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逼我做反派》第10章


奶郏钔飞弦丫俺隽死浜埂?br /> “别过来!”余光看见了言越之从灌木丛里跑了出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出言警告,手臂上火辣辣的,疼得心里都一抽一抽的。
言越之却没管他说什么,还是跑了过来,无法,他只能朝言越之喊:“刺它尾椎骨!”言越之听到了,手中的匕首握得更紧,可他毕竟是小孩子,哪有不害怕的,一紧张便刺偏了,也激怒了目极,转身就想去咬言越之。
薄离忍住痛,右手是用不得了,他双脚一旋,趁着目极转身的一瞬,将手中的折扇用力插进了目极的尾椎骨,目极瞬间动不了了,后腿直接跪在了地上。言越之站在那儿,墨蓝的眼里全是惊慌,“你没事吧,哥哥?”一声两声哥哥叫得情真意切,薄离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他哥哥了。
薄离轻轻笑了笑,示意他自己还行,他看了一眼已经半死不死的目极,左手还握着折扇,使劲往下一划拉,目极便皮开肉绽,估计也是疼极了,那畜生不停地抽搐,薄离干净利落地把目极的妖丹取了出来,交到了言越之手中,而他眼前也一片模糊,失去了意识。
言越之不知如何是好,看着薄离那条已经能看到骨头的手臂,心里眼里忽然酸楚起来,他咬着牙把薄离拖到树下,急匆匆跑到湖边浸湿了恩人留下的帕子,一下一下地给薄离擦着脸,他不敢动那手臂,怕弄疼了他。
傅安声此时终于赶到,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大概猜到了所发生之事,他去看那只死了的目极——妖丹没有了。
看着言越之紧张无措的样子,他到底没有问出口,问出口了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人,说到底,现在这种局面,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自己,因为这头妖兽,原本是来找他的。
傅安声从自己的储物空间里拿出了一瓶丹药和一瓶外伤药,都是临走时父亲那给自己的,必定是上等药,他递给了言越之。言越之丝毫没扭捏,直接拿过来喂薄离服下,又将粉末状的伤药倒在了那手帕上敷在了手臂上。
言越之此刻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他想变强。
本来他没有什么拜入仙宗的想法,他来这里都是因为恩人的一句话,可此刻,他想变强,不想再这样看着别人为了保护自己受伤。
如果恩人在这里,一定会笑话自己没用,然后一根手指就能解决掉这只妖兽了。
如果薄离知道言越之此刻的想法,可能想吐血两升。
第9章 清衍(九)
迷蒙中意识乱成一团,搅得薄离头疼欲裂,他算是很能忍的那一类人了,此时都有些撑不住。
一会儿坐在自己家地毯上打游戏,下一秒又在医院重症病房里,余庆一那丫头在玻璃外面守着,还啪嗒啪嗒掉眼泪,还没等他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眼前的情景又有了转变,变成了折荷之境,那一根根瘦长的竹子蹦蹦跳跳地追着他跑,他看都懒得看一眼,抽出剑就削了个片甲不留,转眼又变成了一个他从没去过的地方,眼前的人倒是认得,他插进自己心口那把剑也认得。
他是在一阵药草的苦香中醒过来的,幽幽的气味一丝一丝缠绕在他的鼻尖,让他浮躁的心逐渐沉了下来,方才的一切终于从他脑海中消失,极轻极淡的味道却没散去,像极了爷爷身上若有若无的中药味,让人无端地觉得安心。
好不容易消停了下来,薄离也终于安静地睡了一会儿,再醒来的时候有些恍惚,不知今夕何年自己又身处何处,他睁着眼睛迷糊了半晌,这才慢慢想起之前的事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已经被包扎好了,一层一层裹着,还有血渗出。
睁眼望着低矮的石顶,他稍微动了动,没有意向中的坚硬硌人,反而感知到的是一片柔软,他这才侧头看了看,好嘛,自己正躺在言越之的腿上,腿上被他铺了一层又一层的衣物,防的大概是自己被硌着,薄离心里又变得柔软一片,刚才经历的折磨好像又离他很远了。
言越之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薄离只是稍微动了一下他便受惊醒了,睁开眼看见薄离醒了,脸上竟有点欣喜的意味。
“你……你醒了,疼吗?”
