看不上张家这种暴发户作风,不过,他们倒很喜欢包下酒楼的最高处,在那里看张府,视野是最好的。
魔尊眯了眯眼道:“那这王如竹住在张府,就没人非议吗?”。
“当然不会”,荀阔摇了摇头道:“既然是清雅淡薄的竹君子,又岂会看重那些凡俗之物,没人会觉得他心有不轨,这人的名声好得很”。
“哼,既不看重,又如何会把持家主之位,我就好奇这梅兰竹菊四君子到底是怎么选人的,李如梅,秦如菊,还有这王如竹,我怎么觉得把他们选出来的人是不是眼睛都瞎啊”
“仙师,你不爱沾染凡俗,自然不懂这凡间伦常”,荀阔一副高深莫测样道:“这人哪,只要言行举止符合世人心中的某一标准,久而久之,不出差错,人们当然会以为那人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所以,做人有时候很难,有时候又很简单。张如兰在人们眼中就是个异类,因为他从来不遵循世人的标准,他很倔,这样的人最容易得罪人。李如梅、秦如菊、王如竹,这三人就与他完全不同,他们都活在条条框框里,被世人所赞扬推崇。所以,要说王如竹会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恐怕是不会有人信的”。
拿起朝月为他重新注满的茶杯,魔尊撇了撇嘴道:“啧,这张家人心还真大,居然让一个外人成了家主”。
“仙师,你有所不知……”
“停、停、停,不要叫我什么仙师”实在受不了这家伙一口一个仙师,魔尊满脸嫌弃道。
荀阔恭敬问道:“那,敢问仙师高姓大名”。
“云、牧、龙”三个铿锵有力的字从嘴里吐出,云牧龙得意的翘起了嘴角,这名字霸气吧!
听到这个名字自那人嘴里吐出,朝月浑身一震,侧头看了云牧龙一眼,身旁之人神色张扬,十分傲气,就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儿,自鸣得意。
“云前辈,你有所不知,王如竹与张如兰生前是至交好友”
“哦?这两个人居然会是朋友”
“是的,而且王如竹在人前一直都十分维护张如兰,张如兰刚死的时候,有些人动了歪心思,想欺张家没了男主人,就剩一对母女相依为命,闹腾了好一阵,幸好后来由王如竹出面才把事情压下,没有让歹人侵吞了家产”
“所以张夫人就让王如竹住了进去?哼,真是引虎入兔穴。王如竹这人,听你所言,怎么也不像一个简单人物,恐怕,他是看准了机会进了张府,继而鸠占鹊巢”
“那……云前辈,我们现在要以什么名义进张府?这张家近来并没有任何诡异事情发生,人家恐怕不会让我们进去”
“……”,抬起脚驾到桌子上,身子斜斜靠在栏杆上,云牧龙一脸恨铁不成钢道:“你是修仙的对吧,而且还是擎阳派的弟子对吧,进个门,来无影去无踪还不会吗?”
“可……可是……”
一直在一旁静如盆栽的朝月忽然开口道:“非常时期,非常手段,荀道长不用太拘泥于此,这事,不走非常路,怕是解决不了的”。
温文尔雅的声音自纱帽下传来,本来还在游移不定的荀阔一听,立马连连点头道:“大师说得对,对了,还不知大师高姓大名”。
云牧龙敲着桌子道:“喂、喂、喂,我师父的名讳是你能问的吗?你知道我的名字还不够吗,我在哪,我师父就在哪,不用担心找不到人”。
听见此话,朝月忍不住朝云牧龙看了一眼,后背挺然绷直。
“……恩咳,你们师徒俩的感情真是好啊,云前辈你这么厉害,想必大师的道法也定是相当高明,不知哪日……哪日可以讨教一二”,说罢,两朵红云爬上荀阔刚毅的脸庞。
“……”
“……”
“你啊,就别想了,我师父可不是会轻易出手的,他要为我保驾护航知道吗,其他人的事,他懒得管”自从他醒来以后,就没看过美人师父动手打过架,就算被那些蠢男人纠缠,师父也是礼貌的很,顶多被缠的烦了,直接将人打晕。以往对付妖魔鬼怪,都是他自己上阵,他也不是不好奇师父为什么不动手,甚至还怀疑过这人是不是想等他力竭时好杀了自己,可是每当他有了危险,这人却又拼命相互,不惜折损自己,常常弄得口吐鲜血狼狈不堪。问他原因,他也只说曾受过重伤,别的就问不出什么了。
真是一个相当奇怪的人,难道他真的对我如此在意?
云牧龙神色怪异的看着朝月,而那神色都被掩在面纱下的人,此刻也是身形僵直,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云牧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朝月,荀阔左看看右看看,随即叹了口气,不再多做肖想。看来都是有主的人,他就不要瞎掺和了,反正抢也抢不过,打也打不过。
夜晚降临,张府内,众人都已歇息睡下,只有一处仍旧亮着灯火。
自从王如竹搬进这个院子以来,那些用来彰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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