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道莲》第270章


刚才听着胖子应诺;那是语调沉稳淡定;立身恭谨如常;但是涨红的脸庞;微微发颤的衣摆;精光四射的小眼睛;无一不出卖着胖子激动欣喜的真实心情。
这心情;王彦坤很能理解。找个好徒弟;难啊品性纯良的人不少;愿意修道的人也容易找但是要寻摸个适合修道;且品性纯良的徒弟却不容易;要逮着个修道的天才;那是难上加难;要是还想找个天赋异禀的天才;简直是可遇而不可求;打着灯笼都难找;要是这个天赋异禀的天才还心性坚毅;那真是祖上积德上天厚爱了。
王彦坤不理正激动不已的胖子;转头看向思语;温言说道:“雨儿;你星野哥哥可是已有小成咯;你可别拖他后腿啊。”
思语用力的点头;说道:“爷爷;您放心;雨儿会勤加努力;不会辜负爷爷奶奶和娘亲对我的期望的也……也不会拖累星野哥哥的。”最后一句;声音已是细若蚊蝇;话未说完;玉面便已绯红;却是害羞了。
王彦坤夫妇见思语害羞的样子;忍不住相视而笑;这一笑思语顿时遭不住了;一转身蹭蹭地跑了开去。
思语这一跑;王彦坤更是捋着胡须放声大笑起来。笑了片刻;芷水王彦坤捅了捅丈夫;说道:“定骞和瑶儿的婚事;是不是该准备了?”
王彦坤止住笑;想了想说道:“嗯;是该开始准备了;他们成婚的时候星野也应该从圣地回来了;说起来;也算是双喜临门啊走;我们且先行商议商议去。”
留下满心欢喜的胖子留守;王彦坤夫妇自回静室。星野筑基期一开;黑色雷电破空现世之时;目睹的两宗修士心下震惊;一位宗主当场便想算个前因后果出来;却被另一位宗主默默施展神通乱了天机;更让一生未打诳语的王彦坤破天荒的第一次说了假话。
于是;司徒宗主只能无功收手。不过这黑色雷电虽然天地罕见;但是自有明了知晓之人;就在星野御使毁灭雷电穿过禁制之时;那只被封印的小狐狸突然睁开了双眼;眼中闪过了一抹明显的震惊神色。
星野出关的时候;太阳刚刚西沉;火烧云衬得半壁天空无比艳丽壮阔。静室门口的禁制在星野下地的那一刻缓缓消失;踏出门口的星野看见了满脸笑容神情激动胖子和思语。
“师傅”星野向前两步;高兴的叫道。
此刻;乾元大殿内;正进行着盛大的晚宴。
宝轮宗宗主来访;乾元宗自是不能慢待。虽然之前在宗门外闹的很不愉快;但是在两宗宗主合力压制和调停下;接下来倒也没闹出什么不愉快来。只是乾元宗这边有意无意的都疏远着周达殷。
不但乾元宗这边的少有人过来敬酒;便是宝轮宗的一于修士也少有与他攀谈的;可见这双毒真人的人缘有多差。周达殷倒也习惯了这种疏远和排斥;旁若无人自斟自饮。
跟随而来的一于弟子;包括周传志在宴客的主殿之上自然是没有位置的;他们被安排在一帘之隔的偏殿用餐。这边的菜式和招待等等依然做足了礼数;但是气氛却是异常沉闷;盖因在宗门之内勾心斗角惯了;这样同坐一桌共同用餐的场面还真是不习惯的很。
便是顺德和承守师兄弟坐在周传志边上;之间也是沉默寡言;几乎无话可说。周传志知道;这是在排斥和防着他呢。
晚宴进程过半;周传志略略用了些饭菜;站起身来对顺德说道:“启禀师叔;弟子吃好了;想出去转转。”
周传志在天阳峰一脉;公开的身份是周顺业在俗世中所收的弟子;因为周顺业已故;遂由周达殷亲授;所以对顺德和承守执的是弟子礼。
顺德微笑着说道:“师侄出去走走;倒也无妨。只是此处是乾元宗主殿所在;走动之时;需多加注意;莫要犯了忌讳。”温言笑语;尽显长辈风范。
周传志恭声道:“师叔说的是;弟子省的了。”说完;施了一礼;向殿外而去。为了彰显对宝轮宗此次来访的重视;安排在乾元殿值守、迎来送往的人手;已不是原来那些杂役;而是一些低辈的入室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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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训话() 
此次的郑玄龙分得了一个乾元大殿主殿值守的差使;与四年前相比;郑玄龙除了眉清目秀之外;眉宇间更多了些刚毅之气;这使得个人看上去更显得英武。
要说这主殿外值守;可不比大殿外守门;除了修为要够;这相貌也是不可或缺的;而且只要站着不动;人来人往之际不失了礼仪便可;再怎么算;也比在里面端茶倒水来的清闲。
不过郑玄龙是什么人;那是玄武山一脉的小少爷啊更加上之前郑伯奇几年前便承诺过;若是郑玄龙在宗门大比能夺得第一;入圣地成就元胎筑基成功;便允其认祖归宗;正了他的名分。
以目前郑玄龙的修为;那是同一辈中的佼佼者;夺个前三没有丝毫问题;加上他那见不得人的老爹郑柚炳护短的性子;阴狠的性格;而且目前各位长老、各山峰主也没有直系血亲一定要争夺第一。所以这年底大比;没有人会冒着得罪玄武一脉的风险;去和郑玄龙抢那个第一名;这么算来;郑玄龙年底大比勇夺魁首;正位玄武山小少爷名位的事情;几乎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所以;这几年来;玄武山一脉的弟子对郑玄龙可以说多有迁就和优容;未来的小少爷;那也是“爷”不是?早早打好关系;那才是首要的。只要郑伯奇在;玄武山一脉谁敢对这位“爷”不敬?