薄离张了张嘴,这才发现自己嗓子已经快要冒烟了,根本发不出一个音节,他便摇了摇头。
他是真的觉得这疼痛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而言越之却好像认定了他在强撑,脸上写满了不相信,薄离懒得解释,只是抬起了左手,做了个喝水的动作,言越之了然,伸手从贴着脖颈的衣服里捞出了储物戒指,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水壶。
饮了些水之后他的嗓子总算好受了些,至少不比刚才那般了。
“这是在哪?”他的嗓子尚未适应,发出的声音沙哑而阴沉,像是砂纸磨出来的声音。
“另一座山的山洞里。”
薄离挣扎着坐了起来,把原本包裹着手臂的布条拆开了,露出了敷在伤处的磨得细碎蓝色叶片,他看着颇为眼熟。
“这是……”
“刚刚发现洞口的时候找到的,傅安声说是寒翎草,治你的伤正是良药,我就……”言越之像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低着头不敢看薄离。
“你就敷在上面了?你不进清衍宗了?”
薄离本来也只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言越之像是被戳了痛处,一言不发地冷下脸来。
“无事。”吐出这两个字之后言越之便不再说话了,靠着石壁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薄离觉得好笑,明明好不容易得到的任务物品,现在却被自己糟蹋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找齐三株,既然规定了数量,那这数量肯定有些名堂,薄离叹了口气,收个徒弟真不容易。
忍着痛把那布条缠上去,单手实在不好操作,这边还没勒紧,那边又松了,跟个残废似的,正打算随便缠裹将就一下,自己的右手就被轻轻地抬起来了。
言越之低眉顺眼地给他包扎,那布条的质地和他身上穿的粗布衣裳何其相似,薄离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你把衣服撕了?”
“嗯。”言越之本来想撕装在盒子里的新衣裳,想了想还是没舍得,只好把自己的旧衣服撕了包扎。幸好他舍不得,要是真的把那两件衣服撕了,薄离真得哭笑不得。
言越之手指翻飞,在他的手臂上打了个漂亮的结。
这时,洞口却传来了一些动静。
——有人说话。
“嘿,这里居然有个山洞,这——”
来人脚踏进洞口的一瞬间,只听得一声轰鸣炸响在耳边,言越之警惕地把薄离护在身后,一脚踢醒了还在睡觉的傅安声,这么大动静还没醒也挺厉害。
爆裂符是傅安声贴在洞口防止有人在他们睡觉时溜进来趁人之危的,不知洞口那人如何了,傅安声一步一步地靠近洞口。
山洞一下被烟雾笼罩着,什么也看不清,傅安声摸索着朝洞口去了,他虽然胆小,可此刻已经由不得他了,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步子。下一秒一只收呈爪状朝他袭来,他一翻身堪堪错过,那人却一掌使足了劲打在了他腰腹处,他竟一下飞了出去,身体撞在石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唔……”傅安声吃痛,挣扎着又要爬起来却被薄离一把按住,他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傅安声对付不了的。
就连那一连串的爆裂符也没伤他分毫,此人的境界必在傅安声之上。
薄离抽出腰间的折扇,注入灵力一扇,烟雾便消散了,奇怪的是并没有看见人,他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销声匿迹的?
言越之见薄离又要与人打斗,心里那阵烦闷又涌上心头,却又无可奈何,他深呼吸了一下,重重吐出一口气,像是要将内心的不甘和软弱都清除殆尽。
三人围坐一团,各自背靠着背做防御姿态,防止那人偷袭,等了半晌也不见有动静,却都不敢放松警惕,担心被人在一息之间取了性命。
“哎呀,我以为栖在这里的是什么猛兽,这才贸贸然动了手,没想到是几位朋友。”洞口处闪现出一人,熟络地与众人搭话,却无一人敢理,毕竟刚才这人还对他们刀剑相向。
薄离冷笑,朋友?这里的人有几个是来交朋友的?就算是傅安声,他也没完全信任。
“既然是同修,那便进来歇歇脚吧。”薄离佯做松懈,撤了力道,手里握着折扇却依然保持着原来的状态。
那人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放松了警惕,随随便便就踏进了这个山洞,薄离瞬时甩了一道气劲过去,不知是不是受了伤的缘故,此时他真有些力不从心。
“公子受了伤都想置某于死地,这份情谊某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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