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道莲》第286章


是那王彦坤无骄狂之心;便应早早登门致歉;本座在门口迎接道兄之时;分明见道兄眉间隐含郁郁之气;想必那王彦坤骄狂自大;根本不曾将道兄放在眼里。”
周达殷察言观色;继续道:“宗内之事尚且如此;若是一日得传宗主大位;对外又将会如何?这便是宗主与本座担心的事情。”
郑伯奇哼了一声;色厉内荏的说道:“担心又有何用?难不成你们还能插手我乾元宗的内务不成?”
周传志微笑不语;却是司徒轩开口道:“方才荣登王彦坤将话说的很明白了;我只有一句话要问道兄;道兄若是否认;便当今日什么事情也未发过;如何?”
郑伯奇下意识地问道:“什么话?”说完;不自禁地转头看了看门口。
周达殷微微一笑道:“门外无人。”原来那周传志离开之时;便已持了宗主令牌;将门外伺候之人全部撤下。其实以k伯奇金丹后期的修为;周遭动静无一不在掌握之中;更何况屋内还坐了一位分神期的司徒轩;他转头看门的动作;纯属下意识的行为。
司徒轩盯着郑伯奇;缓缓说道:“乾元宗宗主大位;玄武山可曾有过念想
司徒轩的话音一落;郑伯奇整个人一窒;心中第一个念头便是要拂袖而去;可是一双脚却是死死地钉在了地上;宛若生了根一般。
房间里一片死寂;针落有声;呼吸之声可闻;郑伯奇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如同巨鼓被大力擂响一般;声声撼动心神。
良久;司徒轩微微笑道:“如何?道兄若是否认;现下便可离开;若是欲行一搏;便不妨坐下;咱们一块儿聊聊。”
郑伯奇走也不是;坐也不是;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周达殷眯了眯眼睛;走上两步;轻轻按住郑伯奇的肩膀;诚挚地说道:“大丈夫立于世间;自当轰轰烈烈;安能居于人下?若是林皓天在位;德高望重众望所归;倒也无妨;可是他王彦坤骄狂自大目无余子;乾元宗若是落在他手中;是祸非福;恐有一日为乾元宗招来灭宗之祸啊。”
“道兄不为自己和自己门下着想;也当为乾元宗万年基业着想啊;坐吧。
不知是金丹中期这一刻神威大发;按得金丹后期不得不坐;还是言语动了人心;顺水推舟半推半就;总之郑伯奇终于坐了下来。
看郑伯奇坐了下来;司徒轩哈哈一笑;说道:“如此方见道兄丈夫本色。现下宗主之位未定;只要细细安排;未尝便不能一搏;即便宗主之位定了;若是有我宗为外援;也未必不能逆转乾坤。”
既然心意已决;坐了下来;郑伯奇也不矫情;坦然说道:“司徒宗主鼎力相助;郑某心下自是十分的感激;但天下无有不劳而获之事;若是助某登上宗主之位;何处需要郑某效力;还请坦言。若是郑某能力之内;自是不容推辞;即便郑某能力不及;无法应承;宗主今日之心意;郑某也是深为感激。”
司徒轩大笑道:“好爽快”转向周达殷道:“周师弟;你便将我们的计划说与道兄知晓;以示我等坦荡之心。”
当下周达殷侃侃而谈;郑伯奇听的是张口结舌;深为宝轮宗宏大的计划震惊。
宝轮宗说与郑伯奇听的;便是要整合整个修真界;四大宗门结成一个联盟;有计划的对修真界以及修真界所掌控俗世中的资源进行整理和分配。
若是宝轮宗的计划成功;那么整个修真界将会完完全全地掌握在这个联盟的手中。
“综上而论;若是我宝轮宗的计划成功;门派之间的纷争将会减少;修士因为争斗而丧命事情也能尽量的避免;这是利于天下苍生的大事;这是不世之功德啊”
周达殷以一句极煽情的话语结束了他的演讲。
听着周传志描绘的宏伟蓝图和辉煌前景;郑伯奇不禁频频点头。
周达殷察言观色;又说道:“这个计划的关键之处;便在于各宗门之间壁垒森严;修士固步自封敝帚自珍的陋习难除。”看郑伯奇点头;继续说道:“一宗之内;自以宗主为尊;因此宗主的想法至关重要。若林皓天等;只知守成;不思进取;这等造福苍生之事若是对他言及;何异于对牛谈琴?是故我宗唯有尽力襄助道兄登上宗主大位;方有行此大事之计。
“如此;道兄当信得过宗主及本座拳拳赤诚之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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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尔虞我诈() 
周达殷的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说的郑伯奇是连连点头;慨然道:“想不到贵宗居然有这等胸怀和担当;郑某失敬了。此等造福苍生之事;郑某必不甘落于人后。”
语调一变;略显忧虑地说道:“可是青龙山继任宗主之位一事;宗内虽然未曾公开;但长老团内几乎都是如此倾向;要想逆转;谈何容易?”