所以;虽然安排差使的长老给郑玄龙安排了这么一个;相对清闲而且露脸的差使;但是郑玄龙心里还是恼怒不已:“爷什么时候这般伺候过人?”
乾元殿所居;几为高不可攀之地;日落之后;便清凉的很;这会儿;月亮已悄悄升上了半空;乾元殿外更是凉风习习清爽怡人;但是郑玄龙这一天来都在强装笑脸;听着殿内觥筹交错;胸中不免心火郁结;却是感觉不到半点清凉
正烦躁间;一个身影自身旁而过;向大殿外走去;郑玄龙没来得及看清这人的面容;只觉得应该是个少年。观其服饰;应该是宝轮宗低辈弟子;看这少年身形单薄;体态优雅;一袭长发披肩而下直至腰间;行走间步履从容;自有一股优雅飘逸的韵味;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弟子。
郑玄龙心下半是好奇;半是警惕:别人都还在殿中用膳;这低辈弟子出来于什么呢?会不会有不利乾元宗之举?所以k玄龙和边上值守的人轻轻招呼了一声;便悄悄地跟了上去。
此时;这少年已经出了殿门;往殿外广场而去;郑玄龙便站在大殿门口那石狮子旁;借着巨大的石狮遮住了自己的身形;目光却跟随上了广场上的身影
弯月斜挂半空;照的本就是玉白色的广场如梦如幻;那少年缓缓而行;这边看看;那边瞧瞧;时不时的还驻足流连一二;渐行渐远;慢慢地便走到广场边;坐靠在汉白玉栏杆上静静地观望着乾元山的夜色。
郑玄龙看着那少年的身影;身后是辉煌的灯火;身边不断来往的是同门师兄弟;而远处那坐在汉白玉栏杆上的少年所在之处;月华如水;淡雅清凉;衬得那少年的身影分外孤寂。
许久;看着那少年静静坐着;仿佛处于另一个世界;郑玄龙一时间不觉有些痴了。
耳边忽然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夜色清冷;师弟可要小心着凉啊。”
“什么人?”周传志大惊之下;忘了自己正坐在广场边的汉白玉栏杆之上;猛然转身间顿失平衡;“啊呀”一声惊叫;便往栏杆外翻去。
栏杆外;是深不见底的万丈虚空好在周传志处变而不惊;在身躯向外翻落之际;一拧腰;硬生生将身子横了过来;右手向后一扣;便欲扣住栏杆。
不料栏杆没扣着;却扣住了一只大手;耳边传来一声低呼:“师弟;小心
扣住了手;才听见呼声;可见施救之人反应也是极其机敏;扣住周传志的;正是郑玄龙。
郑玄龙之前看着周传志一人独坐栏杆赏月;似乎便是独处于另外一个世界;想起自己也曾月下独居;也曾自伤身世;心下不免有些触动;便悄悄的走了过来。
待得周传志感月伤怀;郑玄龙耳中听见那声幽幽伤感的叹息;又看见周传志打了个寒颤;双手轻轻自拥;料想是这少年伤心之下觉着冷了;心中怜意大起;便忍不住出言提醒。
郑玄龙出声之后;也未料到周传志会向栏杆外掉去;但是本能的反应却使得心念未动;施救的动作便已做出;一跨步一伸手;抓住人之后;才来得及出
周传志感觉到扣住自己的手温暖而有力;心下大定;也紧紧地扣住了对方的手臂;心下又惊又怒;惊的是自己居然被人欺进身边却毫无反应;怒的是若是自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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