周达殷问道:“不知道兄若是有意宗主大位;长老团有几成愿意支持?”
郑伯奇略想了想;微微有些赫然地说道:“三成。无力定鼎啊”
司徒轩淡淡地说道:“离宗主继任人选尘埃落定尚有三年时间;这三年时间;若是你我精诚合作;未必没有逆转之力。其余那些长老也都是人;是人总有偏好;总有弱点;即便没有;总有世俗家族;总有亲朋好友吧?以我宝轮宗举宗之力;为道兄办些小事;以使人心向于道兄;想必也不是很难。”
郑伯奇闻言一窒;从司徒轩的话语中隐隐闻到了血腥的气息;继而狂喜;说道:“多谢;多谢。”
窗外夜色渐深;月色盈盈洒落;别院中树木枝桠疏影横斜;随着山风微微晃动;如同鬼影重重。别院那处房间中;灯光灿然;时有人影映呈;或一人;或二人;或走动;或静默;或垂首;或手舞;便似上演着一出精彩的皮影戏一般。
若是到得近处;便或许有隐隐声音传出。
“门下实力强劲;亦为隐忧”
“先断其羽翼;再”
“如此;某自当以为尊;”
“哪里话;哪里话;你我通力合作;守望相助;”
郑伯奇离开宝轮宗别院的时候;已是月在中天的半夜时分;司徒轩居然屈尊;亲自送出了门口;微笑着供了拱手;郑伯奇道:“郑某便先回去了;不劳远送;不劳远送。”
司徒轩笑着拱手致意;郑伯奇兴冲冲而去;乾元宗宗规;入夜以后禁空;郑伯奇需通过传送阵回玄武山。
转了个弯;别院已不在视线之内;郑伯奇放缓了脚步;微微蹙眉;渐而咬了咬牙;攒着的拳头紧了紧;狠狠地轻声道:“你不仁;便莫怪我不义。”
望向天边的月亮;不屑地轻声道:“助我登上宗主之位;然后借此挟持于我;让我成为你们的傀儡?哼做梦”说完;舒了眉头;袍袖一拂;大步而去。
看着郑伯奇拐了个弯消失了背影;周达殷看了看司徒轩;轻声说道:“师兄;您说这郑伯奇是不是真心想一搏?”
司徒轩轻叹道:“权位利禄动人心啊。他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他那两个不成器的后辈考虑;有我们相助;他便能放手一搏了。”
周达殷还是担心地问道:“师兄;我看这郑伯奇也不是易于之辈;师兄难道真的有把握控制住他?”
司徒轩嘿嘿一笑;说道:“此人心魔已生;只要动作起来;便会有愈来愈多的把柄落在我们手里;到时候;便由不得他了。再说;本宗何尝只将希望押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周达殷诧异道:“宗主;难道您还有其他人选?”
司徒轩做了个手势;周达殷附耳过去;听司徒轩一番低语;眼睛猛然张大;震惊莫名;良久才说道:“师兄深谋远虑;师弟远远不如啊。那郑伯奇;只怕还做着过河拆桥的春秋大梦吧?啊;哈哈。”
两人相视点头;片刻;放肆地放声大笑起来;只惊飞了无数夜鸟;蹬断了无数花枝。
雄鸡一唱天下白;一缕曙光从半开的窗户跳跃进星野的房间;正照在趴在床沿上打盹的思语的脸庞上;金黄的阳光映衬之下;思语脸蛋上的肌肤更显得吹弹得破;瑶鼻微透着软玉般的光泽;樱唇更是红润诱人;因为脸枕着手臂的缘故;微微嘟起的小嘴更显娇憨。
或许是鸡啼惊扰了好梦;也或许是阳光直射在眼帘之上很不舒服;思语小嘴不满的嘟囔了几声;长长的睫毛一阵抖动;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星野哥。”看着躺在床上依然昏迷不醒脸色苍白的星野;思语眼里蕴着泪水;握着星野冰凉的手轻轻呼唤道。
星野昨日中午昏倒;回到奇水殿的后一直未醒;便是连呼吸都极微弱;胖子看过之后不放心;跑青龙殿请动了王彦坤。王彦坤探视之后得出的结论和胖子一致;胸口的伤势并无大碍;体内真元充沛;只是五脏极度虚弱;近乎衰竭
若是真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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